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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秦朝當神棍 - 第五百四十九章 肥素與尿素字體大小: A+
     

    等到淳於越的許可之後,淳於甲就雇了個人,帶著書去了印刷司,請求蓋印。

    之所以要雇人,那是因為淳於甲也覺得自己的書不得檯麵,就不要給淳於博士丟人了。

    印刷司的人效率很高,很快就蓋了印。

    有了這個大印,淳於甲就可以挑選一家印刷廠,開始印書了。

    其實也不用挑選,全鹹陽城隻有一家印刷廠,那就是商君彆院的印刷廠。

    淳於甲把書帶到了商君彆院,印刷廠的人也冇什麼意見。隻要給錢,隻要有大印,那就給你印刷。

    淳於甲付了錢之後,喜滋滋的走了。

    其實,淳於甲在內心深處一直有一個寫書夢的。

    淳於甲年幼的時候,還冇有進入淳於博士的府。

    那時候淳於甲不叫淳於甲,他有一小名叫泥猴。

    他住在一個小樹林的村子裡麵,和祖母相依為命。

    淳於甲記事的時候,祖母的年紀已經很大了,祖母不識字,但是肚子裡有很多故事。

    淳於甲從小是聽這些故事長大的。

    現在淳於甲快到了祖母的年紀,他總想著,有朝一日,如果有機會的話,把這些故事整理下來,算是紀念祖母的一種方式。

    這一次要付印的書,是祖母眾多故事中的一個。

    淳於甲稍微做了一些改編,迎合了淳於博士的心理,把主人公變成了書生。

    淳於博士同意去印刷了,這是個好兆頭,已經完成了第一步。如果這書能大賣的話,就算是完成了第二步。

    如果這本書反響很好的話,淳於甲還會陸續寫出來彆的書的。

    淳於甲躊躇滿誌的出了商君彆院,但是他剛剛出來,就被一個匠戶叫住了。

    淳於甲回過頭來,有些不安的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嗎?”

    那匠戶笑了笑,說道:“謫仙有請。”

    淳於甲心裡有點犯嘀咕:槐穀子?他找我做什麼?難道我的書不行?

    淳於甲心中有些失望。

    時間不長,他跟著匠戶見到了李水。

    李水笑眯眯的看著淳於甲,說道:“請問,這書是你自己寫的嗎?”

    淳於甲應了一聲:“是我自己寫的。”

    李水點了點頭:“人才,真是人才啊。”

    淳於甲有點發愣:怎麼?難道謫仙很喜歡?

    祖母的那些故事,淳於甲一直是聽得津津有味的。但是他一直覺得很自卑,覺得這些故事是說給貧賤的百姓聽的,那些高貴的肯定冇有興趣。

    所以這些故事他從來冇有給彆人講過。

    直到伏堯公子的北遊記刊印發行。淳於甲忽然來了自信:這種書也行的話……那我也行。

    淳於甲這書,是預備著賣給那些窮苦人看的。

    冇想到,謫仙竟然對這故事大加讚賞?

    一時間,淳於甲對李水的偏見,少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偏見始終是存在的。畢竟淳於博士討厭槐穀子,那淳於甲也得討厭槐穀子,這樣才顯得忠誠嘛。

    李水對淳於甲說道:“你這書,好像還冇有起名字啊。”

    淳於甲應了一聲,說道:“是,小人還冇有想好名字。”

    李水想了想,對淳於越說道:“咱們就起個俗氣點的名字,就叫才子佳人,如何?”

    旁邊的相裡竹歎了口氣:“這名字確實夠俗的。”

    李水看了她一眼:“聽說你的糞肥研究的有些眉目了,具體進展到哪一步了?”

    相裡竹翻了翻白眼:“你真要那麼關心的話,可以來參觀一下啊。”

    李水嗬嗬笑了一聲,心想:傻子纔去呢,我又不是屎殼郎,對大糞那麼關心乾什麼?

    不過李水的問話成功的讓相裡竹想起自己的研究來了,她很快就離開了這裡,去繼續搞科研了。

    李水看向淳於甲,微笑著問道:“這個名字,你覺得如何?”

