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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鹿鼎記 - 【二百三十一 暖暖的夜】字體大小: A+
     
      不管吳雪霞生的有多么的漂亮,也無法扭轉韋寶這種骨子里的討厭,或者說,是吳雪霞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成功勾起了韋寶心中的仇富,仇權戾氣!

      作為一個穿越之前接近三十歲的人,韋寶自然很清楚現實中的很多無奈和殘酷面。

      社會不管如何發展,強者越強,弱者越弱,資源和財富只向少數人聚攏。有錢的人會更有錢,貧窮的人更貧窮,貧富差距將會越來越大,窮人再怎么努力,也無法超越貧窮。

      一個億對于某些人是一個小目標,但是對于沒有家產年收入十萬左右的打工族而言,不吃不喝工作1000年而已。

      韋寶曾經看過一個紀錄片《人生七年》,它選擇了14個不同階層的英國孩子,記錄了他們的人生軌跡。從7歲開始,每七年記錄一次,一直到他們56歲。這項歷時49年的研究揭露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階層在代際間得到了傳承,富人的孩子依然是富人,窮人的孩子依然是窮人。

      除了運氣的加成之外,寒門子弟方方面面都不算豪門子弟的對手。

      不同階層的孩子在年幼時已表現出了明顯的差異。上流社會的John和Andrew從小就養成了閱讀《金融時報》、《觀察家》的習慣,他們明確地知道自己會上頂級的私立高中,然后讀牛津大學,再然后進入政壇。

      而底層社會有人希望當馴馬師賺錢,有人希望能有機會見到自己的爸爸,而貧民窟出生的Paul,甚至把“吃飽飯、少罰站、少被打”當成了自己的人生愿望。

      49年之后,上流社會的John成為了企業家并致力于慈善事業,Andrew成為了律師事務所合伙人,他們的孩子繼續接受著精英教育。

      底層社會的Paul成為了泥瓦工,Symon則成為了司機,他們生了一大堆兒女,兒女中的大部分人繼續在底層靠出賣勞動力為生。

      在一個百廢待興的社會,寒門逆襲的故事多如牛毛,但是像明末的這種社會,這種穩定的階段,階層的分化和固化將變得日趨明顯,寒門成為貴子將越來越難。

      哈佛公開課《公平的起點是什么》中指出:“即使是努力本身,很大程度上也依賴于幸運的家庭環境。”

      兩位羅斯福總統都畢業于哈佛,“布什家族”四代都是耶魯校友,小布什在競選的時候甚至開玩笑說:“我繼承了我父親一半的朋友。”

      上層社會的人脈、財富、精英意識、教育資源等等,父傳子,子傳孫。

      而下層社會想要逆襲,難上加難。

      這個機會不是沒有,從概率上來算,約為百分之一或者百分之二。

      寒門的孩子能出人頭地,不管何種方式,都算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韋寶甚至認為,只要是成功過,就算是最終的下場是班房,或者墳墓,那也是人才!只是在現代的時候,他沒有這種勇氣想!

      世界上永遠存在這樣一類人,他能夠超越自己的家庭、血緣、環境,他能夠掙脫時代對他的束縛,讓世界另眼相看,這一類人被稱為英雄。

      也許在以后,社會分層,階級固化,寒門逆襲將會越來越困難,但是那又如何呢?人活在這個世上,沒有誰能抱怨自己的出身,我們只能接受現狀,接受平凡的自己,并且尋求改變。

      韋寶從穿越來的頭幾天,就已經設想過自己崛起的種種路線,唯獨排斥掉的是抱妻家大腿,吃軟飯,那樣的話,不如去死!

