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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農門小地主» 第100章 我從來沒想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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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小地主 - 第100章 我從來沒想要你的命!字體大小: A+
     

    白寧一驚,“藏寶圖?”

    陶允行點頭,“你是還不知關於這份藏寶圖的說法。”

    白寧急忙轉了身子,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陶允行伸手摸摸她的腦袋,輕聲道:“相傳,這藏寶圖是以前的一位能人所繪,他去過天下任何一個角落,在某個地方發現了一處巨大的寶藏,然後便親手繪製了這幅藏寶圖。”

    白寧聽着,感覺挺有趣的,陶允行又道:“這處巨大的寶藏後來被這人身邊的人所知曉,此人爲保寶藏的安全,便將藏寶圖分爲三份,分別交給不同的人保管,後來這人不知所蹤,寶藏圖也一直下落不明。”

    白寧點着頭,道:“阿允,上次我去邀月樓司徒擎房裏的密室裏,就發現他有一張規模很大的地圖,大概元國西域東陵南疆的地域都有標明,我猜,他肯定也是爲了藏寶圖而來的。”

    陶允行點頭,微微嘆口氣,“皇上也在四處搜尋,可惜了這麼多年也都沒有找到。”

    白寧想了想,道:“阿允,皇上手裏有一份麼?”

    陶允行點頭,白寧皺眉,仔細的想了想,又道:“咱們做個假設,假設我的手裏這一份是真的,皇上也是真的,雲姜手裏肯定也有一份,上次在馬車裏威脅你的黑衣人肯定也有一份,藏寶圖一共只有三份,這出來了四份,肯定其中有一份是假的,既然假的也能亂真,那我手中的這份,就不知道真假了。”

    陶允行聽着,眉緊鎖起來,白寧想了想,又道:“阿允,我一直有種直覺,佟掌櫃當時告訴我的話肯定還有後半句沒說完,可惜了佟掌櫃現在還在昏迷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陶允行安慰道:“沒事,他們不會那麼容易就出手的,到時自有應對的辦法。”

    白寧點頭,“只能如此了。”

    說着,白寧又道:“阿允,等明天處理完了你的事兒,我想着去把家裏人接上來,地都買好了,可以先僱上人幹着活。”

    陶允行點頭,又道:“處理完了這件事,咱們就成婚吧。”

    白寧一愣,仰起頭來看陶允行,他神色從容,俊美的容顏仿若神祗一般,白寧看着他認真的神色,抿脣點點頭。

    嫁了吧,也省的他再被別人惦記了。

    一夜無夢,第二日一早白寧便起身,陶允行醒的更早,正伸手抱着她的身子笑着看着她,白寧湊上前去吻了一下她的脣,“早安。”

    陶允行敏捷的捕捉到她的櫻脣,又俯身將她壓在柔軟的被子裏,重重的吻上了她的脣。

    白寧伸出手來環抱住他的脖頸,被迫的接受他的熱情,陶允行壓着她柔軟的身軀,感覺一陣更加強烈的渴望襲來,他重重的吻了一下白寧的臉頰,這才撐起身子看着她,“過完年,立刻成婚。”

    白寧微笑,點頭。

    穿好衣服下了牀,陶允行已經將熱水準備好,白寧坐在牀上穿鞋子,陶允行便拿了熱帕子來給白寧擦臉,白寧仰起小臉來看着他,笑道:“阿允,你怎麼忽然對我這麼好?”

    陶允行皺眉,“怎麼,難道以前對你不好?”

    白寧笑着搖頭,“不是,只是覺得今天更加好。”

    陶允行彎脣,給她擦拭脖頸,道:“只是特別想跟你多在一起罷了。”

    兩人膩歪了一陣,便出去吃飯,冷寒和蒼月在院子裏練劍,你來我往的,白寧在一旁看着時不時的指導幾句,正在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院子,道:“王爺,大理寺的人來了。”

    陶允行點頭,“知道了。”

    白寧上前給陶允行繫上披風的帶子,道:“我跟你一起去。”

    陶允行點頭,兩人相攜走了出去,冷寒和蒼月也跟在身後。

    坐着馬車去了大理寺,白寧這纔看見這裏已經圍了不少的人,都是一些看熱鬧的百姓,加上這次陶允行的事情受關注度又很高,所以吸引了很多人前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允王和白大人來了。”

    本來嘈雜的人羣立刻安靜下來,都朝着馬車這邊看了過來,白寧和陶允行下了馬車,兩人皆是黑色的披風,一高一矮,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嬌小可人,站在一起真可謂是天生一對。

    不少人都是露出欽佩的眼神,有人低聲道,“看允王爺這周身的氣度,怎麼會是殺人兇手呢?”

