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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小地主 - 第98章 我打你可以!你罵我就不可以!字體大小: A+
     

    軒轅墨的事情像是一顆煙花一樣,那一次之後便沒了蹤跡,白寧將那七星玉珠的粉末留在榻上小桌下的抽屜裏,用帕子包着,沒有多去看,只想着萬一有一天軒轅墨會需要,自己可以再去還給他。

    生活還是要繼續,假期還有三天的時間,白寧決定好好利用起來,一大早的聽丫頭說這時候去香山賞雪最好不過,便決定趁着出去買地的功夫也去香山玩一玩。

    吃完早飯,白寧和蒼月去了允王府,出了前一段時間的事兒,允王府的人都知道了白寧對陶允行而言意味着什麼,出入王府都有侍衛下人彎腰躬身,態度恭敬的很。

    白寧帶着蒼月去了王府,徑自去了陶允行的屋子,蒼月留在外頭跟冷寒說話,白寧悄悄的走了進去,見陶允行正在屏風後更衣,他的身形高大偏瘦,卻因爲習武的原因很是強健有力,如今雙手伸展穿衣服時,白寧可以透過屏風看見他胳膊上起伏的肌肉,以及那完美的肩背線條。

    完蛋!

    白寧伸手摸摸鼻子下方,暗道自己自制力實在太差,躡手躡腳的朝着屏風後走過去,白寧悄悄的伸出頭去看,陶允行上身赤裸着,後背朝向她,那完美的脊背線條簡直讓白寧血脈噴張,她急忙閉上眼睛暗道兩聲罪過,再一睜眼,卻看到陶允行已經披上衣服含笑看着她。

    白寧一驚,“你……你……”

    陶允行伸手拉過白寧的身子,猛地將她壓在榻上,俊美的五官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墨發沒有被束起,隨意的披在肩上,卻更添幾分魅惑。

    “白寧,你是等不及了?”

    白寧慌張的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陶允行就已經俯身吻住了她的脣,他還沒換上衣服,只披了一件外衣,光裸的胸膛磨蹭着她的柔軟,脣上的力道越發的加大,白寧感覺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兒,意識也迷離起來。

    陶允行輕輕的舔着她的紅脣,慢慢的將脣移向她的耳根和脖頸處,半晌,才擡起頭來俯身看白寧,眼中的幽暗深不見底,白寧迷濛間忍不住輕喚了一聲,“阿允……”

    陶允行眼神越發的幽暗,額頭上溢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啞着嗓子,又是寵溺又是無奈道:“小狐狸……莫要挑戰我的忍耐力,你知道的,我對你可是一點自制力都沒有的。”

    白寧忍不住抿脣笑,亮晶晶的眸子彎起來,像是月牙兒一般好看,陶允行被她這乖巧的笑意給暖到心窩裏,起身坐在榻上,大手一揮將她的身子一把撈起來摟在懷裏,低頭又吻上她的脣。

    脣齒相交,難捨難分,白寧伸手扶着他的肩膀,身子無力的倚在他的懷裏,陶允行伸手拖着她的後腰,一寸一寸的吻着她的肌膚。

    空氣忽然變得曖昧起來,白寧掙脫了陶允行的脣,眼睛霧濛濛的看着他,舔舔脣角道:“阿允,你不覺得咱們再這麼下去會出什麼意外嗎?”

    陶允行不在意,去吻她的脖頸,大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着,曖昧道:“是誰一大早的跑來偷看我,又誘惑我……恩?……如今又想要脫身?”

    陶允行伸手扶着她的後腰,緊緊的盯着她,白寧不敢在動彈,只好軟軟的說道:“阿允,丫頭們說香山的雪景特別好看,我想讓你陪我去,還有,你答應我的今天要陪我去京郊看宅子還有田地……”

    許是因爲剛剛動情,她的嗓音軟糯帶着些許的沙啞,說話時露出嘴裏的紅豔小舌,陶允行有些控制不住,只感覺她這般在自己面前無辜的說話,都會引發自己想要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欺負一番的慾望。

    他及時的控制了自己,白寧見他神色慢慢冷靜下來,這才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蹭啊蹭,“阿允,陪我去吧……”

    她在他面前,最愛的就是撒嬌和耍無賴。

    陶允行寵溺的摸着她的腦袋,“好。”

    兩人難捨難分的曖昧了好一會兒,白寧給陶允行穿衣服,難免又觸及陶允行的禁區,被拉到榻上一頓狂吻,等到終於出門之時,白寧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兒,被陶允行牽着腳都沒有一點力氣。

    冷寒的蒼月站在門口等着他們,陶允行轉臉看白寧,見她嘟着嘴生氣,臉頰有些鼓鼓的,陶允行彎脣,側身一把將白寧的身子抱了起來,白寧也不惱,只是安安穩穩的縮在他的懷裏。

    上了馬車,白寧才皺着眉看着陶允行,“陶允行,你特討厭你知道嘛?”

    陶允行搖頭,“不知,我以爲你是喜歡我的。”

    白寧眯着眼睛,伸手掐着他的胸口,“以後要出門,不許再……這樣子……知道了嗎?”

    陶允行抱緊她,笑着點頭,“知道了,下不爲例,行嗎?”

