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說想吃烤鴿子嗎,據他所知,那裏的烤鴿子是最好的。
車子拐了一個彎,在金鼎軒樓下的停車場上停穩。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車鑰匙留下!”
司徒南柯低聲下令,司機和陳清就一左一右地下了車,迅速離開。
一直裝死的某人這才小心翼翼地擡起臉,看看車上已經沒有別人,她迅速從他懷裏起身。
注意到她衣服上沾着一個毛球,司徒南柯收臂,擁住想溜的某人。
“你去哪兒啊?!”
“不是……吃飯嗎?”伊夢笑着開口。
司徒南柯擡起手指,捏住那個棉球,伊夢看到他的動作,還以爲他要這裏辦她,不由地心頭一緊,忙着抓住他的手腕。
“咱們……先去吃飯,回家再……親熱,行不行?”
這裏可是公共場合,他總不會想在這車|震吧?
回家親熱?
司徒南柯捏走她衣服上沾着的一個毛球,揚脣開口。
“既然你這樣要求,那好吧!”
明明是他想,怎麼成她要求了?
“我……我什麼時候要求了?”
司徒南柯挑了挑眉,手就故意伸過來,扶上她的膝蓋,“難道你的意思是現在?!”
伊夢忙着抓住他的手掌,“別別別,這地方太小,總裁,咱們回家再說……”
“你叫我什麼?”
“總……哦,不對,南柯哥哥……”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
總裁也不行,南柯哥哥也不可以,他到底要鬧哪樣兒啊?!
伊夢被他逗急了,立刻炸毛。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叫,難道叫親愛的老公?!”
“不用那麼肉麻,省略掉形容詞我還可以接受。”司徒南柯懶洋洋開口。
親愛的老公,省略掉形容詞,那不就是——老公?
伊夢不解地擡起臉,注視着眼前的司徒南柯,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一會兒不讓她叫,一會兒又讓她叫?
司徒南柯向她眨眨眼睛,人就湊過來,“這麼盯着我,難道想吃我?”
“誰要吃你啊!”伊夢小心臟一跳,忙着推開他的胳膊,逃下車,“我餓了,吃飯!”
懶洋洋地跟着她下車,司徒南柯看着急匆匆向前的小丫頭,人就取出手機撥通陳清的電話。
“去查查,那個陳文通到底怎麼回事,明天一早給我一個解釋。”
“好的,總裁先生。”
伊夢走到遠處,看他還在站在車邊,立刻開口。
“你快點呀!”
司徒南柯撥下車鑰匙,鎖上車,人就靠到車身上。
這傢伙,又搞什麼鬼?
她邁步走回來,皺眉看着他,“你幹嗎不走啊?”
司徒南柯輕晃着手上的車鑰匙,不理她。
“喂,我和你說話呢?”
“我不叫喂!”
伊夢咬咬嘴脣,轉身向前走,走了幾步,轉回頭看他還站在原處,她氣得握了握小拳頭,又折身回來,忿忿走到他面前,掂腳湊到他的耳邊,獅子吼。
“老公、老公、老公……這回可以走了嗎?”
“我耳朵不聾,下次不用叫那麼大聲。”司徒南柯擡手擁住她的腰,又低聲在她耳側加了一句,“當然……在牀|上的時候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