    “可不是,我也這麼覺得啊,允王爺年紀輕輕就能趕跑西域狗賊,怎麼能去殺人呢?”

    陶允行和白寧相攜走進大理寺,此次開堂審理,所有人皆可圍觀,白寧是三品官員,也得了一個位子坐下,陶允行站在堂中間,李先傲尷尬的不行,也不敢坐下,可也不能就這麼站着審理,只得給陶允行搬了一把椅子坐下,自己纔敢坐。

    這次的審理官員並沒有什麼特別,可是聽審的卻有軒轅拓和軒轅瑾以及淮安王陶運同,白寧。

    李先傲拍了拍驚堂木,道:“此次審理案件,還希望允王爺配合下官。”

    陶允行點頭,神色清冷倨傲。

    李先傲只得道:“傳仵作。”

    那一日在大殿之上的仵作走了出來,李先傲問道:“仵作,你說說你給雲慧大師驗屍的結果如何?”

    仵作急忙跪下,道:“回大人的話,小人驗過雲慧大師的屍體,是被高手一掌震碎了心脈而死。”

    李先傲點頭,白寧卻站起身子朝着李先傲拱手道:“大人,下官替王爺不服。”

    李先傲一愣,若是放平時他自然不會理會,可是今日皇上太子都在,自己可不敢得罪。

    李先傲只好靜下心來,耐着性子道:“白大人有何高見?”

    白寧笑道:“只不過是一點點愚見而已,本官覺得這仵作面向不好,尖嘴猴腮,看起來不像是正直之人,不如從宮中再擇一名驗屍官出來,爲雲慧大師再驗一遍如何?”

    李先傲一愣,沒想到白寧會這樣說,那仵作跪在地上也有些尷尬,白寧輕笑道:“事事求公正,皇上也在此,不如李大人問問皇上的意見?”

    軒轅拓點點頭,“傳吧。”

    軒轅拓點頭同意,李先傲自然是不敢說什麼的,軒轅瑾命人去宮中請了太醫院的醫正黃友信。

    黃友信是太醫院的醫正,名聲也是比較正直的,所以他一出馬,容易贏得別人的信服。

    黃友信仔細的將雲慧的屍體檢查了一遍,這才道:“啓稟皇上,雲慧大師的死因確實是被人一掌給震碎了心脈致死,只是這一掌力道一般,普通習武之人都是可以打出來的。”

    黃友信這樣一說,那跪在地上的仵作便嚇得魂不附體,急忙戰戰兢兢道:“小人……小人也是這麼想的……”

    白寧冷哼,“這麼想的爲何還不說?”

    那仵作急忙道:“是……是小人忘記了……”

    白寧冷笑,“忘記了?當時在靈谷寺就忘記了,這時候在公堂之上還是忘記了,仵作,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差,你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仵作嚇得不敢出聲,只是將頭趴在地上跪着。

    白寧轉頭看向黃友信,道:“黃醫正,您可否仔細檢查了大師的身體,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黃友信點頭,將手裏的珠子拿了出來,道:“下官還在大師身上發現了這個。”

    軒轅拓皺眉,道:“呈上來。”

    常官立刻上前給呈了上來,軒轅拓看了看,道:“這是何物?”

    黃友信搖頭,白寧道:“黃醫正,敢問這珠子是您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黃友信道:“是在雲慧大師的衣袖裏。”

    白寧想了想,道:“皇上,微臣覺得這顆珠子定是屬於兇手的。”

    軒轅拓挑眉,“哦?爲什麼這麼說?”