    白寧點頭,靠在他懷裏問道:“阿允,你去過香山麼,我聽丫頭們說,那兒可漂亮的。”

    陶允行點頭,輕聲道:“香山的雪景好看,可是最漂亮的,應是秋季的楓葉,香山上長滿了楓樹,等到秋季的時候,滿山的楓葉特別漂亮。”

    白寧被陶允行說着心裏癢癢的,嘆氣道:“我都看不到。”

    陶允行寵溺的親親她的額頭,“笨蛋,明年秋天我再帶你來,索性離得這麼近。”

    馬車緩緩的駛到了京郊,白寧和陶允行下了馬車,這裏是京郊的一大片良田,遠遠望去規整的一片,十分的賞心悅目。

    白寧看了一會兒,道:“阿允,這裏的田地不錯,不如我就買下這裏,再建農莊,靠着京城也近,可以方便管理。”

    陶允行點頭,牽着她的手往前走去,道:“咱們先去看看。”

    兩人手牽手的往前走,沿着那田地中間的田壟處,冷寒和蒼月跟在後頭,幾人走到前面,見前頭處有一間大瓦房,門口正坐着一個老者,見了白寧一行人,老者擡起頭來看了眼,道:“幾位是來買地的?”

    白寧點頭,她來的時候就已經讓牛大山託人打聽好這裏的田地正在往外賣,原主死了,兒子便決定將這些地全都賣出去。

    見白寧點頭,那老者磕了磕手裏的煙槍,站起身子道:“進來吧。”

    白寧讓冷寒和蒼月在外頭守着,自己和陶允行便跟着那老者進了屋子。

    老者從抽屜裏拿了一沓地契出來,道:“這位姑娘,這是這些地的地契,一共是一千八百畝,我不跟你多要,只給我一千兩銀子便是。”

    白寧掩嘴,“這麼便宜?”

    那老者點頭,摸着鬍子道:“實不相瞞,這裏的地價格一直便宜,可是卻總是賣不出去,只因這裏靠海,年年都沒有好收成,而臨近總是有海盜上岸來搗亂搶東西,朝廷派官府鎮壓也沒用,所以這地一直賣不出去。”

    白寧一愣,隨即道:“您是說,這裏靠海?”

    老者點頭,白寧又道:“那您是哪位?如此便宜的賣掉這些地,若不是這田地的主人,我實在是不敢買。”

    那老者看了看白寧,笑着道:“小丫頭還挺機靈!呵呵……我便是這地的主人,我父親已經死了,我也老了,就守着這地,如今想着回去養老了,所以便想快點將這些地脫手。”

    白寧忍不住掩嘴驚呼,原來這位老者就是那個要賣地兒子,她一直以爲是個年輕的,沒成想這樣老了。

    白寧當即決定答應,與老人簽了地契,交了銀子,老者將地契遞給她,似乎不捨的看了看門外的田地,笑道:“小丫頭,你可要好生照看着這些地,誰說這地就是死的,你對它們好,它們就會好好的讓糧食豐收。”

    白寧點頭,“多謝您,老人家。”

    老者搖搖頭,笑道:“這裏以前也來過一位公子,他聽說這裏的地靠海,也是如同你一樣驚喜,老朽這麼守着這裏這麼多年,只看見你們兩人有這樣的表情,其餘的人見了這情況,都是搖頭離開。”

    白寧忍不住好奇,問道:“老人家,那位公子爲何沒有買下來?”

    老者搖頭,“老朽不知,那位公子留下一百兩的押金,讓我將這地先給他留着,等他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來買下,可是我等了這麼多年,卻還是沒有等到,如今我也老了,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日後這位公子找來,還希望小丫頭跟他說一聲抱歉,再將這押金退還給他。”

    說着,遞上了一個荷包。

    白寧點頭,眉頭有些凝重起來,這幾日她從別人嘴裏聽到的關於那位神祕人的說法越來越多,白寧已經基本上知道了這人就是自己的穿越前輩,可她卻對這人的下落更加好奇起來,一個男人,有了那種頭腦,完全可以封侯拜相,可是他爲何不願意呢?

    白寧想來想去,卻是理不清楚頭緒,那老者已經收拾了包袱背在身上,笑道:“小丫頭,老朽這就告辭。”

    白寧點頭,急忙躬身行了一禮,老者看了看,便也沒再說話,起身走了出去。

    白寧看着手裏的地契,笑着對陶允行道:“你瞧,這麼簡單就到手了。”

    陶允行點頭,“收拾好,我替你安頓下。”

    白寧點點頭,將地契收好,兩人走出了屋子去,那老者已經離開,白寧拉着陶允行的手道:“阿允,那老人家說前面的地靠海,咱們不如這時候就去看看。”

    陶允行點頭,兩人往前走去,前頭是一片下坡,沿着田壟往下走便彷彿到了另一個世界。

    一望無際的大海,海浪捲起浪花撲在海岸上,帶着微鹹溼潤的味道,白寧眯着眼睛笑着,“阿允,這兒可真好看。”

    陶允行點頭,輕聲道:“這就是元國的海域了,以前聽說有人出海曾經去過那邊,可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關於海的對岸是另一個國家的傳聞也一直存在,只是沒有人證實過。”

    白寧牽着他的手,笑道:“阿允,我忽然有個想法。”

    陶允行轉臉看她,笑道:“你想去看看?”

    白寧用力的點頭,嚮往道:“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最拿手的菜就是做海鮮,海鮮可不是河裏面的魚蝦蟹之類的,海里有很多各種各樣的魚,蟹子和大蝦也是多種多樣,我看咱們這根本沒有人做海鮮,所以一直就想什麼時候能真正的去海里打漁,將海里的美味帶上餐桌,也是頭一份兒,可以賺大錢的哦。”

    陶允行聽她說着,看着她臉上洋溢着興奮,忍不住心情大好,伸手去捏她的臉頰,“聽你說的不錯,可是這海上兇險萬分,你也沒有經驗,如何能出的海去?”

