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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鹿鼎記 - 【九百五十八 丁紹軾】字體大小: A+
     
        第一個來到內閣的是丁紹軾。

        丁紹軾看見韋寶這么早來,有些意外,“韋爵爺,今日要面圣嗎?”

        韋寶點了點頭:“本來就是陛下招我入京的。”

        “嗯,不過不知道陛下今天會不會上朝。”丁紹軾道:“要不然你問一下管事太監,看看陛下會不會招你去宮內相見。”

        “不問了,能見著就好,不能見著便隨緣。”韋寶笑道:“是陛下招我入京,也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呵呵,韋爵爺倒是挺有道家風范,可惜現在的主上不是嘉靖爺那兒會了,否則你肯定更加受重用。”丁紹軾微笑道:“走,上我值房喝口茶吧。”

        “好啊。”韋寶想都沒想便答應了。

        對于和丁紹軾這種東林黨大臣走的近,會不會引起魏忠賢的猜忌,韋寶現在是不在乎了的。

        其實喝口茶,也不算走的多近。

        丁紹軾聞言很是高興,沒想到韋寶毫不避諱到自己值房。

        丁紹軾自然希望韋寶能靠向東林黨,他現在在內閣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了,非常需要一個像韋寶這樣的強援。

        以韋寶現在的年紀,實在太年輕,想進入內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韋寶是英國公張維賢的女婿,又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同時橫跨地方實力派和京官兩條線,怎么樣看,都能算是非常有實力的人了。

        到了丁紹軾的值房,丁紹軾殷勤的為韋寶泡茶。

        韋寶笑著東拉西扯,說些閑話,仿佛兩個人挺熟絡一般。

        其實丁紹軾平時是很高傲的,韋寶并沒有與丁紹軾多接觸過。

        兩個人通過品茶論道,閑談朝政。

        韋寶盡量避開談朝政,因為韋寶一來不懂什么,二來不想與人談這些。

        所以丁紹軾盡量往朝政上面引路,韋寶盡量避開,最終談的最多的還是茶和道。

        韋寶對道教挺感興趣的。

        大明這個朝代,也是道教的繁榮昌盛的巔峰時期。

        道教的根本信仰是“道”,即“道”的教化和說教,老子認為“道”是天地“萬物的本源”。又是“大自然的規律”。

        而道之在我者就是德,所以規定道教徒要“修道養德”。相信修道可以使人永遠擺脫塵世的疾苦與煩惱。

        在個人修養上,老子主張“圣人之道,為而不爭”做到“不自矜”、“清靜無為”、“清心寡欲”。

        道教追求的理想境界有兩種:一是在現實生活中按道教教義建立一個理想的、公平的、和平的世界。

        二是企圖通過個人修煉延年益壽厚道成仙。道教的思想淵源還包括古代崇拜鬼神、巫術和神仙方術以及陰陽五行思想。

        道教創立后,對中國的政治、經濟、文化、科技有著重大影響。

        要了解中國歷史和文化,就必須了解道教和它的發展史,所以魯迅說“中國的根柢全在道教”。

        同樣要研究中國茶文化,也必須研究道教及其思想。

        佛、道之間一個重大的區別是佛教徒修來生,企求死后能往西天極樂世界。

        道教徒修今生,盼望長生不老做神仙。

        道教徒認為:“我命在我不在天”,注重研究煉丹、氣功、醫藥、養生,所以名醫多羽客,壽星出道家。

        同時道教崇尚自然,追求天人合一,求得人與自然的和諧。

        這些都和茶的自然屬性,品性和功效緊密相關,所以道教徒說茶是“仙草”、“草中英”,因而愛茶、嗜茶。

        道教經歷了五代戰亂,出現了衰微景象。

        入宋,道教復興,出現了兩次著重道教熱,第一次是在宋真宗時期,詭稱人皇九人之一的趙玄朗是自己的始祖,于是“天下始遍有道像矣。”

        賜24代天師張正隋為“真靜先生”。

        第二次是在宋徽宗時期,“既隆道教,故京城佛寺多廢毀”,開封寺院改宮觀69所,僧尼改德士,宋徽宗自稱教主道君皇帝,“生設大齋,輒費緡錢數萬,謂之千道會。”

