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楚雨琳不屑冷哼,“你怕她,我可不怕!”
孟怡然聞言,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切!
她楚雨琳算老幾,不過就是投了個好胎,有一個好爹罷了,要不是因爲她是風行大股東的女兒,孟怡然理都不會理她,
“那是當然了,您的父親是風行股東,南柯多少也有賣點面子給你。”孟怡然陰陰地揚起脣角,“不過,還是聽姐姐一句,你還是別那樣對她,人家現在有司徒南柯撐腰,你惹不起。”
楚雨琳一向是個沒腦子的,只是聽得不悅。
“我有什麼惹不起的?”
看她中計,孟怡然眼中笑意越濃。
“那你想怎麼樣,總不能真得去扇她的巴掌!”
“哼!”楚雨琳翻身上馬,“我自有辦法,讓她當衆出醜!”
拉住馬繮,她輕夾馬腹,馬兒立刻就向前奔跑起來。
孟怡然見狀,也翻身上馬,向着楚雨琳的方向追過去。
這一回,楚雨琳不僅約了孟怡然,還有不少她的狐朋狗友,看到她出來,那些小年輕們立刻就又是吹口哨又是唱彩,她的臉上也就越發得意。
一轉臉,看到伊夢已經走出來,正牽着雪兒走向草場,她立刻就打馬回來,手就在空中一揮。
“走!”
她一招呼,幾個小年輕都是騎着馬跟過來。
孟怡然見狀,揚脣輕輕一笑,輕輕夾馬將馬帶到一旁,她就冷眼旁邊。
楚雨琳不過就是她的槍而已,現在這貨已經主動出去幫她出氣,她只需要在旁邊觀戰便是。
翻身騎到馬背上,伊夢並沒有立刻就讓雪兒奔跑,而是帶着它慢慢地向前走。
馬和人一樣,也是需要熱身的,一個真正懂馬的人可不會騎上馬就跑。
“臭東西,這幾天你可是長高不少……”
伊夢輕撫着它的背毛與雪兒聊着天,聽到馬蹄聲,她就擡起臉。
“籲!”楚雨琳一直奔到伊夢馬前,幾乎快要撞到雪兒,這才拉住馬繮,“夢夢,不如,比一圈?”
“算了吧,我騎得不好。”
楚雨琳的父親是風行的股東,伊夢並不想再與她起什麼衝突。
“我看,你是不敢吧?”
“就是!”
……
幾個小年輕都是楚雨琳的死黨,家裏非富即貴,個個都是被寵壞的孩子,每天無所事事,這會兒眼看着有樂子,自然是一個個地唯恐天下不亂。
這會兒幾匹馬已經將伊夢圍在中間,起鬨吹口哨地折騰。
伊夢就從馬背上擡起臉,注視着楚雨琳,“楚雨琳,一會兒南柯就過來,我不想讓他難做,讓你的人讓開。”
切!
又來司徒南柯壓她?!
看伊夢不敢比,楚雨琳只當她是心虛,當下越發囂張起來。
“不比也行,把你的馬讓出來給我騎,今兒這事就過了。”
她哪裏知道這馬是什麼馬,只是想要借這個機會挫挫伊夢的銳氣,以報當日之仇。
伊夢的小臉也染上冷色,她的雪兒豈是別人能騎的?
“好啊,你想比賽是吧,你說吧,怎麼比?”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