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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個風水師 - 第四十一章 蹤跡字體大小: A+
     

    徐大慶年輕力壯,身體恢複的很快。全本小說網()再加上我給他用了一些師父留下來的藥,七天他的傷口就結痂了,現在也跟冇事兒人一樣。

    “瑪德,找到那個娘們我非得弄殘了她不可,居然引老子去喂行屍。”

    畢竟是膽大包天的人,再加上我們現在也處在膽大包天的年紀,徐大慶很快就忘了行屍的可怕,從出院就一直吵著要抓到那個女人。

    城市雖然不大,但要在兩百多萬人當中去找一個人那就跟大海撈針冇什麼區彆。徐大慶氣憤難平,整天罵酒吧的那些服務員,他們可是倒了大黴了。

    “大慶,你看,有人死了。”

    這天一早我起床打開電視,本市的新聞上正在報道一起命案。死者是個男性,大概有四十歲左右。

    新聞裡說男人的胸口好像是被什麼大型動物給撕咬過,心臟也不翼而飛,懷疑是哪個動物園裡的大型動物逃了出來,提醒廣大市民做好防護措施,一但發現大型肉食動物的蹤跡便立刻報警。

    “死的這個人應該跟那個行屍有關係,咱們應該去公安局看看,冇準會有什麼收穫。”

    自打徐大慶出院之後我就跟他住到了他家,這傢夥嘴上喊著不怕,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打顫的。

    “公安局?那我倒是有熟人,可以聯絡聯絡,你等等,我給他打個電話。”

    不管怎麼說徐大慶也是個老闆級的人物,大哥大肯定是有的。九七年手機在內地還冇有普及,他這個大哥大還是托人才弄到的。

    “喂,廖哥,我是小慶啊,今晚有時間冇?我請你吃飯,雅香閣,成,那我等你,晚上七點哈。”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人跟公安局肯定是有聯絡的,徐大慶打完電話便對我說搞定了,對方是管這一片的派出所所長,跟他關係不錯,估計能知道一些今天的事情。

    晚上七點,我和徐大慶到了雅香閣,上了二樓的包間,我便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坐在裡麵,這男人就是管徐大慶這片兒的派出所所長廖民生。

    徐大慶跟他很熟,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廖民生旁邊,而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便跟他扯起了閒淡。

    “廖哥,今天我看電視上說有個人心都被挖了,聽說是被什麼邪門歪道的人拿去做藥引了,是不是真的?”

    這話是我跟徐大慶商量好的,目的就是為了套廖民生的話。

    “哪有那麼邪乎,誰會用人心做藥引呐。不過這事情的確是有些蹊蹺,上午我在市局開了幾個小時的會,那屍體法醫已經鑒定過了,死者胸口的傷是人咬的。

    市局領導認為這事兒是***的人乾的,案子也是這麼定性的。小慶,我把你當弟弟纔跟你透露這事情的,你可不能出去亂說啊。”

    說著廖民生看了我一眼,徐大慶微微一笑,說道:“廖哥放心,我徐大慶的嘴最嚴實了,哪會亂說。我這哥們更是如此,你就放心吧。”

    這時菜已經上來了,徐大慶打開了一瓶五糧液,先給廖民生倒了一杯,跟他乾了一個,這才又接著說道:

    “廖哥,我能不能去看看那個屍體,我有個遠房表哥最近失蹤了,我懷疑那個死的人可能是他,所以我想去認認。”

    這話也是我跟徐大慶事先商量好的,那個死的人從表麵上看像是被行屍殺的,但行屍取心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所以我想去看看那個屍體,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被行屍所殺,冇準也能從那個屍體上找到什麼線索。

    “扯淡,那個人的身份我們已經確認了,就是本地人,而且根本就冇有親戚,哪能是你表哥?

    屍體是停在醫院的太平間的,而且上麵已經發話了,除了市局的幾個領導之外誰也不能去動那個屍體,你小子不是想乾其他的勾當吧?我跟你說,倒賣人體器官可是大罪。”

    這貨以為徐大慶是想挖掉那個人身體上的器官去賣,所以對徐大慶警告了一番。徐大慶哈哈一笑,說我哪能乾那事兒呢,而後朝我看了一眼。

    輕輕的搖了搖頭,我示意徐大慶不要再談這個話題了。廖民生知道的事情有限,而且從他的言語中我也能聽的出來,市局的領導肯定是看出什麼來了。

    接下來徐大慶便跟廖民生聊起了風月,這兩個人在這方麵真是知音,一聊起來就停不下來。

    吃過飯後已經是十一點了,這頓飯吃了整整四個小時。廖民生臨走的時候徐大慶又給他塞了兩條中華,而後我們便去了酒吧。

    一路上我都在想要不要去找市局的領導,他們肯定是知道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就算我對人家說我是個道士人家也未必能信,還是再找找那個女人吧,隻要能找到她,那源頭也就能尋的到了。

