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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鹿鼎記 - 【六百三十五 大牢里的熊廷弼】字體大小: A+
     
        韋總裁叫了一碗清湯,吳雪霞和吳三輔則叫了陽春面,熊兆和李巖本來不肯吃,韋寶要求下,兩個人也各來了一碗清湯。
      
          吃著吃著,人越來越多,真的似乎整個京城的人都往這邊涌來,本來筆管子胡同這邊就很熱鬧,這下就更熱鬧了,這就是韋總裁始料未及的事情了。
      
          按道理,這么多人來吃喝,不盯著的話,恐怕那些小吃攤主會虛報賬目,明明5個人吃喝,可能就會報50。
      
          還有很多人排隊等著吃喝,小吃攤主們紛紛來問,韋公子對這些人要不要請客?
      
          “請?怎么不請?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今天有一個算一個,我都請了!”韋寶笑道。
      
          聞言者們又是一陣轟然叫好,紛紛催促那些小吃攤主,他們要吃東西了。
      
          小吃攤主們紛紛問道:“那,韋公子,等下怎么給我們結賬啊?難道我們說多少就是多少嗎?”
      
          這個問題也是李巖、熊兆、吳雪霞和吳三輔關心的,是不好記賬吧?萬一有的小吃攤主只做了幾碗清湯或者陽春面就謊稱沒有材料了,收攤了,等會也照樣來領取與做的多的小吃攤主們一樣多的銀子嗎?
      
          “這還不簡單嗎?你們讓食客吃一份,就簽下一個名字就成了,記住,名字旁邊注明年月日!嗯,吃到戊時末刻吧?京師雖然沒有宵禁,但到了戊時,街面上通常就沒有什么人了,不要因為我請客的關系,影響京城的治安。我會留下人與你們對賬的!吃的時候,讓人都排隊,不排隊的不給吃!吃完一碗,還想再吃,得再去排隊,不準邊吃邊排隊。”韋寶言簡意賅道,一下就拿出了解決辦法。
      
          規則簡明易懂。
      
          其實這點小事對于韋寶來說太簡單了,天地會治下本來就搞的是資本主義制度,都是雇傭關系,到處都是這種做臨工的。
      
          修建城墻,修筑水庫,道路,橋梁,河堤,海堤,包括開墾造田地,用的不都是這法子嗎?
      
          眾攤主們一聽就明白了,眾食客們也一聽就明白了,眾人一起稱贊韋公子高明,紛紛傳頌,贊揚韋公子,一時之間,簡直將韋公子說成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大好人一般。
      
          的確,別人施粥,施舍饅頭包子,那都是常規版本,像是韋總裁這樣請全城人吃清湯,吃陽春面,吃小吃攤子的,還是頭一遭。
      
          其實,韋寶早已經暗暗算過這筆賬,京城滿打滿算也沒有一百萬人,就算全都來,一人吃十碗,也頂多一千萬碗嘛。
      
          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時候離結束,也就是一個來時辰,還得排隊,每個人吃完一碗要再吃,基本輪不到。
      
          所以,別說是一千萬碗,一百碗都不可能。
      
          一百萬陽春面和清湯才多少銀子?怎么都過不了五千兩紋銀,對韋總裁來說,真的是毛毛雨。
      
          好家伙,等到牛金星回客棧取了銀子來的時候,等著吃小吃的人群已經將附近幾條大街都給擠滿了,他擠了半天,還要不停的解釋,自己不是來隊的,不是來吃東西的,才能往前擠。
      
          可即便如此,還是擠不太動。
      
          最后還是牛金星腦子活絡,大喊著,“都讓開,都讓開,我是韋公子的人,找韋公子有要事的!”
      