    白寧笑笑,抿脣道:“你不相信我?我說能出的去就一定能出的去。”

    開玩笑,她一堂堂現代人,而且是精通各種技能的現代知識分子,還能出不了海?

    想起前世時不時的坐遊艇出海遊玩,白寧心裏又興奮起來,等到自己派人建船,先出去打回來試試銷路,若是好的話直接組建船隊,以後就可以成爲這一世的出海第一人,到時候自己建上幾個冰庫,將打回來的新鮮魚蝦蟹都冷凍起來,拿出來賣或者做着吃都是好的。

    白甯越想越興奮,牽着陶允行的手道:“阿允,你可等着看好了,等我讓人建造出一隻大船,就帶你出海去玩。”

    冷寒和蒼月在一旁聽着,忍不住好奇,陶允行笑着,“好,我相信你。”

    幾人又是逗留了一會兒,便準備動身去香山。

    馬車上,白寧拿着地契翻來覆去的看,又拿着毛筆伏在小桌上奮筆疾書,陶允行撐着下巴看的有趣,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白寧頭也不擡,“寫規劃啊。”

    陶允行支着下巴看着,白寧解釋道:“將自己的想法記錄下來,晚上回去的時候在整理一下,免得忘記了。”

    陶允行微笑,“你一直是個有野心的人。”

    白寧抿脣,左手撐着下巴右手拿着毛筆笑道:“這不叫野心,這叫雄心!”

    陶允行彎脣,“好好好,雄心!”

    馬車緩緩的行駛到了香山的山腳下,白寧和陶允行下了馬車,見眼前的香山並不算高,卻是秀麗怡人,白寧閉上眼睛陶醉道:“這兒可真是個好地方。”

    說着,轉頭道:“阿允,咱們以後若是無事,便經常來這裏小住幾日吧,我感覺這裏的環境,真是可以幫助人延年益壽的呢。”

    陶允行彎脣,伸手給她將披風上的帷帽戴好,笑道:“好,都依你。”

    這時候,沿着來時的路又駛過來幾輛馬車,白寧轉身看去,馬車建造的奢華張揚,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派頭。

    馬車緩緩的在山腳下停下,幾個女子被丫頭扶着走了出來,爲首的,正是淮安王的長女陶婉夢。

    陶婉夢下了馬車,身後的馬車上也走下來幾個千金小姐,看來是一起的,白寧和陶允行並不打算跟幾人打招呼,便也沒說話準備往山上走,豈料陶婉夢卻是眼尖的看見了白寧和陶允行,幾步走上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看着陶允行道:“哥哥,你也來山上求籤麼?”

    陶允行不想理會她,淡淡的點頭,便又往前走,陶婉夢看着白寧的模樣,心裏嫉妒,又是攔住陶允行道:“哥哥,咱們一起上去吧。”

    說着,又轉頭道:“母妃,哥哥在這,咱們一起去吧。”

    身後的秦妙玉從馬車裏走了出來,見陶婉夢和陶允行站在一起,秦妙玉的眼睛裏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喜,卻還是很好的掩飾住了,上前幾步笑道:“允行,在這碰見你真是太巧了。”

    陶允行輕哼一聲,“這種巧合,實在不是我的所願。”

    說着,也不理會秦妙玉和陶婉夢,跟白寧往山上走去。

    陶婉夢看見身後一衆人的眼神,心裏越發的慌亂起來,那一羣大家閨秀都是跟她一起來的,在她們中間,自己之所以能夠被擺在前面,並不是單單因爲自己是淮安王的長女,更多的,就是因爲陶允行是自己的哥哥。

    可是陶允行回京之後三番兩次的在別人面前撂臉子給自己,讓自己在衆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長此以往下去,自己肯定會被那些人嘲笑看不起的。

    陶婉夢心裏的虛榮心在作祟,便也不管不顧,上前挽住陶允行的胳膊,硬是將白寧擠到一邊去,笑着道:“哥哥,咱們好久沒見面了,一起上去吧。”

    說着,甜甜的看着陶允行。

    陶允行眸子一暗,眼看就要發怒,白寧卻是險險站直了身子,瞪着陶婉夢冷笑,“哪裏來的不知禮數的野丫頭!”

    陶婉夢一愣,轉頭纔看見白寧正怒氣十足的看着自己,身後的一衆大家千金都是掩嘴驚呼,陶婉夢最是囂張跋扈,這個白寧竟然敢這樣說她,豈不是要打起來?

    秦妙玉也是冷了臉,陶婉夢神氣道:“放肆,本姑娘是淮安王的嫡長女……啊!”

    話還沒說完,白寧便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的身子猛地一甩,給甩出了好幾步遠。

    “夢兒……”秦妙玉大驚失色,急忙上前扶起陶婉夢的身子,身旁的小丫頭也是急忙上前。

    白寧冷笑着,“嫡長女?淮安王的嫡出長子就在這,你與他是一個生母麼?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嫡長女?不知所謂!”

