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知道貴，我以為你比我有錢了呢！'
看老沈自己給自己漲價，隨后又糾結價格太貴的模樣，葛小天強忍笑意，面無表情的飛快思索。
羊毛不能逮著一只薅，瞧瞧少白頭，人家都不陪自己玩了。
這就是薅太狠的原因。（濟市地鐵周圍地皮全被天成提前打包拿下）
做生意么，要細水長流。
葛小天嘆口氣，心疼道：
“那就二十萬吧，我吃點虧，但是，一百套起售。”
“一百套？”
“不買拉倒，利潤太低，我不想賣了。”
“買買買，什么時候交付？”
“一個半月以后。”
“太久了吧？”
“難道你還能追上我的項目進度？”
“這么說，是二手貨？”
“廢話，一手貨你買的著么？”
沈志鵬略微沉思，點點頭，“好，但必須簽協議，省的你又搞幺蛾子。”
“只要錢到位，服務就到位，這是我葛小天的人生格言。”
“信了你邪！”
“唉，這世道啊，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葛小天嘆口氣，拿出正規采購合同，并列出一條條圖文，包括安裝說明、維護維修、拆解步驟、使用注意事項。
坑錢歸坑錢，這東西屬于高空作業，人命關天，必須實打實的交給老沈。
而后者看他講的頭頭是道，還拿出這么多條條框框，心中懷疑稍減，“服務確實到位。”
“送客！”
“別啊，你那個冒煙的東西是什么？”
“你用不起，也不適合拿來建造商品房。”
“總得說說是什么吧？”
“超級蒸汽機，施工原理類似把房子放進蒸籠里，以高溫將混凝土特性提升到早期強度，縮減養護時間。”
“我呸，你又忽悠我！”
“愛信不信，送客！”
“別啊，還有呢，那個預制墻……”
“哪來的那么多問題，你又不是我學生，送客！”
“那我去報考天成職業中專！”
“不好意思，你落榜了！”
“……”
………………………
沈志鵬最終還是沒離開。
留在天成大食堂蹭頓晚飯，并決定明天一起跟葛小天去參加于總號召的植樹節活動。
晚飯時間。
單獨小包間內。
沈志鵬一邊啃鴨腿，一邊含糊不清的詢問道：
“哎，老葛，你家員工吃這么好，穿這么好，待遇也這么好，利潤呢？”
“你自己算算，按照我這么搞，你有沒有利潤？”
“額……有，少賺三分之一。”
“既然仍舊有利潤，為什么不對員工好一點呢？”
葛小天也喜歡跟沈志鵬聊聊這事，放下碗筷，拿出天成home計劃，“經過一年發展，天成越有百分之四十的人，欠我錢。”
“噗……”
沈志鵬當場噴了，“什么？”
“他們全都來自農村，天成在農村有個超級工程隊，你應該有所耳聞。”
“跟滾雪球一般迅速壯大，負責利民活動中心的……李樹還是大翔來著？”
“以前是他倆，現在換了個人。欠我錢的員工，全都來自農村，修繕新房，工資抵扣，分三到五年付清。”
“上面會同意？稅務呢？”
“對鄉鎮有利，上面不但給我免稅，還給蓋新房的村民每平方補貼二十塊紅鈔。”
“……”
“這是我百分之四十的員工，剩下的百分之六十來自全國各地，他們在東山發展好，但落戶無法獲得田地，畢竟已經分包到戶。所以，他們考慮買房！”
“我明白了！”
“是啊，這部分人跟我打工，賺了錢，再買我的房子，是我發展的根本，又是我的客戶，我有啥理由不對他們好呢？”
“受教了！”
“怎么，你也打算這么做？”
“農村返修就算了，鄉鎮都被你們天成霸占，我想搞也搞不起來，員工社區倒是可以試試。”
“祝你成功！”
“咦？看你模樣，似乎很樂意我這么做？”
“這就是咱倆做人的差距，說白了，是層次！”
葛小天啃一口包子，“我們不一樣！”
“……”
“聽說，你最近跑去玩蒸汽朋克大世界了？”
“嗯，神龍傳奇和神龍大陸都是你們天娛的游戲，充值點卡等于資敵，湊巧蒸汽朋克大世界免費，為何不玩呢？”
“點卡也不過幾百塊錢，你玩蒸汽朋克花了多少？”
