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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鹿鼎記 - 【二百九十 必中之策】字體大小: A+
     
        韋寶簡直無語了,暗忖你們這些公子哥,還能不能要點逼臉呀?

        大庭廣眾的,都是同窗聚會,說什么叫姑娘來玩一玩,還說的這么坦蕩蕩?

        王秋雅很是反感這幾個紈绔公子的提議,最看不慣這幾個人,也知道這幾個人看不慣韋寶,卻沒有想到他們的皮這般厚,居然還好意思讓韋寶出錢給他們找姑娘?

        吳雪霞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韋寶從吳雪霞的態度也能看出的這年代的男尊女卑觀念至深,即便是吳雪霞這等一等一的豪強大小姐,也不能免俗,似乎覺得男人玩女人,乃天經地義之事。

        “你們幾位老兄想找姑娘,便去找就是了,這也要問我?”韋寶微微一笑:“你們沒有銀子?想問我借一點嗎?”

        噗。

        吳雪霞正彈著琴,聽韋寶這么說,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幾個人問韋寶的意思,自然是想讓韋寶出錢,但韋寶一句話便懟了回去,而且不留痕跡,不會讓人下不來臺。

        幾個公子哥怏怏不樂的互相看了看,不好再說什么。

        他們自然不是沒有叫姑娘的銀子,而是一幫公子哥在一起,現在又正在聚會,總不能每個人分頭去叫吧?

        那樣的話,別人肯定會說自己吃獨食,小氣。

        但是一起叫姑娘的話,至少得叫七八個姑娘來,肯定是其中一個人來付賬,都暗忖自己憑啥花錢幫別人叫姑娘?

        所以,這幫公子哥都想訛韋寶一筆,想讓韋寶幫他們付賬,本來就是韋寶組織的聚會嘛,難道不該韋寶付賬?

        韋寶是什么人?

        韋寶不去訛別人都算好的,還想訛韋寶?

        古代讀書人的臉皮薄,經不住攛掇,而韋寶一個穿越巨,在現代哪天不碰到一堆想占便宜的人?

        這點也應付不了的話,還當啥穿越巨。所以一句話便將幾個公子哥的路封死。

        “你想讓誰教你二胡?”

        韋寶本來以為吳雪霞因為自己剛才開的姐夫的玩笑有點過分了,不會再來理會自己哩,卻沒有想到過了一會兒,吳雪霞居然又來找自己說話,頓時欣喜。

        韋寶微微一笑:“蕊姑娘,你見過的,她精通音律。”

        吳雪霞聞言,氣鼓鼓轉過臉,又不理會韋寶了,暗忖沒有見我一手琵琶已經彈奏的出神入化了嗎?

        韋寶自然明白吳雪霞的心意,呵呵一笑,考近了吳雪霞,聞著她肩頭的發香,輕聲問道:“怎么?吳大小姐想親自教授我二胡機巧嗎?”

        吳雪霞感覺到了韋寶的呼吸噴到自己的臉上,癢酥酥的,芳心鹿撞,渾身酸軟,急忙讓開一點,緊張的看了看旁人。

        汪東明、方安平、汪燦華等人正在偷看吳雪霞,被吳雪霞的目光掃過,紛紛避讓,假意互相勸酒。

        吳雪霞方才回頭,怒視韋寶,輕聲道:“喂,你靠這么近作死呀?我什么時候說要教你拉二胡了?”

        “那你問我誰要教我二胡做什么?還嘴硬?”韋寶呵呵一笑,皮厚的又考近了一點。

        韋寶這么一靠近,吳雪霞還沒有怎么樣,汪東明、方安平和汪燦華三人幾乎暴走,喂!太犯規了吧?靠這么近!你特么想當眾與吳雪霞做個嘴嗎?真是豈有此理,有辱斯文!

        韋寶自然沒有要做個嘴,只是笑瞇瞇的看著吳雪霞,借著酒醉微醺的狀態看吳雪霞美麗動人的臉蛋,和豐滿高聳的酥胸。

        她粉臉紅撲撲,在明黃色的燈光照耀下,更增嬌艷絕倫,美輪美奐如同仙子下凡。

        吳雪霞本能的粉臉后退,與韋寶的臉拉開一點距離,明眸撲簌簌的閃動星光:“誰嘴硬了?誰要教你二胡?你就是跪地求我,本小姐也絕不會考慮的。”

        “三年琵琶五年簫,一把二胡拉斷腰。”韋寶笑道:“拉二胡可不那么簡單,你會二胡嗎?”

