衙門
「威~~武~~!!!」
伴隨着衙差們整齊響亮的咆哮聲,神秘人及其姘頭落網的消息瞬間傳遍整個大街小巷,吃瓜群眾、熱心群眾等紛紛聚集在衙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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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其實你大可不必搭理這些人。」
蕭軼明白,靈妹妹應該是對純珍珍這種恩將仇報的行為感到氣憤,才會想要藉機做點什麼。
「不要,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大度地放過她。而且,如果這樣置之不理,靈姐姐總有一天要出事的!」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靈妹妹能感覺到,如果不是生活所迫,靈姐姐應該不會想到去偷竊。
但正是因為她知道偷竊這種行為是不對的,所以才非得給這一行為加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劫富濟貧,以此來減少內心的負罪感。
而在京城,除了前幾天,靈姐姐還習慣性地想要行竊,但之後,尤其是在他們籌備開食霸天下之後,她的重心便開始轉移到了給他們打幫手上。
所以,靈妹妹願意相信,靈姐姐內心渴望的應該是普通的日常生活。
所以,為了達成她的心愿,靈妹妹想要將神秘人豆豆這個隱患給徹底排除。
見靈妹妹明明自己的事情還沒什麼頭緒,還如此用心考慮靈姐姐的事,內心被填得滿滿的蕭軼脫口而出道:「媳婦,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你幸福什麼?我幫別人的忙,意味着你要被我拖下水,我這是在拖累你,你應該感到煩躁,而不是幸福!」
靈妹妹簡直一頭霧水。
但無疑,看到蕭軼這麼傻帽,內心罪惡感加深的靈妹妹,暗下決定,以後一定要保護好他,不能讓人隨便欺負了去。
想到這,靈妹妹忍不住有感而發道:「小一一你放心,既然跟了我,我是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聽到這話的蕭軼,更是深情脈脈地看向靈妹妹。
不管她能不能做到,能做到多好,至少這份時時刻刻記掛着他的心意,讓他感到了無與倫比的滿足。
但還不等蕭軼再說點沒臉沒皮的土情話,一直瞪着他們秀恩愛的縣令再忍不了了。
「你們這對姦夫**,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如此藐視公堂!來人,拖下去各打一百大板!」
見衙眼面露凶光,蕭軼一身正氣地擋在靈妹妹身前,淡淡道:「她的,我來扛。」
縣令見蕭軼高高瘦瘦,身上也沒什麼危險氣息,便不由嗤笑道:「你想替她挨?行啊,只要你能挨過500下,我便保證不對她使用粗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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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101、102、103……
201、202、203……
…………
501、502、503……
如果說眾人一開始只是圖個熱鬧,那麼隨着板子數的不斷累積,一些還懷有俠客心的人,便忍不住開始義憤填膺。
「500下這也太狠了吧,衙差都累趴下好幾波了,正常人哪挺得住啊!」
「還沒正式審訊,便下這麼重的處罰,這實在是……」
「噓,說得這麼大聲,你不要命了?你難道不知道,這女人可是那神秘人豆豆,那個無惡不作的女盜賊!」
「得了吧,這兩人要真的這麼壞,怎麼可能乖乖地被逮捕?」
「是啊,衙差長抓了神秘人豆豆多久了,怎麼現在莫名其妙地就成功了?你不覺得這裏面很有問題?」
「不管這裏面有沒有問題,至少這姘頭夠重情重義,哪像我家那死鬼,不僅沒個出息,一天天就想着那噁心事!」
…………
可以說,眾人的議論聲,讓縣令頓感亞歷山大。
畢竟神秘人豆豆所犯下的罪,說大不大,但說小卻又絕對不小。
但即便她沒有殘害無辜,沒有壞到人人得而誅之,但因為得罪的對象全都來頭不小,所以草草了事,肯定不行。
想到這,縣令不由重重一拍驚堂木,厲聲道:「神秘人豆豆,見到本官你為何不下跪?」
「知縣大人呼叫的是神秘人豆豆,可我只是普通小老百姓一枚,為什麼要下跪?難道知縣大人你的意思,是要在場的所有人都跪着嗎?」
靈妹妹表示她孤陋寡聞,聽說過老百姓看到皇帝要跪的,但沒聽過知縣也要跪的。
見靈妹妹事到如今,不僅不肯承認自己神秘人豆豆的身份,還在大庭之上謠言或者,知縣不由吹鬍子瞪眼睛道:「好好好!好你個口齒伶俐的女賊!傳證人!」
「傳證人~~~」
剛被帶上來,純珍珍便忍不住哭訴道:「大人,你可一定要為民女做主啊!」
但還不等純珍珍當庭對質靈妹妹便是神秘人豆豆,某些看過春光圖的小地痞不由賊笑道:
「哎呦,這不是純珍珍嗎?真人可比畫像上好看多了。」
「嘖嘖嘖,瞧這身材,那y魔算是死得值得。」
「就你這癟s,也妄想與女人共.赴.雲.雨?」
「呵,你可別汪眼看人低,等我得到那本采陰補陽的秘籍,還會愁女人嗎?」
「什麼!你已經得到那秘籍的下落了?」
…………
感受着一雙雙y邪的視線赤果果地掃視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帶價的娼婦一般,純珍珍對靈妹妹的怨恨達到了極致。
「大人,民女可以作證,這女人便是神秘人豆豆!不但如此,我還懷疑她與那Y魔勾結!大人,你千萬不能放過她!」
縣令一聽靈妹妹居然與那已死y魔還有關係,頓時興緻更高,問道:「靈妹妹,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雖說縣令那副已經給自己定罪的口吻很令人氣憤,但靈妹妹此刻卻反而平靜了。
因為她做出了如下結論——不管什麼原因,能說出這種話的純珍珍,不值得同情。
於是,靈妹妹也不再顧忌對方是否還留有心理陰影,平靜地對質道:「純珍珍,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神秘人豆豆?」
「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還會有假!」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你到底是在何時何地看到我偷竊的,我偷的又是什麼?」
靈妹妹逼問道。
「我……」
顯然,純珍珍很清楚,想要把侍寢說清楚,那就意味着她必須將自己險些被那y魔侮辱的事情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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