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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小地主 - 第87章 背叛我?全家陪葬都不夠!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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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巧英就是傳說中挖掘機中的戰鬥機啊!

    ------題外話------

    冷寒急忙點頭,白寧皺眉,“這白巧英莫不是魔怔了,爲何要去殺福家的人?她跟福家人還有過節不成?”

    白寧給陶允行研墨,眉毛一挑,“你看得清楚?”

    福家滿門三十口一夜之間被毒死的事情,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周圍的村子,白寧也是有所耳聞,冷寒逗着小鸚鵡,笑着道:“屬下瞧得清楚,那白巧英可是膽兒肥的很啊!”

    白巧英一路跑回了家,在河邊將衣服全都脫下來點了把火燒了個乾淨,這才換上衣服,就着河裏的水洗乾淨臉和手,一路跑回了家。

    搬完白菜,白巧英便趁機逃走,那小廝回來見白巧英人沒了,可白菜都整整齊齊的碼在廚房裏,不由得傻笑,今兒這是碰着傻子了不成

    白巧英笑着往裏搬,廚房裏有兩個做飯的婆子,此刻正湊在一起說話,白巧英偷偷地將袖子裏的紙包打開,爲防止萬一的在每個鍋裏都灑了不少進去,看着那白色慢慢融化了,又拿着勺子攪和了幾下,這才滿意。

    那小廝倒是沒見過這麼勤快的人,樂的同意,“好,去吧。”

    挑了進去,白巧英笑道:“小爺,俺給你搬進去吧。”

    白巧英笑着,“哎!”

    市面上的白菜最便宜一棵也要三四個銅板,這一個銅板一棵,自己就可以從中賺不少油水,守門的小廝笑了笑,沒在意白巧英的模樣,點點頭道:“好,你有多少我全都要了,挑進來吧。”

    福家開了幾個雜貨鋪子,也算是十里八鄉的大家族,家中也有三十幾口人,白巧英挑着扁擔走到門口,笑着道:“小爺,買點白菜吧,俺這白菜便宜得很呢,只要一個銅板一棵。”

    白巧英買了身男裝換上,又在臉上抹了把泥巴,從街上買了一個賣菜的老頭的兩筐子白菜和扁擔自己挑着,一路去了福家。

    她知道福廣的性子,被他給招惹上,是沒那麼容易脫身的,所以爲了防止以後他再來威脅自己,那自己就只好送他去死了!

    天色剛矇矇亮,白巧英便去跟王氏打了招呼說自己要去買東西,王氏以爲白巧英又要去買胭脂水粉,便沒有在意,白巧英腳程加快,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鎮子上,找了一間藥鋪買了半斤的砒霜。

    白巧英打定了主意,非常沉穩的拿出自己去鎮子上換來的碎銀子,然後換了一身粗布衣裳,靜靜等待着天亮。

    自己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回了家,白巧英沒敢驚動王氏,輕輕的打了一盆水回屋反覆的擦拭自己的身子,一邊擦一邊掉眼淚,福廣這個瘸子竟然敢玷污自己,還有那羣卑賤的下人!

    她是個耐得住性子的人,也知道此時不能意氣用事。

    白巧英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出聲,她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裳,連鞋子都沒穿就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山洞

    這羣畜生!

    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巧英只感覺渾身冷得很,下身一陣陣的劇痛,揉着眼睛四下看了看,自己正躺在山上的一個小山洞裏,身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光裸身子的男人,白巧英登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再看那些人,竟是白日裏見過的福廣和他的小廝。

    正在這時,身後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白巧英下意識的往回看,卻還沒看清楚就感覺腦袋後一陣劇痛,緊接着失去了意識。

    當天下午,白巧英去鎮子上送繡活,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正是冬天的時候,天色黑的早,白巧英覺得有點冷,便加快了腳步。

    王氏點頭,“走吧走吧,回屋去吃飯去。”

    白巧英點着頭,“娘,您別跟這些人來往,可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說着,帶着一羣人走了回去,王氏呸了一口關上門,憤憤道:“真是一羣無賴流氓!”

    福廣看着越長越漂亮嬌媚的白巧英,心裏越發的癢癢起來,不過想起以前在樹林裏看見沈明志和白巧英那啥,看向白巧英的目光也變得輕佻起來,意有所指道:“好,我先不跟你計較!”

    “娘,誰啊?”白巧英起身,笑着走過來問,見了福廣,白巧英嚇了一跳,急忙躲到了王氏的身後。

    王氏見福廣像是要動真格兒的,撇撇嘴道:“這可不能怨我,白寧這死丫頭脾氣倔,我大不了把收你的銀子退給你就是了……”

    福廣猛地出言打斷她,“少他媽的給我放屁!你拿了我的十兩銀子說要今年就把白寧給我送上門,現在這都一年了大爺我連個影子都沒見着,你這不是誠心耍我是什麼……”

    王氏嚇得急忙搖頭,“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白寧那死丫頭脾氣倔得很……”

    福廣笑着,站在門口道:“老婆子,你收了我的十兩銀子卻不辦事兒,是不是不把我福廣放在眼裏啊?”

    門外站着的正是福廣,他臉上帶着陰狠的笑意,身後還跟着幾個家中的小廝,王氏一愣,“福少爺……”

    翌日,一早,王氏起牀餵豬,大門就被人拍的震天響,王氏氣憤,走過去猛地打開門,“誰啊,這麼一大早的就拍門

    !”