    這話說的有些直白,身後的一衆千金小姐都是解氣的很,平日裏陶婉夢就一直張揚自己是嫡長女,總是囂張跋扈欺負人,其實根本就不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女,只是個後期被扶起來的妾室所生,可是顧及陶婉夢的實力,衆人都是不敢說,如今見白寧這樣明目張膽的將話說出來,衆人是又解氣又好笑,紛紛拿着娟帕掩嘴輕笑,眼神望向陶婉夢的時候都是輕蔑。

    秦妙玉臉色發白,這丫頭們一起將陶婉夢的身子扶起來,看着白寧冷哼道:“好大膽的人!就算不是嫡長女,難道就可以任意被你欺凌了?你這般動手傷人,難道不怕我將你告去應天府?”

    白寧冷笑,“哦?淮安王妃決定告我去應天府麼?依着這位陶小姐的身份,應該告去大理寺吧?”

    “噗!”身後的人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被推了一把就要去上告,簡直是小題大做。

    秦妙玉臉色鐵青,看着陶允行站在白寧身邊,只是淡淡的看着也不做聲,卻一副保護她的樣子,想到陶允行竟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與自己作對,秦妙玉心中不禁燃起了一把怒火。

    “允行,你身邊的女子便是這般沒有禮數,難道你也不管教一下嗎?”

    陶允行輕笑,“是本王慣的,王妃若是有意見,便去找皇上說說吧。”

    陶婉夢臉色不好,白寧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出了醜,若是流傳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陶婉夢又羞又惱,大聲道:“白寧,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陶允行的臉色立刻不好起來,緊緊的盯着陶婉夢,白寧卻是伸手拽了拽陶允行的衣襟,轉頭笑道:“嘖嘖,王妃,你的親生女兒便是這般沒有禮數,難道你也不管教一下嗎?”

    白寧原封不動的將秦妙玉的話還了回去,讓秦妙玉心中的怒火更盛,“怎麼?你之前動手推人,那就是對的嗎?即便鬧到了皇上跟前,難道只許你動手,便不准我們還擊了嗎?”

    白寧點頭,理所當然道:“是啊,我是皇上欽封的三品掌司,陶小姐辱罵我便等同於辱罵皇上,換言之,她罵我不行,我打她便是可以的,怎麼王妃有意見麼?”

    這話說的囂張無比,秦妙玉氣急,伸手指着白寧道:“你……”

    白寧彎脣笑,“誒?王妃快點將手指收回去,若是止不住也跟您女兒一樣罵了我,我可真要去告官的呢。”

    輕蔑的口氣,放肆的口吻,秦妙玉氣得身子發抖,身後的一衆大家千金都是笑得肩膀直抖。

    陶允行伸手牽着白寧的手,柔聲道:“走吧。”

    兩人跟沒事兒人一樣的往上走去,那些大家千金也是急忙跟着上前,徒留下陶婉夢和秦妙玉站在山腳下。

    陶婉夢氣得不行,“母妃,白寧這個賤人!”

    秦妙玉伸手安撫陶婉夢到的情緒,輕笑道:“無事,一會兒上了山,自會讓他們知道厲害!”

    白寧和陶允行牽着手上山,冷寒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姐,您剛纔真是太厲害了,沒幾句話就把那女人氣得渾身哆嗦,偏偏還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太爽了……”

    白寧抿脣,伸手冷寒額頭一個腦瓜崩,“你這是笑話我呢,哪有人誇別人吵架厲害的?”

    冷寒捂着頭,嘻嘻的笑道:“屬下可是真的佩服小姐的……”

    白寧不語,轉臉去看陶允行,“阿允……”

    陶允行立刻沉聲道:“多說一句,就立刻回白鶴山莊去。”

    冷寒急忙住了嘴,蒼月搖頭道:“你這不是活該是什麼。”

    幾人沿着石階上了山,就看見矗立在山頂處的寺廟,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掛在寺廟的上方,白寧看着,默唸道:“靈谷寺!”

    陶允行彎脣,“靈谷寺是求神拜佛的聖地,在元國很是有名,聽說這裏求籤特別的靈。”

    白寧興奮道:“真的?那我可要進去好好見識一下。”

    冷寒忍不住道:“雲慧大師可是少主的舊識,小姐可以去找雲慧大師爲您算一卦。”

    白寧一聽這話,急忙轉頭用眼光求證陶允行,陶允行點點頭,“走吧。”

    幾人走了進去,寺廟內清淨的很,沒有很多的香客,進得了寺廟的大門,只能看見幾個掃地的小和尚,見了白寧一行人,小和尚忙停下手裏的活雙手合在眼前,“阿彌託福,施主是來求籤的嗎?”

    陶允行點頭,“我找雲慧大師。”

    小和尚點頭,“方丈在後壇,請施主隨貧僧來。”

    幾人跟着小和尚走了上前,繞過一片梅園,便看見了那裏有一處涼亭,一個留着花白鬍子老和尚正盤腿坐在裏面的蒲團之上,雙目閉着,似乎是在禮佛。

    小和尚上前,卻也不靠近,只是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輕聲道:“方丈師尊,有幾位施主找您。”

    雲慧睜開眼睛,見了陶允行,笑道:“允王來了,老衲失禮。”

    陶允行搖頭,“是本王唐突了。”

    雲慧站起身子,信步走了過來,他生的身形高大面容秀美,白寧忍不住在心裏連連感嘆,這種氣質和相貌做和尚真是可惜了。

    怪不得那些妖精都那麼可惜唐僧,自己如今見到這種貨色去做和尚心裏也是惋惜無比。

    雲慧站定了身子,看向陶允行笑道:“不知幾年未見,王爺可過的好?”