          一眾排隊的人可都是等著吃韋公子的請客呢,哪里敢阻攔韋公子的人?頓時自動的,不停的給牛金星讓路。
      
          就這樣,牛金星花了半個時辰,才重新找到韋公子和李巖等人。
      
          此時韋公子已經喝了一碗清湯,吃過一碗陽春面,雖然很樸素,卻吃的很香,正在興致勃勃的與李巖、熊兆聊天。
      
          “韋公子好,銀子取來了,十兩紋銀。”牛金星恭恭敬敬的雙手捧著銀子對韋總裁道。
      
          韋總裁微微一笑,“好,給熊兄臺吧。”
      
          牛金星不敢怠慢,又恭恭敬敬的轉向剛才賣毛筆的熊兆,“熊兄臺,這里是十兩紋銀,你點一點吧。”
      
          都是碎銀子,熊兆因為是飛來的橫財,看了看,差不多,也就不好意思細細的點,更不好意思用稱桿子稱量,遂道:“那多謝牛兄了。”
      
          “當不得,當不得,你應當多謝韋公子才是。”
      
          “都不必客氣了,”韋總裁忽然想起來一事,問那熊兆:“對了,熊兄臺,我剛才聽聞你說什么王家的人,有什么人找你的麻煩嗎?你可以對我說說。”
      
          “不敢勞動韋公子了。”熊兆急忙道:“韋公子今日如此幫我,小可已經深感不安。”
      
          “沒事,你說說吧?”韋寶笑道:“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不能知道的,你不是讓我與你相識了,想知道你的事情,還得派人打聽吧?”
      
          熊兆聽韋寶如此說,很不好意思,同時心里很溫暖,覺得韋公子真的是舉世無雙的大好人啊,而且,憑著韋公子展示出來的財力,的確,韋公子若是想知道的事情,幾乎沒有不能知道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熊兆遂畢恭畢敬的道:“實不相瞞,王家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化貞家,而小可是熊廷弼的兒子。我們熊家與王家的過節,很多人都知道。”
      
          韋總裁一驚,熊廷弼和王化貞的大明,對于他這個略微知道明末歷史的人,是很熟悉的啊。
      
          因為王化貞與毛文龍就很有淵源。
      
          王化貞幾乎可以說的上是毛文龍的恩人,給毛文龍指點了一條發達的道路。
      
          毛文龍是王化貞舉薦自己帶著兩百人深入敵后建東江鎮。而王化貞是東林黨人,之后廣寧大敗王化貞被下獄作為閹黨攻擊東林黨的矛頭,毛文龍就多次上書朝廷請求以自己全部軍功保王化貞。
      
          所以,要分辨什么人是什么黨,其實很簡單。
      
          像王化貞是東林黨,毛文龍是跟著王化貞的,可以算是東林黨,否則,至少也能算的上是東林黨的外圍人員,有千絲萬縷的關系,與閹黨比起來,肯定偏向東林黨稍微多一點點,因為有這個淵源在嘛。
      
          而熊廷弼與王化貞是死仇,所以,熊廷弼肯定不能算成是東林黨,就算不是閹黨,至少也是像孫承宗一樣的中立派。
      
          以此類推,歷史上的袁崇煥殺了毛文龍,袁崇煥也不能算是東林黨,也應該將他和孫承宗都看成是中立派。
      
          所以,算來算去,中立派的人也是很多的。
      
          雖然現在魏忠賢權傾朝野,閹黨做大,東林黨的勢力仍然是樹大根深,兩家合起來過了大明官場的三分之二,但是還是至少有三成的人是中立派的。
      
          政黨政治永遠不可能非黑即白,灰色的中立派一定占了極大的比重,自來如此。
      
          王化貞是萬歷四十一年進士及第,授戶部主事,遷右參議,是東林黨重要成員、內閣首輔葉向高弟子。分兵駐守廣寧,出任遼東巡撫,與熊廷弼不和。背叛東林黨,投奔魏忠賢。廣寧之戰慘敗后,論罪下獄。
      
          熊廷弼,湖廣江夏人,明末將領,萬歷進士,若是按照地域上劃分,可以算是楚黨。由推官擢御史,巡按遼東。
      
          萬歷三十六年(1608年),熊廷弼受命巡按遼東。
      
          萬歷四十七年(1619年),以兵部右侍郎代楊鎬經略遼東,招集流亡,整肅軍令,造戰車,治火器,浚壕繕城,守備大固。
      
          熹宗即位,天啟元年(1621年),后金天命汗努爾哈赤攻破遼陽,再任遼東經略。與廣寧(今遼寧北鎮)巡撫王化貞不和,終致兵敗潰退,廣寧失守。淪為囚犯的他又不幸陷入黨爭,以前雖為楚黨,但與東林黨關系密切,且與東林六君子也關系匪淺。
      