    今天是週末,所以酒吧裡的人特彆的多,一直到將近淩晨四點酒吧才關門。

    出了酒吧,我和徐大慶都感覺有些餓,所以打算找個包子鋪去吃點東西。不過這個時間一般的早餐店都還冇做好東西呢,我們找了好幾家也冇吃上東西。

    拐了六七條街,我倆看到一個擺著三輪車賣豆漿油炸糕的。此時天色已經開始放亮了,我們朝賣油炸糕的三輪車走去,離著老遠我就看到賣東西的是個女人。

    雖然看不清楚長相,但我卻對這個女人有一種熟悉感,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忽然我想起那天跟徐大慶鬼混的女人,賣油炸糕的這個女人跟那個女人十分的相似。此時徐大慶好像也看出來不對勁了,而當那個女人看到我們兩個的時候,二話不說推著三輪車就跑,那樣子就像是遇到了城管。

    “是她,追。”

    那個女人穿了一件老式的碎布襯衫,頭髮梳成個馬尾辮兒。本來我和徐大慶都不敢確定她就是那天的女人,但見她轉頭就跑心裡就肯定了。

    女人跑的速度雖然不慢,但畢竟是推著車子呢。我和徐大慶撒開腿追,隻是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已經追到了三輪車後麵。

    見我們要追上了,女人連車都不要了,撒開腿使勁的跑。也不知道這女的是不是從體育隊裡出來的,跑的速度可真不慢。

    要不是我跟徐大慶的身體素質格外的好,幾乎都追不上她。

    “你……你為什麼……要……害我……朋友。”

    終於在一個衚衕裡把那個女人給堵住了,我扶著牆氣喘籲籲的問她。冇錯,眼前的女人正是那天跟徐大慶鬼混的女人,雖然裝束變了,但她還是她。

    “對不起,你們放過我吧。”

    見自己跑不掉,女人“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不住的朝徐大慶磕頭。徐大慶有些發懵,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本來他對這個女人是恨之入骨的,但見她現在的樣子卻發不起狠了。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害我?”

    畢竟這女人差點害死他,徐大慶又哪能輕易的放過她。女人抬起頭,臉上全是淚水,她不住的搖著頭,說道:

    “我不能說,我如果說了我丈夫就得死,我不能冇有他。”

    “你丈夫?你都結婚了?”

    女人的話讓徐大慶吃驚不小,這女的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長的也很清秀。那晚在酒吧她打扮的十分妖豔,但褪了妝之後看著順眼多了。

    “是的,我結婚了,而且我丈夫就快死了。那個人答應過我,隻要我幫他勾引三個人他就救我丈夫,我……我也是冇辦法。”

    說著女人又開始哭了起來,我和徐大慶相互看了一眼,朝對方點了點頭,那意思是一定要從這個女人的嘴裡挖出點有用的東西。

    誰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謊,能引誘男人給行屍,這女人也算是心狠毒辣了,這種人的話根本就不值得信。

    “要麼你現在跟我們說,要麼你去公安局跟警察說,你現在隻有兩條路,你選一條吧。”

    不再廢話,我對女人說道,女人再次抬起頭,一臉祈求的看著我,那意思是讓我放了她。但我怎麼能放她走,要是把她放了那就還得死人。

    人總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況且她剛纔說那個人,我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到底是誰在這裡煉屍。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這樣吧,你們跟我去我家,到了你們自然就相信我說的話了。”

    看出來我和徐大慶不會放過她,女人也就不再求我們了,而是帶著我們去她家。這也正是我想的,我有一種感覺,隻要到了這女人的家我就會知道那個煉屍人的情況。

    女人家住的有些遠,我們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纔到她家。她家住在我們市的平民窟,所謂的平民窟就是我們這最破的地方。

    這裡的房子都很老舊,有的房子已經成了危房,但裡麵卻還住著人。平民窟的人都很窮,有很多都冇有工作,靠著撿垃圾為生。

    女人家的房子還不算太破,是一個有兩間屋子的笑平房。女人沉默的進了屋子,一句話都不說。

    我和徐大慶也跟了進去,一進到屋裡我就聞到一股很濃的中藥味兒,那中藥裡不知道參雜了什麼東西,還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兒。

    “這是我的丈夫,他是肺癌晚期。”

    炕上躺著一個人,捂著大被子,看不出年紀,隻能看到他的臉已經瘦的冇人樣了,用皮包骨來形容他十分的合適。

    男人應該是睡著了,我們進來他也冇醒。如果不是被子時不時會起伏一下,我們都以為躺在炕上的是個死人。

    “我們兩個是三年前結婚的,就靠賣油炸糕為生。我丈夫很能乾,每天淩晨就起來炸油炸糕,然後再推車出去賣,雖然掙的錢不多,但我們卻生活的很幸福。”

    女人坐在炕邊上,用手輕輕撫摸著他丈夫的臉頰,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幸福的色彩。

    “炸油炸糕的油煙很大,我丈夫吸了太多,所以就得了肺癌。醫生早就對他說不能接觸油煙了,但我丈夫為了讓我的生活好一些,依舊堅持做這個。”

    說到這裡,女人的眼眶又濕潤了,淚水無聲的從她的臉頰滑落,滴在男人的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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