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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天,薄總的祕密情人 - 第七十五章 紀昭,你這是鐵了心不要嫁給我了是嗎!字體大小: A+
     

    黎晉宇看起來病的很嚴重,即便是她走進來之後,他強打起精神來,也掩不住他臉色的灰白。

    聞黎曼的話,黎晉宇唉聲嘆氣,一臉的灰敗,“秦雪瑤跟你爸說的可能不全對,但是你媽媽的死,確實是我跟她造成的,這點沒有錯。”

    黎曼站在那裏,緊攥起的手指不由一用力,指甲陷入掌心,她沒覺得有多疼,甚至淡淡的扯了扯脣,“二叔,你什麼意思,能把話說的再明白一些嗎?”

    黎晉宇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牀上坐了起來,病情讓他此刻看上去蒼老了許多,不到五十歲的年紀,耳鬢的白髮一下子給人一種接近暮年的錯覺。

    他咳嗽了很久才停下來,滿眸悔恨跟不能自已,“當年我因爲得不到你婉之,因愛生恨,後來因爲你媽聽到了我跟秦雪瑤的對話,知道了黎璐是我跟秦雪瑤的孩子,我當時有求她別告訴你爸,可是她不聽,當時她正巧犯了哮喘,我就聽從了秦雪瑤的安排……”

    黎曼睨着病牀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問:“聽從秦雪瑤的安排,拿走了她犯哮喘的藥,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去?”

    黎晉宇難堪的垂下了眸子,一時間竟答不上別的話來。

    黎曼覺得自己經歷了這麼多,從薄璟言開始給她的打擊再到現在,此時聽到黎晉宇此時的一番話,她覺得自己好像麻木了一樣,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

    神經繃的筆直,幾分沉思過後,她嘲弄的笑笑,“所以這些年,你對我好,是因爲覺得你虧欠了我媽纔對我好的是嗎?”

    “黎曼,你是我哥的親生女兒,是我外甥女,對你好,偏袒你都是我發自肺腑的。”

    “可是二叔,你也一直都知道我是我爸女兒的對吧?”黎曼笑着,忍不住笑出了聲,“對我好,偏袒我?所以眼睜睜的看着我被秦雪瑤陷害,你們一個個都是這麼對我好、愛護我的?”

    她說的你們而不是你。也是一時間像是薄璟言,心裏慪火的成分又多加了一分。

    “曼曼,我——”

    “你愛她嗎?”果斷的出聲打斷黎晉宇的話,她淡漠聲詢問:“你愛我媽嗎?”

    黎晉宇顫着雙脣,勉強笑了笑,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愛她呢……”黎曼輕輕嫋嫋的笑着,“你如果愛她怎麼可能幫着秦雪瑤一起害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死而不管不顧呢,這樣的你怎麼有臉說愛她!”

    黎曼笑着笑着,突然覺得心口酸澀的不行,眼眶漸漸的泛出溼意。

    黎晉宇凝着黎曼,有瞬間的錯覺,感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黎曼而是婉之,就感覺好像婉之回來了一樣。

    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液,表情看上去很痛苦,緘默了半響。卻又安逸的笑了笑,“婉之,你是知道我大限以至過來接我走的嗎?”

    黎曼聞聲,滿臉嘲弄的笑,“二叔你多想了吧,生前你這樣害她,死後九泉之下,她又怎麼願意見到你呢?”

    黎曼的一席話讓他驟然從失意中走了出來,失落從他眸底間滑落,男人長長嘆了一口氣,好像很認同黎曼的話,他點點頭,附和聲道:“你說的是,你媽怎麼可能願意見我呢?我這樣的人死了之後應該也沒資格去見她的吧?”

    “二叔你什麼都不用說了!”黎曼深吸了口氣,從包包裏拿出了那個後天她要交給曹亦飛的那個u盤,拿在手裏攤開手掌給黎晉宇看,“這是秦雪瑤給我的監控錄像,裏面是薄璟言看着我媽死而不施救的視頻記錄,薄璟言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我媽還沒有事,第二次進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而且薄璟言自己也承認,視頻裏的人是我媽沒錯,我現在就想知道,如果是你跟秦雪瑤害死我媽的,那這個視頻是什麼?”

