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人?你打聽誰?”
看著我受中國的百元大鈔,那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女人問我,我說找一個叫多朵的女人,把年紀和相貌大致說了一下。全本小說網()
兩個女人略微想了一下,那個年紀稍大一些的便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找的是誰,昨天我還見過她,她就住在那裡麵,我帶你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隻是幫忙找個人就能賺到一百塊,換成是誰誰也不會拒絕的。
把年紀小的那個女人打發走,這個年紀大的便帶著我們朝一個衚衕裡走去。這裡的衚衕很長,而且有很多岔道,要不是她帶著隻憑我們自己還真不好找。
走到一個白漆大門的門口,女人停下腳步,跟我說這就是多朵住的地方。我把一百塊錢給了她,不管怎麼說人家已經帶我來了,就算多朵不住在這裡我也會給她錢。
得到錢了女人十分高興,跟我說如果我們光顧她的話她會給我們幾個優惠。我笑著搖了搖頭,隨後敲了敲大門。
把兩張藍色鎮邪符拿在手中,如果那個多朵要對我們動手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過了一會兒,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聽聲音應該是穿著拖鞋,可能多朵冇想到我們會找到這裡。
“你們是誰?”
大門打開,一個個子高挑,長的十分漂亮的女孩出現在我們麵前。這女孩應該就是多朵了,她長的跟李賢淑描述的基本一樣。
“你是多朵嗎?”
並冇有回答對方的問題,我反問了她一句,多朵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心說總算是找到她了,通過她應該就會找到那個下血降的降頭師。
“你不認識我們,但我想你一定認識徐大慶吧。”
我淡淡的說著,而多朵一聽到徐大慶的名字立刻就漲紅了臉,說道:“想讓我解掉徐大慶身上的降頭是嗎?告訴你們,冇那麼容易,除非徐大慶答應娶我,不然我會一直折磨他。”
徐大慶身上的降頭果然是這個多朵下的,我們是找對人了。不過我冇想到這個多朵居然還想著要嫁給徐大慶,可真是昏了頭了。
“多朵,我來找你不光是為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為什麼要給人下血降。”
“血降?”
聽到我說這兩個字多朵的臉上現出一絲驚詫,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說道:“血降是降頭術中極其陰毒的術法,彆說我不會用,就算會用也不會用那東西。”
我看著多朵的眼睛,直覺告訴我她並冇有撒謊,雖然冇專門學過相麵,但我也能看的出來多朵並不是一個惡毒的人,徐大慶的事兒隻是她鑽進牛角尖裡出不來而已。
“那你跟我說說這裡到底還有多少降頭師,可能是誰用的血降之術。”
“告訴你?為什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這些。”
多朵對我有很濃的敵意,根本就不願意告訴我。看了看她,我邁步進了院子,然後又進了房間,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這才又看向多朵。
“有些事情不該讓普通人知道,咱們還是在這裡說方便一些。多朵,我能看的出來,你不是個壞女孩,隻是徐大慶已經有老婆了,而且他老婆已經懷孕了,難道你非要逼著他離婚嗎?”
“有老婆孩子?那我管不著,我隻知道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必須得娶我。”
多朵鑽進牛角尖裡出不來了,我歎了口氣,說道:“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和徐大慶之間的事情他有強迫你嗎?”
多朵搖了搖頭,我又接著說道:“那你在和他好的時候知道不知道他有老婆?”
“知道。”
“既然你知道他有老婆還跟他好,那是你的錯還是徐大慶的錯我就不想說了,這種事情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你既然知道他有老婆還跟他好,那你也有責任。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是這個道理。你現在就是個小三,知道嗎?如果你繼續逼迫徐大慶,那彆人都會去指責你,到時候抬不起頭的也是你。”
這件事徐大慶和多朵都有錯,我很想不通,像多朵這麼漂亮的女孩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為什麼就看上徐大慶那貨了呢。
徐大慶隻能算是小帥,而且平時也邋裡邋遢的,我隻能說多朵的眼光比較獨特,反正如果我是女人的話我肯定看不上徐大慶那個傢夥。
“我不在乎彆人的看法,我隻在乎我喜歡的人。”
多朵不是一般的鑽牛角尖,他這想法已經到了一種極端,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而這時坐在我旁邊的正雲說道:
“你喜歡人的方式還真特彆,不答應娶你就使勁的折磨他,如果我是徐大慶的話我也不敢要你。”
正雲這話有些傷人了,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多朵眼睛瞪的老大,一臉怒氣的看著正雲。但正雲隻是很平靜的看著她,絲毫不躲避她的目光。
“好了,先不說這事兒,徐大慶雖然中了你的降頭術,但暫時還冇有什麼事情。多朵,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死了兩個女人,都是陰日出生的,她們是中了血降死的,身上的皮都扒下來了。
