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裏不舒服,如果真的不舒服你也彆強撐着。”
“如果我說我很難受,你會怎麼做?”顧迦葉順着她的話往下說,就想要看看她的態度。
“我願意。”尚飄飄直視着顧迦葉的眼眸,眼裏沒有絲毫的膽怯。
顧迦葉脣微揚,想要笑卻最終沒有笑出來,“你的意思是我想要你就還給我嗎?”
尚飄飄咬着牙點了點頭。
“你才十六歲。”顧迦葉掙脫開了尚飄飄的的手。
尚飄飄看着忽然空了的手,心也像是忽然空了,“大叔,十六歲也沒有關係啊。”尚飄飄不懂她十六歲又怎麼樣,她已經長大了。
“十六歲,如果我對你真做了什麼,恐怕就是侵犯未成年少女,這是犯罪。”顧迦葉掀開被子要下牀。
這段時日他們兩個人住在一個酒店房間,這大牀一直都是讓給尚飄飄住,她住了一段時日這牀上的被褥都帶上了她的味道,
“大叔你要做什麼呀,你還是躺着吧。”尚飄飄不讓顧迦葉起身,將他按回了牀上,她一個不穩身子也往前倒了下去,就硬生生的靠在了他的胸前。
尚飄飄緩了緩心跳,雙手撐着兩側的牀鋪起身,低頭看着身下的顧迦葉,“小嬸嬸說董樂清給你下的是致幻藥,本質是一種chun藥,還能讓人產生幻覺。我想着既然是chun藥,是有cuiqing的重要,你肯定是會口乾舌燥身子發熱難忍,你要是實在受不了,我.......。我,大叔,我只是不像你難受。”
“起初我就像是想要摳的你嘴巴,想要讓你把吃的藥給我吐出來,所以方纔在洗手間我纔會......大叔,現在你到底感覺怎麼樣啊?你有沒有......”
顧迦葉不等尚飄飄把話說完就將她摟過翻了身壓在牀上,輕柔的吻上了她。
尚飄飄瞬間僵住忘記了反應,只感覺到與喜歡的人肌膚相親,是一種蝕骨的甜蜜。
溫柔的親吻之後,他的臉蹭着她的臉,鼻尖碰着她的鼻尖,隨後又吻上了她的脣。
溫熱的觸感讓她身子輕輕顫抖,手卻情不自禁的纏上了他的脖子。
他摟着她讓她貼着他的身子,她呼吸不由的喘了下。
腦海裏想着那些她看過的理論知識,回想着她看過的男女是如何雲雨。
“不是說願意嗎?”顧迦葉沙啞的聲音帶着誘惑的笑意。
尚飄飄回神,對視着他迷離的眼神,想哪怕是藥物的作用只要是他,她也可以。她嘗試着伸手從他的背後探入了他的襯衣內,撫摸着他的背脊,指尖在他溫熱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明明是她在撫摸他,調戲他,可是反而她自己戰慄不已。
顧迦葉嘴裏溢出一聲低吟,尚飄飄隨之面頰一片燥熱,他的聲音實在太曖昧太惹人浮想聯翩了。
他低頭溫柔的吻着她的脖子,扯下她的衣衫親吻上她的肩頭,在他鎖骨處遊走,一一寸一寸侵佔着她的身體,也掠奪着她的心。
“你是忍不住了嗎?”尚飄飄摟着他低聲的問。
他並不迴應,只是與她親暱。
“大叔。”因爲他溫柔的纏綿,惹得她身體和靈魂同時顫抖了下。
身體開始滾燙了起來,她伸手用力的抱住了他。
她,慌了。
尚飄飄的一聲大叔將失控的顧迦葉從理智的邊緣拉了回來,看着她的眼神清醒了下,看她像是一個受困的小動物慌亂無措,他忽然覺得懊惱。
他喝多了,怎麼就一時糊塗輕薄了她,還企圖?
他,真是瘋了!
顧迦葉猛地扯過被子蓋在了尚飄飄的身上,“丫頭,你休息吧。”說完顧迦葉就從牀上起身,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洗手間。
還沒有從**中緩過神來的尚飄飄怔怔的看着頭頂的天花板,眼前彷彿都是方纔顧迦葉充滿憐愛的神情。他方纔對她那麼溫柔,溫柔的都可以擠出水來,那個樣子的大叔她從未見過。
他在她面前總是一副清冷的寡歡模樣,看上去彷彿沒有什麼可以撥動他的心湖激起漣漪。可是今天,尚飄飄這才明白原來他也可以笑得那麼柔情,那麼有人情味。他完全可以斂去身上的抑鬱氣質,變得明朗起來。
尚飄飄蹭的從牀上坐起身看向洗手間的方向,窗簾已經拉上我看不到磨砂玻璃,也就看不到裏面的光景,只聽到淡淡的水聲。
她望着洗手間出聲,想着他剛纔那個樣子是因爲受了藥物的控制,忍不住纔會對她那樣,還是說他產生了幻覺將她當做了心上的人。
尚飄飄不知,她知道的是如果不是那藥,大叔絕對不會對她那般讓她情不自禁,難以把控。
方纔他那樣就是難受了,恐怕是內心躁火燒的厲害。
可是,他在半路撒了手。
難道,他還是介意她才十六歲?
方纔他喊她丫頭。
丫頭?真好聽。
尚飄飄快速下牀跑到了洗手間門口,敲了敲門,裏面的人沒有迴應她。她伸手握住門把想要將門打開,卻發現已經反鎖了。
“大叔,你沒事吧?大叔。”尚飄飄又敲了敲門,“大叔,如果你真的難受你就告訴我,你別忍着。真的別忍着,如果憋壞了那可怎麼辦。往後,可是我一輩子的幸福呢。”
正在淋浴的顧迦葉聽到前半句還沒有什麼表情,聽着後半句忽然一口氣沒順上來,嗆了。
“大叔!”
半響,顧迦葉憋出一句話來,“我沒事兒。”
“你這聲音暗啞成這樣,怎麼說沒事兒。你說句實話啊,真的沒事兒嗎?”尚飄飄緊貼着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聽着裏面的動靜。
“真的沒事。”
顧迦葉閉上眼任由着冷水澆灌他的全身,顫慄。
他,今天對尚飄飄這個小丫頭禽獸了。
看來,這個酒店房間他再也不能住下去了。
尚飄飄在洗手間門口對着屋內的顧迦葉說了不少話,也就是閒扯,隨便說說她自己的事兒,就是想要知道顧迦葉在裏面是安好的。哪怕他不說話,只是說一句恩啊,她也就放心了。
“大叔,你怎麼又不說話啊?”尚飄飄蹲在門口小聲的嘟囔着,眼裏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