      就算明知道努力不能成為金字塔上的人,但也要始終堅持努力是為了超越自己,使得自己變的更好。

      韋寶所能做的,是在現實可控環境的范圍內,好好的生活,不忘記、不放棄曾經的夢想,奮力追求。

      韋寶不會跟一個小姑娘說什么狠話,那樣只會顯得自己低級,此時看向趙金鳳,要看趙金鳳的意思,趙金鳳不讓自己送,自己就不送。

      趙金鳳沒有猶豫,對韋寶微微一笑:“你若想送,便辛苦你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令韋寶如沐春風,暗忖這才是大家閨秀該表現出來的樣子,笑道:“好。”

      韋寶和趙金鳳的一答一合,差點把吳雪霞氣的當場暈倒,憤憤然邁步便走,她的幾名貼身丫鬟和隨扈,急忙跟上。

      韋寶看了眼吳雪霞的背影,對趙金鳳一笑,趙金鳳也莞爾,卻并沒有像韋寶那樣笑,大家閨秀都是笑不露齒的。

      “我不是要跟女孩置氣,實在是這個吳大小姐太能惹人上火了。”韋寶為自己辯解道。

      趙金鳳不置可否,徐徐向韋寶這個甲外面走去,她身后的丫鬟小翠和幾名趙克虎派來侍候趙金鳳的家奴急忙跟從。

      韋寶和趙金鳳就這么并肩漫步,范曉琳、徐蕊和王秋雅三女見狀,很識趣的沒有跟過來,只是由林文彪和十多名統計署的人和韋寶的貼身近衛跟著韋公子。

      “冷不冷?”雖然韋寶渾身暖融融的,今天天氣很好,大地開始回暖了,早春還暖,整個世界透著一股生機,透著股生意盎然,但韋寶還是關心的問。

      “不冷。”趙金鳳一笑,目光落在韋寶甲中成片的木屋上。

      韋寶的心通通直跳,想去牽起趙金鳳的手,但趙金鳳似乎察覺了他的這個意圖,并不給他機會,而是雙手抱著胳膊肘。

      趙金鳳身后的小翠也察覺到了這個細節,捂著嘴笑了笑。

      韋寶看了看小翠,臉一紅,看向趙金鳳,趙金鳳的側顏如此美麗,精致的像是白玉,令韋寶恨不得現在就將趙金鳳拽到懷中摟著狂吻一番才過癮。

      趙金鳳和韋寶在一起的時候,時時感覺很新奇,很新鮮,從未體會過這樣和男孩相處的瞬間,但她又害怕,尤其從來沒有見過父母恩愛的場景,自幼便給她留下了陰影,害怕真的交出一顆心,真的有朝一日和一個男人組成家庭。

      剛才在看戲的時候,韋寶已經握過她的手了,等于已經直觀的表露過愛意,但趙金鳳并沒有回應,或者說,同意韋寶送她回家,已經算是一種回應了,只是這種回應,遠不如韋寶的進攻,那么直接。

      “平常一般到了這個點,我娘早就催我睡覺了。”趙金鳳見韋寶不說話,輕聲道。

      “嗯,我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不過,我一般想睡了才睡,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不太受時間的束縛。”韋寶道。

      “你過的真舒服。”趙金鳳羨慕道。

      “這不難吧?”韋寶呵呵一笑:“不過,有娘管著,也是挺幸福的事情,我娘也挺喜歡管我,最近好些了。”

      “嗯,我娘對我極好的,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一定是我娘。”趙金鳳道。

      “哪天我去拜訪一下她,好不好?”韋寶偷看趙金鳳。

      趙金鳳明白韋寶的意思,知道韋寶想去向娘提親,粉臉羞紅,沒有搭話。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你若不喜歡我,我絕不會糾纏。”韋寶頭腦一熱,居然像是個二愣子小年輕一般道:“你若喜歡我,便是天大的難題,我也能解決。”

