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柯輕捏她的小鼻子,人就笑語出聲。
“算你乖!”
伊夢輕聳肩膀,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同意。
不過她自己也沒有太大興趣,這一次演這部電影,賺這一百萬足夠她和奶奶生活所需,以後還是專心於本職工作的好。
演員圈內魚龍混雜,確實不是一個適合她的地方,萬一再遇一位像孟怡然那樣的人物,豈不是要煩死。
想到孟怡然,伊夢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坐直身子,正色注視着司徒南柯,“老公?”
擡起手掌,用指腹輕輕地撫着她的面頰,司徒南柯的手指輕輕地落在她的脣上,人就湊到她的頸間,輕輕地吻着她嬌嫩的頸。
聽到她喚他,他在她頸間輕應。
“恩?”
“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
雖然不相信孟怡然所說,但是心裏,她也很好奇他爲什麼要戴着這樣一對戒指在頸上。
“說。”
男人依舊只是簡潔的一個字,脣卻已經移到她的鎖骨,感覺着他的頭髮輕輕地擦過肌膚,她的心跳瞬間就亂了節奏。
“其實我就是想問問那枚戒指。”
手抓住他的肩膀,她的呼吸已經有些發急。
戒指?
司徒南柯從她的頸間擡起臉,疑惑地迎上她的眼睛。
“什麼戒指?”
“就是這個!”她從頸間扯出項鍊,攔起那枚掛在項鍊上的戒指,“我記得,你一直掛在頸上的,你……你爲什麼要掛一對對戒在身上啊?”
這丫頭,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司徒南柯心中升起疑惑,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注視着她的眼睛。
“爲什麼問這個?”
伊夢輕描淡寫地開口。
“好奇唄,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她舔舔嘴脣,用調侃地語氣開口,“不會是你買給前任女友的吧?!”
她本是隨口調侃,可是問題出口,心中卻莫名地生出一股酸意,一想到前女友這個曾經的存在,她就開始控制不住的吃醋。
儘管理論告訴她,這麼優秀的男人,不可能以前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但是她還是不想接受那樣的結果。
愛情都是自私的,誰不希望自己愛的男人獨屬於自己?
司徒南柯皺起眉毛,“是不是有人向你亂說什麼?”
門外。
孟怡然耳朵貼着門,聽着裏面隱約傳來的聲音,只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兒。
一時衝動,才向她說出這些,現在她只是一陣後悔。
門內。
“沒有啦,我就是自己好奇問問。”
伊夢並沒有說過孟怡然的名字,戲馬上就要拍完,以後她和孟怡然接觸的機會也不會太多,沒有必要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再搞得大動干戈。
否則,依司徒南柯的脾氣,只怕又要對孟怡然有所動作。
司徒南柯放鬆下來,脣角重新揚起。
“真得想知道?”
“恩!”
“好!”他向後側過身子,雙臂撐到牀上,“幫我把襯衣脫了,我就告訴你!”
大壞蛋!
她立刻小嘴一撇。
“我纔不要!”
微眯着桃花眼注視着她的小臉,司徒南柯突然一鬆臂,人就倒到牀上。
……
……
第二個紅包第六個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