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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鹿鼎記 - 【三百二十四 憧憬中的寶械師】字體大小: A+
     

    涂文輔思忖著,3萬兩紋銀買兩個匾額,這價錢是差不多了,皇帝的手筆,在別人眼里價值萬金,但是在他眼里不算什么,因為他每天都能見到皇帝。另外,在涂文輔看來,不過是鄉里一塊貧瘠之地,這么窮,這么荒涼,四個里合并成一個里,在他這個司禮監大太監眼里,更是芝麻綠豆般的小事,三萬兩夠了!而且另外那五萬兩紋銀,自己至少也能弄到2萬兩!

    韋寶急忙討好的去托著涂文輔的一只手臂,剛才見涂文輔身邊的小太監,就是這樣的。

    “今天的事情,只在你我之間。透出去半點風聲,你小子吃不起。”涂文輔冷冷告誡一聲。

    韋寶急忙答道:“涂公公請放心,我懂,我懂。世上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要給公公多少銀子,還有公公提攜我們韋家莊的事兒。”

    “你當我不知道你打的啥算盤?有了陛下親賜的兩塊匾額,以后在遼西,就沒有人敢輕易動你韋家莊了,是不是?”涂文輔一副早已經將韋寶的一切看穿的模樣。

    韋寶似笑非笑道:“一切都瞞不過涂公公的法眼。”

    在跟一眾官場人物打過交道之后,韋寶已經不是當初剛剛穿越重生到大明朝的懵懂少年,與達官貴人交往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也讓韋寶悟道越是有權勢的大人物,其實越容易交往,倒是底下的一群吳襄祖大壽這種地方實力派,才是最難纏的!

    因為王體乾涂文輔這種大太監,只想憑借手中的權力換銀子,他們是無本生意。

    而吳襄祖大壽這種地方實力派,光想著用權力壓榨銀子,一點好處也不愿意留給旁人,別人就是不損害他們的利益情況下賺到了銀子,也像是黑了他們,從他們手中奪走了錢一樣!

    地方保護派才是他展中最大的對手。

    涂文輔一笑,出了屋子。

    進屋前,和出屋后,兩種截然不同的心境,臉色寬和了許多。

    一眾太監,還有韋寶的人都在外面候著。

    見韋寶與涂文輔這般樣子出來,便知道事情談成了!

    大家都很高興。

    韋寶的人是想趕緊送走一幫太監瘟神。

    太監們也不想在這種類似陰曹地府一般的地方久留!

    “回去!”涂文輔對眾太監道。

    太監們,還有錦衣衛的駱養性李成楝等人,急忙一起躬身答應。

    “恭送諸位公公。”韋寶急忙禮貌相送。

    韋寶手下羅三愣子、劉春石、范曉琳、徐蕊、王秋雅、林文彪和一眾隨扈,也急忙禮貌說恭送公公云云,然后陪著韋寶去送人。

    答應給涂文輔8萬兩紋銀,具體怎么分配,韋寶就不管了,他知道這種事情,搞定了最大的,剩下的讓最大的自己辦就行,自己不必操心。

    在相送的路上,找機會塞給駱養性兩千兩銀票:“駱大哥,這趟多虧你了。”

    駱養性也不客氣,收下銀票,輕聲笑道:“韋兄弟,戲是越演越好了啊?哪天要是去京城唱戲,肯定是一代名角。”

    “不敢當,不敢當,呵呵。”韋寶賠笑后,又塞給李成楝一千兩銀票。

    李成楝急忙道:“兄弟,不必給我,我沒有做什么,都是駱大人幫襯。”

    “哎,大哥,這是我的心意,不是給你的,給嫂夫人和三個侄兒的。”韋寶笑道。

    駱養性點了點頭,對李成楝道:“成楝啊,你交的這個兄弟,是真兄弟啊,朋友不用多,真心的,有一個就成!”

    駱養性不無感慨。

    李成楝笑道:“那是,我這兄弟沒說的,我只有韋兄弟這么一個兄弟,韋兄弟也只有我們這么一個結義大哥。”

    駱養性有些吃醋道:“韋兄弟,你認成楝為大哥,那我呢?”

    韋寶一汗,沒有想到駱養性也想跟自己結拜了嗎?駱養性的老子駱思恭現在雖然被魏忠賢排擠失勢,但憑著駱養性的做人圓滑,直到明朝滅了,都是穩坐錦衣衛重要位置的人啊,結交不無好處。

    韋寶鄭重道:“承蒙大哥看得起,我求之不得。只是我當日與成楝兄長結拜的時候就說了,今生今世,他只有我這么個兄弟,我只有他這么個大哥,人多結拜,這感情就淡了。我學了一點武藝,卻沒有正式拜師,改日,若有機會拜總指揮使大人為師,那我就能與駱大哥師兄弟相處了,行不行?”