      在現代慢慢追求某個女孩子還可以,可這是大明啊,韋寶知道男女見面的機會實在是太寶貴了,弄得像是偷情一般,所以才抓緊這寶貴的機會,很想聽趙金鳳的真心話。

      韋寶心里沒有忘記芳姐兒,其實他能感覺出來,芳姐兒對自己有幾分情誼,說不定比趙金鳳還熱情一些。所以想跟趙金鳳定下來,早些跟人家芳姐兒說清楚,莫耽誤了人家姑娘。

      “你這么急干什么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我爹娘都點頭才行的。”趙金鳳輕聲道。

      “我知道啊,我現在不是問你的意思么?在我這里,你的意思是最大,最重要的,若你不喜歡,兩個人在一起不會幸福的。”韋寶道。

      趙金鳳看向韋寶,覺得韋寶的想法很新奇,她就從來沒有這么想過,“我不知道。”

      “嗯,那如果現在你爹娘要給你找一個婆家,一個你沒有見過面的男人,也許比我好,也許比我差,你會答應么?”韋寶問道。

      “不會的。”趙金鳳粉臉一紅,低頭道。

      韋寶呵呵一笑,暗忖古代妹子就是含蓄,“那如果你知道那人是我,你會答應你爹娘么?”

      “哎呀,又問回來了。”趙金鳳瞟了韋寶一眼,“說了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答應了!”韋寶盯著趙金鳳豐滿的酥胸,聲音有點激動。雖然在現代處過對象了,但是這畢竟是在大明,如果和趙金鳳的事情成了,她便是自己的結發妻子,兩個人要白頭到老的。想到白頭到老幾個字,便讓韋寶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韋寶對詩歌并不熱衷,就會一點情詩,那也都是讀大學的時候,成天想著怎么寫情書,四處翻找資料,久而久之,背下來了幾首。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趙金鳳在心中默念了這句詩,覺得好美,看向韋寶:“我爹娘答應的話,我不反對。”

      韋寶聞言大喜,這就是答應了呀,但還是覺得不滿足,搞得好像自己逼迫人家妹子一般,“你得說我愿意,否則像是我在逼你。”

      趙金鳳本來說出不反對,已經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了,哪里能按照韋寶的要求,說什么‘我愿意’,粉臉羞的更紅,偏過頭,不去理睬韋寶。

      韋寶身后一幫隨扈,還有趙金鳳的丫鬟,隨從,眾人是明晃晃的三十多盞大燈泡,將二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都佩服韋總裁的皮厚程度,也都在為兩個人著急,大家都存著一個心思,只恨不得幫趙金鳳說出‘我愿意’那三個字了。這要是放在現代,一幫人肯定要齊聲高喊‘在一起’了,因為瞎子也看得出來,郎情妾意,你情我愿,天作之合,世上最美的時刻,莫過于此。

      “你上回不是說要學二胡的嗎?學了沒有?”趙金鳳見韋寶半天不說話,偷偷去看他,見韋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還以為自己傷了他的心,急忙找話題。

      韋寶搖頭道:“這段時間太忙了,一直沒有得出空來,而且我馬上要上山海關去參加科考。”

      “真的啊?你要去山海關參加科考么?”趙金鳳高興道:“我不知道我爹上回為什么會那樣跟你說,我爹曾經說過,他選女婿,至少得是舉人。”

      韋寶一汗,腦門掠過三道黑線,又來個舉人?趙克虎也是這種要求?芳姐兒她爹孫掌柜也是這個要求,大明要都是像你們這樣選女婿,哪里有那么多舉人的指標哇?不是有很多美貌姑娘要等到大齡女子了嗎?

      不過想想,趙克虎和孫九叔都是中產階級了,中產階級想找門第高點的女婿,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芳姐兒和趙金鳳的年紀都不大,還屬于‘拿俏’的階段,等過個幾年,估計便不會執著于找女婿找舉人才行了吧?

