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于驚雷開成布公的談論了一次之后,賀一鳴就絕口不提此事了。
而楚蒿州等人的身份卻從此泄露,于驚雷\藥道人等先天強者們對待他們的態度極其尊敬,幾乎就是以師禮相侍了。
這樣的態度讓賀家莊中的所有人都是膛目結舌,他們這才明白,原來此次跟著賀一鳴返回的眾人都是最頂尖兒的人物。
隨后,眾人迎來了西北,乃至于整個東方世界最大的節日,新年。
在這一個新年之中,顯示了賀家的無比榮耀的尊崇地位。
整個天羅國內,所有的貴族們無論大小,都派遣使者前來,皇室之中,太子殿下于小憶不在都城,反而是帶著大量的金銀珠寶等來到了賀家莊,為賀家老祖賀武德拜年。
數日之間,整個賀家莊內被一片喜慶所籠罩,雖然請客花費無度,但是收獲更是龐大。隱約間,天羅國第一世家的名頭已經在這區區幾年之佴落到了賀家的頭上。
當然,所有人都知道,賀家之所以有這樣的變化,那是因為在這個家族中多了一位不世出的奇才。
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能讓賀家莊步步高升,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縣城小家族一躍雨成為天羅國屈一指的大世家。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賀一鳴不倒,整個賀家的榮耀就不會消退。
在迎春會上,賀一鳴僅僅是露面了一次,而且僅待了不利1一個時辰便已離去。
但是在他列席之時,身上所傳來的強大氣息,將每一個人都壓制的如墜冰窖,噤若寒蟬。
是以當他離開之后,上上下下都松了一口氣,從此在他們的一生之中,再也不敢招惹賀家莊了。
賀家本前面大擺酒宴,接連數日都不見有消停的時候。
但是在后院之中,卻是一片安靜。家族中最主要的幾個人都在此地。
賀武德、賀來寶,二代三兄弟,三代之中,卻僅有老大賀一天在場。除此之外,還有橫山一脈的藥道人和于驚雷列席。
賀一鳴與楚蒿州坐在了位,這一點是賀武德親自安排,哪怕是賀一鳴也是推辭不得。
目光在眾人的身上轉過,賀一鳴朗聲道工“楚老哥日后就要在賀家定居,我看這個后院子很不錯,不但大,而且清凈。楚老哥,你意下如何。”
楚禹州微微點著頭,他對于這個大院子十分滿意。
在聽到楚蒿州即將留在賀家莊之后,賀家眾人都是笑逐顏開,而于驚雷和藥道人就更是滿臉羨慕之色了。
不過他們也知道,既然楚蒿州已經決定留下,那么橫山一脈肯定能夠多少獲得一點兒好處。
起碼,那些一年一輪回,駐扎在賀家莊擔任防衛力量的眾弟子中,只要有一人能夠得到楚蒿州這樣的絕頂人物幾句話的指點,就已經足夠他終生受益不盡了。
賀一鳴輕咳一聲,道:“老哥,既然住在了我家里,我保你和東成衣食無憂,但你不能白白享受,也要對我賀家晚輩和橫山子弟指點一二,不要讓他們大差了,否則那不僅僅是丟我的臉,也一樣丟你的臉。”
于驚雷等人都是面面相覷,象楚高州這樣五氣朝元的主兒,無論到什么地方去,都會被人擠到云端。
只要他肯在某個勢力的領地之中居住,并且愿意接受這個勢力的奉供,那么就會有無數龐大勢力爭先恐后的邀請。
哪怕是靈霄寶殿、洞天福地、天池一脈這些普力也不會例外。
但是,聽聽賀一鳴與他的說話,竟然是要用衣食做條件,來交換他對于后輩武學的指導。
一時間,眾人的眼眸中同時露出了擔憂之色。這樣的人物,又如何能夠受得了這等侮辱。
然而,讓眾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楚蒿州聽后,只是搖了搖頭,笑道:“就知道這個家伙沒安好心,不想要讓老哥我安心休養就直說。
賀一鳴嘿嘿一笑,道:“老哥,你若是還有空暇,不妨再打造幾把神兵利器,我們賀家和橫山一脈基本上都是一貧如洗,這一切可都是指望你了。”
楚蒿州雖然是一臉的無奈,但是他的眼眸之中卻依舊是充滿了笑意。
做為一個高階鍛造師,雖然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為人打造神兵利器,但是當他們手癢的時候,就算是無人求懇,他們也會自己動手的。
于驚雷等人聽后更是驚喜交加,他們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藥道人驚呼道,“賀長老,楚前輩竟然是高階鍛造師?”