    只是她卻是不知道,更大的意外還沒有發生。

    輕輕解開荷包,白巧英將裏面的銀元寶拿了出來,這是剛纔她臨走時軒轅烈給她的,足足有五個二十兩一錠的銀元寶,白巧英摸着這白花花的銀子,滿足的笑了笑。

    白巧英悄聲的回了家,徑自走去了自己的屋子,一股腦的躲進了被窩裏,過了好一會兒,纔敢將一直捏在手心的荷包拿出來看,對着窗外的月色,白巧英眯着眼睛笑,自己得到了皇子的青睞,以後說不定可以做皇妃。

    從容優雅的將所有的飯菜還有湯吃完,軒轅墨滿足的笑了笑,將碗筷和盤子送了下去,起身跨上馬離開。

    牛肉鮮嫩可口,米飯噴香誘人,軒轅墨吃着飯,又喝了一口湯,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似乎那些剛來之時的不好的情緒,也都慢慢沒有了。

    軒轅墨拿着勺子,雖然看不見面前的飯菜成色如何,卻能聞得出其中的味道,似乎是米飯還有豬肉牛肉的味道,軒轅墨淡淡的勾脣,挖了一勺子的飯放進嘴裏,慢慢的咀嚼。

    手中微微使力,鍋中盛好的飯菜便輕而易舉的被軒轅墨拿了上來,鍋蓋落下的聲音極細,若不是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他說不出自己的心思,可是剛纔,他找不到地方可以去的時候,還是選擇了來這裏,似乎自己這輩子沒有遇到什麼特殊的人,白寧,算是一個吧。

    屋頂之上,軒轅墨伸手拿下一塊瓦片,憑藉着淡淡的光亮往裏看去,模糊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卻還是能分辨得出底下站着的人正是白寧。

    白寧裝了兩大碗飯,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做多了,想着明天早上讓夥計們熱一熱也能吃,白寧便伸手挑了挑爐子,把剩餘的飯和湯放在鍋裏溫着,端着飯菜去了內間。

    白寧在酒樓裏都是這樣平易近人的,小夥計有些不敢接,卻在看見白寧和善的笑意後還是接了過來,連聲道謝拿着去了一邊狼吞虎嚥

    後廚已經陸續滅了爐子,白寧找來一個小夥計幫自己生火,拿着剩餘的大米飯和滷肉做了滷肉炒飯,想到陶允行也是會餓了,便又去做了雜蔬湯和爆炒牛柳,小夥計聞着味道饞的直流口水,白寧笑着,盛了一碗給他,“還沒吃飯吧,吃點吧。”

    陶允行點頭,白寧笑了笑起身穿了鞋子走去了後廚。

    宴賓樓內,白寧和陶允行一起整理完賬本已經是夜深了,想着再回去時間也長,白寧便擡頭道:“阿允,你餓不餓,一會兒回去還要一段時間,我先給你弄點吃的吧!”

    軒轅烈笑了笑,翻身將瀟瀟壓在身下,心裏卻越發的懷疑了起來。

    瀟瀟笑了笑,“自然是不敢的,瀟瀟只是擔心您罷了。”

    軒轅烈皺眉,“他敢?!”

    瀟瀟倚着軒轅烈的身子,笑道:“殿下,他就是抱着您這種態度才這樣對待您的,您若是長此以往下去,他肯定會習以爲常,若是日後用完了您就落井下石怎麼辦?”

    軒轅烈低着頭,隨意的把玩着瀟瀟的衣襟,“我何嘗喜歡整日的被他呼來喝去,可是孟雲塵是西域太子,若是得到了他的支持,我的勝券也能多一些。”

    瀟瀟搖頭,皺眉道:“殿下,您是不是太給他面子了,本來合作的事兒就是你情我願,殿下比他的條件好了很多,可這孟雲塵還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瀟瀟真的替殿下感到不值呢。”

    軒轅烈皺着眉,“最近幾日孟雲塵可有什麼動靜?”

    瀟瀟樂的不用伺候軒轅烈,循循善誘的陪着軒轅烈說着話,將軒轅烈慢慢的繞到了對敵西域一事上來。

    等到瀟瀟被送來的時候,軒轅烈已經沒了當初的興致,可瀟瀟畢竟是軒轅烈暗中的人,軒轅烈也沒有太厭煩,只是和她一起坐在牀上說話。

    軒轅烈把玩着白巧英留下的一隻耳環,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說着,直起身子穿好衣裳走下牀,戀戀不捨的看了軒轅烈一眼,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白巧英心裏狂喜,卻也知道自己不能表露出來,只得羞澀的倚在軒轅烈的懷裏,“殿下,小女不求別的,只想能做殿下的人就很知足了……”

    軒轅烈被伺候的渾身舒爽,想也沒想的就拿了自己隨身的荷包遞給白巧英,順勢在她的胸口捏了一把,“美人兒,你等着我,不出三個月,我定會尋個機會將你接去京城。”

    白巧英起身,柔聲道:“殿下,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小女想留下殿下的信物做個念想。”

    一番雲雨之後,軒轅烈越發的覺得懷裏的女子美妙,白巧英見軒轅烈很是享受,心裏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此時也不是纏綿的時候,只有讓軒轅烈想起自己來,才能吊得住他的胃口。

    軒轅烈急忙打橫抱起身前的女子,大步走向牀上。

    軒轅烈被這一吻弄得心猿意馬,美人兒在懷,若是能再推開豈不是笨蛋!

    說着,踮起腳尖吻了上去,她跟着黃婷學了好多,卻知道自己必須在軒轅烈面前表現的像是處子一般,所以她只能又青澀又稚嫩的湊上去。

    軒轅烈一怔,白巧英就含着淚道:“殿下,幾年前一遇,小女就一直傾慕與殿下您的英姿,小女自知姿色粗鄙,無法侍奉殿下左右,可是小女只求能得到殿下的垂簾……別的不敢奢求!”

    白巧英急忙上前一步抓住軒轅烈的手臂,棉襖順勢滑落在地,棉鞋也被她給踢掉,露出裏面的一套水紅色的衣裙和瑩白的玉足。

    白巧英穿着破爛的棉襖,爲了成功的混進來還穿了一雙破舊的棉鞋,軒轅烈無比厭惡,加上晚上的事兒鬧得心情不爽,起身就要喊人。

    軒轅烈大怒,“你是誰?!”

