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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妝 - 第五十一章 鞦韆(二更)字體大小: A+
     

    宴輕穿着月華彩的衣裳,十分品貌又添了八分華彩,金玉滿堂中,他矜貴毓秀,少年風流,好看極了,可以說得上無人能及。

    凌雲揚是真的嫉妒,自家的七妹,就沒對自家的哥哥這麼好過,枉他從小就給她揹着家裏的大人偷偷買畫本子,捱打了也沒改對她好,可是她呢?有了喜歡的人,就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人家,將他這個哥哥扔到了腦後。

    他勾住宴輕的肩膀,“妹婿,走,我領你熟悉熟悉家裏,你以後要常來常往,怎麼能連家裏都不熟悉呢?”

    宴輕點頭,順着他的意思往外走。

    二人走出門口,凌雲揚拉着宴輕打開了話匣子,“我家七妹啊,從出生起,就是家裏最小的一個,大傢伙都寵着她,幸虧大伯母嚴厲,纔沒把她給養成一個嬌氣的性子。”

    宴輕聽着與事實不符,糾正說,“她不是挺嬌氣的嗎?”

    “嗯?她哪裏嬌氣了?”凌雲揚偏頭看着他。

    宴輕一一點出,“走幾步路就鬧着腳疼,要揉腿,騎一會兒馬竟然也能受傷,要人背,吃東西也很是挑剔,不喜太鹹,也不喜太辣,蔥花都要挑出去,身上穿的料子一定要細軟的不扎人的,就連頭上戴的髮釵,都不能是太重的……”

    凌雲揚:“……”

    他震驚了,“沒有吧?你說的這是我七妹?”

    他七妹這樣子的嗎?她七妹那可是把自己當男孩子養的人。

    “是啊ꓹ 難道她不是這樣嗎?”宴輕反問。

    凌雲揚立即否定,“當然不是ꓹ 她可以騎快馬日行千里,一年受無數刺殺九死一生都不帶臉白一下的,晚上連噩夢都不做ꓹ 吃飯也沒有那麼挑剔,掌管江南漕運那兩年ꓹ 她甚至是吃過農家的糙糧野菜,住過牛棚馬圈。”

    宴輕:“……”

    他懷疑了ꓹ “那我見到的她ꓹ 是假的?”

    凌雲揚咳嗽起來,“不、不是吧?”

    他的七妹,怎麼可能有假的?誰敢冒充她?不想活了嗎?

    宴輕若有所思,“這麼說,她在我面前,那些嬌氣,都是做作裝的了?”

    凌雲揚咳嗽個不停ꓹ “也、也不是吧?”

    他看着宴輕,也不太懂了ꓹ 但覺得宴輕這個表情有點兒危險ꓹ 他可別無形中坑了自己的妹妹ꓹ 雖然她見色忘兄ꓹ 但大婚在即,他還是得先把她嫁出去。

    於是ꓹ 他連忙矯正ꓹ “大概你見到的ꓹ 是在京城裏生活的她?在京外生活的她,是個能吃苦的她?畢竟ꓹ 在京外的時候,身邊沒有可依靠的人嘛。”

    宴輕笑了一下,不知是覺得這個理由可信,還是不可信自己又被她騙了,總之,他沒再揪着這事兒不放,“秦桓呢?他怎麼沒來?”

    凌雲揚看着他,沒品位出他這笑背後的意思來,索性不管了,“他啊,今兒是你來納吉的大喜日子,他不敢見你,怕惹你不高興,自己在院子裏躲着溫書呢。”

    宴輕點頭,他雖然也不想見他,但有一件事兒,得問問他,不過也不着急,先把凌府熟悉完再說,“一會兒四舅兄帶我去見他好了,多日不見,也怪想念的。”

    凌雲揚沒意見,“行,我先帶你逛逛。”

    凌家很大,各處院落都很多,假山碧湖,廊橋水榭,修的無一處不精緻,不像端敬候府那般空曠,僕從也很多,看起來很是熱鬧的樣子。

    凌雲揚帶着宴輕走了一圈後,向不遠處伸手一指,“那一處玉蘭苑,是七妹的住處,雖然今兒她不在家,但咱們也能去瞧瞧,去嗎?”

