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她低低地在他懷裏撒嬌,一邊就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酒意上身,她現在只是滿身的燥意,糊里糊塗的又不知道怎麼表達,只是以爲是自己熱了。
“那我幫你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恩。”
自己拉了兩把沒得要領,聽說他幫忙,她立刻答應。
伸過手掌,司徒南柯一手扶着她,一手就將她的休閒裝拉起來脫掉。
身上衣服褪掉,燥熱似乎也有所緩解,小丫頭滿足地吁了口氣,身子一歪重新倒回枕上,小腿就在牀上蹬了蹬。
“褲……子……”
小東西,把他當奴隸?
司徒南柯笑了笑,伸手過來解開她休閒褲上的帶子,幫她脫掉褲子。
轉身將她的褲子摺好,幫她蓋好薄被,他重新躺回她身側。
這一次,故意與她拉開一點距離,只怕自己又生出邪念。
沒想,人還沒有躺好,她已經扭扭身子,翻過來,八爪魚一樣抱住他。
他身上皮膚微涼,剛好可以緩解她的燥意,抱住他,她滿意地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嬌哼。
“舒……服……”
她身上只剩下小衣,這樣被她抱着,男人心下的燥意瞬間又升騰起來,很自然地生出反應。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硌到自己的膝蓋,伊夢伸手過來,將那硌人的東西向旁邊推了推。
司徒南柯瞬間肌肉繃緊,瞬間又膨脹幾分。
“別動!”他氣惱開口,聲音已經是沙啞乾澀,“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小丫頭打個哈欠,靠到他的胸口,不再動。
他輕籲口氣,正要伸手去關機。
安靜沒片刻的小丫頭又坐了起來,伸手扯開胸衣,隨手丟出去。
胸口失去束縛,整個人都舒服許多,她滿意地吁了口氣,重新倒下來,趴到他身上。
感覺到她軟軟小兔熱熱地貼上胸口,司徒南柯瞬間心跳如鼓。
“死丫頭,這是你自找的!”
他已經在努力剋制,這臭丫頭還一個勁地撩他。
他亦是男人,這種時候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輕語一句,他身子一翻,就將她壓在身下,大手一伸就扯掉她身上最後的束縛。
低呼一聲,伊夢睜開眼睛,看到身上的司徒南柯,她愣了愣,然後就揚脣抱住他的頸。
“老公……你怎麼……又來了……”
迷裏迷糊,伊夢還以爲又是作夢。
又來了?
司徒南柯先是一怔,片刻想起她說過的夢,突然明白過來,大概她昨天晚上就做過類似的夢。
小丫頭,連做夢也會想他嗎?
“那你想要我嗎?”
她縮在他懷裏,嬌憨地笑,不好意思出聲。
哪怕是以爲在夢裏,也依舊還是薄臉皮。
“不想……那我走了?”
“不要!”她立刻就伸臂抱住他,片刻才低低地說出一個字,“……想……”
“想什麼?”
“想要。”
“要誰?”
“你……”
擡手,扶住她染着酒意的小臉,司徒南柯輕輕揚脣。
“老公現在就給你!”
垂臉,吻上她的脣,他不客氣地將懷中的小東西佔爲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