    韋寶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重生穿越巨的先知,知道駱思恭雖然失勢,但是閹黨在崇禎上臺之后,會徹底覆滅,駱家還是有起來的時候的,暗中結交老駱,沒啥不好的。

    自己展情報組織雖然很重要,但是打入別家的情報組織,甚至能有機會掌控,不是更賺了嗎?

    駱養性聞言,呵呵一笑:“你倒是狡猾的緊,還打起我家老頭的主意來了,不過看在我家老頭失勢,你還如此掏心的份上,這事,我替你應承了!不過我先說好,我爹可就單傳了我一個人,到時候,可能只能給你個名分,交不了你多少真功夫。”

    “那沒問題,我只求能與駱大人有個名分。”韋寶大喜過望,一臉討好模樣。

    駱養性呵呵一笑,暗忖老子都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跟你個十來歲的小毛孩子要啥名分?自己兒子都比韋寶大,不過,著實喜歡韋寶這個人,含笑不語。

    韋寶好高興,一直輕聲感嘆這趟相聚時間太短,還沒有好好的玩一場,就要與駱養性和李成楝分別,一副難分難舍模樣。

    別途雖短,短短的從韋家莊外不老亭前往撫寧衛一段路,卻讓韋寶、李成楝、駱養性之間的感情增加不少。

    原本駱養性是瞧不上木訥的李成楝的,但因為韋寶這層關系,也開始著意接納了。

    “兩位兄長,就此別過。”到了撫寧衛外,韋寶灑淚而道。

    “來日方長,聽聞韋兄弟已經中秀才了,以韋公子的聰慧,想來下半年的鄉試也易如反掌,等明年開春中了進士殿試,說不定同朝為官,到時候見面的機會就多了。”駱養性呵呵一笑。

    “借兄長吉言了。”韋寶笑道:“您真抬舉我,我就是僥幸中了一個秀才,中舉哪里有那么容易呀?更別說中進士,中狀元啥的了,想都不敢想哩。”

    “呵呵,就是鄉試,你也得上順天府去呀,到時候再聚,而且,這段時日遼東又吃緊了,建奴不老實過日子,頻頻來犯!我說不定也還會被派來。見面的機會多的是。你老弟能弄銀子,又有秀才的功名,到時候鄉試會試不好過的話,大不了買個功名,然后買個官缺,這些事情,老哥我包了!”駱養性笑道。

    韋寶正色道:“大哥,我韋寶要么不做官,要做官,一定要堂堂正正的進士及第!否則不能入閣當輔啊。”

    噗。

    駱養性和李成楝也不知道韋寶這話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都被韋寶逗笑了,你一個剛剛拿到秀才功名的人,就想著入閣當輔了嗎?

    “兄弟,找機會多去京師!你嫂子和幾個侄子可想你了!”李成楝樂呵呵道。

    剛才三人都還是難分難舍,眼中含淚,但畢竟都是男子漢大丈夫,真的到了分別之際,又都灑脫了起來。

    韋寶含笑答應,也讓李成楝有機會,要帶三個侄子到韋家莊來玩,還說最好能分一個給他,讓他帶在身邊,到韋家莊進學。不過卻暗忖,你說侄子想我就想我吧,也沒啥,說嫂子想我,不太好吧?

    李成楝笑道:“我早有此意,你嫂子舍不得啊,這事情不著急,到時候再說吧,他們三人都還在蒙學,到時候看看誰確實不是讀書的料,再弄來跟著賢弟不遲。”

    韋寶大汗,你這是啥意思啊?什么叫不是讀書的料,才跟著我?