    白寧點頭,道:“這顆珠子不是佛珠,自然不是大師所有,可是卻在大師的衣袖裏,所以極其有可能是兇手與大師糾纏的時候被大師所揪下來的。”

    軒轅拓點頭,“分析的不錯,來人啊,給朕好好查一查這顆珠子的來歷。”

    白寧笑着,道:“皇上,當時在靈谷寺的人只有幾位,不如現在就將他們宣召而來,互相認一認看看這珠子是誰的不就行了。”

    軒轅拓點頭,“好,就依你的去做。”

    陶運同坐在椅子上如坐鍼氈,他看着白寧的神色心裏便有些發慌,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女子有些危險。

    而坐在上首的李先傲更是心中大驚,這案子的主動權已經落到了白寧的手裏,如今怎麼審,要審誰,都是白寧一手操縱,萬一到最後這允王爺脫了罪,自己可就要倒黴了啊。

    不容這些人多想,前去傳召的人便帶着人走了進來,首當其衝的自然是秦妙玉和陶婉夢陶文行了。

    軒轅拓看着幾人,問道:“你們那一日都去過香山,是不是?”

    衆人點頭,軒轅拓將珠子遞給常官,道:“都看看,這珠子是誰的。”

    常官將珠子放在托盤裏拿了下去,一一擺在衆人面前,幾位千金小姐都是搖頭,到了陶婉夢身前,陶婉夢卻是微微皺了眉,等端到秦妙玉身前,秦妙玉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可是她終是城府比較深,臉色微變了一下便恢復自如。

    常官又將珠子遞到陶文行的身前,陶文行搖頭,“不曾見過。”

    常官端着托盤就要走,白寧卻上前伸手接過了常官手裏的托盤,笑着遞到陶文行身前道:“陶公子可看得仔細?真的不認識麼?”

    陶文行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又敷衍的看了一眼,這一眼卻將他的目光一下子定住,白寧笑着,“陶公子,這可是黃醫正從雲慧大師的衣袖裏得來的,想必就是兇手不注意時被雲慧大師給扯落的,您真的不認識嗎?”

    陶文行面色大驚,下意識的去捂自己的腰間。

    白寧笑着,“陶公子這是怎麼了,面色這麼慌張,難不成這珠子是陶公子的東西?”

    此言一出,滿場之人都是看向陶文行,只見他面色慘白,嘴脣哆嗦着,手還捂着自己的腰間,這幅模樣簡直比承認了還要明顯。

    軒轅拓皺眉,“陶文行,你從實招來,這珠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陶文行急忙跪下身子,“不是的……皇上……小人冤枉……”

    軒轅拓皺眉,“將你的荷包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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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文行下意識的捂得更緊,白寧伸手便去奪,秦妙玉急忙上前攔住白寧的動作,冷聲道:“白大人,您雖是三品官員卻也是女子,怎可這樣子與陌生男子私相親近,豈不是沒規矩!”

    白寧冷笑,伸手撥拉開秦妙玉的手,道:“爲了正義和公平,下官的名譽就沒那麼重要了。”

    說着,一使勁便將陶文行腰間的荷包拽了出來,上前幾步遞給軒轅拓道:“皇上,您請看。”

    軒轅拓接了過來,見那荷包底部綴着的玉佩穗子上拴着幾顆珠子,跟剛剛從雲慧身上找到的一模一樣,軒轅拓不禁大怒,“大膽陶文行,你且說說,這珠子爲何跟你的一模一樣?”

    陶文行嚇破了膽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草民冤枉……草民冤枉……這……不是……”

    軒轅拓大怒,“放肆,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

    陶文行一個勁的跪在地上求饒,身子都哆嗦起來,“草民……真的不是草民做的啊……”

    白寧笑着,“借用陶公子的那句話,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您還想狡辯?”

    秦妙玉緊緊的攥着手心,看着白寧得意的神色,心中仿若燒了一把火一樣,她這才明白了今日的這一切都是白寧一手策劃的,再往細了想,昨日白寧爲何跟陶箬央一起去了淮安王府,想來定是白寧和陶箬央一早計劃好了的。

    可恨自己這麼疏忽,以爲這次一定會成功的敗壞掉陶允行的名聲,可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女子!

    秦妙玉想到這,又是惡狠狠的看向白寧,眼光中的狠毒,恨不得將白寧給生吞活剝了纔好。

    陶運同也是着急的看向秦妙玉,偏偏軒轅拓正坐在上面,他也不敢出來說什麼。

    秦妙玉拼命的讓自己定了心神,這才道:“皇上,小兒冤枉,小兒根本不會武功,何以能將雲慧大師一掌打死?”