        許多士大夫也信奉道教,北宋晁迥“善吐納養生之術,通釋老書。”

        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道教文化中的許多重要的思想觀念與教義修為,對國人的思維方式、生活方式、行為方式具有不容忽視的影響。

        道教獨特的服食煉養方式,促進了茶的發現、利用和向民間普及的過程。道家思想和道教的教理教義,不僅為中國茶文化注入了生機和靈氣,而且是國人飲茶之“道”的最直接的來源。

        道教信徒為了修道成仙、長生不老,創造了辟谷、吐納、胎息、導引、服餌等修行方法。

        在普通的道教人士看來,茶既然是天上神仙服食之靈藥,其功效自是不同凡響,凡人食之,便可以上通仙靈了。

        后來,茶這樣一種草木類藥餌,在真人道士的服食過程中的漸漸日常化、嗜好化,并逐漸在社會上擴散開來,于是,茶從一種功能性的藥物,演變為人們日常生活中的嗜好品。

        起初,道教服餌以服食金石丹藥為主,然而這一類丹藥須通過鼎爐煉制出來,所采用的原料以金、銀、鉛、汞及各種礦石為主,成本非常之昂貴,且服食的風險很大。

        草木類藥餌則恰恰與之相反,雖然它的功效沒有金石類藥餌那樣神奇,但是在養生延命方面依然可以達到可觀的效果。

        古語有云,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苦苦糾纏于名韁利鎖之中,不得自拔。何以解之?

        傳統道教的世界觀與價值觀不失為一劑良藥。

        首先道教讓人們內心寧靜。

        在道教看來,人心浮躁不安、偏激失態的根本原因,在于不能正確對待人生的得失和把握欲望的尺度。

        處置好之,才能成為“常清常靜皎如月,坦然應對世事人”。因此,道教主張“清心寡欲”、“寵辱不驚”。

        人作為萬物中的個體存在,必須遵循事物運行的規律,樹立“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的禍福觀與得失相互轉化觀,不以得喜、不以失悲,順應自然、榮辱不驚。

        其次道教指導人們正確看待名利。

        有些人,一生為了名利付出很多。有的人,通過努力確實取得了成功,但在成功的另一面,卻失去了許多人生樂趣甚至人的尊嚴。

        而更有甚者,雖然努力了,但結果并不理想。

        生活中,不必苦苦強求名利,或許是機緣還不夠成熟,更不要怨聲載道。對于名利,持“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和“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立場。

        只有對名利看得開的人,才會擁有達觀豐盈的人生。

        再次道教讓人們對生活更加樂觀。

        道教講“陰陽和合”,即認為事物都有正面與反面,有相互矛盾的現象,也有相互融和統一的方面。

        主張看待事情不要執著于一個死角去思考問題,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從大尺度的時間來看,任何事情是好是壞并不確定。