    “這個啊。”黎晉宇只看了一眼似乎就已經明白,灰白的臉上幾分惆悵,“這個監控視頻是當時秦雪瑤特意剪輯出來的,被她掐頭去尾的。”

    黎曼不由蹙起眉,“什麼意思?”

    “當年薄璟言的母親跟秦雪瑤可能是同病相憐,兩人極爲要好,秦雪瑤當時很頻繁的去薄家找薄璟言的母親,薄璟言的母親什麼事也都願意告訴秦雪瑤,所以薄家的那些人秦雪瑤都會清楚。而且直到薄璟言的母親因病去世,秦雪瑤也沒少在薄璟言跟前挑撥,後來薄璟言因爲他母親死而不甘而接近你。”

    黎晉宇回想起當年的事,眸底漸漸複雜起來,“但是秦雪瑤曼曼的發現薄璟言似乎對你生了真感情,因爲薄璟言知道你的dna報告其實是被她給喚了,她怕他動搖,到最後再將她給供出來,正好你母親走的那天薄璟言來黎家找你,你當時在學校上課還沒回來,秦雪瑤急中生智,特意做了一個假象,故意設了一個陷阱讓薄璟言往裏跳,這樣,她纔有了牽制薄璟言的把柄。”

    “什麼假象?”她的手心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被她掐出來的血水,稠稠的很難受,“難不成我媽在薄璟言去之前已經被你們害死了不成?”

    黎曼見黎晉宇沒有否認。她本就蹙起的眉頭越發深深的蹙着,她想不明白,甚至開始頭痛欲裂,“我不明白,明明視頻錄像裏面,薄璟言離開之前跟離開之後,我媽活着的時候跟死去之後都有錄上的……”

    “黎曼,你有沒有仔細看看那個視頻,”黎晉宇凝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薄璟言第一次開門走進臥室的時候,那個背對着門口看上去因犯哮喘而痛苦的女人其實不是你媽,你跟薄璟言其實都是先見爲主,覺得不用看面容,因爲你們下意識的就覺得,在主臥室裏,躺在牀上而且還犯哮喘的人沒有別人,一定是你媽。”

    黎晉宇神色晦暗的說着,“你們不會去想是有人在使詐,不管是薄璟言還是你,如果有認真看的話,就會發現其實牀上躺的的女人沒有婉之高,還比婉之胖一點。”

    黎晉宇的解釋讓黎曼簡直不敢相信,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黎晉宇,“你說躺在牀上的人不是我媽,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其實薄璟言去的時候我媽其實已經被你們害死,那個在臥室裏因爲犯哮喘而翻來覆去的人不是我媽,是秦雪瑤裝的?”

    “是。”黎晉宇點頭,可能做的時間有些長了,他有些累了,整個人靠在牀頭上,喘了口氣才又道:“她趁着薄璟言跑出去的時候把你媽從牀底下翻了出來,重新放回了牀上,也就是說薄璟言再次折回來的時候,躺在牀上已經斷氣的已經變回了你媽本人。”

    黎曼閉了閉眼,涼涼的淚水順着她的臉頰滑落下來,她伸手拂去臉上的溼意,冷笑了一聲,“她就這麼確定,確信事情會由着她想要的方向發展而發展?萬一薄璟言一進去看到我媽犯哮喘就跑過去救我媽呢?”

    “曼曼,秦雪瑤當時很瞭解薄璟言,薄璟言當時確實也已經在動搖,不過發現之後登時跑過去救你媽,他當時應該做不到。”黎晉宇說着,又嘲弄一笑,“她在堵,堵薄璟言會上鉤,不然提心吊膽的也是死!”

    “秦雪瑤這麼處心積慮的對我跟我媽也真是爲難她了!”黎曼垂着眼瞼站在那裏沉默了很久,半響後她才掀起眸子,目光沉沉問道:“之前你們加害我媽的時候監控也有錄下來吧?我現在就想知道,完整的監控在哪兒?”

    “當年監控視頻畫面一直是在管家老陳那裏管的,秦雪瑤當時是怎麼跟老陳要的我沒介入不清楚,秦雪瑤是把老陳打發走了,過了好久秦雪瑤又跟我提起過這事兒,說老陳爲了自保留了視頻備份,後來秦雪瑤找了幾個打手去追老陳,之後秦雪瑤沒跟我說,我也沒去打聽,備份到底有沒有被秦雪瑤拿到手,我就不太清楚了。”

    黎曼聞聲,瞳眸不由一縮,“你說當年的老管家陳叔那裏還有備份?”