      “你爹對我應該會放寬限制,上回你爹不是當著你的面……”韋寶沒有說完,怕人家聽了去,也是給趙金鳳留面子。畢竟女方主動向男方提親,是不光彩的事情。

      趙金鳳明白韋寶沒有說完的話,并不是很介意,不過很感謝韋寶沒有說出來,笑道:“我家的事情,我爹做不了我娘的主,所以,他不管說什么,都不用太當回事。但是我爹要是反對的話,也是不行的。”

      韋寶笑道:“你家好民主啊,你爹那是只有推舉權和否決權,而沒有拍板的權力了。”

      趙金鳳沒有停過韋寶說的這些個新鮮詞匯,覺得韋寶說話很有趣,不過倒也能理解韋寶話中的意思,笑道:“你說話真古怪,不過差不多是這樣,我娘才能決定我的終身大事。但是事先要我爹先同意。”

      “這好說,我先搞定你爹,再搞定你娘便罷了。為了你,便是刀山火海,我要去燙一燙。”韋寶一副誓死不屈的慨然模樣。

      惹得趙金鳳沒有忍住,捂著嘴巴噗嗤一笑:“不和你說了,沒有一句是正經話。”

      “句句都正經好不好?”韋寶笑道:“而且句句都是真心話,你不知道,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啊。”

      趙金鳳聞言,心里暖洋洋的,感覺很舒服,羞澀道:“心里想的話,也不用都說出來,我偶爾也會想起你。”

      韋寶聞言大喜:“那就是喜歡,就是愛,懂嗎?不管男人想起女人,還是女人想起男人,都一樣,這叫牽腸掛肚。豈不聞,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三句話離不開這個事情,早知道我不告訴你了。”趙金鳳被韋寶羞的走快一點,到了甲外,便上馬車。

      韋寶有心一道上去,可憐巴巴的看著趙金鳳。

      趙金鳳嫣然一笑:“好了,就送到這里吧?”

      “不行,我必須送你回去才成!”韋寶道:“否則,我今天一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

      趙金鳳簡直對韋寶無語了,再羞人的話,似乎在韋寶口中說出來,都能夠一本正經的,像是在說很尋常的事情。

      “男女有別,你送我回去,讓人看見會說閑話。”趙金鳳婉言謝絕道。

      韋寶是很想來個臨別擁抱,最好是長時間擁吻,才算盡興,但是想到大明這樣做的話,應該是有些難度,還是作罷了,只得道:“那你走吧,我遠遠的送,直到你回家為止。”

      趙金鳳拗不過韋寶,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含情脈脈的看了韋寶一眼,合上了馬車的窗簾。

      只這一眼,趙金鳳星眸如畫,便已經雋永的刻畫在了韋寶心頭。

      小翠吃吃一笑,向韋寶福了一福,施禮完,上了馬車,馬車開動。

      韋寶沒有注意小翠,等馬車行出二三十米,才步行跟上。

      “公子,要不我讓人備車來吧?”林文彪道。

      韋寶一擺手,沒有說話,制止了林文彪的這個建議,沒有多少路,還備什么車?

      “小姐,韋公子多癡情啊?當真在后面跟著呢,恭喜小姐了。”小翠喜滋滋的對趙金鳳道。

      趙金鳳正心中小鹿亂撞,六神無主,滿臉紅暈呢,聞言白了小翠一眼:“死丫頭,取笑人。”

      “韋公子這般人才,老爺和夫人定然會喜歡的,小姐只怕是好事將近了。”小翠是自幼跟趙金鳳一道長大的,才不怕趙金鳳。

      “死丫頭,還說。”趙金鳳氣不過,去哈小翠的癢癢。

      “哎呀,饒命呀,不說了,小姐,我……我……不說了……”小翠扭動腰肢,咯咯直笑。

      韋寶真的將趙金鳳送回了家,看見趙金鳳進了她家的大宅院,才返回,一路上樂滋滋的哼著歌:“你說你,想要逃,偏偏注定要落腳。情滅了,愛熄了,剩下空心要不要。春已走,花又落,用心良苦卻成空。我的痛怎么形容,一生愛錯放你的手。”