          并傳言有楊漣彈劾閹黨的奏疏就出自熊廷弼之手。后為閹黨所害,天啟五年(1625年)被殺,并傳首九邊。
      
          這都是歷史上的事情,韋總裁暗忖,要是算起來,天啟五年就是今年,過不了多久,熊廷弼就該被殺頭了啊。
      
          在熊廷弼當權之前,袁應泰死了,由薛國用代為經略,薛國用因病不能干事。
      
          王化貞于是部署將領,沿河設立六所軍營,每營設置參將一人,守備一人,各自畫地分守。西平、鎮武、柳河、盤山等要害地分別設立防哨。
      
          此議報上后,熊廷弼不以為然,上書說:“河面狹窄不可靠,城堡太小難容駐兵,現在只應牢牢地守住廣寧。如果分兵在河上駐守,部隊分散力量就弱小了。敵人用輕騎兵偷偷渡過河來,專攻一所營房,我軍力量必然不支。一營潰敗,其他各營就都會敗,西平等地的防哨也不能守住。河邊只適于設立游擊隊,輪番出入,使敵人莫知淺深,不該屯聚一處,給敵人乘隙襲擊的機會。”
      
          奏章交上后,明熹宗下詔表揚了他。恰好御史方震孺也說防河有六條不可靠的地方,王化貞的建議就此作罷了。
      
          而王化貞因為自己的計策未被采納,恨透了,把軍事全推托在熊廷弼身上。
      
          熊廷弼于是請朝廷警告王化貞,不得借口有人節制,坐失戰機。此前,四方援遼的軍隊,王化貞全改名號為“平遼”,遼人很不愉快。熊廷弼說:“遼人又沒叛亂,請改為‘平東’或‘征東’,以快慰遼人的心。”從此以后王化貞與熊廷弼有了矛盾,經略、巡撫不和睦的風聲也就傳起來了。
      
          天啟元年(1621年)八月初一,熊廷弼上書說:“三方面布置的戰略的實施,必須聯絡朝鮮。請抓緊時間派欽差使臣去訪問朝鮮的君臣,讓他們征發八道的全部兵力,在江面上設立連營,助我軍的聲威。”并舉薦監軍副使梁之垣,說他在海濱長大,熟知朝鮮的事情,可以充任欽差使臣。明熹宗馬上就同意了,并且按照行人奉使的慣例,賜給一品官以示寵信。
      
          梁之垣于是上書提出加強他們的事權、確定自己職責等八條要求,明熹宗也都同意了。
      
          梁之垣正在和有關部門商議兵餉的事,王化貞所派遣的都司毛文龍已經襲取了鎮江,奏上了捷報。
      
          滿朝為此大喜,立即命令登、萊、天津派出兩萬水師接應毛文龍,王化貞率四萬廣寧兵進據河上,和蒙古軍一起乘機進取,由熊廷弼在中間調度。
      
          命令下達以后,經略、巡撫所轄兵鎮相互觀望,最終還是沒有出兵。
      
          不久,王化貞上書詳述東西兩邊的情況說:“敵人放棄遼陽不加守備,河東失陷地區的將士日夜盼望官軍開到,就抓了敵將來投降。而西部的虎墩兔、炒花都愿意以兵助我。敵人駐守海州的兵力不過兩千人,河上只遼地士兵三千人而已。如果派軍隊悄悄過去夜襲,勢在必克。南防的敵軍得知遼陽失守一定北歸,我軍憑借險要的地勢來打擊他們惰歸的軍隊,可以一舉殲滅。”
      
          兵部尚書張鶴鳴認為對,上書說機不可失。
      
          御史徐卿伯又促成此事,奏請派廷弼進駐廣寧,薊遼總督王象乾移駐山海。
      
          正好王化貞又飛章上奏說:“敵人因為官軍收復鎮江,就驅趕、搶劫周圍四衛屯民。屯民現在占據鐵山死守,殺傷了敵兵三四千人,敵人把他們圍困得更緊了,應該馬上前往援救。”于是兵部越發催促進兵。王化貞就在這個月里渡過河去。熊廷弼迫不得已讓出山海關,駐兵右屯,而飛章上奏說海州取易守難,不該輕舉妄動。王化貞終于無功而回。
      