    黎晉宇點頭,“應該是有。”

    黎曼抿着脣好半響都沒有再說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之前她在巾山上見到陳叔,陳叔說他在山上住了好些年了,難道是被秦雪瑤逼到巾山去的?

    不管怎麼樣,她要再進一次巾山,找出沒被剪切的視頻錄像。還她母親一個公道!

    最後看了一眼黎晉宇,黎曼收回複雜的眼神,淡漠的說道:“二叔,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她說着頓了頓,因爲無法原諒,但是黎晉宇如今的下場……

    “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二叔,”最後她暗暗嘆了口氣,還是補充道,字字句句都是決絕,“二叔,以後……珍重吧。”

    她說完這句話,她剛轉了身要走,黎晉宇滿是滄桑的嗓音突然開口,喚着她,“曼曼……”

    黎曼腳下的步子微頓,她沒有回頭,聽的黎晉宇沙啞的嗓音從後面傳過來。“曼曼,你放心,我會去自首。”

    黎曼聽他這樣說,不由的失笑,之前在黎晉航病房的時候,黎晉航還在給他兄弟求情,讓她看在他人之將死的份上,能不追究他的責任就不追究。

    從回憶裏回來,黎曼冷笑了一聲,“你現在這個樣子還去自什麼首?感謝你自己只是一個從犯吧,雖然我做不到大度的原諒你,看在你把事實都告訴我的份上,還是算了吧,……”話音一落,她的眼神從淡漠轉而變得陰冷起來,“不過秦雪瑤,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身後的黎晉宇嘆了口氣,“黎曼,這麼多年過來,我知道你心裏一直都有薄璟言,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其實你心裏明白,你媽的哮喘症狀一時半會致不了命,當時薄璟言也有心折回來救她的,其實你們之間根本沒有衝突,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好好跟他在一起吧,這是二叔發自肺腑的一句話,真的。”

    黎曼默默的聽完她的‘忠告’之後,沒有再接他的話茬,提起步子,大步走出去了黎晉宇所在的病房。

    她剛從醫院門口出來,就看見不遠處半靠在車身上,手指夾着煙往口中送的薄璟言,徐徐嫋嫋的厭惡從他口腔裏帶出來,朦朦朧朧的遮住他的面龐,讓人看不真切。

    她走近了男人才發現了她,將手中的菸蒂仍在了地上,用腳碾碾,剛掀起眸子,就見小女人蹙着眉頭走過來,一邊不滿的說道:“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在醫院看着我爸了嗎?”

    “我不放心你,過來看看。”薄璟言的黑眸鎖着她,嗓音放的很低,“你爸那邊你放心,我的人在那裏看着,你爸不會有事。”

    黎曼放心的點點頭,轉念一想,她溫和的眸子看過去,很認真的對着男人說道:“薄璟言,你把睿睿接你那裏住幾天吧。”

    這是黎曼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之前她都不願意讓睿睿跟他接觸。

    她突然的轉變,不但沒讓薄璟言開心,反而蹙起了眉頭,冷嘲熱諷,“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升起來的是不是?你要我把睿睿接我那裏去住?”

    黎曼微微垂下了眼瞼,淡淡的回道:“我有事要出去一兩天。”

    男人的嗓音陡然間沉了下去,“你要去哪兒?”

    黎曼擡起眸子看着男人,眼神一時間複雜不已。

    關於母親這件事上,雖然薄璟言也是無辜的,但是薄璟言當時掙扎過甚至想過讓她母親死,這樣可怕的想法,她仍然不能一時間消化掉,更別說再跟她重新在一起。

    最後她還是沒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默了小會兒,才面無表情的回他一句:“我要去巾山找陳叔。”

    “你說你要去巾山?”薄璟言聞聲,陰鬱的臉上滿滿的嘲諷之意,“你打算一個人去巾山送死?”

    黎曼懶得跟他廢話。見他一再糾纏,冷冷的回道:“你要不願意,我讓岑依幫忙照看兩天也一樣。”

    她說完越過他就要走,男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好不溫柔的將他扯了回來,滿臉陰森森的笑,“你要讓岑依幫你照看睿睿?岑依被魏宸給囚起來了,自己都還是個問題,怎麼幫你照看睿睿?”