    三人墜在隊伍的最后頭,直到涂文輔帶著的一幫大太監,還有錦衣衛一幫人都浩浩蕩蕩的進了撫寧衛,三人又說了個把時辰,才分別。

    “公子,上躺椅吧?”徐蕊笑吟吟的看著韋寶:“公子今天似乎特別高興。”

    韋寶笑著點了點頭:“今天吃的飯多,中午哭一場,晚上打一場,算是活動開了,現在身上一點都不痛了,你看,我全好了。”

    韋寶說著踢了踢腳,擺個側踢架勢。

    惹得身邊一群隨扈一陣歡笑。

    林文彪道:“公子是在與吳三桂打斗的時候脫力了,習武之人要每日練,不管時間長短,一天不能疏忽,公子要是早些動起來,會好的更快。”

    “哪有那么容易,現在活動的時候,還有些刺痛。”韋寶道。

    “這是傷了肉,再緩兩天就沒事了,公子沒有跟人打斗過,突然狠拼那么久,別說公子,就是我們這種粗人也吃不消。”林文彪解釋道。

    “現在沒事就好了。”王秋雅樂滋滋的,很自然的挽住了韋寶的胳膊。

    韋寶高興的看了王秋雅一眼,這個動作在現代很平常,但在大明,已經是很大突破了。

    徐蕊有點吃醋,但旋即明白了,光憑這一個親昵舉止,已經完全能想到王秋雅和公子已經睡過了。

    唉,徐蕊輕輕地嘆口氣,想到自己有過一段青樓的生活,不由自卑。

    徐蕊覺得公子喜歡她,多過王秋雅,也多過范曉琳,否則為什么會將她從青樓中弄出來?而且平時她們三個人都在的時候,公子最喜歡向自己看,喜歡同自己說話的。

    韋寶握著王秋雅的手,沒有乘坐馬車,而是選擇走回去。

    泥土路松松軟軟的,帶著鄉間的芬芳氣息,沒有糞便的氣味摻和,很好聞。

    韋寶喜歡鄉下的自然空氣,但不喜歡摻和了糞便氣味的空氣。

    吃住在城市,玩樂,休息在鄉間,在沒有啥糞便氣味的鄉間,這是韋寶的理想生活。

    “這個范大腦袋,今天真是古怪了,居然敢當著外人亂來,幸好那些公公們沒有生氣。”王秋雅輕聲道。

    “范大腦袋今天算是立功了!”想到范大腦袋,韋寶忍不住一笑。

    開始想到用這招,這是現代公司躲債常用的法門,債主肯定都是很生氣的狀況,但是見對方很可憐,并且正鬧得不可開交,一口氣便一下子能卸掉大半。

    “哦,我知道了,公子之前和范大腦袋說悄悄話,就是說這事吧?你們串通好的。”王秋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韋寶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估計也就王秋雅直到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了。

    眾人返回韋家莊,韋寶去看范大腦袋,范大腦袋的腦袋已經包扎好了。

    “沒事吧?”韋寶笑問道。

    “沒事,郎中說就破點皮,幸好骨頭沒事。”范大腦袋苦著臉道:“公子,以后這種事情,我真做不了,今天差點嚇死。”

    “呵呵。”韋寶好笑的看著范大腦袋:“可你做的不錯。”

    “公子,原來你逼著我哥這么做的啊?我說我哥今天吃了豹子膽呢。”范曉琳嬌嗔道,有點酸溜溜,因為剛才看韋寶和王秋雅是手拉手進的韋家莊。

    “你準備一下,過幾天再跑一趟京城,十日之內,要給涂文輔送8萬兩紋銀過去,然后給方家胡同送4萬兩!”韋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對范大腦袋說送錢的事,正好范曉琳也在,省得再對范曉琳說一聲。

    “好,公子。”范大腦袋當即答應。

    “公子,這樣算不算把這次的事情解決了?”范曉琳高興道:“除去你沒有退還的賭金,咱們手里還有18萬多兩紋銀呢,送掉這12萬兩,還有六萬多兩,這下不用犯愁了。”

    “六萬多兩,加上6oo萬兩紋銀,再加上12萬兩黃金,再減去馬上要付出去的購糧款1oo萬兩,我們應該有5o6萬兩,加12萬兩黃金。”韋寶一邊算賬一邊道:“六萬多兩仍然放在你那里,當做流動資金吧,等用完了的時候,再找我提錢。這次的事情算基本結束,但遼西遼東那些世家大戶,吳家祖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吃了這么大的虧,肯定要找回來,我這段時間都會待在韋家莊,哪兒也不去了。京城的那些大公公們,要看他們事后會不會收到風聲,知道我這次賺了大筆銀子。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知道是早晚的事情。不過他們要是現的太晚,也算是混過去了,頂多是不高興,我還沒有踏入官場,他們拿我辦法不多。”

    “踏入官場這么麻煩,公子,你就好好經營韋家莊,別再想著仕途了吧?”范曉琳不解的問道。

    “傻瓜,等我有了自己的官職,很多事情我自己就能解決,根本不用找人幫忙,別人敲詐我的機會會大大減少,官,代表勢力,明白嗎?銀子再多,也形成不了勢力。”韋寶笑著解釋。暗忖除非走科舉一道才能當官,否則,自己就只能自己給自己封官,走造反一道了。