    陶允行點頭,“如平常一般。”

    雲慧點點頭,將目光移到了一旁的白寧身上,笑道:“原來王爺已經覓得佳人,老衲恭喜王爺。”

    陶允行點頭,“此次來靈谷寺一來是爲了找大師敘舊,二來也是想問問大師一件事情。”

    白寧見到雲慧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很快的動作,白寧卻看在眼裏。

    雲慧點頭,“好,眼看時近中午,不如王爺靜心等待吃完齋飯再詢問吧。”

    陶允行點頭,一衆人朝着禪房走去,白寧看着雲慧的背影,隱約的感覺心裏有些不對勁。

    雲慧去做齋飯,白寧和陶允行便被安置在禪房內,看着這禪房的裝飾,白寧不僅心生感慨,“這小小禪房便華麗如此,由此可見這靈谷寺的香火錢可是不少呢。”

    陶允行坐在榻上,也不做聲,白寧走過去坐在他對面,問道:“阿允,你可是有什麼心事?”

    陶允行點點頭,半晌才道:“寧兒,今日其實我本想自己來香山的。”

    白寧一愣,“你本來也是想來香山的?”

    陶允行點頭,道:“你可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母親的死因?”

    白寧急忙點頭,“你說,你的生母是難產致死。”

    陶允行點頭,“難產致死是姚爺爺說的,我也相信他,可是當時我母親難產,是在家中的佛堂,而不是在閨房中。”

    白寧掩嘴,目光中有着不可置信。

    陶允行接着道:“事後姚爺爺的說法,是說當時我母親待產,因爲這一胎一開始便有些波折,所以生產之時淮安王找來了當時靈谷寺的雲嶺大師爲母親誦經祈福,母親待產之身,本應在閨房等候,可是那一晚母親卻不知是爲何,竟然被發現獨自一人躺在花園的路上,小丫頭髮現之後,喊來人將母親擡回去,那時已經要生了,可母親的臥房離着實在太遠,所以只能將母親送到最近的佛堂中。”

    白寧聽着,也不做聲,陶允行接着道:“母親大出血,根本保不住,姚爺爺拼死保回了我的性命,母親卻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白寧聽着,似乎找到了事情的關鍵點,“雲慧?雲嶺?莫非這兩人之間……”

    陶允行點頭,“雲嶺是雲慧大師的同門師兄,當時母親出事之後長姐也曾派人去尋,只可惜尋不到,我拜託了雲慧大師讓其幫忙找,一有消息便通知我。”

    白寧接話,道:“這雲慧大師沒有找到!”

    陶允行點頭,聽白寧的口氣中有些異樣的情緒在裏面,便擡頭看她,白寧冷笑,正要將自己的推斷說出口,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門就被推開,雲慧走了進來,雙十合十道:“王爺,齋飯已經準備好了,隨貧僧前來吧。”

    陶允行起身,“多謝方丈。”

    陶允行和白寧一同去了用飯的禪房,見那禪房內擺着一張大圓桌,桌上擺放着熱氣騰騰的飯菜,兩人落座,雲慧站在一側,也不落座,道:“王爺請用,貧僧下午要去佛堂禮佛,晚上的時候,再與王爺解惑。”

    陶允行點點頭,雲慧便走了出去。

    白寧看着桌上的飯菜,吸了吸鼻子道:“真是色香味俱全啊,看來你這王爺的名頭就是大,這佛門清靜之地都爲你而殺生了,真是罪過啊罪過!”

    陶允行彎脣,拿着筷子給白寧夾了一筷滷豬蹄過去,道:“你嚐嚐,看看我是不是罪過了?”

    白寧嚐了一口,卻發現這豬蹄竟不是一般的豬蹄的味道,再細細的嚐了一口,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竟是素齋,只不過是做成了肉食的模樣。”

    陶允行點頭,白寧挨個的吃了幾樣菜,忍不住讚歎,“這靈谷寺的做飯師父手藝真是絕了,能將素齋做成這樣的味道,全天下也找不出幾個人來。”

    兩人吃了飯,便繞到前頭的大殿去,雲慧坐在大殿中央和一羣小和尚唸經,白寧看了看,見秦妙玉也在一側的位子上坐着,再看她的眼神,竟是望向雲慧的方向的。

    陶允行見她目光凝重,忍不住道:“怎麼,可是發現了什麼?”

    白寧點點頭,指了指秦妙玉和雲慧,便拉着陶允行的手離開,兩人下了石階,繞到後面的梅園裏,白寧才道:“阿允,雲慧跟秦妙玉,絕對是認識的。”

    陶允行皺眉,“就算是認識也是情有可原,當年的事兒雲嶺有很大的嫌疑,他跟秦妙玉之間也有聯繫,所以秦妙玉認識雲慧師父,又有什麼不對?”

    白寧皺眉仔細的想了想,道:“阿允,剛纔在雲慧大師的房裏,你可有感覺到一點不對勁?”

    陶允行皺眉,“怎麼?”

    白寧道:“雲慧大師的房間安靜,看起來與其他的房間沒什麼不一樣,可是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那榻上的靠枕,是兩個。”

    陶允行停下腳步,拉着白寧的手道:“兩個靠枕很正常,說不定是用來招待客人的。”

    白寧點頭,“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可是你可曾去注意那靠枕?我仔細的看了,擺在東面的那個,明顯是硬的,就是普通的靠枕,可擺在西面的那個,卻是軟的,我試了試,其中塞的是新攢的鵝毛,還放了安神的娿鹿香,這娿鹿香千兩銀子一斤,雲慧他哪裏來的錢去弄這個?”

