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看着安文昌手中拿着買好的頭面,忍住肚子裏酸溜溜的酸水,對着安文昌問道:“相公,這頭面你是買給誰的?”
安文昌聽到彩霞的問話,淡淡的聲音對着彩霞說道:“這件事你不用管!”
安文昌的這句話,頓時讓彩霞難受得心肝都疼了起來。
回到宅子裏,安文昌直接帶着頭面去見了赫連冠宇。
彩霞看着安文昌的舉動,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難道這頭面是安文昌的主子要的?
赫連冠宇看着這個赤金的頭面,滿意地點點頭,對着安文昌說道:“叫人收起來!”
“是,王爺!”安文昌看着自家的主子滿意的模樣,暗暗地舒了一口氣。
十五天的時間彈指之間便過去了,此時的霍之柔並沒有即將及笄的喜歡,想到此時還沒有找到自家的兄長,再多的喜悅也會沖淡。
元音看着霍之柔愁眉的模樣,安撫地對着霍之柔說道:“霍小姐您放心,霍公子早晚會找到的!”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元音看到霍之柔的表情,隨即說道:“霍小姐,這些天當家爲了您及笄,準備了很多,如果當家看到您愁眉苦臉的模樣,一定不會高興的。”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點點頭,對着元音說道:“元音,我知道博瀚的辛苦,你放心,我不會在博瀚面前表現出傷感的。”
元音聽到霍之柔的這句話,也不再多說什麼。
“對了,霍小姐,明天您的及笄禮將在飛鶴樓舉行。”元音在霍之柔及笄前的一天晚上纔將這件事告訴霍之柔。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在飛鶴樓?不是在霍府?”
“是的!”元音點點頭,笑着說道:“當家早就決定您的及笄禮在飛鶴樓舉行了,如今不少不明身份的人盯着霍府,在霍府舉行及笄禮,到時引來麻煩不好,所以就在飛鶴樓舉行。”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點點頭,確實在飛鶴樓舉行她的及笄禮的話比較安全,隨即對着元音說道:“博瀚考慮得周全!”
“所以說霍小姐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漂漂亮亮地去飛鶴樓,到時要讓人驚豔一番!”元音笑眯眯地對着霍之柔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這句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不會讓博瀚失望的!”
紀夫人就在傍晚的時候接到了霍之柔及笄的邀請函,當她看到霍之柔的及笄禮是在飛鶴樓舉行的時候,驚得站了起來。
“糟糕!”紀夫人在心裏暗暗地叫道。
紀夫人隨手抓住一個丫鬟,慌張地說道:“老爺呢?老爺回來了沒有?”
丫鬟聽到紀夫人的話語,搖搖頭,說道:“夫人,老爺未歸!”
紀夫人聽到丫鬟的話語,頭疼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派人在門口守着,一旦老爺歸來,即刻讓老爺來我這裏,說我有要事相商!”
丫鬟看到紀夫人這個模樣,隨即點點頭,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隨即快步地出去。
紀清潤身穿着一件新作的嫩黃衣裳走了進來,對於紀夫人此時的愁容視而不見,在紀夫人面前轉了一圈
,笑着說道:“孃親,明天我穿這件衣服去如何?”
紀夫人此時沒有心情和女兒說話,不耐煩地說道:“隨便你!”
紀清潤聽到紀夫人的口氣,跺了跺腳,不滿地說道:“孃親,您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你給我閉嘴!”紀夫人怒斥地說道。
紀清潤聽到紀夫人的怒吼聲,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隨後臉上浮現出委屈的表情,對着紀夫人說道:“孃親,您吼我?”
紀夫人看着女兒這表情,臉上的怒氣一消而散,如今只剩下無奈的表情,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對着女兒說道:“潤兒,孃親現在心情不是很好,你想回去!”
“孃親,您怎麼了?”紀清潤終於意識到此時紀夫人臉上真的不對勁,隨即緊張地問道。
紀夫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着女兒說道:“就是爲了明天霍之柔及笄禮的事情。”
紀請潤聽到紀夫人的話語,撇撇嘴,不滿地坐到紀夫人的身邊,對着她說道:“孃親您又不當她的正賓,你還問她操心?”
“你知道什麼?”紀夫人看着女兒一臉天真的模樣,不悅的聲音問道:“你忘記了,霍之柔的事情也很重要!”
紀清潤聽到紀夫人的話語,頓時酸溜溜地說道:“比您的女兒還重要?”
“你!”紀夫人聽到紀清潤的話語頓時噎住,女兒這個模樣,明天怎麼去參加霍之柔的及笄禮,到時出了事情怎麼辦?
紀夫人想到這裏,心裏做出了一個決定,對着紀請潤說道:“潤兒,明天你不用去參加霍之柔的及笄禮了!”
“爲什麼,憑什麼我不能參加?”紀清潤聽到紀夫人的話語,臉上浮現出強烈的嫉恨,聲音也是尖銳無比地說道。
“我看你這個模樣,去了也是添亂的!”紀夫人擺擺手,“你回你的房間吧,明天在家中好好呆着!”