“二十來萬，小錢！”
“……”
葛小天搖搖頭，直到這貨是在表達：我寧愿砸蒸汽朋克二十萬，也不會給天娛充值一百塊錢點卡！
可惜，蒸汽朋克大世界依舊是自家的，要不然為何審核那么快？
“老沈，其實我也在玩蒸汽朋克大世界，感覺里面的建筑師不錯。”
“咦？是嗎？我玩的也是建筑師！”
“哈哈，主要是那個大招，柏琳墻，能打能抗！”
“對對對，能把敵對困在墻內，也能把敵對擋在墻外，保護友軍撤離，賊帶勁！”
“等會玩一把？”
“算了，吃完飯，我要回去盯著李薇。”
沈志鵬就像通風報信一般，緩緩道：“我們兩家的規劃和社區方案，已經提交給薛大領導，建筑沒法更改，所以那娘們就打布局的注意，把北邊鄰近蟠龍河的社區后側，搞成垃圾處理站、廢水排污系統，又建了一排儲物室，然后將社區大門改在最南側尚未提交規劃的區域，整體向南發展。前兩天，聽說她平均南云省的人脈，準備招商，打造商業街。”
“你呢？”
“肯定是陪她玩，她往南，我也往南，湊巧我要在南邊設置垃圾站、廢水排污系統、雜物存放區，該建設肯定要建設。”
“你這么整，等于用她的垃圾站、廢水排污什么的，加上你的這些設施，把她的社區包圍了？”
“辰東海拿我父親的老底說事，如果我當初沒聽你的，現在又拒絕他，你說我是不是進去了？”
“不，是吃花生米了。”
“……”
沈志鵬深吸一口氣，點支煙，“所以，他想搞死我，那我就要搞死他清婦。”
“我挺你！”
葛小天示意道四，送來兩瓶白酒，“其實，提她出局很簡單。”
“哦？”
“南云食指可不干凈，我情報部怎么樣，你應該明白。”
“所以，我換了衛星電話！”
“……”
葛小天抿嘴一笑，“李薇在南云有項目，許多合同都跟南云食指有關。”
沈志鵬驚了，“你的意思是，把南云食指，包括她，一塊弄進去？”
“南云食指在南云一臭到底，隨便找幾個人來個實名，再通過我的情報部上達天聽，很簡單！”
“你夠狠！”
老沈眼神都變了，“那可是即將做大拇指的人！”
“總比送她去珠峰旅游省事，也沒那么多麻煩。并且，她背后也不止這一個，敲山震虎，那邊如果還盯著天成，那我可就要請我太爺爺出馬了！”
“……”
老沈咽口唾液，“你哪個太爺爺？”
“我只有一個太爺爺啊，每年還給他買幾個黑驢蹄子啃啃，省的跑家里揍我哥。”
“……”
沈志鵬悶下一口酒，起身，“告辭！”
走到門口，看外面昏天地暗……
“你派倆人送我回去。”
“……”
…………………………
第二天，3月12號。
一大早，葛小天就被一股香水味熏醒。
哼哼鼻子，睜開眼，抬頭便看到坐在門口書桌上玩游戲的泰迪。
“來這么快？”
“大哥召見，豈敢怠慢！”
“呵，不躲著我了？”
“嘿嘿！”
泰迪關上游戲，轉動電腦椅，“大哥，這個工程多少錢？”
葛小天喝杯白開水，從書桌上找到修路的圖紙，懸掛到門后，“先說說項目，棗市新城星月灣的定位，是東山南大門！”
“曉得！”
“所以，我當初做了兩套方案，目前A計劃，隨著李薇的到來，已經被放棄。B計劃則是在蟠龍河的南岸，修一條環河快速道，超越一級公路，雙向八車道，帶有應急停靠和觀光停靠區域。”
“造價可不低。”
“是啊，二十里，西通微縣，其中有五里由微縣出資。”
泰迪拿起油墨筆，在旁邊小白板寫寫畫畫，“十五里，造價兩個億，微縣另算。”
“這是B1道，而B2道，一級公路，連接西北方向的國道，通藤州，十里。”
“一個億。”
“B3道，這兩條車道在新城星月灣西南方向匯總，進入西雙子橋，橫跨蟠龍河，進入星月灣。”
“這段距離……與B1道重疊，已經做過預算。”
“嗯，B4道橫跨東山南大門，走上面，然后進入東雙子橋，橫跨蟠龍河，連接天成home和后續打造的棗市新城客運中心。”
“一個億。”
“所以，該項目投資預算五個億。”
“老大，為什么不走蟠龍河的北岸？”
“北岸要留給地鐵的地面鐵軌……”