      這本是一句悲傷的歌詞,卻被韋寶唱的歡樂氣息十足,頗具喜劇色彩。

      韋寶唱歌有點天賦,加之剛才聽了老戲,又飽含感情,在空曠的夜幕中,動人心弦。

      林文彪和一大幫隨扈見公子這么高興,人人卻都憋著笑,倒不是因為公子唱的不好,只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曲調的小曲,一時之間,有點接受不了。

      若是范大腦袋在,定會立馬學了韋寶的歌曲,附和吟唱一番。

      發財線

      吳雪霞就沒有韋寶這么好的心情了,在回去的路上,盤問剛才撒出去的丫鬟和隨扈,十多個人,忙乎了一個多時辰,居然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怎么可能?毒霧這么大的動靜,肯定不是一個人能搞的出來的,別人就算不清楚底細,不可能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吧?我就不信韋寶手下是鐵板一塊!三四千人,很多人都是從關外才來的人,怎么可能跟他這么心齊?你們是不會說話,還是不舍得使銀子?”吳雪霞生氣的發著連珠炮般的疑問。

      吳雪霞的貼身丫鬟道:“小姐,我說了給銀子,偷偷問了好幾個人,我每個都說只要能透露消息,至少賞銀五兩!而且先拿銀子再說,也可以,但是真的沒有人知道啊。”

      吳雪霞皺著眉頭,無聲的哼了一下,感覺十分懊惱,今天晚上和趙金鳳一起去韋寶的甲,已經受了一肚子的氣,白天跟爹爹去韋寶的甲,也受了一肚子氣,等于受了兩場氣,可是一點收獲都沒有,心里堵得慌。

      “算了,你們都去歇著吧!明天等大哥酒醒了再說,看來真的要像那個趙元化說的,聯絡所有的里正、甲長和富戶們,人多總是能知道一些消息的。”吳雪霞道。

      幾個人一起答應,向吳雪霞告退而去。

      發財線

      一直到返回自己的住處,韋寶還不時露出得意的微笑,今天真的太爽了,沒有想到趙金鳳會來。

      韋寶對于趙金鳳方方面面都很滿意,唯獨名字稍顯鄉土氣息了些,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個年代,鳳和花,這兩個,在女孩的名字當中,至少占到兩成,十個里面必然有兩個帶上鳳或者花字。

      “今天高興了吧?”范曉琳靠在門框邊,看著由徐蕊和王秋雅服侍著更衣,準備就寢的韋寶道。

      韋寶微微一笑:“本來我就對你們說過了呀。你們該不會吃趙金鳳的醋吧?”

      三女聞言,神色都有點不自然,這讓韋寶大悅,女人吃醋是正常的事情,如果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們都沒有反應,那不是大方,那只能說明心里沒有自己。

      “我有金鳳和你們三個,就很滿足了,一輩子不再想女人也沒事。”韋寶由衷道。

      “這話還先別說死。”范曉琳笑道:“遠的就不提了,至少還有個芳姐兒怎么辦?”

      “芳姐兒?”韋寶猶豫了兩秒鐘道:“我跟她什么也沒有啊。再說,她爹非要她找個舉人,我能不能考中秀才,考中童生都難說的很。”

      “是哦,總裁還要去科考,沒有幾天了呢。”范曉琳道。

      “嗯,時間非常趕!現在又來了吳大公子和吳大小姐找麻煩!我要敢在科考前,弄出一樣或者兩樣拳頭產品,是能盈利的!否則這么多人的吃飯是個大問題!”韋寶道。他本來還想趕緊擴充人手,人越多,干活的速度肯定越快,越能夠提高建設進度,但是眼下工程的攤子鋪的太大,還有很多急需要馬上進入日程安排的工程都還沒有上馬呢!