    邊說着,邊伸手拽了拽一旁跪着的陶文行。

    陶文行立刻就明白了秦妙玉的意思,急忙磕頭道:“是啊,是啊……草民根本不會武功的……”

    白寧冷笑,這個陶文行明明是會武功的,在靈谷寺時她還親眼見識過,這時候是鐵定了心思不想承認了。

    白寧輕笑,“不會武功?剛巧本官知道一種方法可以測試一下人會不會武功,不知道陶公子可願嘗試呢?”

    陶文行急忙搖頭,秦妙玉護着陶文行,厲聲道:“你想幹什麼?”

    白寧笑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陶公子表現一下自己的清白罷了。”

    說着,轉身對軒轅拓道:“皇上,微臣知道醫術中有銀針刺穴的說法,若是不會武功的人被刺中幾個特殊的穴道,便不會有什麼異樣,若是會武功的人被刺入這幾個穴道,便會疼痛難忍,所以爲了表明陶公子的清白還有讓大家見識一下,微臣希望皇上能讓黃醫正親自給陶公子實驗一番。”

    軒轅拓點點頭,“準了!”

    黃友信點點頭,伸手取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低聲道:“陶公子莫怕,若是您不會武功的話,被刺入這幾個穴道是不會痛的。”

    陶文行咬着牙點頭,秦妙玉安慰道:“文兒,莫怕。”

    說着,伸手使勁的攥着他的手心,用眼神告訴他讓他挺住。

    這一次必須挺住,否則就會真的萬劫不復。

    陶文行也是知道事情的厲害,便死死的咬住牙,重重的點頭。

    白寧看在眼裏樂在心裏,怎麼這麼笨呢,她想要的,本來就不是陶文行的命啊!

    伸手輕輕的彈了彈,一股細小的氣流便自指尖彈出,將陶文行的穴道給封住。

    黃友信拿出銀針來紮在陶文行的膝蓋上,這裏是幾個練武之人都會知道的穴道,若是一般的人紮下去也就沒事,可是若是練武之人,紮下去簡直是要命。

    陶文行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簡直比切肉還要痛,可他別無選擇,只能死死的咬住牙,抵禦着身體裏的疼痛。

    黃友信一針接着一針的紮了下去,沒扎一針都會讓陶文行的身子禁不住一陣哆嗦,白寧看着,輕笑道:“陶公子怎麼很熱麼,這麼冷的天頭上還這麼多汗?”

    陶文行顧不得說話,只是死死的咬着牙,感覺牙都快要咬碎了,牙幫子酸酸的發漲,黃友信這才起身將銀針全都拔了出來。

    銀針被慢慢的拔出來,陶文行身子裏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秦妙玉心疼不已,拿着帕子給他擦汗,看向軒轅拓叩首道:“皇上,小兒是無辜的……”

    軒轅拓點頭,“的確,陶公子是不懂武功的。”

    白寧跟着點頭,“皇上,可是也證明了允王不是兇手啊,看來兇手是另有其人了。”

    軒轅拓點頭,“是啊,將允王無罪釋放,此案交於大理寺全權查探,務必在七日之內找出兇手,否則,你這大理寺卿的位子也不必做了。”

    李先傲急忙下跪,“微臣遵旨。”

    審理完案子,軒轅拓一衆人便離開,周圍的百姓都是擁護陶允行,見白寧如此費心費力的爲陶允行說話,衆人都是拍手叫好。

    “允王爺和白大人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剛纔的事情可多虧了白大人呢。”

    “就是啊,兩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看樣子兩人也是情投意合的,這可真是一對璧人啊。”

    白寧跟着陶允行走出大理寺,周圍的聲音如潮水般涌來,白寧有些不好意思了,陶允行卻一改之前淡漠的性子,轉身道:“多謝鄉親們的支持。”

    周圍之人見陶允行肯說話,都是上前八卦,“王爺,您跟這位白大人,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有人也湊上來,“王爺,白大人這樣好的女子,您可要好好把握啊。”

    “就是啊,長得漂亮還能幹,又聰明又體貼,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啊……”

    白寧臉色通紅,感覺自己像是被八卦記者圍起來的明星一樣,陶允行彎脣笑着,伸手毫不避諱的牽着白寧的手,像是回答問題也像是承諾一樣,“本王定會好好珍惜白大人的,謝謝鄉親們的好意。”

    周圍的人都是眉開眼笑,各種祝福的話不絕於耳,身後的冷寒上前一步,擋在兩人身前大聲道:“王爺和白大人都累了,鄉親們的好意王爺和白大人也知道了,等以後成婚了一定請大家來喝喜酒。”

    白寧臉色更加紅,這個冷寒,說的都是什麼話!