    陶允行聽着,也是皺了眉,白寧又道:“不僅如此,我細心的看了雲慧房裏的東西,無一不是勤儉樸素,都是一般的東西,可是你可記得我說過,爲何這禪房會裝飾的這樣華麗,想來雲慧本人不是個喜歡奢靡的人,是有人經常到他的房裏去,所以他才迎合了這人的喜好,裝飾的如此高貴華麗。”

    陶允行看着白寧,見她沉着冷靜的分析着,忽然心裏有個答案就要呼之欲出,白寧卻先一步打破了這個結,“阿允,雲慧騙了你這麼多年。”

    陶允行臉色猛然一僵,手上的力道大了幾分,又道:“寧兒,雲慧師父,教我武功也幫了我很多,我……”

    白寧點頭,“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阿允,雲慧極有可能是跟秦妙玉是一夥的,你剛纔可看到兩人之間的位置,我懷疑他們倆,不是單純的盟友關係,當年你母親的死和雲嶺的失蹤,不是那麼簡單的。”

    陶允行雙手緊握,眼睛通紅,白寧急忙出言安撫道:“阿允,你莫要着急,雲慧雖是騙了你,可他沒有害你的心思,當年的事情或許事出有因,咱們需要徐徐圖之。”

    陶允行點頭,伸手攥住她的手,有些激動道:“寧兒,謝謝你,若不是你點破,我只怕還是要被矇在鼓裏不自知。”

    白寧點點頭,“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阿允,我會幫你調查出以前的真相,也會幫你報仇,你以後的人生,都不再是孤單一人,我陪着你呢……”

    白寧說着,伸手環住他的腰身,儘可能的去溫暖他,不讓他感到孤單。

    陶允行伸手抱住白寧的身子,緊緊的抱着。

    好一會兒,白寧才抽出身子來,笑道:“現在咱們先去四處看看,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去找雲慧,問個清楚。”

    陶允行點頭,兩人牽着手走在梅花林裏,這是一片紅梅的園林,白雪映襯紅梅,仿若世間最完美的搭配,白寧看着美景,鼻尖是淡淡的梅花香,一時間沖淡了一些不好的情緒。

    兩人往前走着,便聽見前頭傳來一陣說話聲。

    “白寧這個賤人,待我日後回去了,一定要讓哥哥狠狠的教訓她纔是。”

    聽見這聲音,白寧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伸手比了比,讓陶允行先別出聲。

    兩人站在梅花後,前頭坐着賞梅的衆人也不知道這裏的情景,仍然在興高采烈的說着。

    說話之人正是被白寧教訓了的陶婉夢,她雙眼通紅,臉色也紅紅的,因爲情緒不穩定聲音都有些發抖,其餘的大家千金笑着,有人道:“婉夢,這白寧可是王爺的心頭肉啊,那一次在大殿上,昨兒個在臨汀河,今兒個在山腳下,王爺可是護着她護得緊呢,倒是你這個妹妹麼……”

    那位小姐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拿了帕子掩着嘴笑,周圍的人也都是跟着笑。

    陶婉夢氣急,“哥哥護着她又怎樣,我讓二哥哥教訓她,再不行,我就讓父王教訓她,反正我就是討厭白寧,惺惺作態,霸佔了哥哥還不夠,還惹得二殿下也關注她……真是賤人!”

    周圍的人都不做聲,陶婉夢一個勁的罵着,白寧正想出去教訓教訓這個陶婉夢,就聽見一個聲音道:“陶小姐說的話可是真的岔了,依着我剛纔所見,是你上前去擠開了白大人,若不是你先挑釁,白大人根本都沒有將你放在眼裏。”

    陶婉夢一愣,轉頭看向說話的人,惡狠狠道:“黃詩穎,你這是幫着白寧那個賤人說話嗎?她許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着她?”

    被叫做黃詩穎的女子沒發怒,只是淡淡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你心裏不平衡所以覺得我是收了白大人的好處,其實我根本與白大人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陶婉夢氣憤,猛地站起身子道:“黃詩穎,你是看着白寧她的了我哥哥的寵愛這纔去拍馬屁的吧,真是不要臉!”

    黃詩穎臉色變了變,猛地站起身子來,怒視陶婉夢道:“你說什麼?你這是空口白牙的冤枉人,我完全可以去告你,看看你以後在京城怎麼混!”

    陶婉夢氣得身子哆嗦,“你就是不要臉,幫着白寧那個賤人說話的人都是不要臉!”

    黃詩穎怒了,猛地從腰間抽了皮鞭出來,使勁的往地上一甩,周圍的千金小姐嚇得都急忙站起來躲到一邊去,陶婉夢看着她,不服氣道:“你要幹什麼?黃詩穎,你還真是個潑婦,怪不得都十六了還嫁不出去,你這個潑婦自然是向着白寧那個賤人了!”

    黃詩穎冷笑,“你看看你自己,一口一個賤人一口一個潑婦,根本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氣質,總是想着貶低別人來擡高自己,我黃詩穎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小人,明明是嫉妒人家白大人能得到王爺和二殿下的青睞,卻死咬着嘴不承認,還非說人家不要臉,你不想想你自己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朝着二殿下獻媚不更是不要臉,就算是青樓女子獻媚,也得是男人稀罕,你呢,人家二殿下連看都不想看你一眼,真是比青樓女子還下賤不要臉!”