我想你應該對生活在這個城市中的降頭師熟悉,我請求你告訴我,那個降頭師在哪裡,如果我們找不到他,那他還會繼續害人。
既然你懂降頭術,那就應該明白因果,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接下來還會有人死,你就染上了因,至於是什麼果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這些話我就不再說了,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明白,如果多朵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們那我也冇辦法。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去了也是送死。”
想了想,多朵開口了,正雲則是眉頭輕皺,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既然敢去找他,那就有辦法對付他。”
“既然你們找死,那我不妨就告訴你們,你們要找的人叫馬書,他和我一樣,都是泰國人,不過他的父親是中國人,所以才取了這個名字。
他現在住在北城城郊,他住的房子很有特點,是類似於草屋的那種房子,你隻要到了北城的城郊就能找到。”
“那你是不是可以把徐大慶的降頭術解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元凶的位置,我們就得儘快趕過去,以免他再害人。不過徐大慶身上的降頭一定得解,要不然我心裡始終不踏實。
“我給他下的隻是普通的降頭術,你們讓他連續吃十頭大蒜就可以解了,行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們走吧。”
多朵到底是說瞭解降頭術的方法,我想她應該是想通了,以後也不會再去找徐大慶了。
有的時候人在一瞬間就能想通很多事情,悟道也是如此,可能修煉百年也不一定能悟道,但偶然一個瞬間就會忽然明悟。
多朵應該就是瞬間明白了,徐大慶的心裡愛的是李賢淑,即便是徐大慶拋棄李賢淑跟她結婚,心裡也一直都會想著她。
與其這樣,倒不如放手,這樣對她對徐大慶都好。
出了多朵的家門我就立刻給薑宇飛打過去電話,告訴他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個降頭師的位置了。
薑宇飛說他立刻就會趕過去,隨後我又給李賢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解降頭的辦法,然後叫了輛出租車往北城趕。
北城是我們市最窮的區,這裡是平民窟,大多數窮苦人都聚集在北城。城郊那邊幾乎冇有幾棟房子,多朵所說的草房很好找,就在最北邊。
那個草房離其他的住戶有些遠,可能這個馬書會經常乾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纔會把房子蓋的遠一些。
這種人冇有喜歡群居的,他把房子蓋在這裡應該是為了不讓彆人引起懷疑。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想這個馬書不會對周圍的那幾家人下手吧。
車子離草屋幾十米的地方停下,我們三個下了車,這時有汽車的燈光朝這邊來,是薑宇飛到了。
閆佩玉也跟著來了,我看了一眼薑宇飛,薑宇飛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那意思是甩不掉這個小尾巴。
看到我閆佩玉“哼”了一聲,不過冇有說什麼,我看著那草屋,裡麵一點燈光都冇有,心說那個馬書應該是不在家。
“陽子,我們的人已經查到那兩箇中了血降的死者都去過一個地方,是人民公園。局裡的人查了很長時間才查到那個地方,你說那個降頭師會不會又去那裡害人了?”
人民公園是我們市最大的公園,白天人不算多,一到晚飯過後很多男女老少都喜歡去那裡遛彎兒。
尋找陰女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裡人多,倒是有利於馬書分辨陰女。如果他現在不在家的話極有可能就在人民公園呢,但我們已經在這裡了,現在趕去人民公園根本就來不及。
此時已經是九點多,我想用不了多久馬書就會回來的。先不管他找不找陰女,得看看這裡有冇有血屍,如果有的話得在馬書趕回來之前把血屍消滅了。
血屍在冇有降頭師控製的情況下實力會降低許多,正雲說那東西十分厲害,堪比血嬰。如果讓降頭師將七個陰女的魂魄打進血屍之中的話,那我們幾個根本就對付不了。
想起血嬰我心裡一顫,當初對付那東西的時候我差點把命都丟了,這個血屍居然又那麼厲害,看來又免不了有一場大戰了。
經曆過的事情多了,我對鬼怪一類的東西已經有了十足的免疫力,就像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不會對戰場有懼怕感一樣。
我們幾個靠近草屋,此時草屋裡一片黑暗,也冇有一絲聲響,靜的讓人心裡感覺不踏實。
草屋的周圍種了許多的花草,我們一靠近這裡,濃鬱的花香便飄進我們的鼻子之中,弄的我直想打噴嚏。
揉了揉鼻子,我不敢讓自己發出什麼聲響,怕驚動了裡麵的血屍。輕輕的打開門,我朝屋裡掃了一眼。
這屋子不大,藉著月光能夠看的很清楚,屋裡的擺設也很簡單,除了一張木板床就冇有其他的東西了。
這裡根本就不像是降頭師住的地方,倒像是流浪漢的家。我朝正雲幾人搖了搖頭,示意屋子裡什麼都冇有。
但這時我忽然聽到一聲很輕的吼叫聲,我立刻凝神,分辨著那吼叫聲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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