    輕聲繞過屏風,白巧英努力的穩定着情緒,軒轅烈察覺出了不一樣的呼吸聲,一睜眼就看到躡手躡腳走進來的白巧英。

    白巧英閃身走了進去,見屏風後的牀上躺着一個人,白巧英心裏越發的緊張起來,想到自己已經準備萬全了,白巧英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淞南鎮,此時正是夜晚時分,大街上的人漸漸的少了,白巧英披着厚實的大衣悄悄的跟着送貨的馬車進了客棧,左看右看,找到了軒轅烈的房間。

    腦海裏忽然想起一個地方,軒轅墨眼睛猛地睜開,輕聲道:“備馬,我要出城。”

    似乎以前也是這樣的月色,也是這般的場景,軒轅墨兀自的想着,喉頭滾動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去向哪裏,更準確的說,這天地之大,卻是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身旁的隨從感覺得到軒轅墨的怒氣,嚇得連大氣兒都不敢出,悄聲的跟着他的腳步。

    月色如銀,清冷的月光柔柔的灑下來,軒轅墨閉着眼睛雙手背於身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軒轅墨邁步走出了靜嬪的寢殿,一旁候着的隨從急忙打着燈籠跟了上來。

    他的神情孤傲清冷,帶着一種暴雨欲來的徵兆,司徒靜不敢再說話,實際上自從軒轅墨學成歸來,她便再也無法與軒轅墨好好地對話了。

    軒轅墨微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母妃,你當真恨毒了孩兒,那孩兒豈能不竭盡所能報答母妃!日後若能用得着的地方,孩兒自當全力以赴!”

    如同惡魔般的話一字一字的在耳邊響起,司徒靜恐怖的擡起頭來,“阿墨……你……怎麼會知道?”

    “母妃,十年前的那場大火,還是您親自放的,難道您忘了?”

    軒轅墨轉身,猛地睜開眼睛,他的眼睛形狀很好看,是那種狹長的彎月形,眼珠沒有焦距,卻更加清晰的倒映出了極端的落寞。

    他的身姿挺拔,站在殿前像是一株蒼勁的松柏一般傲人,司徒靜有些無語,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

    軒轅墨猛地站起身子,寬大的衣袖往後揮去,“現在的軒轅墨,就是司徒家一手締造的,可還滿意?”

    “怎麼我成了惡魔,難道你就不是麼?司徒家曾經對我做的一切,難道你都忘記了麼?”

    軒轅墨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薄脣輕輕的勾起,這樣一個未睜開眼睛的笑容,卻是如此風華絕代

    靜嬪嚇得不輕,身子都往後縮了縮,“你這個惡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嫌惡的鬆開軟趴趴的含雲,軒轅墨看着靜嬪,“我不喜歡多嘴的丫頭,以後你找貼身丫頭一定要找個話少一點的!”

    食指和大拇指微微用力,‘吧嗒’的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格外的清晰,含雲還未說話,便被生生的掐死。

    單手掐住她的脖頸,軒轅墨眉間有些不耐,冷冷的笑,“有趣!最近不知死活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呢!”

    軒轅墨猛地轉身,寬大的衣袖中聚齊一股內力,生生的將含雲的身子吸附了過來。

    含雲急忙上前扶起靜嬪,“二殿下……您這是幹什麼……靜嬪娘娘是您的生母,您不可以……”

    靜嬪一愣,彷彿茅塞頓開,軒轅墨猛地甩開她的手,將她的身子都甩向地上去。

    軒轅墨握着靜嬪的手腕,雙眸雖然沒有焦距,卻還是直直的看向靜嬪,“蠢貨!本來沒有大礙的事情,若是你我二人皆去求情,只會讓父皇覺得欲蓋彌彰,到時候司徒擎沒有罪也變成了有罪,你就滿意了?恩?”

    靜嬪氣得發瘋,“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生,那是你舅舅,剛纔在大殿上你爲何不開口求情!”

    沒有聲響,卻是軒轅墨已經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靜嬪的手。

    靜嬪坐在上首的位子上,一臉的惶恐,見了軒轅墨進來,發了瘋一樣的上前給了軒轅墨一巴掌。

    軒轅墨點點頭,跟着含雲去了靜嬪的寢殿。

    晚宴結束後,軒轅墨正準備出宮,靜嬪身邊的丫頭含雲便提着燈籠走了過來,屈身行禮道:“二殿下,靜嬪娘娘有請您。”

    聖意難測,靜嬪本就不受寵愛,如今見軒轅拓這樣說,更加惶恐,卻也不敢多說話,只得點頭應是。

    軒轅拓見了軒轅墨的反應,搖搖頭道:“起來吧,烈兒已經說了是誤會,你還是休書一封讓你父親派人將兒子接回去

    。”

    軒轅墨卻一言不發的坐在座位上,安靜的喝酒。

    當晚,軒轅烈就派人回宮將此事稟報給皇上,恰好皇宮內正在舉辦宴席,軒轅拓隨口問了靜嬪一句,靜嬪嚇得魂不附體,急忙下跪求饒。

    白寧眨眨眼睛,“牽連誰都不關我的事,我只知道接下來淞南鎮又該回到以前的太平盛世了。”

    陶允行微笑,“司徒擎此舉,會牽連靜嬪和軒轅墨。”

    想到這,白寧笑道:“牛哥也有這個毛病,我也是仔細觀察看出來的,軒轅烈跟牛哥的很多地方習慣都一樣,你上次告訴我邀月樓的烤肉里加了雨前荊,我回去之後便去翻找醫書,知道了哮喘之人不能食用雨前荊,纔想出了這個計謀,說到底也是司徒擎不走運,好像所有事情都是故意與他作對的。”

    白寧笑着,她怎麼能說自己前世也有這個毛病呢,那一次剛好被她撞見軒轅烈呼吸微微不順的情況,又見他不敢吃刺激性的食物,她便決定實驗一番。

    陶允行彎脣,笑道:“你是如何看出軒轅烈有哮喘的?”

