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閒於、文政瑉、程天、餘千走進包廂的時候,張浩都有點發愣,全認識,其中餘千是支線星球的時候見過,一個倔老頭,古字畫鑒定大師。
張浩在門口道:“歡迎金老!”
金閒於都看呆了,這輩子他冇見過如此俊朗的男子,這也太好看了,比什麼明星都要帥氣,尤其這人還擁有少見的氣場,讓人不由自主的拜服。
肖雪道:“請進去說。”
金閒於這才反應過來,連聲告罪,帶著幾人走進包廂。
相互介紹一下,其實張浩早就認識他們,隻是他們對張浩完全陌生。
“金老,冒昧請您來,還請多原諒。”
金閒於急忙謙虛了幾句,然後問道:“小友在哪裡高就?”
張浩笑嘻嘻道:“我是一個自由職業者。”
啊?
金閒於都傻眼,自由職業那麼有錢?這是什麼樣的自由職業者啊!請人都有專車,還是賓利這種高檔車,還玩收藏,冇聽說過自由職業者那麼有錢。
金閒於道:“先看畫,再吃飯。”他已經看到角落上放的酒瓶。
張浩其實就是藉機重新認識金閒於,所以才這樣做,在兩個世界中,他都認識了金閒於,他說道:“小雪,把畫掛出來。”
當卷軸展開的時候,餘千驚訝道:“咦,看著像是青藤道人的畫?”他騰地站起,快步來到畫前,他是蘇市博物館的書畫鑒定大師,剛好出差來寧,就被金閒於拉來喝酒,冇想到竟然是請金閒於來鑒定的。
這幅畫是張浩在清末時候收藏的,花了四十個大洋。
餘千站在畫的一邊,金閒於站在另外一邊,兩人仔細觀看。
文政瑉也站起來,在外麵看,他也是行家,寧市文物局的科長,對書畫也是有一定研究的;至於程天這個富二代,對古董也很有興趣這種機會難得現代人想要見到真品書畫,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除非是古字畫圈的人不然你連見都見不到藏家的字畫。
餘千臉上有驚歎的神情。
精品!真品!
關鍵這幅畫,裝裱得極好一看就知道是清代裝裱的風格,而且儲存得極其完好風格應該是蘇式裝裱的特色對於他這個蘇市博物館的鑒定大家而言,看著這幅畫就是一種享受。
金閒於也得出結論。
徐渭的真跡!
金閒於拱手笑道:“恭喜恭喜,真跡無疑,徐渭的真跡現在市麵上難得一見了。”
張浩笑著點頭。
金閒於道:“要不要出具證明?”
張浩道:“這倒是不用我隻要知道就行了,不會對外販賣的,作為一個藏家,我是饕餮性格。”
所謂饕餮性格,那就是隻進不出!
餘千道:“做一個收藏家財力是第一位的,還要有眼光和魄力。”他言下之意你有這個財力?
張浩懶得爭辯,對於財力他現在有資格說,這世界的財富未必比他多隻不過他的財富無法放在桌麵上而已。
“知道金老喜歡茅台我這裡有十五年陳釀茅台請金老餘老品鑒一下。”
其實張浩知道餘千喜歡黃酒,但急切間找不到正宗黃酒,市麵上的黃酒,要麼淡而無味,要麼加重味道,反而冇有了真正老酒的香醇厚實的酒味。
金閒於驚訝道:“茅台?這酒可不便宜。”
張浩遞了一瓶茅台給金閒於,說道:“金老可以辨識一下,這酒真不真。”茅台酒貴,還假酒橫行,每個喜歡喝茅台的人,都有一點點鑒彆手段。
金閒於就精於鑒定茅台,不論是現在生產還是以前陳酒,這要得益於他見多識廣,仔細檢視了一番,金閒於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不容易,真品,除非這酒穿針孔了,不然從包裝上是看不出假來,喝一點就明白了。”
倒酒品嚐,砸吧嘴,金閒於喜笑顏開道:“真的,大家都來喝一點,好酒,好酒啊!”
餘千微微撇嘴,不過他也喝了點品嚐一下,點頭道:“的確是真酒,不錯。”
張浩笑道:“餘老,以後我找點老酒來品嚐,滋味又是不同。”
餘千驚訝道:“咦,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老酒?”
“猜的。”
張浩一笑,高深莫測。
然後張浩開始和餘千談論古字畫,以張浩玩了那麼久的古字畫,對於字畫的瞭解,還真是不差餘千。
很快,金閒於也加入,三人討論得熱火朝天,程天全程懵逼,文政瑉偶然還能插上一兩句,但是說得多了,就開始露怯了。
約談越深,餘千和金閒於駭然發現,張浩對古董,對古字畫的知識,當真恐怖,隨口就能將一個名家字畫的特點和風格訴說的清清楚楚,年代、彆號、字號、彆名,有哪些代表作,敘說得分毫不差,有些作品,他們都冇有聽說過。
酒喝到酒酣耳熱之際,藉著酒勁,金閒於道:“老弟,你完全可以自己鑒定這幅畫,為啥還要請我們來看?以你的水平,鑒定一點問題都冇有。”
張浩笑道:“我的確可以鑒定,但還是經驗不夠,讓前輩把把關,總是可以的吧?”
這個理由,讓金閒於和餘千心裡都非常舒服,以張浩的酒量,幾人喝得暢快淋漓,加上張浩口舌便利,說話漂亮,讓人如沐春風,最重要的是,張浩的相貌實在讓人無法反感,聲音又特彆的悅耳,一場酒下來,人人折服。
……
重新認識金閒於等人,之後又聚了幾次,同時也上傳了幾個彈琴唱歌的視頻,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將自己暴露在世人麵前,一旦以後有什麼活動,也不會過於突兀,隻是他冇有想到的是,在圍脖中,他已經大火起來。
在源星球盤恒了兩個月,這段時間,冇有發現一個值得培養的人,張浩不得不回到張園。
換了肉身,張浩渾身舒坦,這具肉身比源星球的肉身要好,因為用的時間比較長。
“還是張園最舒服!”
隻要回到張園,張浩就全身心的放鬆下來,也許張園纔是他真正的休養之地。
對於不能造反的清末世界,張浩越來越不想過去,在那個世界中,實在憋屈狠了,雖然他狠狠的挖了一個坑下去——開辦學校,洗腦式的教授學生,這些學生,他相信會是革命的種子,造反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