葛小天說到這，翻翻材料，“你把大泰路橋掛靠到泰市市政，到時候給泰市修地鐵，我就不用再注冊軌道交通公司。”
“曉得，回頭我就辦。”
泰迪看事情聊完，拿出智能一卡通播放視頻，“老大，你猜猜我來的時候，看到了誰？”
“魏長豐？”
“咦，你怎么知道？”
“這不廢話么，豪哥在南河少了一個大敵，怎能不報喜？”
“那你怎么知道魏長豐會跑棗市新城？”
“用屁股想想，也能知到他跟沈志鵬聯合在一起，要不然怎么會舍得丟掉南河市場？況且，魏長豐主業是制造業，沈志鵬是建設和商業，倆人很互補。”
“雙劍合璧！”
“……”
“對了大哥，咱的賽車計劃被沈志鵬舉報后，我又搞了一種賽車。”
“嗯？F4拉力賽？”葛小天一邊洗漱，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
“另類F1，跟四驅兄弟動畫片一樣，不過，我取名叫'沖鋒吧，兄弟！'”
“……”
葛小天滿臉嫌棄，“你多大了？”
“好玩啊，咱有玩具廠，有遠程遙控研究所，有軌道交通研究院，有燈光研究所……”
泰迪說著，切換魏長豐率領工程隊入駐東山建聯工地的視頻，換成一段宣傳視頻，“大哥，瞧瞧？”
“嚯，整的還不錯！”
視頻中，十數個半大小子頭戴裝有護目鏡的安全頭盔，身穿安全護服，腳踏旱冰鞋，手持遙控器，正在等待紅燈。
3、2、1！
沖鋒吧，兄弟！
吱吱吱……
十數輛巴掌大的四驅車瞬間沖了出去……
走錦繡川大道，過四個人行天橋，橫穿兩座山頭，奔馳在校園幽徑中……
隨后，來到錦繡川水庫，現在淺水中濺射浪花，再進入落下水閘后干涸的隧道，最后穿過錦繡川瀑布……
嗖……
四驅車在地鐵地面鋼軌上競速……
嗖……
四驅車來到錦繡川敞開式綜合體育館。
頒獎典禮開始了！
“可以啊，好想法！”
“這樣不但能給中專，中小學，甚至大學生搞個娛樂活動，還能帶動錦繡川發展，和促進玩具廠的生意。”
“不錯，這項目歸你了！”
“謝謝大哥！”
泰迪興高采烈的收起智能一卡通，“可是，我為啥感覺哪里不對勁？”
“哪來的那么多不對勁！”
葛小天摟住其肩膀，“走，今天早上請你吃驢肉火燒！”
不對勁？
那就對了！
你一個修路的，搞這活動對大泰路橋的業務有個卵用？
砸錢、投資、支持各個隊伍，全都給錦繡川做了嫁衣。
至于贊助費、冠明費……
都是天成商會VIP，第一屆就當今年的會員福利。
真是個傻弟弟！
葛小天特意吩咐做火燒的師傅，給泰迪多加點驢肉……
“對了，搞完這邊，你去南河，豪哥那邊要修路。”
“謝謝大哥！”
“后續，盡快在京城也注冊大泰路橋，帥渤應該也要修路，最好南河、望京兩頭開工。”
“忙不過來……”
“咱家啥都缺，就是不缺人和機械，搞完這邊，下半年帶你去尼奧布拉斯修高速，積攢經驗，也好承攬濟府到菏市的高速項目。”
“哎？大哥，你在國外搞那些，是不是在做實驗？畢竟國外許多項目，咱都沒經驗。”
“開玩笑，沒經驗，我怎么攬下來的？”
“鬼知道！”
“找打！”
………………………
吃過早餐，泰迪帶領技術團隊前往蟠龍河的北岸進行踏查、勘探……
葛小天打算前往濟府參加312植樹活動。
臨行前，想起老沈要一起去，便開上一輛小四輪，前往東山建聯的工地。
老沈跟李薇聯合，樣子做的挺足，過了西雙子橋，靠近星月灣的這邊已經蓋起一排兩層毛坯房。
上面懸掛'雜物區'標牌。
葛小天繞行許久，方才轉到東側，也就是海外投資集團的工地。
承建方沒變，依舊是鐵建，但工程進度受樓盤交易影響，落后老沈一大截。
葛小天觀察一番，橫穿海外投資集團的工地，來到老沈地盤。
魏長豐本身不是承建企業，也不是開發商，否則他才不會跟何順聯合。
后來，魏長豐拿到濟市花園片區，找不到承建方，吃了暗虧，回到江南組建建筑公司，方才占據南河的南陽區域。
如今其帶來的施工隊伍，也算頗有實力，大部分是南河人。
南河是個勞務輸出大省，拉攏的老師傅全都有真本事。