    這次的事情鬧的很大,韋寶還真的想過要造反,但幸好最終沒有被逼到那一步。

    “公子,那我明天讓趙副董事長他們都回山海關開鋪子嗎?”羅三愣子問道。

    “這些事情都聽趙副董事長安排吧。”韋寶道:“讓他等時機成熟就去重新營業。另外讓天地商號旗下的銷售股份公司著手往北直隸展,給那些分號注入資金。”韋寶道:“有這么一段時間的磨合期,相信股東們都應該弄明白銷售股份公司怎么運營了,人都擠在一起,這么多資金壓在一起,不合理。要盡快擴散開來。”

    羅三愣子答應著,將韋公子的話一一記下。

    “公子,肥皂和火柴賣的還行,但是煤油燈推廣的很不理想。”徐蕊提醒道:“咱們是不是趁著手里有糧食,能考慮做糧食買賣?”

    “不要,暫時先不碰糧食!”韋寶道:“糧食是大明的主流買賣,生意最大的一門買賣,咱們的勢力還很弱,不能再惹各地的地方勢力了。我會繼續研新品,從布和其他生活必需品上想辦法。”

    韋寶說著,對林文彪道:“你們統計署在朝鮮的關節打點的怎么樣了?可以試著和朝鮮人做生意,糧食,百貨,都可以。”

    “已經派人出關,走旱路去朝鮮了,統計署的幾個朝鮮人對路都很熟悉,只是咱們的貨不方便運過去。金州在打仗,毛家的東江軍增加了從東江到金州的船只來往,是不是等一下?”林文彪問道。

    “不能等,打仗關我們什么事情?讓海衛隊配合你們統計署行動,不打開朝鮮市場,不設法在朝鮮開礦的話,我們沒有足夠的鐵礦,很多事情做不了!”韋寶堅決道。這個事情,他已經想了很久了。

    “是,我明天一早就與海衛隊的人說,明天便先裝一船貨過去。”林文彪答應道。

    韋寶點頭,又對眾人交代了幾句,這場臨時小型高層會議,便散了。

    當晚,韋寶休息的很好。

    因為他知道,韋家莊又迎來了新一階段的局面,前期的暴雪般的處境,被他熬過去了,接下來的日子,就算仍然陰云密布,也會好很多。

    只要能拿出更多的生活必需品,天地商號的銷路一定會打開。

    只要能取得對朝鮮的通商權,有一片新的銷貨渠道的話,商品銷售度能加快,還能弄到鐵礦,促進本地工業展。

    雖然遼西的各種礦場儲備很充足,足夠支持工業展,但韋寶并不打算在韋家莊內部大量采掘,采礦業是污染最重的,也怕被朝廷現。

    農業和加工業就不會這么敏感了,所以必須將朝鮮納入展計劃當中。

    韋寶還有一點沒有告訴旁人,他要打開朝鮮市場,還有個企圖,因為朝鮮雖然是大明附屬國,卻到底不會被大明朝廷嚴格管束,各方面稍微寬松一些,韋寶還想利用朝鮮做軍火生意!

    除了毒,哪一種生意也不如軍火買賣賺錢啊!

    韋寶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只是不知道無煙火葯研的怎么樣了?

    毒,韋寶是堅決不會碰的,拿東西害死人,危害有多大,現代人都知道。

    韋寶雖然沒有接觸過,卻深惡痛絕!