    黎曼一愣,難怪這兩天岑依都沒在家裏,打她電話也打不通。

    她正沉思着,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傳入她的耳內,打斷了她的走神,“你要去巾山找陳叔做什麼?”

    黎曼垂着眸,溫涼的嗓音冷淡的回道:“當然是有事找他,沒事我去送什麼死。”

    “我陪你去。”

    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不用。”

    “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我陪你去,要麼你也別去!”

    男人很堅持,抓起她的手就要往車上拽,黎曼反手去拍男人攥住她手腕的手,薄璟言冷哼一聲,直接將她抵在了車身上。

    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兩人抵在車身上較量着。

    黎曼氣得發狂,推也推不動男人,唯有朝着男人怒吼,“薄璟言,你做什麼!”

    他臉上溫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我不做什麼,就是不想看着你去送死!”

    黎曼耐着脾氣解釋着,“我有我的辦法,我還有睿睿,怎麼可能輕易去死!”

    “你能有什麼辦法?”薄璟言眯起狹長而深邃的眸,沉默了片刻。軟下聲來說道:“你聽我的,我會叫一架直升機過來,我的方向感很好,你相信我,不需要半天的時間,我就能讓你見到陳叔。”

    他說的煞有其事,黎曼似乎也開始動搖,不知道在想什麼,抿着脣不說話。

    薄璟言看出了她的動搖,緊接着又道:“你想想睿睿,我可以確保你的安全,你自己去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

    他說的很在理,她自己確實確保不了安全。

    想着睿睿,最後黎曼沒有再跟他執拗下去……

    ————————

    (接着六十七章,紀昭的故事這是一年前的,不要跟黎曼一年後的故事混淆了哦~)

    絲絲的慌亂從歩燁城的眸底閃過,很快的,男人的眼角眉梢溢出一愣很深的陰霾,他大步朝着她逼近,“別跟我鬧了,現在跟我走,家裏應該都備好了飯菜等着我們回去了!”

    他說着,牽着紀昭的手就要往外走。

    紀昭依舊很激動,狠狠的甩開他的手,眸底抗拒他的意味很明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抖音輕一些,“歩燁城,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要跟你分手,不要跟你結婚了!”

    男人回頭看她,深邃的眸子眯起,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戾氣逼人,半響。他繃着臉開口,嗓音聽上去似乎還算冷靜,“婚禮就在下個周了,我不想再出什麼岔子,你不要跟我結婚,可以,需要我把你哥找來,我們好好談談嗎!”

    他的大手再次朝她深了過去,紀昭幾乎是緊跟着就往後推了兩步,再次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這會兒她好像冷靜了下來,冷漠的看着他,落在身側的手攥起又重新鬆開,“你要叫就叫吧,就算你不叫,晚上我哥回來的時候我也會親自跟他說。”

    他的眉目沉沉的,放佛醺了墨的黑,“紀昭,你這是鐵了心不要嫁給我了是嗎!”

    “是!”她想也不想的回答。

    男人怒極,反而笑了起來,“紀昭,如果我說,我娶定你了呢!”

    她看着他,眼神裏譏誚嘲弄的色彩毫不掩飾的發揮出來,“你歩燁城好大的本事!怎麼?我不嫁給你,你難到還想搶親不成!”

    “搶親這個詞彙我不喜歡,說的我跟土匪一樣。”歩燁城平視着她,薄脣勾起的弧度肆意又囂張,“紀昭,在你告訴你哥之前我想我應該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給你哥的那塊地皮說白了就是我歩燁城送給你們步家的聘禮,你哥所謂是傾盡了紀氏全部壓在這塊地皮上,如果你現在跟我悔婚,我若收回這份高額聘禮。紀昭,你們紀氏可就真的毀在你的手了裏。”

    紀昭垂了垂眸,隨即淡淡的笑出了聲,笑了半響,她突然收起笑容,冷笑着看着他,“歩燁城,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卑鄙!”

    “卑鄙麼?還不是被你逼的。”紀昭的話好像突然取悅了他一樣,剛纔還冷漠的臉上溢出一絲淡笑,他大步踏過去,大手撫上女人冰涼的臉頰,低低又自信的道,“還要跟我分手,不跟我結婚了嗎?”

