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曼如準備提前告退之後，施相淡漠的聲音終於再次傳來，拉住了舒曼如飄遠的思緒。

“曼如，我們認識多久了？”

“呃..”

舒曼如有些微怔，不知道施相突然提這個做什麼，想到兩人認識的時候，以及相處到現在，舒曼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襯托的她的容顏更加美貌。

她輕柔道：“快六年了吧，怎麼了？”

施相轉頭，猝不及防間離的舒曼如有些近，她正好比施相矮了一個頭，只要輕輕擡頭，她的嘴就能吻上施相的下巴。

這樣的近距離，讓舒曼如的呼吸都急促了。

怎麼了？施相要對她做什麼？

她忍不住眨巴了下眼睛，有些嬌羞。

只是不等她嬌羞下去，施相淡漠的聲音又傳進了她的耳裏，當即就讓她面色鐵青，就像是一榔頭狠狠敲在腦袋上的感覺。

“既然如此，不要去找寧詩默的麻煩，她也是我的朋友，若有下次，我不會繼續旁觀。”

施相知道了？施相早就知道是她在暗中對付寧詩默？

這時候，舒曼如的臉色很好看，想遮都遮不住。

施相可不管，只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相反他都什麼都是一清二楚，之所以沒動，不過是因爲想給舒曼如機會。

半晌，舒曼如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不想承認，沒有證據她憑什麼承認，或許施相只是試探呢？

“你懷疑我？”

她擡頭，心痛的看着施相那張俊美的容顏。

“曼如，不要質疑我的手段。”施相道。

“你怎麼能懷疑我呢？我可是在你身邊待了快六年，寧詩默你才認識多久，你就那麼維護她？”舒曼如心痛的快要死去。

六年，整整六年，施相何時這樣維護過她？

寧詩默一個小丫頭才和他認識多久？半年？

施相沒有說話，只是眼底越來越冷。

舒曼如朝後踉蹌了兩步，捂着胸口，“施相，你明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不是嗎？我對你的愛從來毫不掩飾，即便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這樣傷害我吧？你明明說我們是好朋友，可是比起寧詩默，我在你眼裏又算得了什麼？”

她在施相的眼裏，處處比不上寧詩默。

施相蹙眉，他知曉舒曼如對他的感情，他從來沒有迴應過，舒曼如只是他的朋友，曾幾何時，他們之間也會說說笑笑，或許這一點舒曼如已經不記得。

自從他察覺到舒曼如對自己的感情，他就故意疏遠了舒曼如，他不想讓之陷入太深。

現在看來，他無論做什麼都是錯了。

“夠了，你回去吧。”

施相回神，看了眼舒曼如痛苦的樣子，只是冷冷道。

舒曼如緊緊抓着胸口的衣裙，心痛的無法呼吸，她無神點頭，喉口有些哽咽，說了這麼多，她放棄了自己的尊嚴，結果換來的依舊還是一個冷臉。

寧詩默是嗎？

她得不到的，這賤女人也休想得到。

舒曼如離去之後，施相纔對着空氣道：“小黑，保護好寧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