        “本小姐不會二胡?”吳雪霞被氣著了,“本小姐沒有不會的樂器!懶得跟你說。你如果不信,現在弄把二胡來,我就把你剛才唱的曲子用二胡拉出來。”

        “這簡單。”韋寶打個響指,示意王秋雅過來,讓她叫人弄把二胡來。

        這年代到處是二胡,因為二胡的工藝稍微比琵琶、古箏那些簡單一點。但是樂器要做的好,做的精美,其實難度都是一樣大的。

        二胡很快弄來,吳雪霞當場用二胡拉了一首朋友。

        本來有點傷感的曲子,倒是被她拉的活潑了不少,不過韋寶需要承認,吳雪霞的確很厲害,二胡拉的很好。

        韋寶最受不了二胡獨特的音色,光是聽響聲便讓人陶醉。

        “怎么樣?”吳雪霞得意洋洋的看向韋寶:“這把二胡太次了,要是我自己的二胡,我還能拉的更好。”

        “還行。”韋寶微微一笑,“不過,等我學了二胡之后,一定比你拉的好!我還有好些好聽的曲子呢。”

        吳雪霞切了一聲,氣呼呼的瞪著韋寶,似乎韋寶不管說什么,都立馬能惹得她生氣:“下回我非要聽你那個蕊姑娘拉一下二胡,看看她到底什么水平!看看有沒有我的技藝這么精湛!”

        “雪霞,你和韋公子說什么呢?說的這么高興?”吳三輔唱歌唱的有點累了,邊抿了一口酒,一邊笑問道。

        “沒……沒說什么。”吳雪霞粉臉一紅,想到今天與韋寶說的話,實在是有些太多了。

        “韋公子,總是唱一首曲子,未免乏味,還有沒有別的曲子?”吳三輔問道。

        “別的曲子?”韋寶想了想,穿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好似已經完全融入了大明,反倒是現代的事情,要回憶起來,還真的花費點功夫。

        汪東明、方安平和汪燦華等幾個公子見韋寶思索猶豫,一下子覺得又來機會了!

        猜想韋寶剛才那曲子,八成是湊巧弄出來的,沒事唱著玩的,否則今日宴會,哪里能說想出來便想出來啊?

        “韋公子滿腹經綸,學富五車,肯定不止一首曲子!像這種朋友聚會的曲子還不多么?”汪東明哈哈一笑。

        汪燦華趕忙湊趣道:“不錯,韋公子現在是咱山海書院的大才子啊,哪能想不出曲子?人家曹植七步成詩,咱們韋公子六步就夠了,隨便都能想出一首曲子。”

        “也不見得吧?韋公子剛才那曲子,定是早就做好了的,韋公子擅長抄啊,說不定便是哪里抄來的。”方安平嘲笑道。

        “我們公子的曲子,都是自己編寫的,我就聽過很多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王秋雅忍不住說話道:“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去抄一個來啊?看看哪兒有我家公子唱的這種曲子?”

        方安平被王秋雅懟的冷哼一聲:“那你讓他再來一個啊?”

        韋寶微微一笑:“不就是唱曲嗎?小菜一碟。”

        說罷,站起身,壓了壓手,等大家停下唱歌,對眾人道:“光一首曲子翻來覆去的唱,未免有些單調,我再獻丑一首曲子吧?”

        眾人聞言,轟然叫好,都說韋公子大才,韋公子做出的曲子,一定是極好的。

        韋寶呵呵一笑,“好不好,大家聽著玩,宴會湊個趣罷了。”

        韋寶說完唱起來:“有沒有一扇窗

        能讓你不絕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

        原來象夢一場

        有人哭有人笑

        有人輸有人老

        到結局還不是一樣

        有沒有一種愛

        能讓你不受傷

        這些年堆積多少

        對你的知心話

        什么酒醒不了

        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

        就不可能回頭望

        朋友別哭

        我依然是你心靈的歸宿

        朋友別哭

        要相信自己的路

        紅塵中

        有太多茫然癡心的追逐

        你的苦

        我也有感觸”

