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鍾濤收起手機,一臉嚴肅地說道:「海國...我已經和我女婿安排好了,咱們三人過兩天一起去開心一下!」
「...」
「哥...我...」張海國快無語了,自己的這個姐夫什麼都好,就是特別能裝...而且他這個裝和別人又不太一樣,別人裝都是裝自己有多少的實力,社會地位多少的高,而姐夫...裝自己家庭地位。
家裡什麼條件心裡沒數?
自己的老婆是申市的市長,而申市又是直*轄級別的城市,國家的中心城市,那可是第三個等級的干*部。
「唉...」
「哥...其實...」張海國還想說什麼,結果被柳鍾濤給打斷了。
「別其實不其實了。」
「總之...我和我女婿肯定可以出來,就看你了...你怎麼樣?」柳鍾濤認真地問道。
張海國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我肯定沒有問題,我和那娘們分房的。」
「好!」
「那就這麼定了!」柳鍾濤笑著說道:「對了...有件事情跟你說一下,我女婿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他女朋友的父親,他以為我只是雲兒的叔叔,當初是我做媒,把女兒介紹給他的,並沒有說明關係。」
「嗯...」
「我知道了。」張海國認真地說道:「就只有這一點?其他的需要注意一下嗎?」
「不了。」
「就這一點夠了。」柳鍾濤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輕輕拍了拍自己妹夫的肩膀,說道:「話說...你第一次見到我女婿,是不是該拿點東西出來?」
張海國點點頭,隨即問道:「哥?你女婿喜歡什麼?」
「呃...」
「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了,該有的都有了,隨便你買什麼吧。」柳鍾濤說道。
「嗯...」
「對了!」張海國嚴肅地說道:「這兩年我在哥你的幫助下賺了不少錢,我想給小雲買一輛保時捷,不知道哥你怎麼想?」
柳鍾濤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下...說道:「隨你吧。」
話落,
接著說道:「不過這件事情最好和小雲商量一下。」
「好。」
「我會的。」張海國說道。
之後,
哥倆就回到了包房,
正好點的菜上桌了,六個人一邊吃著菜,一邊聊著有的沒的。
「玲玲?」
「你應該快畢業了吧?」夏梅芳問道。
「嗯...」
「再有個大半年的時間,我就畢業了。」童玲玲認真地說道:「姐說我的資歷,可以在申大當講師,我就想著去申大吧,以後和姐一樣...成為一位大學教授。」
夏梅芳點點頭,看了一眼默不作聲地女兒,說道:「小雲...將來照顧一下你妹妹。」
「嗯。」
「其實也不需要我照顧,玲玲的專業在我們國內很稀缺的,只要她回來的話,是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資源。」柳雲兒淡然地說道:「如果到申大的話,兩年就可以成為副教授,並且給她最優質的的待遇。」
夏梅芳笑了笑說道:「想不到咱們家,竟然出了兩個科學家。」
這時,
童姨接話道:「對啊,家裡出了兩個科學家,但萬萬沒有想到...也出了一個混蛋。」
聽到童姨的話,
夏梅芳和柳雲兒同時愣了一下...只有一個嗎?那可是有三個啊!
