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他擡起手指,從她脣角抹掉一顆芝麻,手指擦過女孩子軟軟的脣,他不自覺地有些動情,人就本能地向她湊近。
男人的臉在眼中放大,注視着他的眼睛,伊夢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動彈不得,直到男人的舌尖衝破她的雙齒,她才意識到發生什麼。慌亂地退開。
“總裁……再……再見!”
慌亂地打開自己的門,她逃也似地衝進房間。
靠在門上,心臟還是呯呯亂跳。
嘴裏,還有檸檬的淡淡味道,那是他吃過的口香糖的味道。
她大口地喘息着,像一條快要擱淺的魚。
噹噹噹!
門被敲響。
“什麼……什麼事?!”伊夢隔着門問。
“你的包還在我這兒。”
她平定一下心神,拉開木門,果然見司徒南柯還站在門外,手裏捏着她的揹包。
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拉開門,接過包。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太……太晚了,改……改天吧?!”
“那你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記得叫我起牀。”
“好!”
“晚安。”
“晚安!”
“把門關好吧!”
“哦!”
她關上門,聽着對面的開門聲、關門聲,這才長鬆口氣。
將包丟在沙發上,她換上拖鞋走進浴室,捏起牙刷的時候,又想起那個吻。
擡臉,看着鏡子裏那個雙頰緋紅,雙脣充血的自己,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鏡子裏的女孩子,生得很漂亮,尤其是皮膚,真得嬌嫩無比。
“只要你幹得好,獎金絕對不會少。”
司徒南柯的聲音,再次響在耳邊。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自然也不可能有輕易掉下來的餡餅。
一個男人這樣幫助一個女人,不外乎就是兩個原因。
一,愛她。
二,想睡她。
第一種可能性絕不可能,那麼只能是第二種。
眼前閃過在銀行裏的際遇,想起陳文通和小助理的嘴臉,伊夢再一次咬緊牙關。
她現在唯一的資本,也不過就是這個身體,他想買,她想賣。
很公平。
咬了咬嘴脣,她一把扯開自己的襯衣,站到花灑下。
……
……
一牆之隔的小房間裏。
司徒南柯換下身上的西裝,到浴室衝了一個澡,將唱片放到唱機上,人就倒了一杯紅酒,坐到沙發上。
注意到桌上的錢包,他擡手將錢包翻開,注視着錢包裏那張還有幾分稚嫩的臉龐,再想到剛纔那個吻,脣角就輕輕地向上揚起。
噹噹噹!
門被敲響。
他疑惑側臉,放下錢包和杯子,走過去拉開房門。
門外,伊夢頭髮溼溼地披在肩頭,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浴袍,一對眼睛裏有幾分難掩的慌亂。
“夢夢!怎麼了?”看到她,司徒南柯露出一臉驚訝之色,忙着讓開門的位置,“進來說吧。”
伊夢走進來,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冷再加上緊張,她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
“總裁,我……我的花灑壞了,我……我剛洗澡洗到一半……”耷拉着腦袋咬咬嘴脣,她鼓起勇氣擡起臉,自認風情地向他拋了一個媚眼,“總裁,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