        這首朋友別哭是呂方的一首經典歌曲,雖然傳唱度不如周華健的朋友,不過,當時也有很多人喜歡,尤其放在離別的場合,十分應景。

        眾人見韋寶停下來,知道是唱完了,紛紛大贊,都說這首好聽,還有的人說比剛才那首朋友還要好聽。

        朋友雖然很好,但沒有朋友別哭煽情,也更加符合大明這個時代的人的口味,這點就是韋寶之前想不到的了。韋寶忽然發現,自己不能總是主觀的臆斷這個時代的人的想法。

        很多自己覺得不錯的東西,他們未必認可。很多自己覺得一般的東西,這些人倒是有可能愛的發狂。

        接下來又進入了朋友別哭的循環歌唱模式,眾人依然唱的興高采烈,這一夜,大家都做好了不醉不歸的打算。

        汪東明、方安平和汪燦華等幾個公子哥這叫一個氣啊,本來打算韋寶沒有新的曲子,借機嘲諷他幾句的,誰知道,韋寶像是無所不能一般。

        韋寶望著幾個公子哥氣呼呼的模樣,暗暗好笑,暗忖別再讓我唱歌了,真的要仔細回想的話,現代的歌曲,一兩百首,哥還是想的起來的。

        韋寶萬沒有想到現代的那些通俗歌曲,到了大明這個時代,正好與俚曲歡快的曲風相合,居然也頗有市場。

        “你真的沒有學過器樂嗎?”吳雪霞好奇的問韋寶。

        “沒有,這個有什么好騙人的。”韋寶微微一笑:“科考又不考唱曲,要不然,我能直接當個舉人吧?”

        吳雪霞噗嗤一笑,瞟給韋寶一個白眼:“美得你。不過,你對樂理有些天賦,隨口唱唱都有調子,而且還能不重樣,這是很難得的。”

        韋寶聽吳雪霞夸贊自己,大為得意,笑道:“這有什么啊?作曲與寫文章一樣,需要激發靈感,今天晚上你對我笑了這么多下,明天我又能寫出一大堆好曲子!”

        吳雪霞聞言,粉臉羞得緋紅,又轉開頭,不與韋寶說話了,實在是經不起韋寶不斷的撩撥,暗責韋寶壞透了,什么人敢這么跟她說話呀?從小到大,都是從來沒有過的。

        即便是有家世與吳家相當的門第貴公子和她接觸,對方要么輕浮無能,要么拘謹古板,一板一眼,反正,吳雪霞從來沒有見過像韋寶這般的人。

        宴會并沒有通宵,到了丑時,一眾學子們便歪七扭八的趟的到處都是,再無聲息。

        吳三鳳和一幫公子哥們也都喝多了,含糊不清的讓手下小廝送他們回去。

        吳雪霞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已經呼呼大睡進入夢鄉的吳三桂,然后輕聲對韋寶道:“謝謝你今日的款待嘍。”

        韋寶微微一笑:“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客氣了?很好,女孩子便該溫柔的,溫柔才是最美麗的武器。”

        “呸。誰要對你溫柔?”吳雪霞嗔道:“循例客氣一句,你還順桿子往上爬起來了。走了。”

        “我送你吧?”韋寶道。

        吳雪霞粉臉羞紅:“誰要你送?我有丫鬟有小廝,還有一大群仆役。”

        “那些人能跟我比啊?”韋寶厚臉皮道:“他們能將吳大美人逗笑嗎?”

        吳雪霞的芳心怦然一跳,白了韋寶一眼,對下人們道:“回去了,扶好三公子和二公子。”

        “是,小姐。”吳家的侍從們急忙上來攙扶吳三輔和吳三桂。

        吳三輔滿嘴酒氣的邀請道:“韋公子,走,還是搬回客棧去住吧?你這里條件是不錯,可是大家在一起熱鬧啊。”

        韋寶微笑道:“我就住海商會館這里吧,過幾日便要院試,我想靜心學習幾日。”

        吳三輔頭暈腦脹的點頭道:“也好,希望韋公子這次能一舉中秀才吧,哈哈。”

        其他幾個半醉半醒的公子哥聞言,也跟著傻樂開了。

        “叫韋公子中秀才,不如叫韋公子趁早準備好一萬兩紋銀吧!”汪東明大笑道。

        王秋雅氣呼呼的瞪了汪東明一眼:“我家公子請客,你白吃白喝一頓,還說不出好話!”

        汪東明打個酒嗝,一口酒氣噴出,臭不可聞:“你……你……說什么?”

        要是在清醒的時候,被女人這么一懟,汪東明早就要發脾氣了,此時暈頭轉向,反應不過來。

        韋寶冷淡的對汪東明的下人道:“送你們公子回去吧!別再出丑了!”