    陶允行卻是神色高興,牽着白寧的手往馬車上走去。

    不遠處停下了一輛馬車,蘇芷晴坐在馬車內掀開轎簾看着這一幕,氣得狠狠的攥緊了手心,指甲將手心摳破了都不自知。

    白寧,賤人,她一定會親手殺了她!

    白寧和陶允行上了馬車,才笑着道:“你幹嘛跟大家那麼說,會讓人誤會的。”

    陶允行笑着,伸手抱了她在懷裏,“誤會什麼,本來就是在一起的。”

    白寧但笑不語,對這段感情,能得到更多人的祝福她一樣也很高興。

    馬車緩緩的往前行駛,卻是忽然停了下來,蒼月道:“主子,淮安王在外頭。”

    陶允行皺眉,順着那縫隙往外看了看,見陶運同和秦妙玉以及陶婉夢陶文行都站在外面,心下不喜,白寧卻道:“阿允,總要去見一見的。”

    陶允行想了想,點頭道:“好吧。”

    兩人下了馬車,這裏離着允王府不遠,且人煙稀少,想必是陶運同故意帶着幾人在此等候的。

    見了陶允行和白寧相攜走下來,陶運同皺着眉,大喝一聲,“放肆!”

    陶允行擰眉,孤傲冷清的看着他,“淮安王這是撒潑撒到允王府門口來了?”

    陶運同大怒,“逆子,你以爲自己封了個王爺便高高在上了嗎,你回京竟然不來見自己父親,這麼多日子不聞不問,一見面便是對簿公堂,將自己的親弟弟整的差點下大獄,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說着,又轉身看向白寧,“一個小小的三品官,竟敢將老夫玩弄於股掌之間,簡直是放肆,逆子,本王絕對不允許你娶一個這樣的禍水回家。” шωш. тt kΛn. c o

    陶允行冷笑,“淮安王,請你慎言,你若是再敢說一句冒犯的話,本王便不客氣了!”

    陶運同張嘴又想大罵,卻在觸及陶允行的眼神之時被震驚,滿嘴的話堵在了喉嚨裏說不出來。

    白寧輕笑,“王爺真是雙重標準,厚此彼薄,這件事到底是因何而起,相信王爺心裏有數,難不成要允王就這麼被下了大獄?王爺怎麼不想想,當初口口聲聲指正允王的也是他的親弟弟,那陶二公子指正允王的時候,有沒有念及一點點的兄弟情份呢?允王回京這麼久,第一次便是對簿公堂?您是他的父親,爲何一點都不問允王如何,只是一味的擔心小兒子?說到底,只怕是有的人心本就是偏向的!”

    陶運同大怒,“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陶允行猛地伸手,手中的天蠶絲便觸上了陶運同的喉嚨。

    陶運同大驚,不敢說話,他知道這天蠶絲的厲害,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陶允行眼神冰冷,淡漠的啓脣道:“淮安王,本王給你留一點點的面子,現在立刻馬上滾,若是不然,本王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陶運同嚇得冷汗直冒,陶允行見他的樣子,冷冷的收回了手,陶運同恢復了自由,大怒道:“逆子,竟敢對自己的父親動手!”

    身後的陶文行也是大怒,“大哥,就算你是王爺了又如何,怎麼可以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動手呢?”

    白寧輕笑,“陶二公子不必擔心別人,先擔心一下自己吧,中了那等銀針,怕是以後都不能習武了呢。”

    陶文行大驚,“你……你……”

    白寧笑着,“怎麼,你以爲陷害了阿允便可以這樣輕鬆的脫身麼,我本來就不想取你的命,只是想讓你生不如死罷了。”

    說着,白寧輕笑,“我在銀針扎入你的穴道之前動了一丟丟的小手腳,讓你的兩條腿以後都不能用力了,漸漸地,連走路都會變得困難了呢,怎麼樣陶公子,是不是感覺善惡到頭終有報,自己終於得到報應了心裏有點小激動呢?”