    白寧坐在榻上看書吃點心,聽着佟巖的彙報笑得眼睛彎起來,對着陶允行得意道:“怎麼樣阿允,我的一箭雙鵰之計,還算不錯吧?!”

    邀月樓的此番風波不脛而走,再也沒有人敢來邀月樓吃飯,若不是顧及着司徒擎的身份,只怕這些食客們該拿着白菜幫子臭雞蛋來邀月樓前鬧事了。

    司徒擎知道軒轅烈很是會做人,若是鬧開了對兩國都不好,司徒擎便也不推讓,點頭道謝。

    軒轅烈皺着眉,想了想還是站起身子,笑着將腰牌還給司徒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原來是南疆的皇子,怪不得談吐不凡,此事依着本殿看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本殿一定會派人嚴查,還五皇子一個公道。”

    司徒擎點頭,“殿下,此事實屬冤枉,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想要挑撥南疆與元國的關係。”

    軒轅烈眯着眼睛接了過來,見那正是南疆五皇子的腰牌,再看司徒擎,軒轅烈皺眉,“你是南疆的五皇子司徒擎?”

    身後的侍衛上前,一腳踢在司徒擎的腿上,司徒擎大怒,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卻是不得不爲之,想來想去,司徒擎只好將隨身攜帶的腰牌交了出來,“三殿下請看

    !”

    軒轅烈眯起眼睛看他,冷笑道:“你這刁民竟敢不下跪!”

    底下跪着的一羣人都是急忙求情,司徒擎也不下跪,站着道:“殿下冤枉!”

    軒轅烈盛怒,“你們這羣刁民,竟敢在飯菜中加這些害人的東西,今日害得本殿差點喪命,謀害皇子,其罪當誅!”

    誰知道軒轅烈會有輕微的哮喘!若是知道,自己便不會讓人還加雨前荊了。

    軒轅烈也是大怒,這時候,侍衛已經將邀月樓的人都帶了來,聽見情況的司徒擎也是趕了來,後悔不已。

    安國棟神色大驚,“這邀月樓的飯菜內……竟是加了這種害人的東西……”

    大夫搖頭,“雨前荊乃是草藥,很是稀有,做菜應該用不到,只是這雨前荊服用的多了,卻是會讓人產生依賴性,忍不住想要多吃。”

    安國棟皺着眉,“大夫,這雨前荊是何物?是調味料麼?”

    軒轅烈點着頭,“豈有此理,竟敢用這樣迂迴的方式來陷害我,實在是膽大包天!”

    侍衛點頭,轉身就去抓人,大夫拱手,“殿下天生患有輕微的哮喘,本也無事,只是剛剛草民一一檢查過了,邀月樓的飯菜中都加了雨前荊,這雨前荊是哮喘的大忌,所以殿下剛剛纔會感覺呼吸困難。”

    軒轅烈清醒了過來,有氣無力道:“給我將這邀月樓的人都抓起來!”

    那大夫搖頭,“三殿下似乎不像是中毒。”

    安國棟急忙問道:“三殿下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菜裏有毒?”

    大夫匆匆趕來,給軒轅烈診了脈,又從藥箱裏拿出銀針來爲軒轅烈施針,好一番折騰,軒轅烈的氣息才慢慢平復下來

    軒轅烈雙拳緊握,面色紅的想要滴出血來一樣,雙目圓睜死死的看着一點,甚是嚇人。

    紅杏嚇壞了,急忙搖頭,安國棟叫身後的官差去叫大夫,幾人合着將軒轅烈擡到了屋子裏的榻上躺着。

    一旁的侍衛急忙拔劍橫在紅杏的脖子上,“大膽刁民,竟敢對三殿下下毒!”

    安國棟嚇壞了,急忙上前,“三殿下,三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正在這時,軒轅烈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扔了筷子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喉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面色漲得通紅。

    說着,又多吃了幾塊,紅杏得意的笑着,只要伺候好了軒轅烈,這邀月樓便算是在淞南鎮站住腳了。

    軒轅烈點着頭,“不錯,比之上次在宴賓樓吃的烤肉,味道不相上下!”

    吃了幾塊,安國棟道:“三殿下,您感覺味道如何?”

    軒轅烈坐了下來,小二便上了菜,大多都是烤肉,軒轅烈看着成色還不錯,便也沒有多說,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進了樓內,小二便拉開椅子讓軒轅烈坐下,爲了迎接軒轅烈的到來,今天邀月樓可是一個客人都不接待,只全心全意的服侍軒轅烈一人。

    紅杏生的嬌媚,今日又是特地精心裝扮過,惹得軒轅烈多看了好幾眼。

    用晚飯的時候,軒轅烈就在安國棟的引路下去了邀月樓,司徒擎並未出面,紅杏在門口迎接了軒轅烈。

    軒轅烈也不甚在意,便隨意的點頭。

    安國棟笑着,“這邀月樓是新開起的,生意十分火爆,比宴賓樓的味道還要好很多。”

    軒轅烈皺眉,“不是宴賓樓麼,怎麼換了?”

    安國棟點頭,又道:“三殿下,下官爲您精心安排了晚膳,是鎮子上新開的邀月樓,味道十分好,您可要去試試?”

    軒轅烈很是滿意,“今晚上讓她來這兒……”

    安國棟急忙點頭,軒轅烈嘴裏的瀟瀟姑娘,正是這淞南鎮採芳閣的頭牌姑娘,軒轅烈幾年前來過一次便對她難捨難忘,一直花大價錢包了下來,軒轅烈不來,瀟瀟便不用接客

    軒轅烈輕笑,點頭,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下,臉上的神情倨傲無比,“瀟瀟姑娘可給安排好了?”

    安國棟急忙道:“三皇子,您還滿意麼?”