        汪東明的幾個下人聞言暗怒,但是礙于韋寶的身份,也不敢說什么,韋寶再怎么樣,也是跟他們家公子平起平坐的,自然輪不到他們說話。

        “出丑?我……我哪里……出丑了?”汪東明被人扶著下去。

        方安平和汪燦華等人也被他們各自的下人小廝扶著走,邊走還在邊嘟噥,大意是讓韋寶趕緊準備一萬兩銀子,別瞎忙活什么同窗會的事情了。

        還一個個哀嘆,沒有地方再下注了!問韋寶打賭的事情還能不能算上他們幾個?要是韋寶肯跟他們打賭的話,他們都愿意下注。

        有的說要賭韋寶不中秀才,肯出10000兩紋銀。

        更有的說,肯出15000兩紋銀。

        汪東明甚至在樓道上喊出肯出30000兩紋銀的重注!

        其實同窗會至此,已經算是成型了,韋寶已經是實際上的會主,只等得到秀才功名,才能更加名正言順。

        吳雪霞也喝了不少,在丫鬟的攙扶下,下樓之前,還回頭看了韋寶一眼。

        韋寶卻沒有關注吳雪霞下樓,正忙著招呼其他人離去。

        這讓吳雪霞很不高興,暗忖剛才還說的好聽,對我離去,居然這般冷漠,只會說好聽的。

        “韋公子,那……這些人怎么辦?”廖夫子也喝高了,說話都不利落,看了眼到處都是歪七扭八的學子,問韋寶。

        韋寶笑道:“夫子放心,我讓人一車一車的送他們回客棧,保證一個都不少。”

        廖夫子點點頭,遂在幾名還算清醒的學子的攙扶下離開。

        韋寶看了一圈,交代自己手下人,將學子們都送回客棧,然后問身邊的王秋雅:“好像沒有看見鄭忠飛啊。”

        “他很早就走了。公子唱朋友別哭之前,鄭忠飛就走了。”王秋雅回答道。

        韋寶呵呵一笑,一邊喝醒酒湯,一邊笑道:“你知道的這么清楚?”

        王秋雅美眸一翻,輕聲反擊:“公子又想埋汰人家么?我站著,自然看的清楚。有誰起身,有誰離開,一眼便能看見,又不光是他一個人。”

        “我倒是有些佩服這個鄭忠飛,數次在背后給我放冷箭,居然還好意思來海商會館吃飯。”韋寶放下茶杯,瞇了瞇眼睛。

        韋寶這般說,主要是想看看王秋雅的反應。

        “公子如果想整治鄭忠飛,不必與我說,與我毫不相干。”王秋雅答道。

        韋寶微微一笑:“真的?若我殺了他呢?”

        王秋雅聞言一怔,沒有想到公子會說出殺人這等狠話,以她對韋寶的了解,知道韋寶說到的事情,多半是能做到的。

        王秋雅的遲疑,讓韋寶心里舒服了不少,他不希望王秋雅是一個冷漠的女人,不管對鄭忠飛的感情怎么樣,總歸是有過一段經歷嘛,若毫不關心,不是冷漠是什么?

        “走了,我也該沐浴歇息了。”韋寶站起身來,伸個懶腰:“剛才聽那些公子哥的意思,都不看好我中秀才,若是我能確保中秀才的話,這似乎倒是一次賺錢的大好良機!”

        韋寶想到了現代的世界杯下注,每逢大的國際比賽,莊家們都忙死了,各種盤口大量吸金。

        若是能確保考中秀才,這一炮,估計得賺十萬兩以上的紋銀,都有可能吧?

        尤其今天張榜,自己的試卷貼出來,明天肯定整個遼西遼東都傳遍了,大家都知道自己水平不行,而遼西遼東又十多年沒有出過秀才了,應該是一邊倒的盤口。

        韋寶暗忖,這事,明天起來之后,得去找祖春才合計一下,祖春才是祖光赫的師爺,對官場方方面面都很熟悉,自己這次能僥幸通過府試,也多虧了祖春才,找他是正對路子。

        “鄭忠飛在背后使壞,該當受懲罰,不過現在沒有致命的惡行。”王秋雅跟在韋寶身邊道。

        韋寶正在想著怎么中秀才,怎么賺錢的事情,笑道:“你還在想鄭忠飛啊?我剛才說著玩的,放心,他的賬,我都給他記著呢!我不會專門針對他的,他現在跟我差了不知道多少層級,若欺負他,便如欺負一只小螞蟻,我并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王秋雅點頭道:“公子不是小氣的人。”