    宴輕盯着那一處看了看,點了下頭。

    凌雲揚見他點頭,便將他帶去了凌畫的院子。

    凌畫的院子起名玉蘭苑,自然是種滿了玉蘭花,如今正是夏季,玉蘭開花的季節,一院子的珍品玉蘭,很是可觀。

    她不在,院子裏也沒什麼人,相比凌家僕從來回在外院走動,這裏反而頗爲靜謐清淨。

    院子裏有兩株海棠樹,支撐起了一個涼棚,樹下襬放着桌椅,不遠處有一架鞦韆。

    宴輕走過去坐在鞦韆上,鞦韆輕輕晃起來。

    凌雲揚背手立在一旁,笑着說,“七妹小時候最喜歡讓我推着她盪鞦韆了,她的性子其實調皮的很,不坐在鞦韆上,非要站在鞦韆上,我有一次沒把握好力道,她一下子從鞦韆上甩了出去,我當時都快嚇死了,幸好她在自己被甩出去前,先用手捂住了臉,否則那一次摔的那麼狠,她非破相不可。”

    宴輕看着他問,“那你捱揍了嗎?”

    “捱了啊,我祖父那時候還活着,差點兒沒打死我。”凌雲揚唏噓,“她足足養傷了半年,才把身上的傷疤去掉,幸好我們凌家不缺錢,給她弄了天下最好的去除疤痕的藥,否則啊,她胳膊上腿上都得落疤。”

    宴輕想想凌畫的細胳膊細腿,就差說還挺結實,只摔傷,沒摔斷,“那她長教訓了嗎?”

    “長了。”凌雲揚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吩咐人倒一壺茶來,對宴輕說,“我七妹那個人,她最是長記性,從小到大,別的可能都變了,唯獨一樣沒變,就是十分有記性,絕對不會在一個地方摔兩次,後來,她再也不站在鞦韆上玩了。”

    宴輕問,“那時候她幾歲?”

    “七歲吧!我不太記得了。”凌雲揚回想了一下,還是沒能想起來具體幾歲,“反正,她雖然摔的那麼慘,一聲沒哭,不過也沒跟祖父給我求情,讓我被揍的在牀上躺了十天,她理直氣壯地說我若不是一不小心,根本就不會摔了她,讓我捱揍跟着她一起養傷理所當然。”

    宴輕忽然說,“家裏兄弟姐妹多了,是不是十分有趣?”

    “是啊!”凌雲揚點頭。

    宴輕沒體會過兄弟姐妹多是怎樣熱鬧相處的,但聽着凌雲揚說起凌畫小時候來,便覺得挺有趣的。

    有人沏來茶,凌雲揚自己倒了一盞,遞給宴輕一盞。

    宴輕用腳支住鞦韆,端着茶喝,這茶是好茶,但自然沒有凌畫那一手好茶藝,他問,“她是不是會很多東西?”

    凌雲揚也端着茶喝,“是啊,七妹會的東西可多了,我跟你說,她沏得一手好茶,能將茶沏出各種的花樣來,這還不算,什麼茶她都會沏,普天下的茶,她都瞭解的頭頭是道,不止茶,琴棋書畫,就沒有她不精通的,這都得益於大伯母,大伯母實在是太嚴厲了,從小到大都押着她安排各種課業,就連祖父求情都不管用,大伯母就是要將七妹培養成名門閨秀。”

    宴輕是聽說凌夫人出了名的嚴厲,凌畫也說過,她小時候連看畫本子的時間都沒有,夜裏偷偷熬夜看。

    凌雲揚感慨,“若是凌家沒出那事兒,大伯母還活着,七妹沒準還真能成一個名門閨秀,如今嘛,她即便再有閨秀的樣子,這滿京城誰還當她是大家閨秀?真是可惜了大伯母一片慈母之心。”

    宴輕不置可否。

    二人喝了兩盞茶,坐着閒聊了半個時辰,起身離開了凌畫的院子,去了凌雲揚的院子找秦桓。

    秦桓其實十分想見宴輕,想跟他負荊請罪,但是一直沒出府,自然也見不着他,上一次他鼓起勇氣跟凌畫提了提,凌畫很關愛地跟他說還是別去了,宴輕氣沒消呢,若是他出現在他面前,他指不定就扔給他絕交兩個字,於是秦桓嚇的沒敢主動去找宴輕。

    這一回,納吉之日,聽說宴輕竟然提着對雁親自上門了,他幾次擡腳,還是縮了回去,今兒大喜的日子,他可別去討人厭了,惹宴兄不快了,還是好好貓着看書吧。

    不過秦桓沒想到,宴輕主動找他來了。

    他正埋頭讀書,眼前落下一個人影,那人修長的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他擡起頭,一看是宴輕,徹底呆住,難以置信,“宴、宴兄?你怎麼來了?”

    纔多久沒見,他怎麼覺得面前這個人,似乎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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