    陶文行大怒,努力的提氣,可是真的像白寧所說,自己的雙腿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

    秦妙玉大怒,“白寧,你這個狠毒的惡婦!”

    白寧聳肩,“我喜歡狠毒這兩個字,比之你的噁心和不要臉,我的狠毒就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了許多是不是?”

    秦妙玉被白寧的話氣得不行,捂着胸口一陣陣的喘粗氣,陶婉夢看着白寧得意的樣子,氣得不行,上前道:“白寧,你別得意,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寧大笑,伸手拽着蒼月的手臂,道:“蒼月,你快看,有妖怪啊!”

    邊說着邊毫無形象的大笑,蒼月也是跟着笑,陶婉夢氣得不行,她上次挨完白寧的巴掌之後臉便一直只腫着的,請了多少的大夫都不管用,現在又被白寧這般毫不留情的諷刺,陶婉夢氣得不行,上前就要找白寧拼命。

    秦妙玉急忙攔住她,她知道白寧並非善類,陶婉夢上去只能是自討苦吃。

    陶運同看着一直默不作聲的陶允行,氣得咬牙道:“逆子,你找來這麼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就是爲了來對付自己的生身父親嗎?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

    陶允行淡淡道:“你不曾教養我,何故跟我說這個?”

    陶運同神色一怔,有些說不出話來,白寧輕輕的挽着陶允行的胳膊,道:“阿允,好睏哦,咱們回去吧。”

    陶允行點頭,直接帶着白寧轉身走掉,留下一臉錯愕的幾人。

    陶文行捂着自己的雙腿,氣憤道:“白寧這個賤人,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她!”

    秦妙玉心疼的扶着陶文行,道:“沒事,咱們回去找個好大夫來瞧瞧,會好的,文兒莫怕。”

    白寧和陶允行回了家,白寧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阿允,你沒看見剛纔他們幾個吃癟的樣子,真是太好笑了。”

    陶允行彎脣,“伶牙俐齒。”

    白寧笑着,“是啊,我就是伶牙俐齒,那你喜不喜歡嘛!”

    陶允行伸手抱了她的身子在懷,“我怎會不喜歡,簡直喜歡得緊。”

    白寧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每次靠近他,胸腔都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陶允行見她面色染上了紅暈,情不自禁的俯身去吻她的脣,白寧低頭,陶允行也低頭,漸漸的兩人的身子都有些支撐不住,一下子仰躺在身後的軟榻上,白寧被陶允行壓在身下,髮簪不知何時掉落,散了一枕的墨發。

    陶允行眼神幽暗的很,緊緊的盯着白寧的臉色,傾身而上捕捉到了她的紅脣,肆意纏綿。

    白寧被吻得有些迷糊,小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頭處,陶允行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陣陣的緊繃起來,有什麼東西正要叫囂着衝出體外,他緊緊的抱着白寧的身子,微微用力的啃噬着她的脖子,白寧忍受不住,輕聲的嚶嚀了一聲,“阿允……不要……”

    陶允行身子猛地緊繃,伸手在她的紅脣上摩挲了幾下,才嘆口氣從她的身上下來躺到一旁,大手一揮將她的小身子攬進懷裏,一下一下的撫摸她的後背。

    白寧笑着,蜷縮着窩在他的懷裏,問道:“阿允,成婚的話,要回淮安王府住嗎?”

    陶允行搖頭,“自然是不必,我們住在這就好。”

    白寧點頭,又道:“阿允,這件事情結束了,你猜秦妙玉會如何收尾?”

    陶允行拍着她的後背,道:“定是會找一個人頂罪的,若是沒人認罪,陶文行這個嫌疑兇手的名聲就一直在,秦妙玉怎會捨得讓她的寶貝兒子這樣?”