    紀昭沉默了很久,拍開了男人放在她臉上的手,方自嘲的笑出來。“歩燁城,我實在不明白,你既然不喜歡我,還死纏着我跟我結婚做什麼?”

    “你問我爲什麼?”他目光沉沉的,帶着嘲弄的濃稠,“之前是誰死纏爛打、要死要活的跟我在一起的,現在問我爲什麼纏着你跟你結婚,不覺得可笑嗎!”

    “可我現在不想了啊!”

    “你說不想就不想,你當我什麼?”男人筆挺的身形極端的冷漠,“想甩掉我,讓我成爲堯州的笑話?”

    紀昭抿着脣,半響纔開腔,“如果你只是怕別人笑話,我可以對外說是你拋棄我的!”

    “想讓我成爲被人唾罵的負心漢?”他心頭壓抑着的怒意連綿不斷的延伸了出來,咬牙切齒的朝着她吼:“你想都別想!”

    紀昭冷冷淡淡的凝着對面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良久之後她突然挽起脣角,淺笑着看着對面的男人,“歩燁城,你給我兩天時間考慮考慮吧,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突然讓我當沒事人一樣的再跟你和好,我裝不出來,也不想裝!”

    歩燁城深邃的眸子盯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聲道:“紀昭,你好好考慮考慮你哥,他是費了多少心血纔將紀氏走到今天的?”

    “歩燁城!”紀昭剛纔還緩和的臉色驀地冷了下來,“我已經說了需要時間考慮,你別逼我!”

    “好,我不逼你。”他仍蹙眉不悅,卻似乎已經妥協,“但你現在必須先跟我回步家見一下我爸媽。”

    她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我不想去!”

    男人的俊臉因爲她的拒絕徹底陰鬱了下來,冷冷沉沉的眸光盯着她。“紀昭,你還要跟我繼續鬧下去是不是!”

    紀昭的臉上依然漾着笑,溫婉中帶着些涼涼的冷豔,“歩燁城,我這人比較沒數,不開心了就是不開心,我不太會裝!難道你想我這個樣子去見你的家人嗎?”

    歩燁城脣畔上噙着幾分薄冷的凜冽,不過最終他還是順了她的意願,“好,你要不想去,我給我媽打個電話改天再約,現在,你陪我去吃飯!”

    紀昭淡淡的掀眸,“我不餓不想吃,你要實在餓得話就找葛姝陪你去吧,我想,她應該會很樂意陪你去吃的!”

    他的眸光很沉。深深的凝着她,“紀昭,你到底是跟我過不去還是跟葛姝過不去?葛氏平白無故被你哥壓迫,葛姝已經夠煩的了,你還想她怎樣?”

    “我有說她什麼嗎?”紀昭也不生氣,平平淡淡的笑,“我已經說過了,你要是覺得葛氏受了委屈,你想爲葛姝討回公道的話,商場上的事情我不太懂,你還去找我哥吧,行嗎?”

    他淡淡的說道,眉目間的情緒不變,“紀昭,我只是想讓你陪我去吃一頓晚餐而已。”

    “我不想吃。”她直截了當的拒絕,“歩燁城,我剛纔說了。跟不跟你結婚我還要再想一想,我還在氣頭上,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好嗎!”

    男人的薄脣抿成一條直線,眼看着眼角的戾氣因爲她的話而逐漸的加深,思想幾分鬥爭,他終究是斂下了所有脾氣,壓低了嗓音回道:“好,那你告訴我,你需要考慮幾天。”

    “兩天吧。”

    思忖過後,她給出了兩天的答案。

    歩燁城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看了她最後一眼,然後一句話沒說的走出了房間。

    男人走後,紀昭才似放開了緊繃的神經,挪到被砸破的大提琴跟前,很費力的才頓了下來,看着破裂的琴面,就像自己此時破裂的心一樣。一扯就疼。

    她將破裂的大提琴一點點的拾起放進了放大提琴包裏,拉好了拉鍊,起身的時候看了一眼地上被摔得粉碎的。

    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晚上十多多鐘的時候,她跑到了紀陽的臥室去找他,紀陽似乎剛回來不久的樣子,她敲門進來,剛好看見紀陽脫掉身上的外套。

    紀昭笑問:“哥,剛回來嗎?”

    紀陽點點頭,走上前摸了摸紀昭的額頭,寵溺的笑,“怎麼了?有事?”