而其購置的機械，部分是彼特卡勒，部分是柳城重工，質量也不錯。
所以，魏長豐的到來，算是給沈志鵬提供了很強的火力。
東山建聯工地開始像南側蔓延，看似跟李薇的工地并駕齊驅，實際上是個內行人，都能看出沈志鵬發展重心依舊是靠近天成的北側。
甚至，老沈已經開始修建'柏琳墻'。
五米高，一米寬！
這是多狠李薇啊！
不，是多狠辰東海啊！
可惜的是，無論李薇，還是辰東海，全都被老沈哄騙，以為這貨打算跟華夏石化交好，甚至為其提供了燃油！
沒錯，東山建聯工地上，擺著一長溜還未抹去天成標記的石化油罐。
嗯，天成的燃油已經鄰近枯竭，這是棗市新城星月灣二期暫時擱淺的原因。
而重啟計劃，需要等葛峰同志和自家二叔在東北做出一定成績，鋪設三分之一，或三分之二的能源補給站，他再跟海油達成合作之后。
不過，曾經的東山石化董事長老錢，已經開始跟海油接觸。
老錢有人脈，自帶客戶資源，無論是石油，還是海油，都不會慢待這個老油條。
葛小天停下小四輪，邁入東山建聯指揮部。
斜對面，坐在另一棟建筑，也就是項目管理處，很魏長豐閑聊的沈志鵬，瞥到他的身影，跟防賊似的，撒腿沖了出來。
“你站住！葛老二，你給我站住！”
“咋啦？”
“你說咋了？我家指揮部能是你去的地方？”
“指導！懂不懂？雖然你連天成中專都考不上，但你的員工卻可以，我提前指導指導怎么了？”
“……”
老沈差點被嗆到，“我特么是大學學歷好不好！”
看倆人馬上就要由斗嘴演變成斗毆，瘦了百斤依舊是胖子的魏長豐，連忙跑出來，“葛老板，好久不見！”
“魏總！”
伸手不打笑臉人，葛小天與其握握手，“怎么，在南河混不下去，開始混東山了？”
“沒，跟沈總混口飯吃。”
“就怕混來混去沒飯吃啊！”
葛小天跟沈志鵬聊收購長豐實業，但心里卻從沒這么想過，因為對方投奔了魔都商會！
老沈邀請魏長豐來東山，剛好應了魔都商會的意愿，借助濟府商盟進攻天成，一舉拿下東山市場。
至于老沈知不知道……
哪怕他知道，恐怕也要引進江南長豐實業，因為濟府商盟的后勤確實被天成給斷掉了，如果沒有魏長豐支援，銀座體系即將面臨無貨可賣……
葛小天對魏長豐聳聳肩，拉住沈志鵬，“不去植樹了？”
“不想跟你一塊去！”后者眼球上揚，跟個傻子似的眨眨眼。
葛小天微微一愣，忽然想起，自己能拿望遠鏡窺視敵情，那李薇也有可能……
“老沈啊，為了你的柏琳墻，你先忍著點！”
“啥？”
砰！
老沈捂著好了沒多久的右眼，整個人都懵了……
“你特么……我還去不去植樹？”
“隨意！”
“……”
……………………………
“這姓葛的真夠囂張啊，在東山建聯的工地，動手打沈志鵬？！”
海外投資集團某個未建成的樓頂，辰東海摟著李薇，倆人一人一個望遠鏡，遙望東山建聯工地。
“以前聽說他倆見面肯定打一架，剛開始我不怎么相信，后來一打聽才知道，沈志鵬年前被葛小天送進去兩次，而打架……這是我親眼見過的第二次！”
“打起來也好！”辰東海放下望遠鏡，“對咱們有利，最好把沈志鵬爭取到華夏石化，借此，咱也能打開燃油市場。”
“沒問題，他已經跟我透漏這方面意思。”
“做的很不錯，不過……那邊怎么起了一道五米高，一米寬的墻？”
“沈志鵬說是打造社區特色元素，跟古代城墻似的。”
“好想法！”
………………………
312植樹活動安排在錦繡川東側，也就是跟于總召開新聞發布會的旅游中心。
在過去一年里，于總成績突出，位置更加穩固。
與昔日小兵三兩個不同，這次就連濟府大領導都來了。
于總不是流于形式的那種人，此次把東山兩名開發商召集到此，肯定有更深層的意思。
比如把這個一直很蕭索的旅游度假勝地，包出去。
葛小天率先到場，看到今天的架勢，瞬間明白其中含義。
而后續抵達的沈志鵬，也明白這一點。
倆人對視一眼……
葛小天搖搖頭，“我暫時顧不過來。”
沈志鵬同樣嘆息，“我也是……”
“可今天就咱倆！”
“你接吧。”