        一個人幸福不幸福,在本質上和財富、地位、權力沒有絕對關系。幸福很大程度上由思想、心態決定,心可以造天堂,也可以造地獄。

        要開心,先“開”心,跳出心靈的圈套,鉆出并打碎“牛角尖”,會使人感覺人生一下子海闊天空。

        雖然韋寶盡量避開談論朝政,但丁紹軾依然與韋寶聊的挺開心的,沒有想到韋寶的知識挺淵博的。

        丁紹軾是最清楚韋寶怎么金榜題名的一幫人,雖然不會在背后說什么,但骨子里是瞧不起韋寶這種靠歪門邪道上來的人,靠溜須拍馬,靠手段獲取了權勢的人。

        因為丁紹軾這種大學士都是靠科考正規途徑,一步一個腳印上來的。

        當然,他們也依托人脈關系,但他們自己不會認為屬于溜須拍馬,他們只會覺得命該如此,是他們的座主有本事,連帶著,便該他們上位。

        丁紹軾,字文遠,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出生于貴池縣一書香之家。

        父名旦,歲貢,官湖廣衡州府通判。

        相傳在他出生前,其父夢見一只白鶴飛到他家庭堂上,不久他就呱呱而出。

        幼時胸腹有七個黑點,聯綴酷如北斗星。幼即穎異,善于作文,文不矯揉造作,意賅言簡。

        性格長益深沉,有氣度。

        萬歷二十年,1594年選貢,二十二年應天鄉試中舉人,萬歷三十五年,1607年,四十三歲時中進士,授翰林院庶吉士,越三年,1610年,授翰林院檢討。

        丁紹軾的升遷路線幾乎與韋寶一模一樣,但韋寶比丁紹軾當時的年紀整整小了三十歲。

        有時候,丁紹軾自己也會感慨當官要趁早。

        包括丁紹軾在內,所有人都知道韋寶是前途無量的。

        韋寶即便從現在開始,不依靠任何人,只要不犯下彌天大錯,三十歲入閣,都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丁紹軾當官之后,先是接母親到京城生活。

        無多時母親病故,便告假扶棺回故鄉安葬,守喪三載。

        服喪期滿,回京任原職,奉使冊封華陽王入楚。

        完成派遣任務后,順道回鄉拜謁父母墓,又以患疾病為由在家鄉居住兩年。

        得詔命回京,領取兩年供俸。

        隨即被任命為起居注。

        萬歷四十六年,1618年,典福建鄉試。

        繼之又以病假在貴池休養三年。

        這三年他認真閱讀“二十一史”以為復職時實用。

        并注意留心時政,揣摩國家大事。

        熹宗天啟二年,1622年春,朝廷召其還京任職,紹軾以病辭謝,上不允。

        天啟三年擢宮侍,天啟四年晉升為禮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士,充日講官。

        紹軾說話聲音洪亮,每講經史及《帝鑒圖說》都深入淺出,皇帝聽了高興。

        一天,熹宗偶感小疾。

        紹軾因《帝鑒圖說》有唐明皇遣歸方士一篇,就其中清心寡欲,節飲食,慎起居數語委曲陳說。

        熹宗為之動容。

        又一日,講“博厚、高明、悠久”《書》義,引高帝事為配合,熹宗稱贊曰“諸臣所進講者,朕率不能曉,獨此高鼻,指紹軾大聲有髭髯先生進講,朕能具悉。”

        天啟五年,1625年春侍幸太學,帝賜坐于堂上,眾臣為他高興。

        這年八月擢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

        首輔是昆山顧秉謙,次輔是南樂魏廣微、周如磐。

        周如磐分管紹軾的禮部工作,故紹軾位居其后。

        紹軾因能力強、業績顯,晉升太子太保、兼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

        熹宗給四代誥命,蔭一子任中書舍人,并賜坐蟒銀幣。紹軾上疏辭謝,帝不允。

        所以,丁紹軾也屬于火速升遷的人,很晚才中進士,到了天啟皇帝朱由校手里,因為給皇帝講學,與皇帝有了接觸,才獲得了火速升遷的機會。

        這一點,也與韋寶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都屬于得到了盛寵的人。

        丁紹軾感謝皇恩,就國家如何備戰備荒,防御外族入侵,尤其是京都的安全給熹宗朱由校上疏,闡述自己的宏觀高論。

        疏云,京師為天下之根本,天下城池的安危沒有比京師更為重要。

        要使京師固若金湯,應是守有守之兵將,守有守之兵器,守有守之糧餉、物資,而積谷儲餉為京師安危第一等要事。今日京倉所積之糧,除本年正常支出外,能有多少積蓄,皇上應該問一問,做到心中有數。守城之兵將,誰分管何地、何事,萬一戰事發生,出現傷亡,誰接遞誰,皇上也應過問,以做到從容遞遷遞去。

        至于文武官員之任職,應該將其姓名一一書寫在御屏之上,各司其職。管理兵器者,應知兵器之詳細數;操練兵馬者應精通戰略戰術;管理糧餉者應知曉補充糧餉的來源和運輸渠道,管理火藥者應做到安全萬無一失。

        對多年忠于職守者要嘉獎加銜,工作成績出色者要越級提拔;對忘乎職守者,要罰無赦。若如此,則兵無不強,國無不富,守無不固,戰無不勝,京師形勢當是安定無虞。

        熹宗大悅,以紹軾為忠懇為國,對丁紹軾大加贊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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