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好事情發生,會撿到錢,或是小贏一把,而在好運發生時,霉運也會同時發生。」
「那麼,來玩幾把吧。」
既然是黃金城的酒店,自然最好找的,也是撲克、色子這類的小玩意。
果然,芭卡拉搖色子,周寅隨便瞎猜,都連續猜中五把,第六把才猜錯了。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感覺到那種奇妙的狀態,莫名的信心,在猜第六把時,莫名的消失,周寅對這個幸運果實的能力,更加的感興趣了。
這果實,能直接影響世間萬物運行的隨機概率?
而且,又是如何定義「幸運」,和「不幸」的呢?
應該就是比較簡單的,一次性的影響,比如中獎,贏錢,至於贏到錢后,被賊盯上,結果被圖財害命,那就不屬於贏錢的幸運範圍內。
「霉運呢?」
「應該會粗線……咬到舌頭了。」
芭卡拉莫名其妙的,說話的時候,嘴不跟舌頭,突然就咬了一下,還是莫名其妙的,狠狠咬了一下,直接就咬破了。
「這個卻是感覺不出來。」
周寅自己的身體,能產生那種冥冥之中的感應,卻感應不到別人的什麼走遠霉運。
「怪不得,這個泰佐洛,能發展到這種規模呢,你在這其中,居功不少吧?」
「老闆是很有能力的人,很有手段,我只是幫他贏錢,但這艘黃金船,本身卻是老闆自己獨自打拚出來的。」
「那倒是個厲害的……那麼這個幸運,能到什麼樣的程度?」
也就是能讓一個人倒霉到什麼程度,能到為了讓這個人倒霉,直接弄下來一顆滅世級隕石的程度嗎?
「因人而異,有的人承受的住很倒霉,有人承受不住,我也沒試過極限在哪裡。」
「那就試試吧,說說,你們這個黃金船,有多少幹部?」
「我們……」
泰佐洛有一個叫田中先生的保全主任,負責黃金城的安保工作,也是泰佐洛最信任的人,他是「穿穿果實」的能力者,可以自由穿過無機物的能力。
一個名叫戴斯的,會武裝色霸氣的肌肉男打手。
再加上芭卡拉自己。
最近還多了個特別邀請的,世界著名的歌姬,卡莉娜。
「行,那個田中先生,老子就預定了,不是,幹部就你們這麼幾個?」
一聽到有和空間有關的能力者,周寅也不管什麼「只能穿越無機物」的條件,只要有關,它就不再姓田,改姓周了。
可聽著聽著卻發現,芭卡拉說道卡莉娜,就停下不說了。
就這?
一個特殊能力者,一個會武裝色的打手,一個幫著老闆發財的芭卡拉,沒了?
就這?
「沒別的高手了?」
「有我們老闆就足夠了。」
倒也是,周寅反應過來,自己的眼光,確實稍微有點高,眼睛里都是佛之戰國,雞猴狗,卡普,大媽,凱多,面子,這樣的,全大海最頂級的高手。
但在這之外,卡塔庫栗、克力架、馬爾科、喬茲、比斯塔等等,那些懸賞超過五億,甚至十億的大海賊,七武海,才是這個世界的中堅力量,真正活躍的強者。
除了凱多那個天天表演自殺的瘋子,其他頂尖強者,都是至少十年沒有真正的動過手了。
所以頂上之戰,才會那麼轟動。
而像是泰佐洛這種的,強大的金金果實能力者,還是覺醒了果實能力的,還會雙色霸氣。
那不就是和線線果實覺醒的多弗朗明哥,和糯米果實覺醒的卡塔庫栗,同一個層級的戰力的高手嗎?
多弗朗明哥因為成為王下七武海,懸賞停了,但十幾年前,他還沒覺醒果實能力的時候,就是三億四千萬了。
而卡塔庫栗,懸賞十億。
也就是說,泰佐洛是和Big·Mom海賊團,夏洛特玲玲之下,最強的四人之一的戰力,是同一水準的。
那麼即便是這樣一條黃金船,他能穩穩地守住這份家業,也有匹配的實力。
而周寅也只關心實力,其他的什麼人脈、關係,什麼身價五千億,不是五千萬,而是五千億,據說掌握著這個世界20%的現金流,和天龍人都有交易。
那又如何?
別人會在乎,周寅會在乎嗎?
他泰佐洛就是把五千億都給了周寅,周寅都不會正眼瞧一眼。
真的,周寅又不會花,也根本花不出去。
五千億,真能買到五千顆惡魔果實怎的?
還是能讓周寅雇傭到大媽和凱多,請來面子,跟自己一起給天龍人平推了?
那就是一堆抗走都費勁,拿走都沒地方擱,擦屁股都不好使的廢紙。
周寅現在,只想看看,那個泰佐洛,想搞什麼飛機。
「走吧,去找那個田中先生。」
讓芭卡拉領路,周寅大搖大擺地出了酒店,直接向黃金船後半部分走去。
前半部分的長方形,是公開區域,是泰佐洛雇傭的人,開的賭場,和其他娛樂設施,泰佐洛只管抽成。
後面的圓形區域,被環形黃金牆包圍的地方,則是泰佐洛的直屬區域,中心一座黃金摩天大廈,便是泰佐洛的老巢。
而就在這時,船上的被分魂咒印控制的范·奧卡,忽然得了周寅的精神力傳訊,扛起無上大快刀·從雲切,見聞色霸氣感受了一下本體的位置,狠狠一甩,長刀直接飛上天際,劃過一道弧線,消失在夜空當中。
周寅仍是一路凈街,剛一進入環形區域,泰佐洛真正的地盤時,忽然一伸手。
一道明亮的匹練,如同電光一般劃過夜空,直墜而下,被周寅的大手,輕巧平穩的接住。
「嘿,發現了嗎?」
接住從雲切的一瞬間,一股見聞色霸氣,附著在這裡的空氣中的,那無所不在的黃金微粒上,充斥在周寅的周圍。
而見到拎著長刀的白鬍子,凈街效果,更加的明顯了,所有人,都至少離開百米開外。
心裡都一陣發虛。
白鬍子這是要幹嘛?
黃金船哪裡惹到他了?
「老闆,那可是白鬍子,我們真的要對他出手嗎?」
吉爾德·泰佐洛,和田中先生、戴斯,在摩天大廈頂層,看著攝影電話蟲的監視屏幕上,白鬍子雄壯的身軀,扛著長刀,緩緩逼近。
兩個手下,都是臉色難看。
泰佐洛本人,也是糾結不已,但終於還是——
「無非就是一場賭博,而我,也必須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