紀清潤氣得臉都紅了,哭着撒腿跑回了她的房間,並在房間裏面發起脾氣起來。
紀嚮明深夜才返回紀家,門口的門房看到紀嚮明歸來,他頓時舒了一口氣,對着紀嚮明說道:“老爺,夫人說如果您回來了,立刻去她那裏,有要緊的事情和您商量。”
紀嚮明聽到門房的話語,點點頭,邁着腳步快步地往紀夫人的院子走去。
而這個時候,紀夫人等待着紀嚮明歸來,並沒有上鎖。
“老爺,您終於回來了!”紀夫人的大丫鬟看着紀嚮明歸來,終於舒了一口氣。
“夫人呢?”紀嚮明腳步往裏屋走去。
“夫人一直等着您歸來。”丫鬟回道。
在屋子裏等待着紀嚮明的紀夫人臉上疲憊不堪,她手撐着腦袋,有些昏昏沉沉地睡了起來。
當聽到門被打開,她立刻驚得起身,當看到是紀嚮明的時候,她頓時舒了一口氣,對着紀嚮明說道:“老爺,您終於回來了。”
“什麼事?”紀嚮明坐了下來。
紀夫人聞見從紀嚮明身上散發着濃烈的胭脂氣味,她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老爺,您去喝花酒了?”
紀嚮明聽到紀夫人的問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隨即說道:“你等我就是爲了問我喝花酒的?”
紀夫人聽到紀嚮明的問話,隨即猛地搖搖頭,對着紀嚮明說道:“不是!”
“那是爲了什麼事?”紀嚮明有些不耐煩道。
紀夫人壓下肚子裏面酸溜溜的感覺,對着紀嚮明說道:“老爺,傍晚的時候收到霍之柔及笄禮的請帖,霍之柔的及笄將在飛鶴樓舉行,而不是在霍府。”
“什麼!”紀嚮明聽到紀夫人的話語,驚得起身,隨後他快步地走出了出去,說道:“不用等我了!”
紀夫人看着紀嚮明離去的背影,鼻子酸了起來。
紀嚮明沒有注意到,當他離開紀府的時候,暗中有人跟着他……
“主子,怎麼辦?我們都部署好了,現在霍之柔竟然將及笄禮安排在飛鶴樓,這不是搗亂了我們的計劃嗎?”紀嚮明不安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慌什麼!”女子臉色頓時一沉,隨即說道:“你才知道霍之柔的及笄禮在飛鶴樓舉行嗎?三天之前我早就知道了!”
紀嚮明聽到女子的話語,眼裏劃過驚訝的目光,隨即恭敬地對着女子說道:“主子您英明!”
“哼!”女子聽到紀嚮明話語,冷冷地哼了一聲之後說道:“我給你的四個丫鬟呢?”
“小的已經將她們安排在我夫人的身邊,請主子放心。”紀嚮明恭敬地說道。
女子擺擺手,正想說話,突然,外面傳來動靜,“主子,有刺客!您快走!”
外面的聲音才落下,只聽到打鬥的聲音傳了進來。
女子眼眸一寒,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紀嚮明,嚇得紀嚮明立刻跪在了地上,“主子主子,不是我帶着刺客來的!”
“該死的你!一定是你進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蹤了!紀嚮明,平時你極其小心謹慎的,怎麼也有犯糊塗的時候?”女子咬牙切齒。
“主……主子,我……”紀嚮明還沒有說完話,只感覺到肚子一痛,隨即低下頭,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他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直接殺他。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就應該死!”女子落下這句狠話,隨即按下屋子裏面的暗道按鈕,很快便消失在屋子裏面。
當外面打鬥的聲音安靜下來,數個黑衣人闖進屋子,看到屋子裏面紀嚮明死不瞑目的模樣,其中一個黑衣人冷聲說道:“搜!”
不一會兒,只見剛纔女子離去的時候那條暗道被打開,黑衣人一個個小心謹慎地下了暗道,試圖抓到那個女人,可惜,還是讓她給逃了……
書房裏面壓抑着冰冷的氣息,一個黑衣人跪在元博瀚面前,向元博瀚彙報今天任務失敗的消息。
元博瀚聽到黑衣人的話語,頓時冷冷一笑。
“主子,從被殺的紀嚮明那裏看得出,明天這幫人說不定在霍小姐的及笄禮上面動手腳!”黑衣人擔心不已地說道。
元博瀚聽到暗衛的話語,嘴角緊緊地抿着,一臉煞氣,本以爲今晚發現了紀嚮明的馬腳,可以揪出這一窩的老鼠,沒有想到他還是輕敵了!
元博瀚手緊緊地握成拳頭,身體緊繃着,對着面前的暗衛說道:“明天加強警惕,多派人手,務必不能讓明天的及笄禮出事!”
“是!”暗衛恭敬地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