    白寧點頭,道:“阿允,我總覺得秦妙玉和那一些人,不會這麼輕易放手的,咱們以後可要多做準備,不能再被這樣輕易的算計了。”

    陶允行點頭,“我知道,再也不會了。”

    白寧聽着,又道:“雲慧大師雖然死了,可關於你母親的事情,我們還是要繼續查下去,我等明天就去吩咐牛哥,讓他隱晦的告訴夥計們,大力的尋找雲嶺的下落。”

    陶允行點點頭。

    一夜好夢,翌日醒來之時,白寧才發現窗外已經飄了雪花,雪花洋洋灑灑的落在屋檐上窗子上,潔白的很是好看,白寧坐着身子託着下巴看着,感覺寧靜而美好。

    陶允行端着熱水進來,走至牀邊幫她擦臉,白寧笑着,“阿允,下雪了,這一年又快過去了。”

    陶允行點點頭,“你昨晚睡得好不好?”

    白寧點頭。

    兩人正說着話,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冷寒拍着門,“少主,宮裏派人來傳話了,皇上急召您和白小姐進宮呢。”

    陶允行動作未停,道:“知道了。”

    白寧皺着眉,“皇上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兒?”

    陶允行淡淡道:“西域太子,不安生。”

    也顧不得吃早飯,墨香拿着熱乎乎的點心給白寧帶上,便急匆匆的去了宮裏。

    一路上白寧顧不得說話,吃了好幾塊點心,陶允行看着她的模樣忍不住笑道:“吃這麼快乾嘛,小心噎着。”

    白寧喝着茶水,“進了宮可就沒那麼多時間吃東西了,萬一忙起來又是一上午,我可要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陶允行笑着,伸手給她把嘴邊的點心渣子擦了擦,“累的話可以偷偷懶,或者來找我,我帶你去可以休息的地方。”

    白寧抿脣笑着,任由陶允行給自己擦嘴,塞了一塊點心給他,道:“好啊,以後我進宮你都陪着我。”

    陶允行點頭,這時候馬車已經緩緩駛入宮門,停好馬車,陶允行扶着白寧的手下了馬車,兩人往養心殿的方向走去。常官見兩人來了,急忙上前行禮道:“老奴參見王爺,見過白大人。”

    陶允行點點頭,常官給開了門,兩人走了進去,見軒轅拓正盤腿坐在窗子邊的榻上,低頭看着手裏的摺子,軒轅瑾也在,聽見腳步聲,軒轅拓道:“允行,你來了。”

    陶允行上前行禮,“微臣叩見皇上。”

    白寧也忙屈身行禮,“微臣叩見皇上。”

    軒轅拓點點頭,揮手道:“起來吧。”

    說着,將手裏的摺子朝着陶允行遞了過去,“淞南鎮發生瘟疫,現已經全部封鎖全鎮,你看看。”

    白寧心中一頓,有些慌亂起來,陶允行伸手攥了攥她的手,讓她先穩住,自己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摺子上的內容,皺眉道:“皇上,淞南鎮一直好好地,爲何會忽然爆發瘟疫?”

    軒轅拓皺眉不語,軒轅瑾卻道:“小舅舅,此事父皇已經派人去查了,現在還沒有消息。”

    白寧仔細的想了想,忽然站起身子叩首道:“皇上,淞南鎮是微臣的家鄉,微臣懇求皇上讓微臣前去幫忙,以盡綿薄之力。”

    軒轅拓看了眼白寧,道:“朕此次就是要派允行和瑾兒一同前去,既然你也想去,那便一起去吧,只是一定要萬事小心。”

    白寧謝恩,陶允行看向軒轅拓,道:“皇上,此次瘟疫,定是跟西域人有關。”

    軒轅拓點着頭,“朕心裏有數,如今最爲關鍵的是將疫情先控制住。”

    說着,又道:“允行,瑾兒此次去全是配合你,朕將這次的行動全權交付給你,派一千御林軍供你差遣,務必要防止西域趁機作亂。”

    陶允行點頭,從軒轅拓的手中接下了可以號召御林軍的兵符。

    出了養心殿,軒轅瑾才皺眉道:“小舅舅,探子來報,西域太子已經被放出來,西域皇上明顯是原諒了他,只是如今看來,當初西域太子的作亂,大概就是西域跟元國下的一盤好棋了。”

    陶允行皺起眉頭來,“看來又是一場硬仗,西域屢屢挑釁,皇上的耐性也已經快要用完了。”

    白寧被陶允行牽着手,問他:“阿允,咱們什麼時候走?”

