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展顏,嘴角笑靨如花:“默,我愛你!”
起身,身子往着男人的懷裏一撲,她擡臉甜滋滋地看着千乘默。
男人眉眼輕垂,波瀾不驚。
修-長的臂,卻緩慢地搭上了她的肩。
眼前這張明媚的笑臉,如沐春風,那盛滿的表情,好像可以叫做幸福!
與某人面向他時候只有惱怒與抗拒的神色完全迥異,那女子,幾乎從來都不會給他一個像樣的笑容。
哦,不,貌似今天傍晚時分她也那樣對他淺淺笑過!
只是,過眼雲煙!
“默!”對男人的沉默,陶翦瞳眉心一擰:“你怎麼了?”
“沒事,走吧!”掌心扶着她的肩膀輕輕一推,千乘默單手插入口袋,拉開房門,示意陶翦瞳出去。
心裏有些空,陶翦瞳秀眉輕輕皺緊。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告訴千乘默她愛他,卻並沒有得到他的迴應——
默,爲什麼不說愛她?
“瞳瞳。”
“來了。”看着男人腳步已經跨了出去,陶翦瞳甩了一下頭,執起沙發上放置着的手袋,對男人淺淺一笑,閃身走了出去。
沒事的,默就在她身邊。
無論如何,她都會緊緊地握住他!
她咬牙,手臂環上了男人的臂膊,在他垂眉,目光瞟過來時刻,對他展露了最燦爛的笑容。
千乘默神色相當平和,卻並不曾去拉她的手。
陶翦瞳心裏微顫,主動伸手拉他。
男人只瞟了她一眼,任她去,卻沒有反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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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偏院長廊的花圃位置時候,俞秋織被人擋了去路。
看着眼前那張早已經再熟悉不過的臉,她眉心一跳,急速地往後便欲退步。可惜,那人卻快她一步,大掌猛地握住了她的臂膊,隨後把她往着花圃後面一推,在她張口想叫喚的時候迅速捂住了她的脣瓣。
在掙扎間,俞秋織的身子被男人拋到了花圃邊沿,腰側被撞擊到生疼,她張口便呼喊,但叫聲卻教男人的大掌給堵住,倒有斷續的“嗚咽”聲音傳開。
可惜,被樹木擋住,只怕外面縱然有人經過,因爲聲響不大,估計也沒人知曉這裏發生的事情。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膝蓋頂着她的肚腹,一隻大掌把她纖細的手腕猛地擡起,往着那棵種植在花圃中央的大樹前沿抵去。
口裏被塞了一塊棉布,雙手也教男人快速綁住,加之肚腹被頂得疼痛不堪,俞秋織壓根沒有辦法與男人對抗,很快便完全處於被動狀態。
“媽-的,臭-婊-子,終於抓到你了。”雙瞳映射出來的光芒悉數落在女子身上,千乘剛手背往着額頭抹了過去,笑得肆意:“看你不穿衣服上大屏幕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狠狠地幹你,上次還敢在我面前裝純!”
雙手被綁,又不能叫喚,俞秋織只能夠撐大眼睛狠狠地瞪着千乘剛,那幽怨的光芒,冷漠而寒漠。
饒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千乘剛,也被她那雙好像想要嗜殺他的視線看得脊背發涼。
他咬牙,伸手便往着她的臉頰煽過去一巴。
“啪——”
耳光清脆利落,真是一點也不含糊。
左頰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覺令俞秋織的眉心緊蹙,因爲千乘剛下手的力量太大,她的牙齦好像都沁血了,有甜膩的味道在嘴裏散開——
“臭丫頭,瞪什麼瞪?”千乘剛冷哼,得意洋洋道:“上次老子來的興致就被阿默那個臭小子破壞了,這回我可學乖了。我挑選的這個地方不錯吧?擡頭就可以看星星,很浪漫,不虧你吧?”
如果這個時候她行動自如,一定會往他臉頰直接甩過去幾掌。
可惜,那壓根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她只能夠以眼神來表達自己的幽怨。
“因爲你,我被老太婆禁足了半個月。這麼久沒有聞到女人的味道,現在聞起來真不錯。”千乘剛指尖揪起了俞秋織的髮絲放置在鼻翼深深地呼吸起來,嘆息道:“果然是我r思夜想的味道,太棒了!”
他那閃着亮光的雙瞳,直射向女子身上披着那件黑色的風衣拉鍊位置,嘴角開始盪漾出邪惡的笑容。
俞秋織心裏大驚。
畢竟是有過經歷的人,被他抓來的時刻便明白這個男人想做什麼。而如今察覺到他眼底那飽含着某些味道的光芒,她的心裏開始滴血。
原來人倒黴的時候,災難是會接二連三跟着出現的。
纔剛成爲了整個庸城的笑柄,此刻又遇上這種事情,她的世界,不僅僅只是天塌下來那麼簡單了。因爲天若真能夠塌下來,就直接把她砸死便一了百了,可倘若讓這個男人得了逞,她往後又該如何是好?