    軍火就不同了,不管哪個時代,哪一方面的勢力,只要科技能達到領先地位,有條件出售軍火,都是作為國際貿易中的頭號買賣的。

    據韋寶所知,朝鮮的軍火就全靠大明朝廷出售,連日本人這個時代用的軍火,大部分也是從朝鮮販售過去的大明的二手軍械。

    如果這個時候,世界軍火弄個大排行榜,明械師絕對排在前五。

    這時代能到海上稱王稱霸的,也就葡萄牙,西班牙,荷蘭這三家傳統海上大戶了。

    英國人還沒有開始呢,所以談不上英械師。

    德國更是一堆小邦,零零散散,別說像一戰二戰那般成為歷史舞臺豬腳。現在也就是歐洲小國。

    德械師在這個時代是上不了臺面的。

    歐洲大6的話,能拿的出手的,應該算法械。

    不過法國人應該也比不上葡萄牙、西班牙和荷蘭這三家。

    至于老美。

    16o7年,一個約1oo人的殖民團體,在乞沙比克海灘建立了詹姆士鎮,這是英國在北美所建的第一個永久性殖民地。

    在以后15o年中,6續涌來了許多的殖民者,定居于沿岸地區,其中多來自英國,也有一部分來自法國、德國、荷蘭、愛爾蘭、意大利和其他國家。

    歐洲移民通過大規模屠殺印第安人,搶奪其財物,大規模占領印第安人的土地。

    18世紀中葉,13個英國殖民地逐漸形成,它們在英國的最高主權下有各自的政府和議會。

    這13個殖民區因氣候和地理環境的差異,造成了各地經濟形態、政治制度與觀念上的差別。

    要到一百多年之后,才開始慢慢形成繁育了很多代的小殖民者,忘記本土,要爭取更大權力的事情。

    美國離投胎還有一個半世紀呢,現在的美洲大6,別說跟大明比,其實比非洲也強不到哪兒去,都屬于人口稀薄,土地大片荒蕪的未開之地。

    所以,美械師也是不存在的。

    韋寶一邊吃早飯,一邊對王秋雅道:“這些天,我都會在化工廠和軍工署搞科研,等會就去軍艦灣。”

    “好的。”王秋雅答應著,遞給韋公子一張蔥香餅。

    韋寶喝豆漿,吃油條,吃餅,美滋滋。

    雖然這些東西在現代人眼中是很尋常的東西,但這個時代,也只有韋寶這種級富豪才能吃得起了。

    韋寶一邊美滋滋的吃飯,一邊暗忖,按照這個年代的習慣,戚繼光的軍隊,叫戚家軍。那他韋寶將來的軍隊,應該叫寶家軍了吧?

    等無煙火葯弄出來,手榴彈不難起步,將來在造出合格的鋼鐵,步槍,大炮,甚至輕重機槍,就問還有誰能和寶械師抗衡?

    哇咔咔,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不造反,光是偷偷在國際上賣軍火,都足夠刺激工業展了吧?

    國際離著還太遠,就近來說,毛文龍的東江軍和建奴正在打仗,要是能弄出啥高新一點的武器賣給毛文龍,不但往朝鮮通商的事情好談,還能大賺一把,美滋滋。

    就在韋寶美滋滋的時候,砰地一聲響聲,從遠處隱隱約約的傳過來。

    韋寶,王秋雅,徐蕊三人都抬頭去看。

    “是哪兒響聲?炸煤么?”韋寶問道。

    “不像是煤礦方向傳來的啊?而且煤礦的露天煤都挖不完呢。”王秋雅疑惑道:“再說,煤礦即便是要炸煤也得通過秘書處,向軍工署申請炸葯呀。”

    “好像是軍艦灣方向!”徐蕊道。

    韋寶驚得一下子站起來,出了飯廳,向軍艦灣方向張望,啥也看不見:“走,去看看去!”

    王秋雅問了護衛,幾名隨行的統計署特工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說明是即時生的事情,還沒有傳回消息,急忙讓護衛備車。

    韋寶坐在馬車上,心急火燎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最怕是有人來襲。

    “按道理不該有人來偷襲才是,這一片又不鬧海盜,海上勢力只有毛文龍一家,他忙乎對付建奴,都忙不過來吧?”韋寶納悶道:“難道是登萊的水師跑過來了?”

    “登萊水師沒有多少人吧?況且這一片海域被東江軍把持,他們沒事來這里做什么?”徐蕊不同意韋寶的看法。

    韋寶點了點頭,百思不得其解。

    等進入軍艦灣,就知道結果了,有6衛隊的執勤軍官向韋寶報告,說是軍工署的一處試驗大棚炸了。

    韋寶啊的一聲,嚇的不輕。

    軍工署的幾十個人,可都是從有特長,懂炸葯的一幫鐵匠中挑出來的,而且還配了最好的識字先生跟著教課,韋寶的理化資源也全部給了他們,這些人要是都被炸死了的話,損失可不小。

    等韋寶趕到軍工署工作區的時候,付繼光,錢學科、鄭二狗、鄧大梁、鄧二鮮等人,都在原地痛哭。

    韋寶急忙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鄧二鮮擦了擦眼淚,對公子道:“回公子的話,老董主事在研無煙火葯的時候,被炸死了。”