    黃詩穎說着,還配合的朝着地上呸了一口,陶婉夢氣得臉色發白,“你……你這個賤人……”

    黃詩穎笑着,“怎麼,我已經名聲不好了,你要是再敢說我,我就拉上你一起,看你以後還怎麼辦!”

    陶婉夢嚇得急忙往後退了一步,身旁的小丫頭急忙輕聲道:“小姐,咱們不與她計較,還是先回去吧。”

    陶婉夢急忙點頭,連話都顧不上多說便落荒而逃。

    鬧得不歡而散,其餘的千金小姐們也都陸續離開了,黃詩穎將鞭子纏繞回腰間,也準備要走。

    白寧看看陶允行,道:“阿允,你在這等我會兒,我去說幾句話就回來。”

    陶允行知道白寧是個有想法的,便點點頭。

    黃詩穎正要走,就見一道身影走了過來,轉身見了是白寧,黃詩穎有些驚訝。

    白寧笑着上前,伸手示意她坐下,笑道:“黃小姐,剛纔的事情,多謝你爲我說話。”

    黃詩穎臉色有些紅,略顯尷尬的笑着道:“沒事……沒事……”

    白寧笑了笑,“黃小姐,你我素不相識,不知你爲何肯願意爲了我去得罪陶婉夢,要知道陶婉夢可是淮安王的女兒,更是個小人,得罪她沒什麼好處反而會惹來麻煩的。”

    黃詩穎聽了白寧的話,道:“我本也看不慣陶婉夢那副囂張跋扈不講理的態度,況且我也只是就事論事,並不是故意針對她,是她自己心態不平衡,才總是口出狂言的。”

    白寧笑着點頭,“我只知道你姓黃,卻不知家父是……”

    黃詩穎有些羞澀,低頭道:“家父是太醫院醫正,兄長也是太醫院的太醫。”

    白寧恍然大悟,點頭道:“黃醫正是一位正直的好醫正,名聲一直很好。”

    黃詩穎臉色有些紅,搖頭道:“不敢當。”

    白寧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便喚你爲詩穎吧,你也喚我白寧或者寧兒便可。”

    黃詩穎一怔,擡頭看向白寧,神色帶着驚喜和興奮,“真的嗎,我真的可以這樣子叫你?”

    白寧笑着點頭,“自然是可以的。”

    黃詩穎連連點頭,白寧見她神色興奮,心裏有些不解,“詩穎,你爲何這樣高興?”

    黃詩穎笑了笑,神色有些尷尬,“其實上一次宮宴,我便一直欽佩你,你的果敢和勇氣,敢於跟貴妃叫板,絲毫不畏懼強權,皇上還封了你做三品掌司,你可是咱們大元國第一位被皇上欽封的女官,說句不害臊的話,我之前也是一直想憑藉自己的能力做官的,可是爹爹說,女孩子家的整天舞刀弄槍肯定嫁不出去,所以我才慢慢的斷了這個心思,可是那天瞧見你真的可以了,所以我一直特別佩服你。”

    白寧有些無語,自己這是無形中做了黃詩穎的偶像麼?

    罷了罷了,白寧笑着道:“詩穎,我覺得人啊,首先想的就該是怎樣讓自己活的更好,什麼事兒不能爲了去做而去做,要想到自己做了會不會高興,以後會不會後悔,婚姻大事是一輩子的事情,你要是爲了將自己嫁出去而改變自己,那可是太不值得了。”

    黃詩穎聽白寧這樣說,心裏高興的不行,“真的?你也是這樣覺得嗎?”

    白寧點頭,“做好自己最重要,你要相信啊,真正喜歡你的人,不會在意你是不是有什麼缺點,是不是不淑女,會不會女紅懂不懂詩書,有道是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你首先要經營好自己,然後自然就會吸引別人,這樣子比你自己苦苦的去改變迎合別人的口味要來得好。”

    黃詩穎聽了白寧的話,像是茅塞頓開,又像是找到了知己,拉着白寧的手一個勁的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白寧笑着,“以後若是覺得無趣了,就來白府找我說話,隨便指個丫頭遞帖子就成。”

    黃詩穎高興的點頭。

    黃詩穎走了,白寧這纔回身軀找陶允行,陶允行見她臉色喜氣洋洋的,彎脣道:“高興了?”

    白寧得意道:“那是自然呢,我都沒什麼朋友,只有蒼月一個,現在多了一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來得好,而且啊,這黃家小姐性子直爽,沒那些彆彆扭扭的做作,溝通起來也好一些,我自然是樂的開心了。”

    陶允行見她神采飛揚,大眼睛笑得彎彎卻亮晶晶的特別有神,忍不住俯身飛快的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口。

    白寧反應過來,臉頰紅紅的看着陶允行,又急忙四處的看了看,見沒什麼人這才穩下心來,怒視道:“陶允行,你流氓!”

    陶允行不在意,笑着道:“沒人看見!”