    陶允行轉身,摸摸她的臉,“放心,白文興能獨當一面的,你莫要擔心,下午收拾好了就出發。”

    下午的時候,同行的幾人便都準備就緒,軒轅拓派了黃友信和太醫院的幾位太醫一同前去,白寧走到馬車旁,卻看那太醫中有一人的背影極其熟悉,白寧眨眨眼睛,上前看了看,黃詩穎一見白寧,嚇得神色都白了,急忙朝着白寧比手勢。

    白寧點點頭,輕聲道:“跟我來。”

    黃詩穎上了白寧的馬車,見陶允行也在,黃詩穎忙行禮,“見過允王爺。”

    陶允行淡淡的點頭,身子往裏挪了挪,給兩人移開了地方。

    白寧皺着眉,“詩穎,你真是胡鬧,若是被你爹爹知道了,只怕又是一頓責怪。”

    黃詩穎調皮的吐吐舌頭,“爹爹不知道,我跟爹爹說我要出去幾天,他沒管我。”

    白寧皺着眉,伸手拍着她的手,“瘟疫可不是好玩兒的,你去了千萬要小心。”

    黃詩穎點頭,又問道:“寧兒,太子殿下也是一起前去的嗎,是不是西域又要跟元國打仗了?”

    白寧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來皇上將太子派去,也是說明事情比較棘手。”

    黃詩穎臉上的神色慢慢的收斂,頓了頓道:“我先下去了,等有空再跟你說話。”

    說着,便掀起轎簾來跳了下車,白寧掀開一旁的風簾,朝着黃詩穎的方向看過去,她穿着男裝,臉上也畫了掩人耳目的妝容,只是身子比較嬌小,她跑着走向另外一輛馬車,卻是沒有上馬,而是坐在了馬車的前頭,跟那駕車的閒聊起來。

    白寧收回手,目光有些凝重,陶允行看出了她的異樣,道:“怎麼了?”

    白寧抿着脣,道:“阿允,詩穎她,好像是喜歡阿瑾的。”

    陶允行一愣,隨即道:“阿瑾是太子,相貌不凡爲人善和,女子傾慕與他很正常的。”

    白寧搖着頭嘆氣,“你不懂,黃詩穎十六了,中間肯定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嫁出去,可是她寧願自己承擔着嫁不出去的名聲,也不願意嫁人,她對阿瑾,也是用心了。”

    陶允行聽着,摸着下巴道:“這黃小姐倒還是可以的,聽聞她最好懲惡揚善,路見不平,可惜了,阿瑾喜歡的是像蘇芷晴那樣的女子,這個黃小姐註定要失望了。”

    白寧皺着眉,“我還得多去開解她纔是。”

    馬車緩緩的往前行駛着,有人端上熱茶,黃詩穎急忙接了過來,道:“我給太子殿下端進去吧。”

    那人點頭,黃詩穎端了熱茶在手心,不僅手裏溫暖了,連心裏都暖和和的,她聽聞父親說太子也要跟着一起去淞南鎮,黃詩穎便費盡心思的跟了來,平日裏接觸軒轅瑾的機會就不多,這一次終於可以近距離的接觸,黃詩穎心中激動不已,掀了轎簾低眉順眼道:“太子殿下,茶來了。”

    軒轅瑾爲瘟疫之事煩心,也沒多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黃詩穎將茶杯放下,依依不捨的看了軒轅瑾一眼,這才退了出來。

    馬車外的車伕笑着,“大人,這麼冷的天兒您怎麼都出汗了?”

    黃詩穎笑了笑,故意粗着嗓子道:“沒啥……可能是我穿得多了……”

    白寧將這一幕看在眼裏,也不做聲,只是想到黃詩穎這樣灑脫的女子也會爲情所困,還是爲這樣一段不一定有結果的感情,白寧心裏有些心疼。

    快馬加鞭的到了淞南鎮,前來接待的是白文興和安國棟,見了白寧和陶允行,白文興相當激動,行完禮這才上前,“堂姐,王爺!”

    白寧急忙問道:“興哥兒,我娘和秀兒還有外婆怎麼樣?大爺爺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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