          王化貞平素不學習軍事,輕視大敵,好說大話。文武將吏的規勸一點也聽不進去,與熊廷弼尤其抵觸得厲害。他妄想投降后金的李永芳會做他的內應,相信蒙古人的話,說是虎墩兔將派援兵四十萬,因此想不戰而獲全勝。一切事務如兵馬、甲仗、糧草、營壘等都放置一邊不加過問,一意說大話蒙騙朝廷。
      
          尚書張鶴鳴很相信他,他有所請無不答應,因此熊廷弼無法實現自己的心愿。廣寧有十四萬部隊,而熊廷弼的山海關上卻沒有一兵一卒,只是有經略這么個虛名而已。
      
          從延綏調來的部隊不能作戰,熊廷弼請把主帥杜文煥治罪,張鶴鳴卻讓寬恕了他。
      
          熊廷弼奏請任用佟卜年,張鶴鳴遞上奏章反對。熊廷弼奏請派遣梁之垣去朝鮮,張鶴鳴故意扣發他的餉銀。于是兩人之間相互怨恨,事事爭吵。
      
          熊廷弼這個人也器量狹小,剛愎自用,火氣一觸即發,盛氣凌人,朝臣大多都厭惡他。
      
          毛文龍鎮江之捷,王化貞自以為立了奇功。熊廷弼說:“三方兵力尚未集合,文龍發動得太早,致使敵人恨遼地的人民,把周圍四衛的軍民屠戮殆盡,使東山軍民灰心,讓朝鮮君臣膽寒,令河西軍隊喪氣,擾亂了三方并進的計劃,耽誤了聯絡朝鮮的打算,把它看作奇功,實際上是奇禍呢。”送信到京城,竭力批評化貞。朝臣們正把鎮江一役看作大捷,聽到他的話,心中多有不服。熊廷弼又明顯地攻擊張鶴鳴說:“我既然擔任經略,四方援軍應當聽我調遣,而鶴鳴徑自發動,不讓我知道。七月里我向兵部詢問軍隊人數,到現在兩個月了,沒有回答。我有經略之名,無其實,遼左的戰事都是張樞密和王撫臣一起辦的。”張鶴鳴這下更加惱恨他了。
      
          到九月份,王化貞還說虎墩兔的四十萬部隊快來了,請迅速出兵。熊廷弼說:“撫臣靠著蒙古人,想不虞而收戰功。我不敢輕視敵人,不敢說能不戰而勝。”
      
          后來蒙古軍隊終于沒來,王化貞也不敢進兵了。
      
          當時,熊廷弼主張防御,認為遼地人不可信用,蒙古人不可憑仗,李永芳其人不可相信,廣寧地方有很多間諜讓人擔心。
      
          王化貞則一切相反,絕口不提防御,說我們一渡河,河東人必為內應。
      
          并且飛書報告朝廷,說八月里你們就可以高枕酣睡,而收到我的捷報。有見識的人知道他一定壞事,因為疆場事關系重大,沒有人敢說他的不好。
      
          到十月份,河上結了冰,廣寧人認為后金一定渡過河來,紛紛想逃出廣寧。王化貞于是和方震孺商議,分兵把守鎮武、西平、閭陽、鎮寧等城堡,而以主力駐守廣寧。張鶴鳴也認為廣寧值得擔憂,請明熹宗命令熊廷弼出關。
      
          熊廷弼于是又出山海關,到達右屯,考慮用重兵內護廣寧,外扼鎮武、閭陽,于是派劉渠以兩萬人駐守鎮武,祁秉忠以一萬人駐守閭陽。又派羅一貫以三千人守西平。又重申他的命令說:“敵人來時,跨出鎮武一步的,文武將吏都有殺無赦。敵人到達廣寧而鎮武、閭陽不出兵夾攻,敵人搶劫右屯餉道而三路兵馬不救援的,罪也相同。”
      