    客棧裏是專門爲軒轅烈準備的雅間,地上鋪的都是上好的軟毯,房中燃的是上好的薰香,每一處都是精心準備過的,軒轅烈進了屋子後掃視了一圈兒,頗合心意的點點頭。

    他雖是這樣說,可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安國棟點着頭站起身子,躬身將軒轅烈迎進了客棧。

    幾日之後,軒轅烈的馬車便到了淞南鎮,皇子造訪,安國棟便帶了全部淞南鎮的子民在門口迎接,軒轅烈騎在馬上,一雙銳利的眼睛掃過全場,點頭道:“無需這麼大的陣仗,按照平時便可。”

    打定了主意,白巧英便每日都來虛心求學,絲毫不覺得看自己的大嫂和別的男人顛鸞倒鳳是件羞恥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白大強還是沒回來,黃婷將村裏的老光棍叫來家裏,隔着一道簾子給白巧英表演了真人版的,白巧英雖是看的面紅耳赤,卻也不敢閉眼睛,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看了個仔細,看着那老光棍舒坦的模樣,被黃婷這樣的醜八怪征服,白巧英不由得心裏鄙夷,若是自己也像黃婷一樣,那肯定效果更好。

    黃婷豪爽的點頭,“放心吧。”

    白巧英點點頭,“大嫂,你可不許告訴別人,要不然……”

    說着,白巧英上前悄聲的說了幾句,黃婷聽了,眯着眼睛笑起來,“原來是想學這個……包在我身上,你下午的時候再來。”

    白巧英搖頭,“不是的大嫂,我只是想問問你,這男女之事……”

    黃婷一愣,“咋的?讓我給你找?我可沒有合適的

    !”

    白巧英笑着,“大嫂,你也知道我的事兒,我這過年了就十六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婆家,所以想來問問大嫂……”

    白巧英繡工不錯,芙蓉花繡的栩栩如生,饒是黃婷是個醜姑娘,卻也是個姑娘,沒有姑娘不喜歡這些東西,黃婷擦了擦手接了過來反覆的看,喜歡的不得了。

    白巧英拿出自己的繡帕遞給黃婷,“大嫂你看,這芙蓉花是不是特別配你,我特地繡出來給大嫂拿着玩的。”

    黃婷不在意,吃着肉乾道:“幹嘛?”

    白巧英笑着走上前,“我不是來找我哥的,是來找你的。”

    黃婷一愣,轉身看向白巧英,“你咋的來了,你哥沒在家……”

    白巧英拿着自己做的繡帕去了後屋,黃婷正躺在牀上吃肉乾,肥碩的身子圓滾滾的看不到臉,吃東西也是‘吧唧吧唧’的直響,白巧英心裏厭惡,卻不得已進去,笑着道:“大嫂……”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白大強就徹底的斷了念想,每天都是上山找東西吃,然後晚上回來睡覺,黃婷去哪裏,他根本不關心。

    當天回家,白巧英便去了後屋,白大強上山去打獵挖野菜了,家裏只剩下黃婷一人。

    白巧英聽了這話,心裏又燃起了希望,轉了轉眼珠子,想到一個主意。

    這時候,茶館裏的人卻是道:“你們聽說了沒,這三皇子啊,可是好色的人呢……每次出宮辦事,身邊都跟了好些美女……這次來咱們這,肯定又要流連青樓……”

    白巧英挎着籃子聽着茶館的人說道着,心裏忍不住遐想起來,可是想到最後,還是有些氣餒,自己並非完璧之身了,而且自己只是一名鄉下的丫頭,皇子就算來了自己也見不到,怎麼能行呢。

    白巧英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兒,想着那尊貴無比的皇子要來淞南鎮,若是自己去攀附上,後半輩子說不定就可以飛黃騰達,再也不必待在小山村裏了。

    果然,安國棟最後選定了邀月樓,宴賓樓落選了,全淞南鎮的人都驚呆了,這幾日茶餘飯後的談論都是圍繞這件事兒的

    安國棟嚐了,覺得一般,也只是留了待定,得知消息的司徒擎十分高興,紅杏跟他彙報着消息,司徒擎笑道:“這白寧真是自負過頭,難道她還以爲自己能拔得頭籌麼?”

    不少看熱鬧的人都是紛紛議論,這宴賓樓的東家這麼有自信,拿平常的菜品出來選拔,不知道是自信還是自負!

    白寧卻一點都不在意,讓後廚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等到安國棟來抽查的時候,白寧也只端了平常的菜色上去。

    這皇上去了宴賓樓吃飯,宴賓樓就得了一塊金匾,得了一道無形的保護屏障,這皇子雖然比不得皇上尊貴,可是也是滔天的榮耀,顯然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想的,所以這幾天酒樓都不怎麼做菜,全部都在潛心研究新菜式。

    軒轅烈來住宿,自然也要吃飯,這一頓晚上飯真是讓全部淞南鎮的酒樓都爲之努力,費勁了心思研究新菜品,只求讓安國棟看上眼,推薦給軒轅烈來自己家的酒樓吃飯。

    安國棟早早的就派人將淞南鎮一塊的街道打掃的乾乾淨淨,準備了上好的房間,各項標準都是特別嚴格的要求,只怕讓軒轅烈不滿。

    皇子要來淞南鎮,這是個大事兒。

    羅氏樂的合不攏嘴,白寧也跟着掩嘴笑,一時間滿屋子歡聲笑語。

    一旁的孫嬤嬤笑着,“老夫人有福氣呢,可得好生照顧着自己,等到明年還要帶大外孫,看着外孫娶媳婦呢……”

    羅氏被白寧的話逗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笑着摟着白寧的身子拍着,“好,好……生個外孫我老婆子就有事兒幹嘍!”