千乘剛的大手,已經移向了她的臉,撫着她那紅腫的臉,他冷嗤道:“要是乖乖聽話,我用得着以這種方法對你嗎?臭丫頭,別怪我,這是你自找的,你要聽話,我何必綁你強你?”
他的手,如同跳躍一般緩慢地沿着女子的臉滑下,移過她的下巴,摸向她那蜷縮着的玉頸。
被綁着的手腕拼命地扭動想要掙脫,俞秋織在他指尖快要觸向自己前胸位置時候迅速扭開臉。
千乘剛頂在她肚腹的膝蓋猛然使力狠狠一撞。
胸-口有一陣噁心傳出,五臟六腑更是像被翻攪過一樣難受至極,俞秋織差點因這種感覺而滯了呼吸。
千乘剛大掌一揪她的髮絲,把她的小臉扳過去面向着他,冷哼道:“臭婊-子,還裝什麼?在大街上不穿衣服連拍都不害臊了,我看你肯定是侍候男人不好被人拋下的吧?上次沒成功,現在我就來補教一下你怎麼去侍候男人!”
此人握抓她頭髮的感覺與千乘默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可見他們確實是身上流着同樣血脈的叔侄。
同樣的痛,令她頭皮發麻!
俞秋織作不了聲,只能夠任由着他擺佈!
千乘剛伸手使力捏住她的臉頰,拉扯着她的臉皮扭動了好幾下,看着女子秀眉絞結在一起,興致勃勃道:“咱們今天就來玩玩s-m好了!”
在這樣的境況下聽到s-m二字,俞秋織的心驀然一冷。
s-m,便是xing-虐的意思!
千乘家的人,都是這樣的變-態?
哦,不,也許不全都這樣。畢竟,除了千乘默與千乘剛以外,其實還有一個人其實是能夠令她倍感溫暖的。
千乘御——
甚至千乘寺,似乎都並不是這種人。
只是,攤上她的,卻是這種極品的*男!
胸前驟然一涼,風衣的拉鍊被扯下,晚風吹拂而過,令俞秋織的意識相當清醒。
她的身上,還殘留着那個男人的痕跡,深深淺淺,幾乎遍佈了全身。而這一切看入千乘剛的眼底,令他更覺興奮。
他掌心輕輕地摩擦了一下,嚥着口水道:“媽-的,你這個婊-子,跟很多男人做完了纔回來的吧?比起在電視上看,這樣更加爽!”
他伸手往女子而去之時,嘴裏還不忘唸唸有詞:“跟外面的野男人搞在一起很爽吧?不過,我可以讓你更爽!”
俞秋織抖動着肩膀,拼命地蹬踢着地面,試圖着做最後的反抗。
只是,終究是力量無法與男人比擬,加之此刻渾身都疼痛不堪,千乘剛那壓制在她肚腹的膝蓋又是使力一撞,讓她只能夠悶哼。
甚至都因爲棉布堵塞了嘴巴而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心裏被莫名的悲哀蔓延而過,她覺得呼吸都是奢侈的了。
千乘默,你不能忍受陶翦瞳受哪怕丁點的傷害我能理解,只是如今的我卻要被你的叔叔jian-辱。倘若是我有這樣的危險你知道,也會像去救陶翦瞳那樣趕來救我麼?
她在下一刻便爲自己的問題定義了答案:不會吧!
於他而言,他什麼都不是!
“真香,好甜!”千乘剛撕開了女子的風衣,大掌摸索着推開她的胸-罩,凝視着那在銀色月光下驟然彈跳出來的雪色,眸子一眯。
年輕的本錢就在這裏。
縱是俞鶯再怎麼妖-媚,也還是被歲月洗禮多了風霜,怎麼比得上她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兒呢?
被他那樣看着,心裏涌起一陣悲愴,俞秋織額頭不斷沁出汗珠,雙臂使力拼命地甩賣,做最後的掙扎!
千乘剛卻猛地咬住了她。
鑽心疼痛在身子蔓延開去,俞秋織不由自主地躬了一下腰身。
這樣的狠,讓她無所適從。心裏極端厭惡被這樣對待,但卻無法逃離!她凝視着那一片烏雲掠過以後變得暗黑的天空,清亮的眉眼被一層迷濛的水霧遮擋住,朦朧了眉眼。
千乘剛興趣正深,聞着淡淡的血腥味道,他身子立即便迅速升溫!
他迫不及待令俞秋織開始絕望,她的情緒開始崩潰,她甚至都已經快要離開抵抗!
千乘剛的態度卻與她正巧相反,他正處於興奮中。
俞秋織因他的作爲而肩膀顫悠地抖動着,指尖屈着往頭頂那樹頭狠狠掐進去。
千乘剛看着女子整個身子都疼痛到疲憊軟倒下去,便嘿嘿一笑,站起身,把自己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