    原本的歷史上,無煙火葯是19世紀中期才被現的。

    至于被用于軍事上,已經到了19世紀尾聲了。

    不是這么重大的明,華夏也不至于遭受大劫難。

    1845年的一天,瑞士化學家舍恩拜做試驗時不小心把盛滿硝酸和硫酸的混合液瓶碰倒了。

    溶液流在桌上,一時未找到抹布,他趕緊出去拿來了妻子的一條棉布圍裙來抹桌子。

    圍裙浸了溶液,濕淋淋的,怕妻子看見后責怪,就到廚房去把圍裙烘干。

    沒料到靠近火爐時,只聽得“撲“的一聲,圍裙被燒得干干凈凈,沒有一點煙,也沒有一點灰,他大吃一驚。

    事后,他仔細回憶了經過,頓時萬分高興。

    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合成了可以用來做炸藥的新的化合物。

    為此,他多次重復了實驗,肯定了結果無誤,遂將其命名為“火棉“,后人稱之為硝化纖維。

    但是用舍恩拜明的硝化纖維,生成的火藥很不穩定,多次生火藥庫爆炸事故。

    1884年,法國化學家、工程師p·維埃利制成了世界上第一種無煙火藥。

    無煙火藥燃燒后沒有殘渣,不生煙霧或只生少量煙霧。使用無煙火藥可認增加彈丸的射程,提高彈道平直性和射擊精度。

    無煙火藥的誕生為彈藥的開鋪平了道路。

    189o年代初,歐洲國家的軍用步槍彈基本上從大口徑黑火藥槍彈演變為較小口徑無煙火藥槍彈。

    馬克沁重機槍也是因為使用了無煙火藥才具有實用的價值。

    韋寶手頭的資料,都是三個‘熱衷穿越巨’在網上摘抄的資料,網上上哪兒能找到詳實的制造無煙火葯,甚至生產軍武的資料去啊?

    這三個兄弟的資料,只能說個大概。

    所以韋寶一直讓軍工署的人自己試驗,一定要弄出性能穩定的無煙火葯配方。

    韋寶看見了已經被炸成一攤縮在一起,認不出人形的董火金,差點沒有把早飯吐出來,捂著嘴,干嘔著轉身。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死人,也不想在手下人面前跌份,韋寶也不是沒有親手殺過人。

    但還是頭一回見死成這么難看的啊,那樣子,他估計自己一輩子也忘不掉了。

    “不是讓你們注意安全嗎?只有董火金一個人炸死了?還有沒有其他傷亡?”韋寶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幸好沒吐,否則真的對死者不敬,也損害他高大上的偉岸光輝正面形象。

    “沒有,就只有董主事一個人遭難,我本來是和他一起研的,他讓我先出去等著,沒有想到就出事了。”鄧二鮮哭道:“是我不好,沒有攔著董主事。”

    長得跟個男人差不多,身材又較之于這個時代的普通男人為高大的鄧二鮮哭的很傷心。

    引得旁邊眾人也都紅著眼圈抹眼淚。

    顯然,軍工署雖然才成立一個多月,大家的感情已經處出來了,總共就這么三四十人,大家白天黑夜都在一起工作。

    韋寶也難受道:“人死不能復生,其他人沒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感覺入殮,厚葬!你們軍工署的人給董火金辦個追悼會,到時候我親自吊唁。這是我們天地會犧牲的第一個主事級別的官員,他是烈士!是英雄。”

    眾人答應了,聽韋總裁對董火金的評價很高,心里都覺得溫暖。

    韋寶又道:“死了主事,工作不能耽擱,你們單位之前有選出副主事嗎?”

    徐蕊答道:“有的,軍工署的副主事是付繼光。”

    韋寶哦了一聲有些奇怪,雖然人事都要經過他親手確認,卻對付繼光的印象不深,只知道付繼光是上回從外面找來的一批教書先生當中學問不錯,頭腦也開明,各方面都懂一點,類似于宋應星這種百事通的人。

    沒有想到他當上副主事了?

    “就先這樣吧,會委會的人留一下,其他人去忙。”韋寶沒有虛情假意的逢場作戲,死了董火金,雖然心情不好,但他身為總裁,也沒有必要因為死了一個人就刻意加強傷心難過的程度。

    現在天地商號的各級組織中,都有會委會,由天地會的正式會員組成的一種政治團體。

    尤其是軍隊,到各個班級組織,都有自己的會委會。

    這東西沒啥新意,都是韋寶按照近現代政治弄出來的。

    沒有會委會這種組織,如何彰顯與同時代管理的不同?

    又如何凸顯自己的管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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