          熊廷弼剛剛部署完畢,王化貞又相信間諜的話,突然發兵襲擊海州,不久又退了回來。
      
          廷弼于是上書說:“撫臣進兵,到現在已經五次了。部隊屢進屢退,敵人早看透了我方的計謀,我的虛名也因輕易出兵而受到損傷。希望陛下明確指示撫臣,對自己的行為慎重些,不要給敵人嘲笑了。”
      
          王化貞看到他的上書很不高興,飛章上奏,為自己辯解,并且說:“我請求給我六萬兵,我保證把敵人一舉蕩平。就是不如意,也一定能做到死傷相等,使敵人一蹶不振,管保它不再成為河西之憂!”并請準許他便宜行事。
      
          當時葉向高掌了大權,他是王化貞成進士時的主考官,很偏向王化貞。
      
          等王化貞請求把后金軍一舉蕩平時,熊廷弼上書說:“就請按撫臣約定的辦吧,應及早罷掉我的官以便于鼓舞士氣。”
      
          這個時候,中外都知道經略、巡撫兩人不和,一定會壞了邊疆的大事,大臣們的奏章天天討論此事。而張鶴鳴篤信王化貞,于是想把熊廷弼拿掉。
      
          天啟二年(1622年)正月,員外郎徐大化順承其意彈劾熊廷弼大言欺世,嫉能妒功,不罷免他必將有害于遼地戰事。他們的奏章一并被發給各部,張鶴鳴于是召集大臣們討論。說把熊廷弼撤職的有幾個人,其余大多主張讓二人各盡其職,共謀成功。正好后金軍這時逼近西平,就停止了爭議,仍然兼用他們兩人,責令他們共同努力,功罪一體。
      
          沒過多久,西平之圍吃緊。
      
          王化貞相信中軍孫得功的計策,發動了廣寧的全部兵力,讓孫得功和祖大壽前往和祁秉忠會合,然后向前去作戰。
      
          熊廷弼也傳令劉渠拔營赴援。
      
          正月二十二日在平陽橋遭遇后金軍,剛剛交鋒,孫得功和參將鮑承先等領頭逃跑,鎮武、閭陽的兵力于是也被打敗,劉渠、祁秉忠在沙嶺戰死,祖大壽逃往覺華島去了。西平守將羅一貫待援不至,與參將黑云鶴也戰死。
      
          熊廷弼當時已離開右屯,駐軍閭陽。參議邢慎言勸他緊急救援廣寧,卻被僉事韓初命阻撓,于是熊廷弼撤退了回來。當時后金軍在沙嶺停下來不再向前來。
      
          王化貞平常把孫得功看作心腹,而孫得功已偷偷地投降了后金,他想活捉王化貞作為自己的功勞,就詐稱后金軍已到城邊。
      
          城中一時大亂,人各奔逃,參政高邦佐阻擋也擋不住。
      
          王化貞正關起門辦理軍書,毫無所知。參將江朝棟推門闖進來,王化貞大聲訓斥他。江朝棟大聲喊道:“事情危險了,請你快走!”
      
          王化貞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朝棟就攙扶他出來騎馬逃走,后邊兩個仆人徒步跟著,于是丟了廣寧城,倉惶逃命。
      
          在大凌河遇上了熊廷弼,熊廷弼微笑著說:“六萬軍隊就可以把敵人一舉蕩平,到頭來怎么樣呢?”
      
          王化貞感到慚愧,建議駐守寧遠和前屯。熊廷弼說:“已經晚了。現在只有保護老百姓入關去!”于是把自己所領的五千人交由王化貞來殿后,把全部積蓄都放火燒了。
      
          正月二十六日熊廷弼和韓初命一起護送難民入得關來,王化貞、高出、胡嘉棟也先后入關,只有高邦佐自殺而死。孫得功率領廣寧城的叛將把后金軍迎入廣寧時,王化貞逃跑已有兩天時間。后金軍追趕他們追了二百里,因路上沒得糧食吃才回去。
      