    說着,伸手扣住她的腦袋,單手託着他的臉引向自己,隨即薄脣就傾覆了上去,牢牢的吻住她的脣。

    白寧氣急,這光天化日之下的,這廝竟然這麼囂張,白寧伸手猛地掐了一把陶允行的腰間,卻不料他的腰身結實有力,她縱使費盡力氣也是掐不動,白寧心裏着急,伸手去推他的臉,陶允行仿若能夠提前預知一般,伸手牢牢的鉗制住她的手腕折向身後,讓她被迫的仰起頭來,加深了這個吻。

    白寧被吻得意亂情迷,臉色紅的比紅梅還要鮮豔,墨發襯着嬌豔,菱脣已經微微紅腫起來,陶允行俯身看着這一幕,那僅存的理智就要崩潰。

    這個小女人,真是對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白寧喘着粗氣,伸手揪着陶允行胸前的衣襟借力穩住自己的身子,這幅嬌弱的模樣惹得陶允行忍不住沉聲輕笑,大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腰肢,幫她站穩。

    白寧擡眼,看了陶允行一眼,有些嬌嗔道:“陶允行,你流氓!這可是佛門清靜之地……”

    陶允行微笑,彎腰一把將她的身子抱在懷裏,白寧驚呼,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陶允行!”

    “在呢。”陶允行彎脣,大手一揮用披風蓋住白寧的身子,信步往回走。

    晚飯的時候,陶允行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白寧的身子,伸手摩挲着她的臉蛋,沉聲道:“白寧,你長得很好看。”

    白寧一愣,看向陶允行,見他的神色寧靜,正出神的看着自己,白寧心裏有些不好意思,陶允行第一次誇她的相貌,讓她有點尷尬。

    伸手拍了拍臉蛋,白寧笑着,“被我的美色傾倒了?”

    陶允行認真的點頭,又是俯身吻了上去,用脣舌細細的描繪她的脣形。

    白寧嚶嚀一聲,堅決的推開了陶允行的身子,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怒視道:“陶允行,你又要來?”

    陶允行被她嬌憨的模樣逗樂,笑着移開身子,改爲抱着她輕聲道:“好好好,不逗你了。”

    白寧趴在他懷裏,想了一會兒道:“阿允,秦妙玉是個什麼身份,我總覺得她此番上靈谷寺,目的似乎不是那麼純。”

    陶允行皺眉,“秦妙玉是南疆人,是當年南疆與元國交好之時南疆皇帝送來的女子,本是給皇上的,皇上卻將其賜予了淮安王,明面上是如此,實則是秦妙玉主動勾引,這事情很多人知道,皇上也是知曉,卻不在意,將秦妙玉給送了出去。”

    白寧眯着眼睛,靜靜的聽着,道:“秦妙玉是個勢力的人,爲何願意跟着淮安王卻放棄能做皇上寵妃的機會?”

    陶允行搖頭,“我也不知道。”

    兩人正說着話,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小和尚敲了敲門,“兩位施主,飯菜送來了。”

    陶允行下去開門,那小和尚將飯菜端了進來,末了又躬身道:“方丈師尊說了,請兩位施主用完晚飯再來佛堂找師尊。”

    陶允行點頭,關上門,見白寧正坐在桌前盯着那些飯菜,陶允行笑道:“怎麼?不想吃?”

    白寧搖頭,道:“阿允,這些飯菜都是雲慧大師親自做的是吧?”

    陶允行一愣,坐下身子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白寧笑着,將那盤子側過來給陶允行看,盤子是木製的,很是典雅古樸,上方有一個淺淺的劃痕,白寧笑着,“你看,這個劃痕可不是一般的劃痕,只有手上戴扳指的人才能弄出來,我碰巧看見了雲慧大師左手上戴着扳指,而且形狀很特別,想來這盤子定是從雲慧大師手裏過了一次的。”

    陶允行不語,白寧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走吧,不要吃了。”

    兩人相攜出了禪房,去了雲慧禮佛的大殿中,大殿中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上首的位置供奉着一尊巨大的金身彌勒佛,兩排擺了整齊的燭臺,燭光跳躍的照亮了整個大殿。

    雲慧坐在大殿中央的蒲團之上,雙目閉着,一手放於胸前一手轉動着手裏的佛珠,聽見腳步聲,雲慧慢慢的睜開眼睛,道:“王爺來了。”

    陶允行牽着白寧的手走了進去,雲慧轉身看着兩人,白寧笑道:“雲慧大師,您的扳指可真好看,一看就不是俗物!”

    雲慧的眼皮不可自抑的跳動了一下,陶允行看在眼裏,已經是心涼了一大片,再看雲慧之時,已經是神色冰冷。

    雲慧嘆口氣,道:“這位姑娘心智聰慧,不是凡人,王爺自當好好珍惜。”

    陶允行冷冷道:“此事無需大師擔心,大師應該擔心的,是接下來如何將自己之前說的謊話給圓滿了!”

    雲慧苦笑,他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自己指上的扳指,道:“貧僧這輩子犯下的罪孽,都該貧僧自己一力承擔,所謂因果報應,如今貧僧算是真的嚐到了。”

    白寧看着他的神色,忽然覺出了一點不對勁來,拉着陶允行的手正要說話,就見雲慧忽然單手捂住胸口,猛地用內力震碎了自己的心脈。

    陶允行大驚,牽着白寧的手急忙往後退了一步,雲慧的脣邊慢慢的溢出了一抹鮮血,他直直的看着陶允行和白寧,慢慢道:“王爺……貧僧對不住您……”

    說完,便眼睛猛地睜大,對着門口處大喊一聲,“王爺爲何殺我?”

    ------題外話------

    小寧兒對待渣渣的原則,我打你是可以滴,你罵我就是不行滴!

    阿允淡淡道:是本王慣得!

    話說情勢越來越緊張了,其中牽扯的關係越來越複雜~表跳訂啊表跳訂!佳人耐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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