“你接……”
葛小天剛說完，忽然想起一個人，一個一直想跟小青山、錦繡川旅游接軌的人。
姚總！
黃臺四星董事長。
也就是當初來濟府談鋼材項目，孫總監尋找的那座酒店。
也是他另一個時空，為了完成廚師夢想，當學徒的地方。
更是送給葛峰同志新皮帶的主犯！
葛小天翻翻智能一卡通，找到老姚電話號，“姚總？”
“葛先生，沒想到您會打來電話。”
“有個項目……”
“您在哪？我馬上到！”
“錦繡川東側，鄰近水庫的紅葉谷。”
“好！”
老姚說是很快，但從濟府東北，跑到正南，也花了近一個小時。
等來到312植樹活動現場，看到那么多領導，老頭兒竟然緊張了……
不過，有人表示愿意接手紅葉谷，于總達成預期效果，對此也不怎么在意。
而濟府大領導自然要表示表示，比如當場就批下五千萬貸款……
隨后植樹活動開始。
葛小天扛起樹苗，老沈提起水桶，于總拿起鐵鏟……
咔擦咔擦，相機連閃，其樂融融……
等明天放出去，群眾一瞧：東山這兩個一直不怎么對付的大企業家，關系很好嘛！
至于老沈的黑眼圈……
修圖了解一下！
………………………
等倆人回到工地，隨之而來的便是315，和龍天科技第二代SG系列產品發布會……
沈志鵬跟老王有合作，自然要去參加。
葛小天與老王有過節，昔日也在各個媒體炒的沸沸揚揚，因此留在工地。
主要是，偌大的TBM盾構機，已經被偷偷運到新城星月灣。
地鐵入口不在蟠龍河附近，而是北側山脈的北麓，星月灣二期所在地。
盾構機需要通過龍門吊下放到基坑內，然后再組裝。
最近星月灣為了修路，早在這里挖了大坑。
而有山擋著，加上防塵網，也能很好的掩飾施工，保證跟老沈的約定。
兩天施工準備時間，三天盾構機組裝調試時間。
等歸納好各項數據，由天成改造的盾構機，在倭島技術人員操作下，拖動九十五米長的身軀，開始以平均每小時30公分的速度，向五里外的地面軌道接入口前進……
葛小天算算時間，如果盾構機不出現故障，沿途沒什么意外，完成五里隧道構建，至少需要一年！
這就是他不敢玩全地下地鐵的主要原因。
僅僅濟市到錦繡川就兩百多公里，憑借一臺盾構機，哪怕鉆到他死，也完成這個項目……
所以，需要打系統的注意，依靠重工業機械，組裝全新盾構機，或者掘進機，進行分段施工。
一邊開鑿隧道，一邊鋪設地面鐵軌……
“老板！”
忙碌中，道四拿著衛星電話急匆匆而來，“老板，南棒子那邊的項目出現一些意外。”
“什么？”
“KS燃氣集團董事長，因為南棒子前董事長垮臺，進去了。”
“哦？”
葛小天微微一愣，旋即想起另一個時空，“很正常，那家伙每年不進去個三四次，就對不起KS的名號。”
“不是，老板，那邊通知咱們，西伯利亞燃氣管道項目，可能要成為遺憾，無法達成合作。”
“我本來就沒打算承攬，跟KS提出承攬意向，也只不過是為了拿下仁川大橋，現在咱們拿到跨海工程，干的還很不錯，KS董事長進去，西伯利亞燃氣管道項目黃了，不正合我么？”
“可是，咱東北的燃氣管道？”
“先別操那么大心，只要南棒子不拿，咱就先按兵不動，要知道，雖然東北城市眾多，但互相間的距離卻十分遙遠，鋪設管道需要大投資，而天然氣普及也是個大問題……”
葛小天笑笑，不再考慮燃氣管道項目，而是拿起望遠鏡看向老沈的地盤。
柏琳墻初露猙獰，或許李薇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
當然，他也要讓沈志鵬發現不對勁！
比如……
“忙碌兩個多月，咱們中午去吃頓大餐，下午好好休息休息！”
葛小天說完，通知東山十五城星月灣二期項目的主管，開啟吃哭老沈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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