    白寧聽着,心裏也是酸酸的,握着羅氏的手安慰道:“外婆,別說這樣的話,現在咱們家不是挺好的嗎,啥都有了,啥都不缺了,您以後就安安心心的養老,娘和牛哥以後也會越來越好,說不定明年就給您生個外孫……”

    白寧給她擦着淚,羅氏嘆口氣,“我這是心裏難受啊……素梅從小可憐,是個幺女,可偏偏全家的活兒都讓她做,早早的賣給了白家,受盡了欺負,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好的……我這做孃的是有替她高興又在心裏感到愧疚,我沒用啊,連女兒都保護不好……”

    羅氏點着頭,“哎……哎……”

    羅氏本是笑着說話,卻又低頭去哭了起來,白寧驚訝,急忙偎了過去伸手給羅氏擦眼淚,“外婆,您眼睛不好,可別哭了,哭多了傷身子啊……”

    白寧出了門,先將這事兒去告訴了羅氏,羅氏聽了心裏高興,笑着道:“大山那小夥子人不錯……過年的時候來咱們家我就看中了,又勤快又心善,還能闖,素梅要是跟了他,也好……”

    許氏臉色有些紅了,牛大山也是紅了臉,白寧心裏很無語,貌似自己說這一類的話對誰誰都會臉紅,這就是古代人跟現代人的區別啊

    許氏低着頭不語,心裏卻百轉千回,白寧說完這話,便起身道:“娘,您就留在這兒好好照顧牛哥吧,那事兒咱們不急,索性都是在一塊兒的,什麼時候都成!”

    聽白寧說這樣的一番話,不僅是牛大山愣住,許氏也是很驚訝,她一直想不到白寧會這樣想,許氏擡頭看向白寧,見白寧眼神柔柔的卻帶着堅定和信賴,許氏又想起那一日在白家分家時白寧的眼神,許氏心裏寬慰,這個女兒,不僅是有本事,而且懂事識大體,有分寸。

    白寧見許氏的反應,知道她對牛大山也是不排斥,只好趕緊表明自己的態度,“牛哥,你比我娘小了將近十歲,這若是放在一開始,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我娘苦了一輩子,我不能再讓男人來傷她的心,可是如今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只爲了保護我娘,我白寧佩服你,也敬仰你,實話說,我一點都不排斥給我娘再找一個,因爲我覺得這是人之常情,等到我將來出嫁了秀兒也長大了,我娘若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會很不好,我也想找一個男人來陪着她,如今有了你,知根知底兒不說,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白寧心裏清楚,所以我不會反對的。”

    許氏臉色一紅,絞緊了手裏的帕子,低下頭去不語。

    牛大山有些不好意思,“東家,俺是個粗人,您別把俺的話放在心上,俺不敢對夫人有半點的癡心妄想……”

    白寧急忙停住身子,“牛哥……我娘感激你你就在這好生休息着……其他的事兒先別管。”

    牛大山瞧見了,急忙道:“東家……”

    牛大山說話故意扯着鬼臉,逗得許氏掩嘴輕笑,白寧眨眨眼睛,感覺自己做了電燈泡,只好慢慢的往外挪動身子

    牛大山搖頭,“早就不疼了……俺昏迷的時候聽見夫人的聲音了,夫人叫俺不要死……俺想着怎麼也不能就這麼死了……所以俺就從小鬼手裏逃出來了……”

    許氏沒注意周圍的變化,只是哽咽道:“那你現在還疼不疼?要不要喝點水?”

    屋子裏的人都悄悄的走了出去,白寧有些尷尬,她自然是瞧出了許氏跟牛大山之間的不對勁,作爲晚輩,自己不能說什麼,許氏苦了一輩子,如今脫離了白大強,若是能找到一個可以相托付的男人,白寧爲她高興。

    許氏聽了這話,更是難受不已,一個勁的捂着嘴掉眼淚。

    牛大山卻是搖頭,“當時哪裏顧得上那麼多,俺只想着不能讓夫人出事兒……俺從小就皮糙肉厚的,受點小傷沒事兒……”

    許氏說着,又想起當時的情景,還是有些後怕。

    牛大山只好應承下來,許氏激動地直流淚,“牛兄弟,你說你咋的就那麼傻呢,那麼粗一支箭射過來你想也不想就撲過來了,你咋的也不知道害怕呢……”

    牛大山更加不好意思,白寧急忙道:“牛哥,你可別推辭,我意已決,你要是再推辭我就生氣了……”

    白寧笑着,“想吃什麼儘管說,我讓廚房去做,你救了我孃的命,這幾個月可就哪裏也不許去了,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養傷,我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

    牛大山見一屋子的人都關切的看着自己,心裏有些不好意思,臉色紅了紅,“俺沒事兒……就是睡了一覺而已,醒了就好了……”

    白寧高興的不行,讓丫頭將姚廣正送走,急忙走到牀邊坐下,“牛哥,你感覺咋樣?哪裏不舒服?”

    等到姚廣正給牛大山診完脈,才道:“真是奇蹟,這一箭傷的這麼深,還能活過來,真是不可多得的奇蹟啊,他只要好生休養幾個月便無大礙了。”

    說着,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許氏這才從激動的情緒中緩解出來,急忙抽身離開,高興地不行,“太好了太好了……我去找姚大夫給你看看……”

    牛大山激動不已,感受着這難得的親密,沙啞着嗓子道:“夫人……俺沒事……”

    “牛兄弟……牛兄弟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許氏被驚醒,迷迷糊糊間看到牛大山已經醒來,許氏激動地難以自已,撲上前狠狠的抱住了牛大山的身子。

    牛大山心裏大驚,帶動着身體有些不適,接連着咳嗽了好幾聲。

    翌日早上,許氏已經堅持不住趴在牀頭睡了過去,牛大山自睡夢中醒來,只感覺胸腔出一陣疼痛,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傷口,感覺得到那傷口處已經被處理好包紮起來了,再睜眼往下看去,卻見自己正睡在牀上,旁邊趴着的,正是許氏。

    陶允行點頭,白寧想了想,笑道:“我想,我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主意!”

