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關門,你去吧!”
司徒南柯大手撐着門扇,如是說。
伊夢無力反駁,只好一路逃進洗手間,坐到馬桶上思考對策。
裝病?
那傢伙那麼聰明,一眼就能識破。
逃走?
她悄悄將門拉開一條小縫,只見司徒南柯正站在冰箱邊,翻看她的一本相冊。
無路可逃!
完蛋了,看來只能任他所爲了。
久不見她出來,司徒南柯擔心地走過來,敲響衛生間的門。
“夢夢,你沒事吧?”
“沒……沒事。”
伊夢只能無奈起身,走出洗手間,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肚子突然有點不舒服,她下意識地按按小腹。
注意到她的動作,司徒南柯疑惑地扶住她的肩膀,人就看向她的小腹。
“哪裏不舒服嗎?”
“我沒事!”伊夢還以爲他就要開始,急忙後退兩步,“那個……您……您要不要喝點水,我去給您倒……,要不您看會兒電視,對了……我有飛行棋,咱們再下兩盤棋吧?”
注視着小丫頭慌亂的小臉,司徒南柯微微眯了眯眼睛。
“你到底怎麼了?”
“我……”伊夢垂着臉,迅速思考着對策,突然眼中一亮,“我……我出去買點東西。”
她奪路欲逃。
司徒南柯一側身,擋住房門。
這會兒都已經快要凌晨,他可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如果她真有需要,他去幫她買。
“這麼晚了,買什麼東西?”
“當然是成|人用品了,電視上不是說了嗎,要講衛生,我去買tt。”
“不用了。”
早上的時候太過放縱,想來她現在還不太舒服,他並沒打算今晚再要她。
伊夢哪裏知道他的心思,還以爲他說沒有必要用。
“那怎麼行啊,要講衛生,要不然萬一生病就麻煩了,您說是不是?”
司徒南柯挑了挑眉,他又不是隨便的男人,除了她也沒有過別人,怎麼可能會有病。
“我沒病。”
“我不是說您,我是說我!”聽出他的不悅,伊夢討好地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萬一我有什麼傳染病傳染給您就不好了。”
死丫頭,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夭蛾子。
明天下午他要出差,上午還有一個會,昨天晚上就沒睡好,今天怎麼也要補補覺。
擡手扶住她的肩膀,司徒南柯邁步將她送到洗手間內,打開水龍頭,確定她的花灑並沒有壞,他這纔開口。
“乖乖聽話,好好洗個澡。”
揚脣向她一笑,他伸手扶住她的小臉,人就湊過來,吻上她的額頭。
他的本意是吻完她就走,伊夢卻明顯會錯意,咬了咬牙,她一把拉開拉鍊。
反正在劫難逃,乾脆早死早託生,脫下運動外套丟到髒衣簍裏,她垂着臉站到他面前。
“快點!”
快點完事她好洗澡睡覺。
司徒南柯挑了挑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
“夢夢,你……”
怎麼,這樣還不行,難道還要她主動?
也罷,誰叫她收了人家的錢呢!
眼前閃過那張支票,伊夢垂着臉咬了咬嘴脣,終於還是走上前來,擡手扶住他的肩膀,她掂起腳尖吻上他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