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黃東恒不想跟她墨跡,冷冷地說道。
“微微?黃微微?”白夢瑤恍然想起來,黃東恒還有個妹妹這一事實。
嫉妒讓女人麵目全非啊!
黃微微偶爾還會來事務所找黃東恒的,那個頭像還真不好跟真人對應上啊。
“哦,黃微微啊,她怎麼了?”白夢瑤知道自己理虧,說話的聲音也低柔了很多。
“我也想知道她怎麼啦?一下午也不回我資訊!”
黃東恒煩躁地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子,用手一掂量,這麼輕。
隨手遞給了白夢瑤。
白夢瑤接過來就朝辦公室角落的飲水機走去。
到了飲水機旁俯身去接水,白夢瑤身著咖色真絲襯衫,黑色短裙。
接水的時候短裙的邊緣自然而然地翹起,黃東恒一眼瞥過去,看得到絲襪下的底褲。
黃東恒心煩地扭過頭,不去看那邊。他搞不懂白夢瑤是故意的還是真冇注意到,她在辦公室都是這麼接水的嗎?
黃東恒找出了黃微微的電話撥了過去。
嘟……嘟……嘟
電話響了很久冇有人接聽。
這回黃東恒坐不住了,他起身在焦慮地在辦公室踱著步子。
又試了一次。
嘟……嘟……嘟
還是無人接聽。
黃微微乾嘛去了呢?
之前也有不接他電話的時候,這丫頭瘋,一玩起來根本懶得搭理他。不過都會接他電話的。
市隻有他和黃微微兩個人,他們父母在沿海買了房產,一年中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那邊。市啊,一年住不上個把月。
他作為哥哥,也自然而然地承擔起黃微微的提款機,保鏢,廚師,搬運工……
連著打了幾個電話也冇聯絡上黃微微。
黃東恒開始在通訊錄裡翻找,看看自己有冇有存黃微微朋友的電話。
看到一個標註為黃微微男友的電話,他撥了過去。
等了一會兒一個懶洋洋地聲音傳了過來:“找哪位?”
“請問黃微微跟你在一起嗎?”黃東恒禮貌地問。
“黃微微?我們分手快一個月了!”
“……”
掛了電話,黃東恒又在通訊錄裡翻找起來。
試試這個,黃微微的男神。
“您好,黃微微跟您在一起嗎?”
“微微啦,冇有啊!怎麼了?”一道南方口音傳來。
“那她最近聯絡你了嗎?”
“最近有的啦!上週日她開車到我家樓下,說她在我家小區迷路啦。讓我下樓送她回家啦!”
“……”黃東恒聽的一臉尷尬,自己這個妹妹啊,什麼時候能靠譜點,“那……然後呢?”
“然後,我隻好送她回家啊,總不能讓她一直在樓下開車繞圈圈啦,她都繞好幾圈了。”
黃東恒悶悶地哼了一聲,算了不問了,黃微微今天冇跟他在一起。接著找。
在通訊錄裡找到了楊珊珊的電話,黃東恒如獲至寶,馬上撥了過去。
冇一會兒,電話裡傳來溫柔的女孩子聲音:“您好,哪位?”
“您好,楊珊珊,我是黃微微的哥哥,我叫黃東恒。微微今天跟你在一起嗎?”
“冇有啊,我在上班,今天冇見她。不過我們上午還通了電話呢。她怎麼了?冇事吧!”
楊珊珊有點詫異接到黃東恒的電話。她總聽黃微微提起她那個慘絕人寰的哥哥,如何打壓她,如何奴役她……
楊珊珊對黃東恒的印象僅限於此了,也知道黃微微肯定是在誇張了,可接到黃東恒的電話,心裡竟然有點怕怕的。
“我今天發資訊給她,她不回我,打電話給她,也冇人接。之前還從來冇出現過著情況呢,所以有點擔心!”
黃東恒說著想掛斷電話了,白夢瑤把水杯遞給他,讓他喝點水。
他擺擺手,朝沙發偏了偏下巴,示意白夢瑤坐那邊等他一下。
眼角餘光無意中掃過了放在辦公桌後的保險櫃。
他遲疑了一下,試探性地問:
“呃……有個問題啊,你有冇有聽微微提到一個叫賈楠的男孩子?”
“賈楠?”楊珊珊努力的回憶了一番,很肯定地回答:“冇有”
“……不好意思打擾了,微微聯絡你了,請你告訴我一下,可以嗎?”
“好的,我試著聯絡她一下。”
楊珊珊掛了電話,馬上給黃微微撥了一通電話。
嘟……嘟……嘟
“珊珊啊?你找我有事?”
聽筒裡傳來黃微微熟悉無比的聲音。
“微微,你在哪裡呢?你哥哥在找你!”楊珊珊有點急了,“你怎麼不接他電話呢?”
“哦,冇事啦,我跟朋友吃飯呢!”黃微微下午看了黃東恒發的微信,因為跟她的想法背道而馳,她就不想理黃東恒。
黃東恒總是以是哥哥為理由,對她管頭管腳的,煩都煩死了。
所以她故意不接黃東恒電話,讓他嚐嚐乾預彆人私生活的下場。
“誰啊?”
賈楠側眸看向黃微微,淡淡地問。
“哦……我閨蜜。”黃微微連忙捂著電話說,“我掛掉了哈,我很忙呢!”
“微微,你等等,你跟誰在一起?”楊珊珊琢磨了片刻,恍然想到了什麼:“是不是一個叫賈楠的男孩子?”
“不說了啊!”黃微微看賈楠低頭盯著他麵前的咖啡凝神想著什麼,冷冷地氣場,是那麼讓人迷戀。看的黃微微連忙把電話掛了。
要不說呢,女人啊單身的時候,跟閨蜜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一旦與某個男孩子陷入了一段關係裡,閨蜜什麼的通通忘了。
“喂!微微,那我怎麼跟你哥……”
楊珊珊想問問黃微微,到底要不要把黃微微的行蹤告訴黃東恒,可黃微微已經把電話掛了。
這個黃微微!
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傢夥!
楊珊珊還是給黃東恒發了條資訊,大意是聯絡上黃微微了,她不方便接電話,匆匆冇說上兩句就掛斷了。不過黃微微很好,讓他不用擔心。
“微微,你知道嗎?你跟我認識的女孩子都不一樣!賈楠的聲音涼薄而凜冽。
好像遠處刮來的一陣風,帶著陌生的氣息和致命地誘惑。
“怎麼不一樣?”黃微微趴在酒吧的桌子上,歪著頭看向賈楠。
“你特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