          戰敗的消息傳到朝廷,京城為之震驚。張鶴鳴害怕了,自請前往察看軍隊。
      
          天啟二年(1622年)二月,朝廷逮捕了王化貞,罷了熊廷弼的官,讓他聽候查考。
      
          四月,刑部尚書王紀、左都御史鄒元標、大理寺卿周應秋等報上判決書,熊廷弼、王化貞都判了死刑。
      
          后來快到行刑時,熊廷弼讓汪文言用四萬兩金子賄賂內廷請緩期執行,后來卻違背了四萬金的許諾。
      
          魏忠賢大為惱恨,發誓要盡快殺掉熊廷弼。
      
          李巖與牛金星都聽過熊廷弼的事情,包括很多老百姓,都知道熊廷弼的事情,對于同時抓了王化貞和熊廷弼,大家都是偏向于熊家的。
      
          “熊兄臺,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剛才還吃了芝麻糊了眼,為難于你。”牛金星趕緊賠罪道歉。
      
          李巖也道:“令尊熊大人是大明少有的將才,我們都敬仰的很吶,真不該得罪于熊兄臺的,請熊兄臺千萬不要見怪。”
      
          熊兆趕忙說不敢當,沒事沒事云云。
      
          韋寶暗忖熊廷弼真的是一個倒霉鬼,先是被王化貞拖累,再然后,他又不是東林黨的人,本來魏忠賢不該對付他的,可他偏偏瞎說什么四萬兩紋銀的賄賂,許諾了又拿不出來,那不是找死嗎?你許諾個一萬兩紋銀,然后讓親戚朋友想辦法湊一湊,說不定魏忠賢考慮你確實是沒錢,也許就會動了惻隱之心,放你一馬,給你弄個什么發配,就算是永久發配,能保住人頭,日后也有機會翻身嘛。
      
          只要保住了性命就行,韋總裁對于歷史上這些官場之事,還是略有研究的,發配之人轉眼間就招回來被重用,不是比比皆是么?
      
          怪就怪這個老熊自己每步都走臭棋啊。
      
          看著與熊兆說話的李巖和牛金星,韋總裁忽然想起了什么?
      
          這李巖和牛金星,不會就是李自成后面的謀士吧?
      
          對呀,我咋把這茬給忘了呀?
      
          呵呵,今天隨便出來逛個街,居然碰到了這兩位,也當真是緣分了。
      
          不過,韋總裁也不知道該如何問他們是不是李自成的謀士,畢竟歷史還沒有發生啊?沒法問嘛。
      
          李巖是明末李自成起義軍的重要將領。在明末的歷史上,李巖是一個重要人物。河南開封府杞縣人,天啟年舉人。李家是杞縣的數一數二的鄉紳財主。
      
          李巖讀書很用功,年紀輕輕就中了舉,《明季北略》上說他“有文武才”,從他后來所從事的軍事實踐活動看,卻非虛語。這樣一個文才武略的少年公子,大概在當時也是很罕見的。他生性慷慨豪爽,常常周濟窮人;又愛打抱不平,伸張正義。他的性格倒像一個江湖俠士,很喜歡結交朋友,他在杞縣名聲很好,百姓都稱他為“李公子”。
      
          他后來成了家,娶了湯氏,湯氏出身于杞縣豪門之家,知書達禮,賢良淑德,是一位美麗的大家閨秀。
      
          崇禎年間,大明帝國已經日暮途窮,苛政勝虎,加上天下大旱,百姓無以為活,紛紛鋌而走險,揭竿而起。在連續不斷的天災**打擊下,河南百姓在死亡線上掙扎,即便如此,杞縣縣令宋某仍然在不停地催征錢糧,百姓苦不堪言。百姓的慘狀讓天性善良的李巖無法坐視不理,他毅然去見宋某,為杞縣百姓請命。但宋縣令只需對上負責,保住自己的烏紗,百姓的死活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李巖無奈,回家取出家中存糧三百余石去賑濟災民。李家僅靠收租為生,在那種蝗旱并發的災年,顯然只是杯水車薪,李巖作了一首《勸賑歌》,拿到各家富戶去勸勉賑濟。
      
          賑災之事發生之后不久,杞縣就發生了一件轟動一時的奇事,《明史列傳第197》是這樣記載的:“會繩伎紅娘子反,擄信,強委身焉。”
      