    白寧點點頭,又道:“阿允,你上次不是說西域要跟元國談和,皇上派了三皇子來親自迎接西域太子麼?”

    白寧攥緊了拳頭,陶允行安慰道:“無事,你彆着急,就算他的身份特殊,可那也是在南疆,現在是元國,不是南疆,許多事情都無法下結論。”

    “牛哥還在屋子裏躺着生死未卜,我如何能看着這兇手洋洋得意!”

    司徒擎是南疆皇子,若是自己與之扯上什麼關係,只怕會引火上身,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就這麼放過,白寧心裏卻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白寧點點頭,有些苦惱,“阿允,他的身份特殊,我們豈不是不能隨便動他!”

    陶允行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道:“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在裏面,他這樣急需用錢,說不定是想積攢自己的勢力。”

    說着,白寧又道:“可是他爲何要這樣掩飾自己的身份來元國做生意,這不是沒事兒找罪受麼

    !”

    白寧掩嘴,“竟是這麼個身份!”

    陶允行皺着眉,“你我都沒想到,司徒擎是南疆的皇子,而且是如今最受寵的一個,他的姐姐是皇宮裏的靜嬪,也就是軒轅墨的舅舅。”

    白寧神色一喜,急忙走上前坐在榻上,“怎麼樣?”

    回了自己的屋子,白寧先去沐浴,出來的時候陶允行已經坐在榻上對着油燈看書了,見了白寧來,陶允行道:“來,冷寒已經打聽出消息來了。”

    喝了小半碗,許氏是無論如何也喝不下去了,白寧也不勉強她,拿着切好的參片給許氏嚼着吃了,又給她倒了水在手邊,這才又輕聲的走了出去。

    許氏心裏難受,卻知道白寧說的話不假,只好點點頭拿着勺子喝起了肉粥,白寧看着許氏憔悴的面容,心裏止不住的心疼。

    白寧小心的給她擦拭着眼睛周圍的皮膚,將粥端在手裏,“娘,你這樣子怎麼能行,若是牛哥醒來了您又倒下了,牛哥心裏該內疚了。”

    許氏搖頭,眼淚簌簌的掉落,因爲一直哭的緣故,眼睛都整個的腫了起來。

    輕聲走到牀邊,白寧將托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拿着帕子蘸了熱水,給許氏擦眼淚,“娘,吃點東西吧,我來守着。”

    許氏坐在牀邊握着牛大山的手,白寧一眼看見,心裏疑惑卻沒做聲,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追究這些細節的時候了。

    許氏自從回來便一直守在牛大山的牀前,一動也不動,白寧擔心她這樣會熬壞身子,便端了飯菜來想讓她吃一點。

    白家,白寧讓廚房做了些開胃的小菜和肉粥,端着去了客房。

    紅杏笑着,“能爲少爺分憂,是紅杏的福分。”

    司徒擎聽着紅杏的話,心裏也漸漸地明朗起來。捏着紅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紅杏,還是你有辦法!”

    紅杏笑着道:“屬下聽說了,過幾日西域與元國談和,西域太子會來元國造訪,元國皇上爲表重視派了三皇子軒轅烈親自來淞南鎮接待西域太子,三皇子若是要在此駐紮,定是要住宿吃飯的,若是咱們能搭上三皇子,豈不是一樁美事?既能擴大名聲也能招攬生意,一舉兩得

    !”

    司徒擎來了精神,“哦?什麼?”

    司徒擎搖着頭,紅杏卻道:“少爺,此計不成咱們可以再施一計。”

    紅杏流着淚,“是紅杏沒用!”

    紅杏委屈的站起身子,司徒擎看她一眼,見她眼圈泛紅,又是心生不忍,紅杏比他大三歲,從小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幫了她不少,司徒擎想到這,又是站起身子走過去抱住紅杏的身子,“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思慮不周!”

    司徒擎咬着牙,好半晌才恨恨道:“也不能怪你!起來吧。”

    紅杏咬着脣跪在地上,“屬下失手,請少爺責罰。”

    邀月樓內,司徒擎鐵青着臉,“區區一個車隊,竟然都會失手,紅杏,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陶允行伸手拍着她的身子,將額頭抵在她的頭頂,“我已經讓冷寒去查了,最快今天晚上,就會有消息了。”

    白寧點着頭,“阿允,我們必須先知道司徒擎的身份!”

    這般陰狠的話自白寧嘴裏說出來,有些讓人害怕,可陶允行卻並沒有改色,只是點頭應允,“好。”

    白寧咬着牙,目光悠遠起來,慢慢的在脣邊凝固了一個嗜血般的笑容,“我要讓司徒擎,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她剛剛哭過,大眼睛溼漉漉的泛着紅,這般望向自己,陶允行感覺心裏一陣疼惜,伸手握着她的手淺淺的吻着,“只要你說,我便答應。”

    白寧一言不發,低着頭看着身子底下鋪着海棠花花紋的絨毯,半晌,才擡起頭來看着陶允行,“阿允,幫我好麼?”

    白寧將自己的身子蜷縮起來,緊緊的貼着陶允行的胸膛,這幅脆弱無助的樣子落在陶允行的眼裏,卻是惹得他更加心疼,抱着她坐在榻上,又給她脫了鞋子,陶允行這才上前坐下,將她抱在懷裏

    陶允行見了,心疼不已,放下筆走過來替她將茶杯放下,彎腰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乖,會好的。”

    蒼月也走了出去,白寧嘆口氣,身子軟在椅子上,哆嗦着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卻一直打不開茶蓋兒。

    想到這,幾個小廝急忙拿了抹布堵住信子的嘴,將他拖了出去。

    幾個小廝渾身一震,都是被白寧的話刺激到,是啊,若是自己是白寧,此刻定是恨不得將信子生吞活剝了才能解恨。

    白寧微笑,“若是覺得我無情,那就換位思考一下,若今日你們是我,差一點死的是你們的親孃,生死未卜的是一直支持你們的得力助手,你們會如何處置這等喪心病狂吃裏扒外的畜生!”