        韋寶呵呵一笑,在王秋雅的服侍下,沐浴之后上床睡覺。

        因為酒勁的關系,一挨著枕頭便打起呼來,平時韋寶是很少打呼的。

        韋寶第二人睡到半晌午才起床。

        “太陽都升起這么老高了?”韋寶坐在床上,看了看窗外,木格子玻璃窗戶的邊緣透出金黃色的陽光。

        韋寶旗下的商號,客棧喝酒樓,已經全部將窗戶換成了玻璃的了。

        這也是一種活招牌。給玻璃打廣告了。

        只可惜推廣程度,還是不如韋寶之前期許的那么厲害。看來什么事務要讓人接受,都得有個過程。

        “還早呢,公子昨日喝了那么多酒,再睡一會吧。”王秋雅聽見韋寶起床,急忙過來服侍。

        “不睡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韋寶呼的一下子做起來。

        在王秋雅的服侍下,束發、洗漱。穿戴整齊:“讓人準備一下,我要去見祖春才。”

        “是,我馬上讓人備車,公子先吃飯吧?”王秋雅問道。

        “不吃了,也不用備車給我,讓人現在就去請祖春才過來,我要在海商會館請他。”韋寶道。

        王秋雅哦了一聲,“我這就去辦。”

        韋寶昨晚上宴會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怎么樣才能必中秀才!

        以他目前的見識,覺得毫無希望,只能請教祖春才了。

        否則,他做事很講究保密性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通過手段得來的科舉功名,傳出去怕不光彩。

        韋寶知道院試第三場,主要考的是策論。

        策論本來是要考查考生博古通今的能力,需要考生通讀史書,以及當朝政書。可隨著發展,考生們只讀文獻通考,大明會典。一古一今來應付。

        甚至有背作文考場謄抄的。據雙槐歲鈔記載,狀元毛澄的殿試策論被丘浚發現抄襲“至面檢毛修撰澄廷對策,多出小學史斷,全無自得”

        既然有出題范圍,那么自然就出現了考生對題目的“預測”。

        據朱國楨的涌幢小品記載“黃學士葵陽洪憲。未試前。儗科場題。十中七八。不知何靈至此。”

        不僅如此,明代商業出版十分重視科舉文章。

        明代人稱之為“時文”。

        所以常有人背誦時文來應付科舉。

        顧炎武本人在日知錄中就對這中風氣進行了批評“夫昔之所謂三場,非下帷十年,讀書千卷,不能有此三場也。今則務于捷得,不過于四書、一經之中擬題一二百道,竊取他人之文記之,入場之日,抄謄一過,便可僥幸中式,而本經之全文有不讀者矣”。

        “今日科場之病,莫甚乎擬題。且以經文言之,初場試所習本經義四道,而本經之中,場屋可出之題不過數十。富家巨族延請名士館于家塾,將此數十題各撰一篇,計篇酬價,令其子弟及僮奴之俊慧者記誦熟習。入場命題,十符**,即以所記之文抄謄上卷,較之風檐結構,難易遇殊,四書亦然。”

        擬題這一現象表明科舉在實施的過程中已經越來越偏離最初的愿望,變的僵化。也使一部分人從中找到的作弊的方法。

        明代科舉中的“貼卷”

        明代科舉的格式,科舉的發展過程中慢慢的開始變為從注重內容,變成注重格式。逐漸開始出現了一些考試規矩,對于不符合格式的科舉試卷就開始有了懲罰貼卷。就是把犯錯的卷子貼出來懲戒。

        哪些試卷會被貼卷呢?其實都是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比如試文涂抹,順序顛倒。還有就是所謂的“七夫,七蓋,七甚”。

        這是什么意思呢?

        “夫,蓋,甚”都是文言文中的語氣助詞,也就是說如果這些字在文中出現七次,那么就會被貼出。

        晚明趙維寰回憶自己鄉試時,寫完卷子準備交卷,不過當時的收卷人員正在封“書經卷”讓他稍等。他便展開自己的卷子檢查,發現自己卷中用了七個“夫”,急忙拿筆將其中兩個改成“蓋”這才免于“貼卷”。

        韋寶倒不擔心自己會考不出來,憑他有手機,存了一大堆策論范文,考出來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沒有把握能通過啊。

        祖春才每天不是很忙,也不是很閑,主要工作是協助知府祖光耀處理公務。

        但到了飯點,祖春才向來是很忙碌的,永平府便為遼西大部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少不得時常有人請客吃飯送禮啥的。

        找知府之前,首先要找他,所以,祖春才的飯點,基本上都是有著落的。

        祖春才很快就到了,見面便笑道:“韋公子,知道我這頓推脫了多少人嗎?有四家提前打好了招呼,都要約我吃飯。”

        韋寶急忙拱手相謝道:“知道知道,祖大哥貴人事多,能祖大哥,這是我的面子呀。讓那些人多等一餐吧,反正要求著大哥的人,肯定還會等著的。”

        祖春才聽聞,一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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