      除了修建城墻和道路之外,修筑河堤海堤,修建水庫,修筑引水渠排水渠,這幾項都必須馬上開始動工了!否則趕上春汛,又是大麻煩,而且現在是明末小冰河紀,天氣十分反常,一會洪澇,一會又是干旱的,沒有這些水利設施,肯定不行!這年代的產品流通太不方便,這么多人吃飯,不能依賴外購糧食,那樣的話,一旦供應出現問題,會出簍子。

      “水泥能不能直接賣銀子?”王秋雅問道。

      韋寶點頭:“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水泥是質量好,能使得建筑更堅固,提高工程進度,但是價錢并不比普通的黏土低多少,這時候的人,只認價格,而且水泥要在市場上形成知名度,只能靠口碑相傳,需要時間,一時半會,肯定是指望不上的。”畢竟這個年代沒有廣告,沒有媒體。

      王秋雅嗯了一聲,“還是得要人馬上需要用到的東西才行。可惜咱們沒有皮貨和藥材的進貨渠道,關內外的貿易都被吳家和遼西少數幾家大戶把持了。陸路被他們把持了,海路行不行?能不能進到貨?”

      “海路被毛家把持,更麻煩。”徐蕊接話道。

      韋寶笑了笑:“我會想出辦法的!不用從這些傳統商品上想辦法,咱們不去和他們搶那點利潤!只要吳大小姐和吳大公子這幫找麻煩的瘟神趕緊走,都不算問題。”

      范曉琳、王秋雅和徐蕊三女同時點頭,都同意韋寶的看法,她們都相信韋總裁能盡快弄出賺錢的商品來的,她們都對韋寶有信心。

      第二天韋寶早上還未醒眼,徐蕊就來敲門。

      韋寶不禁有氣,昨天就是沒有睡到自然醒,被叫醒的,他的習慣是要睡到自己自然醒,起床才能稍微心平氣和一些,否則起床氣很大。

      甕聲甕氣的問道:“干啥?”

      徐蕊和王秋雅兩個人是商量了一下,最后猜字決定勝負,徐蕊輸了,才決定由徐蕊來叫門。

      “公子,林管事說有重要情報。”徐蕊道。

      韋寶睜開眼睛,眼睛瞇了瞇,嗯了一聲,知道肯定跟吳家兄妹有關,“我起來!”

      徐蕊和王秋雅聞言,松口氣,趕緊推門進去。

      韋寶在被窩中提上內,徐蕊和王秋雅急忙服侍公子穿衣洗漱。韋寶一言不發,來到客廳見林文彪。

      “公子,派在趙里正家的線報和死了的趙理全家的線報說,趙理全的兒子趙元化,吳大公子,吳大小姐,一大早就四處派人去聯絡所有的里正、甲長和富戶,打探毒霧的事兒,并且要用這些人手上握著的欠據,裹挾四個里的老百姓做文章對付公子。”林文彪道。

      韋寶沒有出聲,點了個頭,知道林文彪當初在幾個里正身邊都派了眼線,而甲長和富戶們中間,只有趙理全家派了眼線,雖然這個情報他此前就猜到了,但是有準確的情報,還是能讓人安心一點,至少提前有個準確的判斷!

      “這事情麻煩了。”很少說話的徐蕊道。

      韋寶坐了下來,知道徐蕊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很麻煩,倒不怕有人查毒霧,毒霧只有他一個人經手,而且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如何造。怕的是四個里的老百姓合起來的欠據,那得多大數目?合起來得五六十萬兩紋銀!他不可能出這筆銀子,但是不出這筆銀子的話,這些老百姓不但生活無著,因為沒有了土地耕種,而且這幫里正、甲長和富戶們手頭的欠據也將變成一堆廢紙,肯定會一直找他麻煩。

      總不能再用一次毒霧,再來一個神明懲罰吧?這么大的范圍,這幫人不見得再會跑到趙理全那個甲去集中了,哪里還有那么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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