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總,是溫小姐劇組的一位女演員有事要說,她說是關於溫小姐十分重要的事情。”景明來到單江的辦公室,恭敬地說道。
單江此刻正在處理事務,放下手中的文件,擡頭問道:“什麼事?”
“她說要親自和單總您說。”景明如實彙報道。
“把電話給我。”單江冷冷地說道。
景明上前幾步,然後將手機遞給了單江。他們的對話已經被電話那頭的周美葉給聽得一清二楚。
“喂,單總嗎?”周美葉嗲嗲的問道。
“你想說什麼?”單江直接了當地問道。
周美葉心裏很是失落,這個單江,竟然連問都沒問她是誰?竟然就讓她有屁就放?
簡直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單總,我是《清宮·明月傳》的女二號周美葉,您還記得嗎?我們一起吃過飯的。”周美葉使勁兒地裝出一腔甜美的嗓音。
所謂的一起吃過飯,是一起在一個餐桌上吃過飯罷了。那就是昨天晚上迎接穆俊仁的聚會。
“周小姐到底想說什麼?”單江覺得很不耐煩,感覺有烏鴉在旁邊亂叫一樣。
要不是想知道溫寶寶是不是有什麼事,他纔不會接這種亂七八糟的電話呢。
“單總,我怕我說出來您會難過的。我現在都很難過,是爲您難過的。溫泉溪她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對單總你呢!”周美葉的演技自然是沒問題,演的活靈活現的,臺詞功底也很強。
要是換做別人,肯定以爲是真的了。
“請講重點。”單江冷聲嚴肅的問道。
周美葉打了個激靈,不敢再多造次,於是認真地彙報道:“單總,溫泉溪她和姚家小姐姚麗麗的男朋友偷情,被姚麗麗在酒店抓到了!”
周美葉是娛樂圈裏的人,自然知道如何把事情說的更嚴重,但是又是事實。
溫泉溪確實是被姚麗麗在酒店抓到的,不過那是酒店的大門口罷了。
“嘟嘟嘟……”她正準備得意地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電話那頭被掛斷了。
“什麼情況啊?沒信號了?”周美葉怎麼也不會想到,是單江自己掛的。因爲正常人都會聽下去的。
單江把手機還給景明,說道:“下次問清楚什麼事再來!”
景明一聽,就知道單江估計是被電話裏的那個女人忽悠了,想必是藉着溫泉溪的名號要來勾搭總裁的。
他心裏也氣氣的,因爲這個女人,害他被總裁給說了。
“喂!喂?”周美葉以爲是信號斷了,於是不甘示弱地再次撥打了電話。
景明轉身正想走,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告訴她,如果再造謠的話,女二號就別當了。”單江頭也沒擡,冷冷的聲音讓景明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也許,是空調溫度開的太低了?
還是總裁的氣場太強了?
“是!”景明迴應道,隨後便出了辦公室。
關上辦公室的門,手機鈴聲還在響着,他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單總!剛剛信號好像斷了!”周美葉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你好,周小姐。我是景明。”景明咳嗽了兩聲,然後嚴肅地說道:“單總讓我轉告你,如果你再造謠的話,女二號就別當了。”
“什,什麼?”周美葉聽完,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周小姐,那麼我掛電話了。”景明搖了搖頭,然後便把電話給掐了。
隔了半晌,周美葉才反應過來。
溫泉溪都出軌了,單江竟然還認爲是她在造謠?這是多麼信任她的女人,還是多麼信任他自己的魅力啊?
周美葉簡直是震驚了。
同時,她也氣得頭疼。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卻不能扳倒溫泉溪,任由她逍遙法外?
真的是……她晚上會氣得睡不着的。
……
溫泉溪出電梯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走廊上的林昀琛,他正在向自己的房間門口走去,耳朵邊聽着電話,嘴裏冒着英語,一副很暴躁的樣子。
“我說過了!你們不要來找我!我不會回去的!”林昀琛的口氣顯得很不好,充滿着抵抗的說着:“公司有大姐不就行了嗎?我要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溫泉溪一聽就明白了,估計是林昀琛的家人讓他回去上班吧!
“嘿嘿……”她笑了兩聲。
林昀琛本來正在氣頭上,轉身一看,溫泉溪正在後面不遠處對他招手。
“我要掛電話了,這段日子我拍戲很忙,不要再和我說這些!”林昀琛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林昀琛向着溫泉溪走來,神色已經好了很多,他問:“嫂子,你去哪兒啊?這麼晚纔回來?”
“別提了!剛剛衰死了!”溫泉溪滿臉鬱悶,眼神向上瞥着林昀琛,無奈地說道。
“摔死了?”林昀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問道:“那你怎麼還在這?你是人是鬼?”
“……”
“嫂子,你是來還魂的嗎?”林昀琛看着她,有些害怕。
“是啊!”溫泉溪見林昀琛這般反應,索性將錯就錯,起了惡意。
惡作劇的“惡”。
“你的肉身在哪裏?”林昀琛忽然想起,於是趕緊問道:“我去把你救回來,摔死應該不至於直接死亡,我現在就去把你送到醫院去。”
林昀琛往電梯那邊衝,突然又轉身問道:“嫂子,你在哪裏啊?”
“我……我在你面前啊!”溫泉溪悶着頭,憋笑憋得難受。
而林昀琛以爲溫泉溪的靈魂在哭,於是趕緊說道:“嫂子,我是說你的肉身,你別難過,萬一還有希望!”
“哈哈哈哈哈……”溫泉溪終於忍不住了,瘋狂大笑了起來。
整個走廊裏都回蕩着一種詭異的氣氛。
“嫂,嫂子,你,你笑了幹什麼?”林昀琛覺得莫名的慎得慌。
“喂!你還真相信啊?摔還能把人摔死?又不是跳樓!”溫泉溪恢復了正常的語氣,調侃地說道。
“那你剛剛……”林昀琛摸了摸冒着冷汗的額頭,默默地說道:“原來是虛驚一場。”
“我說的是衰,就是那個形容很倒黴的衰,不是摔倒的摔!”溫泉溪無奈地解釋道。隨後又問:“你剛剛在和你誰打電話?我都沒見過你這麼兇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