          李巖入伙后,就勸李自成“尊賢禮士,除暴恤民”、“假行仁義,禁兵淫殺,收人心以圖大事”。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李巖很懂得一些輿論宣傳的奧妙,他派人扮成商人,在民間廣布流言:“闖王仁義之師不殺不掠”;還編出童謠,讓小兒到處傳唱:“開了大門迎闖王,闖王來時不納糧”,“早早開門拜闖王,管教大家都歡悅”。
      
          就是在這一年,嗷嗷待哺的河南饑民如大旱之望云霓,“惟恐自成不至”,“從自成者數萬”;李自成從此走出隱伏商雒山中時的低谷危厄,面前展現出柳暗花明的轉機。完全可以說,崇禎十三年后農民起義軍的輝煌,李巖是多有建樹、立了大功的。
      
          不幸的是,進京之后李自成對李巖的進諫就“毫不介意”了。他那曾是“能納人善言”、“凡事皆眾共謀之”的作風也不見了。就在牛金星、劉宗敏等昏昏然陶醉于勝利的鑼鼓聲中之時,李巖曾進諫四件事,提出不同意見,其中就有嚴肅軍紀和招撫吳三桂父子這兩項重要建議。這原本是一服良藥和清醒劑,但李自成的態度如何呢?“自成見疏,不甚喜,即批疏曰“知道了”,并不執行,終至鑄成無可挽救的大錯。
      
          由于李巖的遠見卓識,令其在軍中樹敵頗多,李自成命人殺害了李巖。
      
          對李巖的結局,《綏寇紀略》中作了記載:定州失敗后,有人說河南全境都向明朝軍隊投降了。李自成大驚失色,同部下商議對策。李巖主動請纓,愿意親率兩萬精兵,趕到中州,附近的郡縣一定不敢再輕舉妄動,就是有敢暴亂者,也能及早平定它。
      
          另一謀士牛金星要闖王答應李巖的請求,闖王當時沒有回答。不久,闖王恐怕李巖另有所圖,這時牛金星向闖王進言,要尋找機會除掉李巖,得到闖王首肯。第二天,牛金星以李自成的名義召李巖到軍營中飲酒,安排伏兵在營中隱蔽處,李巖和他的弟弟李年同時被擒殺。
      
          如果這個人是李巖,那這個叫牛金星的,應該就是歷史上的牛金星吧?
      
          否則事情不會如此湊巧吧?
      
          韋寶又不由的看向這個叫牛金星的,已經是自己奴役的人。
      
          牛金星是河南省寶豐縣人。
      
          天啟七年(1627年)中舉人,精于計謀。
      
          所以,這個時候是天啟五年,牛金星并不是舉人,只是陪同已經是舉人了的李巖一起進京城趕考會試來的。
      
          韋總裁知道,在原本的歷史中,崇禎十年(1637年)左右,牛金星因與王姓親戚起釁,被誣以抗欠賦稅、強占婦女18人,而遭“盆冤”,被革去舉人,充軍盧氏當差服役。
      
          崇禎十三年(1640年)冬,經過李巖引薦入李自成幕下,建議“少刑殺,賑饑民,收人心”,為李自成的政權建設做出重要貢獻。
      
          崇禎十七年(1644年)正月,李自成在西安建立大順政權,牛金星被任命為天殿大學士,是闖軍中少有的文人,牛又薦舉軍師宋獻策。
      
          牛金星心胸狹窄,李自成進入北京后,以宰相弄權,牛金星熱衷于登極禮儀,教習登極儀式,不斷地勸進李自成,為吳三桂引清兵入關制造了借口。
      
          1644年4月26日,李自成率殘軍退回北京,下令殺吳襄全家三十余口。29日,在牛金星等的策劃下,李自成在明宮武英殿即皇帝位,牛金星代李自成祭天于天壇。次日,即逃離北京。
      
          途中牛金星讒殺李巖,致使起義軍軍心渙散,宋獻策因此出走。
      
          清順治二年(1645年)夏,牛金星與其子牛投靠清廷為官,牛官任黃州知府。牛金星在明朝官紳中名聲極壞,清廷不便安排其職務,順治九年(1652年),老死于牛官署中。臨死前囑牛曰:“賴彌縫之巧,得不膏荊棘,可幸。要,不可恃也,吾死,必葬香山之陽,閉門教子,勿再出”。葬于香山之陽。
      
          韋總裁想了想,于是問道:“你二位都已經成親了吧?夫人和孩子都叫什么啊?”
      