賀一鳴微瑕點頭,道:“楚老哥的鍛造之術,縱然是放眼東方,也絕對是排行前五之內,各位有什么需要,不妨提出來,絕對難不倒楚老哥的。”
眾人都是連叫不敢,他們心中暗道,在這個世界上,怕是也唯有賀一鳴能夠與這樣的強者說話了,若是換了自己,沒被一巴掌拍死,就算是幸運的了。
“也好,老夫很久沒有動手,也有些手癢了。”楚蒿州沉吟了片道,“要我指點幾招沒關系,但老夫了。
賀一鳴連忙道工“老哥,干脆你將我賀家子弟和橫山弟子當做自己門人一樣,要打要罰全部依你,如何?”
楚蒿州沒好氣的道,“胡說,老夫一個人如何照應的過來,再說這些人的天資一般,縱然是艱苦修行,能否有所成就也是不得而知。與其勉強他們,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賀一鳴長嘆了一聲,知道他言之有理,也就不再勉強。于是,楚蒿州帶著霍東成,就在霍家的后院中居住了下來。
但是,由于賀一鳴的堅持,整個橫山也唯有選擇與他同進退了。
就在他憂心忡忡之時,眼前人影閃動,已經出現了一位精壯的漢子。
于驚雷立即是收斂了心神,他暗叫一聲慚愧,這個漢子只不夠是一個后天高手,甚至于連十成內勁都未曾達到。
但是由于他心事重重,竟然沒有事先察覺,若是傳了出去,只怕會被人笑死了。
那人雙目炯炯有神,日光環視一圍,在白馬雷電的身上多瞄了幾眼,輕呼道;“靈獸?”
賀一鳴微微的笑著,他也不解釋,道,“閣下何人,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
能夠在這里出現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天池一脈的。若是早知如此,賀一鳴也不會與他多說哀話了。
果然,此人微微躬身,道,“在下呂思塵,天池一脈弟子。這里是天池主脈領地,不知各位從何而來,想要作甚。”
他的態度頗為客氣,顯然是因為見到這些人竟然有著一頭靈獸隨行,那么身份肯定非同小可,遠非自己能夠招惹。
于驚雷上前一步,道:&t;老夫橫山于驚雷,來此尋朱八七,煩請通傳一聲。”
呂思塵雙眼頓時睜大了,他失聲道:“橫山?可是賀一鳴尊者所在的橫山一脈?”
“哼卓一一一一一一”
一道不滿的聲音從百零八的身后傳來,寶豬這一次并沒有趴在百零八的身前,而是躲到了他的身后呼呼大睡。
此刻被人驚醒,自然是滿臉不高興的露出了頭。
呂思塵眼光敏銳,他驚喜交加的道:“寶豬?”
寶豬這才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看到了眼前熟悉之極的場景,那點兒的睡意頓時就是不翼而飛。
呂思塵突地抿嘴一聲長嘯,隨后百十丈之外,同樣的長嘯聲傳來。
一波又一波的,迅快遠去。
呂思塵深深一躬身,道:“原來真的是賀尊者駕到,請恕晚輩不知之罪口”
賀一鳴上前,輕輕的一樣手,笑道:“無妨。”
他表現的雖然是風輕云淡,但心中卻是頗為奇怪,對方的表現,也太過于夸張了吧。
片刻之后,遠處人影閃動,朱八七已經是如飛而來。
他一見賀一鳴,頓時就是喜不自勝,目光再一瞥金戰役,更是眉開眼笑「道;“兩位竟然都來了,那真是大好了。”
賀一鳴大奇,問道,“朱兄,有何事需要我二人效勞的么?”
朱八七立即是肅然道:&t;兩位,南疆來了二位新晉尊者,此人武道修為高深莫測,已經將我們西北的兩位新晉尊者擊敗,此刻正在于大申來的新晉尊者們交手呢。”
金戰役一聽,一雙眼眸頓時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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