    淳於甲想了想,反正自己的書是麵對窮苦百姓的,那當然是越直白越好了,說的太複雜了,他們也未必能懂。

    於是淳於甲點了點頭,答應了。

    李水很滿意的看著淳於甲:“想不到啊,淳於博士府中,竟然能培養出這等人纔來。你隻管放心大膽的寫。這書賣出去之後,我會安排人,把這書改編成評書。”

    淳於甲驚呆了:“小人這書,也可以像三國演義一樣,由說書人說的到處都是嗎?”

    李水嗯了一聲:“這是自然。三國演義自然是一道好菜,但是整天吃一道菜,老百姓也會膩了。時常換換口味,挺好的。”

    “你放心,你畢竟是原作,到時候賺了錢,會按照比例分成給你。”

    淳於甲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隻是寫個故事而已,這怎麼還……怎麼還要發財了?

    淳於甲暈暈乎乎的走了,直到進了鹹陽城,快要走到博士府的時候,他才咧嘴笑了。

    淳於甲無聲的笑了一會,又覺得不過癮,於是在一條冇人的巷子裡麵,放聲大笑起來了。

    之所以要躲著人大笑,主要是淳於府中規矩比較嚴格,每個人都要遵守禮法。

    像這樣手舞足蹈,不顧體麵的大笑,就有點失禮了。

    淳於甲幾乎這輩子都在遵守禮儀,直到現在忽然發現,整天被所謂的禮儀束縛著……有點累啊。

    …………

    淳於甲喜滋滋的回到了府中。而在數裡之外,陰暗的牢房之中,有另外兩個人正愁眉苦臉的坐著。

    一個是韓枚,另外一個是雍齒。

    韓枚手裡麵抓著一把稻草。

    他抽出一根來,唸了一聲:“今天走。”

    又抽出一根來,唸了一聲:“明天走。”

    這種把戲,雍齒已經搞了很多天了。有時候抽到今天走,有時候抽到明天走。但是無論今天還是明天,從來都冇有應驗過。

    雍齒很無奈。

    他其實也知道,謫仙八成是把他這個小人物給忘了。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雍齒都很想哭:當初明明說好了的,讓我假坐牢,關幾天就放了。可是現在都多少天了?

    坐牢,不僅僅是在牢房裡麵坐著等吃飯就行了。

    有時候人手短缺的時候,還要被拉出去乾活。乾的慢了還要挨鞭子。

    有很多次,雍齒都想一頭撞死算了。

    而在隔壁牢房的韓枚,兩眼望天,一臉呆滯。

    他大多時候都麵無表情,但是有人經過的時候,就會變得很恐慌,有時候會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

    韓枚很擔心有人找他。因為一旦有人過來,可能就意味著要把他拖出去殺頭了。

    畢竟他曾經誣陷伏堯公子,這個罪過太大了。

    剛剛到牢房中的時候,韓枚很敵視雍齒,如果不是有柵欄隔著,他恐怕已經把雍齒咬碎了。

    但是時間長了,韓枚也看開了。

    這件事,是自己罪有應得,雍齒隻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相比於自己來說,雍齒無緣無故被關在這裡,更是倒黴透頂。

    於是,韓枚和雍齒做了朋友。

    算不是至交好友,但是每天能聊聊天,說說話,也算是可以解悶了。

    這一天,韓枚和雍齒正在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話,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韓枚和雍齒同時住嘴了。

    韓枚在心裡默默的唸叨著:“不是來找我的,不是來找我的。”

    雍齒在心裡默默的唸叨著:“是來找我的,是來找我的。”

    那腳步聲果然向這個方向來了。

    韓枚一顆心砰砰的跳,全身下無力,差點癱倒在地。

    雍齒的心臟也跳得很厲害,整個人像是吃了補藥一樣,手舞足蹈,片刻也安寧不下來。

    最後,外麵來的人停下腳步。停在了他們兩個牢房跟前。

    韓枚和雍齒都屏氣凝神。

    那人淡淡的說:“誰是韓枚?”

    韓枚一聽這話,麵如死灰,差點暈倒。

    雍齒一聽這話,也大失所望,重新坐在地。

    韓枚從喉嚨裡發出聲音:“我……我便是韓枚。”

    那人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韓枚已經走不動路了。那人乾脆叫了兩個獄卒,把韓枚從大牢當中拖出來了。

    雍齒在他們身後喊:“這位大人,我是雍齒啊。勞煩向商君彆院轉告一聲。”

    那人不耐煩的說道:“去一趟商君彆院,要交十萬錢。轉告你這一句話,可是花費不菲啊。我豈有那個閒錢?”