許久,
送行宴結束,
兩家人告別之後,柳鍾濤便載著女兒和老婆,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你和海國在抽煙的時候,是不是在商量什麼事情?」夏梅芳淡然地問道:「我跟你講...門都沒有!」
「哎呦...」
「別把我想成那種人。」柳鍾濤尷尬地說道:「難道...難道我和海國在一起,就不能幹正經事?」
「哼!」
「抽煙喝酒唱歌按摩,不就是你們的正事嗎?」夏梅芳面無表情地說道。
話落,
夏梅芳沖坐在後排,一言不發的柳雲兒問道:「小雲,這麼晚就別回去了。」
「嗯...」
柳雲兒點點頭,隨口說道。
許久,
一家三口回到了家裡,
這時的夏梅芳對女兒說道:「小雲...你先到自己房間,我有話要你爸談。」
「嗯...」
柳雲兒大概知道老媽要幹什麼,默默地走上了樓梯。
此時,
柳鍾濤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婆?什麼事情啊?」
「哼!」
「給你上上課,很久沒有給你上課了。」夏梅芳淡然地說道:「來...到客廳來。」
與此同時,
某公寓304房間。
林帆正獨自坐在沙發上,一個人靜靜地思考著人生。
「這...」
「這叔是什麼情況啊?」林帆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現在什麼環境不知道嗎?頂風作案...被抓到可是加倍懲罰的。」
這時,
林帆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來電者正是大妖精。
「...」
「是不是東窗事發了?」林帆猶豫著要不要接,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接通了來電。
「喂?」
「寶貝...吃飯了嗎?」林帆笑呵呵地問道。
「嗯...」
「剛剛回來。」柳雲兒淡然地說道:「你是不是又點了外賣?」
林帆笑著說道:「對啊...你不在,我就不開火了,直接點外賣算了,簡單了事。」
「...」
「笨蛋?」柳雲兒突然問道:「你會不會一直遷就我?一直喜歡我?一直不變?」
聽到柳雲兒的話,
林帆有一點迷茫,急忙問道:「怎麼了?好像聽你這個口氣...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情。」
「唉...」
「今天我見到了玲玲飛父母,兩人為了一點小事情,吵得不可開交。」柳雲兒默默地說道:「以前...兩人可恩愛了,但現在卻針鋒相對...」
說到這裡,
柳雲兒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那時候我在想...未來我們會不會也是這樣的情況,我的脾氣這麼差,你會不會有一天對我厭倦了?」
「...」
「小傻瓜...怎麼可能!」林帆認真地說道:「目前來說...你是我這輩子最後一個女人了。」
「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是永遠?」柳雲兒略帶一絲焦急地質問道:「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
「如果未來我們有女兒的話,這樣...你就出局了。」林帆笑著說道。
柳雲兒又生氣又想笑,嗔怒道:「喂!我...我就這樣出局了?」
「那當然!」
「我可是女兒奴。」林帆認真地說道。
「哼!」
「不理你了!」
柳雲兒氣呼呼地說道:「掛了!」
「嗯...」
「晚安,寶貝。」林帆溫柔地說道。
「你也早點睡,別玩得太晚了。」柳雲兒說道:「順便幫我跟大寶和二寶也說一聲晚安。」
之後,
柳雲兒掛斷了電話,悄悄地走出房間,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自己老媽正在給老爸上課。
「唉...」
「這個家...好不安分啊!」
...
半夜一點半,
躺在床上的柳鍾濤睜開眼睛,轉過腦袋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夏梅芳,輕輕地問道:「老婆?老婆?」
然而,
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寂靜。
這時他悄悄地起身,從穿上拿走了手機,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卧室門口,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隨後一路來到了廁所,當他進入廁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反鎖廁所的門。
此刻,
柳鍾濤正坐在馬桶上,給林帆打了一通電話。
「接啊!」
「這臭小子...趕緊接啊!」柳鍾濤有點焦急。
許久,
終於接通了。
「喂?」
「哎呦...叔,你這半夜三更搞什麼呀?」林帆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
「找你商量大事!」
「趕緊去洗把臉...快一點!」柳鍾濤緊張地說道:「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多。」
「哦...」
林帆無奈地起床,跑到了衛生間里,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頓時清醒了不少。
「好了...」
「叔什麼事情啊?」林帆問道。
「就是過兩天出去瀟洒的事情。」柳鍾濤認真地說道:「你究竟能不能出來?」
說起這件事情,
林帆大吐苦水,無奈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什麼環境...自從被抓了兩次后,我家那娘們管得可嚴實了...我實在出不來啊!」
「...」
「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柳鍾濤無奈地說道:「一頭母老虎都搞不定。」
「叔,我又不是武松,本來就打不過老虎。」林帆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
「真笨!」
柳鍾濤認真地說道:「你知道武松為什麼能夠打過老虎嗎?」
「...」
「因為藝術的加工。」林帆說道。
柳鍾濤差點沒有氣死,一臉惱怒地說道:「因為武松喝了十八碗酒,不然連景陽岡都過不去,所以...重點在於酒!」
「什麼意思?」
「沒聽懂。」林帆好奇地問道:「我也喝十八碗?」
「不!」
「你給老虎喝十八碗酒。」柳鍾濤說道:「後天隨便找個理由,買一些好菜回來,把你女朋友灌醉,這樣不就可以出來了嘛。」
「噢!」
林帆恍然大悟,認真地說道:「我懂了...不愧是前輩啊!能和我夏姨生活了三十來年,果然有兩把刷子!」
「呵呵!」
「懂了?」柳鍾濤笑道:「懂了就好,記住...做得漂亮一點,乾淨一點!」
「沒問題!」
林帆笑嘻嘻地說道:「那這次的行動代號是什麼?」
「今晚打老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