    他喝了酒,說話間噴出烈酒的味道,紀昭蹙眉,不滿的道:“哥,你少喝酒,對身體不好。”

    “我也不想喝啊!”紀陽嘆了口氣,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可是我要不喝酒,紀氏哪來的今天啊。”

    聞聲,紀昭剛要開口的話生生給嚥了下去,細白的牙齒咬着自己的下脣,良久之後擡眸,淡淡的笑,“哥,你等一下,我給你去倒一杯蜂蜜水過來。”

    “不用。”紀陽笑,樣子看上去好像很開心,“這些事交給保姆去做就行。”

    紀昭沒有說話,紀昭眯眼笑着又道:“昭昭,哥今天又談攏了一筆生意,哥,很開心!”

    “好,你開心就好。”紀昭無奈的點頭,“沒事兒我回房間了。”

    紀陽見紀昭沒想跟她說下去的慾望,點點頭,剛要開口說好,突然想起什麼來的,又脫口道:“哦,對了,葛氏葛姝今天有來我們家找過我沒有?”

    紀昭一愣,“哥,是你讓她來的。”

    “她要來找我跟我談談。”紀陽笑眯眯的道:“我就把她指來了咱家,有意放了她鴿子。”

    原來是她自家哥哥招來的煞星啊。

    紀昭無奈,“哥,不要再整葛氏了。”

    “不整她?”紀陽眯眼冷笑,“我整不死她!”

    紀陽的脾性她知道,決定了的事沒人能勸動他,紀昭索性不再浪費口舌,給紀陽打過招呼之後,轉身離開了紀陽的房間。

    回去剛剛躺下,她剛要關機睡覺,顯示屏幕上突然多出來一條微信。

    歩燁城發的,三個字,“睡了嗎?”

    紀昭盯着屏幕有三秒鐘,最終也沒有回覆他,直接關了躺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吃了一點早餐拿着那把被摔碎了的大提琴出了門,她要趕往師傅的店裏,因爲師傅很忙,一般也就早晨九點之前有空,她要早點趕過去,拿去給師傅看一眼,看看這把琴還有沒有修好的可能性。

    她是七點半的時候出的門,到的時候已經八點十五分,師傅正坐在屋子裏試音,白花花的長鬍子很醒目,她大步走了進去,笑着喚了一聲:“師傅,我來了!”

    紀昭的喚聲招來了老頭的目光,老頭帶着老花鏡,看向紀昭的時候還是微微眯起眼才哈哈大笑了一聲,“哦,紀丫頭啊,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師傅。”紀昭似乎知道老頭可能會生氣,撒着嬌,將那把摔碎了的大提琴從包裏取了出來,“我不小心把媽媽留給我的大提琴給摔壞了,您看看,這琴還能修嗎?”

    老頭子一看,臉色突然大變,甚至一點不顧及的狠狠地敲了紀昭的一下頭,“臭丫頭,你知道當時你媽媽爲了得到這把琴吃了多少苦嗎!你怎麼這麼不懂得珍惜,隨隨便便給摔成了這個樣子了!”

    紀昭有些委屈,可又不能說實話,只能不住的道歉,“師傅,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這是給我道歉?”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你拿着琴走,我不管!也管不了,摔成這樣子還指望修!”

    “師傅……”

    紀昭委屈的嗓音裏都帶了哭腔,可老頭在氣頭上,直接將她拿出來的大提琴給拉上拉鍊,將大提琴包往紀昭懷裏放,“走走走,別裝可憐給我看,去你媽墳前給她看看去!”

    紀昭覺得自己都快哭出來了一樣,她就知道老頭子一定會很生氣,可是除了這裏,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裏修好這把琴……

    見老頭直接轉過了身去,她委屈的撇了撇嘴,抱着大提琴離開了老爺子的店。

    紀昭前腳剛走,後來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直直的走到吧檯,見老頭背對着他,修長的手指伸出,不緊不慢的敲了敲吧檯的桌面。

    老頭子以爲還是紀昭,氣哼哼的轉過身去,剛要開口罵時卻在看到對面英俊的臉龐時不由一愣,脫口就問:“您是……”

    男人笑了笑,英俊的五官很深邃,“老爺子,剛纔那女人拿過來的那把琴,到底能不能修,你給個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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