          李巖和牛金星雖然很奇怪韋公子為什么忽然問這個,但都作答了。
      
          “我夫人姓湯,我夫婦尚未生子女。”李巖答道。
      
          “我夫人姓馬,我有一子,名喚牛。”牛金星答道。
      
          韋總裁其實也不清楚倆人的妻子子女叫啥,就是這么隨口一問,本來還以為李巖能給自己說出個紅娘子啥的呢,看來還是以后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到來而改變歷史?
      
          “你們有沒有一個叫宋獻策的朋友啊?我好像認識一個這么個人,是你們那邊人吧?”韋總裁又試探著問道。
      
          宋獻策是明末永城人。曾為卜者,后為李自成謀士、軍師,外號“宋矮子”或“宋孩兒”。
      
          后隨起義軍撤武昌附近,與劉宗敏同為清軍所俘,劉宗敏遇害,宋獻策不知所終。
      
          他苦讀書,學識淵博,尤精通“術數”,以“術士”為生,長期云游四方,為人占卜吉兇禍福。
      
          明崇禎十四年(1641年)四月,宋獻策由寶豐舉人牛金星推薦,到李自成農民軍中。他出謀獻策,才智非凡,深受李自成的敬重,凡戰役戰斗計劃必先向他征求意見。
      
          一次,宋向李說:“流入順河干,陷于十八灘。若要上云天,起自雁門關。將軍開始起義就是馬上稱王,定國號為闖,已經驗證了這種說法。現在按‘起自雁門關’一語,將軍起義就是從現在開始啊!”
      
          李自成聞之大喜,拜他為軍師。
      
          宋精于奇門遁甲及圖讖等術,李自成信若神靈。
      
          宋根據明王朝政治**,即借術數指出其“國運將終”。為了更快地建立農民政權,樹立李自成的威望,他又提出“十八孩兒當主神器”的口號。
      
          此一口號的提出和宣傳,對于動員爭取群眾,鼓舞農民士氣,孤立明王朝統治者,都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崇禎十四年(1641年)十一月,農民軍攻取南陽。李自成依宋獻策計,采取迂回戰術,使明將楊文岳疲于奔命。
      
          崇禎十七年(1644年)正月,李自成在西安稱帝,建立大順政權。宋獻策助李自成商定謀略,設官守土,除暴安良,被封為“開國大軍師”。二月,李自成揮師東渡黃河,進軍北京,所向無敵,月余兵臨城下。此時,宋獻策向李自成奉獻讖語:“孩兒軍師孩兒兵,孩兒攻城管教贏。只消出了孩兒陣,孩兒奪取北京城。”李自成遂點強壯童子5000人,發械參加攻城。城周圍云梯林立,孩兒兵手持短刀,如同猿猴四面登城,銳不可當,守城官兵驚慌失措。
      
          進入北京后,牛金星、劉宗敏等陶醉于暫時的勝利之中。牛金星不聽宋獻策的規勸,大批任用降官。劉宗敏對降官實行酷刑拷掠的追贓政策。宋又借天象示警上疏李自成說:“天象慘烈,日色無光,亟應停刑。”李自成采納了他的建議,得寬赦者1000余人。
      
          后來吳三桂引清兵入關,農民軍敗于多爾袞鐵騎之下。李自成離開北京向西安撤退,先敗于定州,再敗于真定,損兵折將,將士離心。宋獻策嘆息,“恐此亦非真主,十八孩兒另有其人哉。”遂心向李巖,大順朝丞相牛金星誣陷李巖回河南是要獨立稱王。
      
          崇禎十七年(1644年)李巖慘遭冤殺,史載“令金星與巖飲,殺之”。
      
          韋寶本來以為李巖和牛金星,尤其是牛金星,應該就認識這么個人的。
      
          但牛金星卻茫然的很:“宋獻策?公子爺,小可沒有聽聞過這個名字。”
      
          韋總裁嗯了一聲,并不在意,因為不管他們認不認識宋獻策,韋總裁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這兩個人,應該就是后期跟隨李自成造反的李巖和牛金星了!
      
          否則,也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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