    幾個小廝急忙搖頭,“小的不敢!”

    幾個小廝點頭,白寧又道:“可是覺得我無情了?”

    白寧說完,無視信子的求饒,對身後的幾個小廝道:“將他拖去亂葬崗活埋!”

    少女容顏清麗,此刻卻是少了些平日裏的乖巧甜美,多了幾分嗜血無情,衆人大概都是想不到,白寧原來骨子裏這般瘋狂狠辣。

    白寧收回身子,閒逸的倚在身後的椅子上,“我從來不管什麼無罪不能牽連,在我看來,只有將你的家人全部陪葬,方能消我的心頭之恨,信子,你死之後一定要好好期盼牛哥沒事,若不然,我會讓你們一家子很快在地底下團聚的。”

    坐在榻上漠然抄寫佛經的陶允行此刻卻是挑了挑眉,勾脣微笑,他知道這個小女人骨子裏是狠戾的,當斷則斷,有仇必報!

    白寧平日裏脾氣極好,就算是有威嚴也不是那種狂暴殘虐的,如今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着實讓在場的人都驚訝。

    信子嚇得不行,身子哆嗦着,身後的小廝都是害怕的看向白寧,連平常一臉淡然的蒼月,也是有些驚訝。

    白寧笑着,傾身上前眯着眼睛道:“我娘差一點就死了,現在牛哥生死未卜,你以爲只你一條命就能償還?若是明天牛哥活不了,你全家人都要跟着陪葬

    !”

    信子急忙點頭,“邀月樓派了一個女子來勾引小的……小的不敢違揹他們的命令啊……求東家饒了小的,小的以後再也不會了……”

    邊說着邊用力的磕頭,白寧冷笑,“不得已的苦衷?”

    信子本就是個沒什麼骨氣的,如今嚐到了白寧的手段,急忙磕頭,“是邀月樓的人……小的是迫不得已啊東家……求求東家饒了小的吧……”

    白寧放下茶杯,冷眼道:“是誰指使的你?”

    蒼月點頭,上前給信子點了幾個穴道,信子便感覺身體內那股奇怪的感覺已經沒了,渾身癱軟在了地上。

    白寧笑着喝着茶,一點都不憐憫,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纔開口道:“好了。”

    小廝依言行事,給他鬆綁,信子難受的急忙伸手去撓,豈料剛剛還癢癢的地方只要一撓就撕心裂肺般的疼,偏偏不撓的話還癢得厲害,信子被這滋味兒折磨的難受的不行,滾在地上來回的轉圈。

    蒼月點頭,手指一揚就將一個白色的物體扔進了信子的鼻子裏,信子一愣,急忙打了一噴嚏,緊接着渾身就奇癢難耐,白寧笑着,“給他把繩子解開!”

    信子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嚇得直搖頭,白寧不理會,轉身對身後的蒼月道:“給他來點讓人生不如死的藥,別折騰死了就行。”

    身後的小廝走下去,在馬車裏將捆綁嚴實的信子給推了上前,白寧冷笑,“我竟是不知道,原來這手下竟然出了奸細!”

    白寧咬牙,“帶上來!”

    小廝點頭,“小的已經找人將他綁了起來。”

    前頭的小廝站出來將事情說了,白寧皺着眉聽着,道:“信子呢?”

    白寧帶着幾人出了屋子,到了自己的院子裏,白寧坐在上首,道:“你說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氏一個勁的說着,熱淚一滴滴的滴在牛大山的手背上

    牛大山仍舊昏迷着,許氏看着他蒼白的面色,終於低聲道:“說句不要臉的話,其實自從上次牛兄弟幫我出頭,我便一直對牛兄弟心存感激,我長這麼大,沒有幾個人幫我出頭,以前在家裏爹只心疼哥哥們,娘說的不算,出嫁後丈夫愚孝,一直聽爹孃的,我許素梅這輩子除了女兒幫我出頭,剩下的就只有你了啊牛兄弟……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這輩子都會內疚痛苦……”

    幾個小廝點頭,跟着白寧出去,姚廣正和陶允行也離開了,許氏上前坐在牀邊,伸手握住牛大山的手,流着淚,“牛兄弟……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狠狠的抹了把眼淚,白寧站起身子,“你們幾個跟我出來,將今日之事詳細的說給我聽!”

    說着,猛地磕了三個響頭,再擡起頭來時,臉上已經淚流滿面。

    這一個舉動嚇壞了屋子裏的所有人,白寧卻面不改色,“牛哥,今日你救下我娘,我白寧無以爲報,若是你能醒來,我定好好報答您,若是醒不來,我白寧一定記着你的恩德,下輩子再報答您!”

    白寧看着泣不成聲的許氏,忽然上前一步,跪在了牛大山的牀前。

    幾個跟隨的小廝聽了姚廣正下的最後通牒,也是神色悲傷,一個個的都默默的流了淚。

    白寧禁不住難受,眼圈紅了紅,滾落一行淚。

    白寧知道姚廣正這話是不敢說的太滿,卻也知道姚廣正的醫術高明,若是換成其他人,只怕也不會有希望。

    姚廣正看了看,搖頭道:“傷的太深,已經損傷心脈,我只能用全力爲他護住,可是能不能熬得過去,還得看他的造化。”

    幾個跟着回來的小廝也是低頭,白寧看了看,道:“姚爺爺,您真的沒辦法補救了嗎?”

    許氏一個勁的流眼淚,喃喃道:“都怪我……若不是我……牛兄弟怎麼會喪命……”

    姚廣正未說話,一屋子的人全都沉默,許氏愣着,只是眼淚不停地流,白寧看的心酸,走過去抱着許氏的肩膀,“娘,您別擔心,牛哥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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