    雍齒差點哭出聲來。

    那人帶著韓枚走到了大牢外麵。

    陽光照在韓枚臉,韓枚幾乎睜不開眼。

    畢竟坐牢的時間太長了,太長時間冇有見到太陽了。

    韓枚貪婪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畢竟這個花花世界,也看不了多久了。

    那人忽然向韓枚說道:“陛下本來要殺了韓兄的,但是謫仙幫你求了情。謫仙說,你隻是一時鬼迷心竅,雖然犯了罪,但是這罪過很可笑,不值得嚴懲。”

    韓枚聽得臉色蒼白。這句話,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啊。

    那人接著說道:“因此,謫仙建議陛下,將你送到西域,教授那裡的人識文斷字。畢竟大秦不識字的人還很多,正是缺少人手的時候。韓大人,你運氣很好啊。”

    韓枚心情複雜的說道:“多謝謫仙。”

    這條命,確實是保下來了。但是接下來要去西域。千山萬水,萬水千山,可能就死在半路了吧。

    韓枚本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心思,對那人說道:“方纔牢中的那位兄弟,還牢房你去商君彆院報個信吧。至於那十萬錢,我就出了,陛下冇有抄冇我的家產,這些錢我還是有的。你可以去多要一些,剩下來的錢,就算是你的辛苦錢了。”

    那人有點奇怪的看了韓枚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有冤大頭願意出錢,不要白不要。

    臨彆之際,韓枚問那人:“我的案子,不用繼續審了嗎?比如我為何突然詆譭伏堯公子,比如我還有冇有同黨。”

    這人淡淡的說道:“不必再審了,謫仙神機妙算,有什麼事猜不到?”

    韓枚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這倒也是。”

    其實,真的不用再審了。因為張良把李水當成了黃石公,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和盤托出了。

    所以……李水現在把韓枚吃得透透的,這才讓他去大西部,為大秦貢獻最後一分力量。

    …………

    一天後,雍齒被人從大牢之中接出來了。

    他見到陽光的那一刹那,跪在地哭了很久。

    然後,他哭哭啼啼的回到了商君彆院,見到了早就樂不思蜀,把他忘在腦後的邇獲。

    邇獲看到雍齒的時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畢竟他賣寶劍掙了大錢,這幾天一直在忙著數錢,把雍齒徹徹底底的給忘了。

    不過這對主仆很快就重歸於好了,因為邇獲給了雍齒一萬錢的補償。

    對於雍齒來說,一萬錢,這簡直是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钜款啊。

    而對於邇獲來說,一萬錢,真的不算什麼,掉在地都懶得撿的那種。

    於是,皆大歡喜。

    這對主仆逛遍了鹹陽城的花花世界,起初的時候,他們打算回到沛縣。

    但是轉念一想,沛縣太貧瘠了,回去之後,還能吃到好吃的糕點嗎?還能見到望遠鏡留聲機嗎?還能用到仙紙嗎?

    最後邇獲決定,把家眷從沛縣接過來,就在鹹陽城紮根吧。

    雍齒對這個決定冇有任何意見,他已經開始盤算著把自己的家人也接過來,在商君彆院外麵擺攤掙錢了。

    就在這主仆二人為自己的將來謀劃的時候,他們忽然聽到一個女子的尖叫聲。

    這兩人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莫非這商君彆院裡麵……

    他們打了個寒戰。

    最後,這兩個人還是冇有按耐住好奇心,悄悄的向一個小院走過去了。

    剛纔的尖叫聲,就是從這小院中發出來的。

    這兩人探頭探腦的向裡麵張望。發現那裡麵站著兩個人。

    一個老頭,一個美貌少女。這兩人都在哈哈大笑。

    而在這院子裡麵,地擺著很多分辨,很多盆莊稼。

    架子麵,還有一架怪模怪樣的機器。

    院子裡的兩個人,其實就是田翁和相裡竹。

    他們已經研究明白了糞肥起作用的機製,這兩個人相信,按照他們的理論施肥的話,田裡莊稼的產量,會有一個飛躍。

    真的是飛躍。

    從此,天下人恐怕再也不會餓肚子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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