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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仕奇才 - 正文_757你纔是大老虎字體大小: A+
     

    郝建沉默了一會,說:“我想,你是會失望的,本來,我多少還有一種想戲弄你的意思,但是,見你願意幫我把這茶葉帶過來,心裏卻不想那麼做了,其實,我想清楚的東西,並不是你需要的。你需要我說的那些,我根本就沒法說。因爲,我沒有做什麼值得你親自出面來解決的事情。”

    黃副書記嘆口氣,他似乎早預料了,說:“你怎麼就知道我想要你說什麼呢?我只想知道,這幾天,你都在想什麼,你把你想的都說出來就行了。”

    他希望多聽聽郝建自己說的,在他的談話中,自己可以推測他的心理變化,捕捉某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細節,而往往這個細節有可能就是攻破對方心理防線的一個小缺口,現在雖然事情已經很明確了,但自己還是要從心理上擊潰他,讓他說出很多自己還沒有掌握的事情來,最好說出一些更大的事情和人物來。

    郝建說:“既然,你願意聽,我也就不客氣了。這幾天,我都在想一個問題,如何才能當個好官,當一個人民喜歡的官?”

    黃副書記很感興趣地說:“有什麼新見解呢?”

    郝建笑了笑,說:“有時間的話,我想寫一篇論文,大綱我已經想好了。一個人,要當好官,他得要讓領導滿意,讓同僚滿意,讓廣大人民羣衆滿意。如果能做到這三個滿意,他肯定是一個好官。一直以來,我就是努力這麼做的。效果怎麼樣呢?似乎並不好!要各個方面都照顧到,往往是不可能的,當領導滿意時,同僚的利益受了損害怎麼處理?廣大人民羣衆的利益受了損害怎麼處理?這時候,總要捨棄某一方,甚至是某兩方,到底捨棄那一方?”

    黃副書記不得不佩服郝建,這個人啊,真是有膽略,現在還能給自己說這些。

    郝建就繼續說:“官是同僚給的嗎?是人民羣衆給的嗎?似乎是,似乎又不是,說準確點,應該是領導給的。一個人的官職務高低僅憑一張任命通知,這通知是領導簽字下發的,不是同僚和人民羣衆下發的,所以說,當一個好官往往是領導說了算,不是同僚、人民羣衆說了算。”

    黃副書記說:“正確,你說得很正確。大家都有這種想法,所以,更多的時候,我們想到的都是如何讓領導滿意。”

    他開始感到有點入題了,他要把郝建引進來.。

    郝建說:“因此,這裏就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領導是怎麼樣的領導呢?是考慮到人民羣衆利益的領導呢,還是更多地考慮他上面的領導?如果,他更多地考慮人民羣衆的利益,那麼,在他手下就能幹一番大事,如果,他更多考慮的是他上面的領導,他就會看他上面領導的臉色,就會小心翼翼,跟了這樣的領導,下面的人就別想能幹出什麼大事,了不起也就幹些領導要你乾的事兒。我還是很安慰的,因爲,我遇到的領導考慮人民羣衆的利益更多一些,所以,自己在他們的領導支持下,也做了一些事兒,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事,卻還是讓自己回想起來很欣慰的。”

    “你要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黃副書記耐心的誘導郝建。

    “我要說明的是,我們的官們,在工作中,更多的是憑藉我們的覺悟去辦事,憑藉我們的個人修養去辦事。如果,遇到好領導,我們就能幹大事,如果遇到並不好的領導,就少說話,少辦事。”

    點下頭,黃副書記說:“這是制度的缺欠。”

    “制度是人定的,是人執行的。執行者有時候比制度還制度。”

    “所以,討好領導往往是最重要的。能談談這方面的認識嗎?”黃副書記在不斷引向深入。

    郝建突然就笑了起來,說:“我還以爲,你對我的論文真就這麼感興趣呢?原來,你是在套我。”

    黃副書記見他沒有上當,只得明說了:“你難道沒意識到嗎?從把你帶到這來的那一刻,你就應該意

    識到了。沒有把握,或者說,沒有較充分的理由,能把你帶到這來嗎?”

    郝建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他喝了一口茶,凝視黃副書記好一會,想從他的眼神看出什麼。

    黃副書記不迴避他的目光,那雙鷹一般的眼發射出銳利的光,他反客爲主,要透過郝建的眼睛看到他的內心深處。

    郝建先避開他的眼光了,郝建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與黃副書記對視,黃副書記是幹什麼的?他就是用他那雙鷹般的目光摧毀人的心理防線的,郝建想,如果,自己心虛的話,如果真做了什麼不爲人所知的事的話,自己一定被他那眼光的銳利擊得支離破碎。

    沉默,好一陣的沉默.....。

    黃副書記也在揣測郝建,想他到底在想什麼?想他爲什麼躲避自己的眼光,他在的記憶和經驗裏,凡是躲避他眼光的人,都會有一種心虛的反饋,比如,眉頭會不易被人察覺地顫抖,嘴角會輕輕地抽搐,又或者是做一個掩飾自己的動作。

    然而,郝建卻與別人不一樣,他沒有半點心虛,沒有懼怕他的感覺,倒像是一個誠實的小孩子跟別人玩眼光對視的遊戲時,玩不過人家,不得不承認失敗了。

    這時候,郝建嘴角掛起一抹笑,他說:“這就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你怎麼就有這麼充足的理由呢?即使是有人投訴,但理由也不會那麼充足啊!”

    “如果只是投訴,還不至於會這樣。你就沒想到投訴後,又得到了證實嗎?”

    郝建很費解的說:“這就更讓我奇怪了,竟然就能夠得到證實。”

    “你真的就感覺到自己一點問題也沒有?你對自己總是那麼自信!”

    郝建說:“是的,我是很自信的。”

    黃副書記又一次凝視着他說:“我對自己也很自信!”

    這一次,郝建沒和他比對視。

    他說:“你能不能說一說你自信的理由,或者說,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黃副書記笑了,本來他絕不想跟郝建說得太具體,這是一種策略,不能讓他知道他到底犯什麼事了,只有讓他在雲裏霧裏,纔有可能讓他去想得更多,想他都做了那些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羣衆的事情,越想得多,就會越感到心虛,心理防線就會越脆弱,如果太早地讓他知道了你所掌握的情況,他就會避重就輕,只向你坦白你已經知道的情況,而刻意去隱瞞你不知道的東西。

    自己要給他施加壓力,要讓他感覺到他們已掌握了許多情況,且是一個個鐵證如山的事實。

    但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就在昨天晚上,就在所有市委領導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之後,在市委常委會上,依然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有人要保郝建,有人要幹掉郝建,兩股勢力都很大,大的讓新來的市委王書記都有點動搖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黃副書記知道,自己只能結案了,不管郝建過去犯過什麼樣天大的事情,但現在只能以這次的事情結案,否則,後面的事情會讓自己更麻煩,更爲難的。

    他決定不再等了,他要給郝建攤牌,他說:“機會早就給你了,不是要你向我解釋,而是要你主動地向我一一說清楚。從帶你到這小樓屋來,你就應該想到這一點,你要明白,主動交代和負隅頑抗的後果是不一樣的。”

    郝建說:“我感覺到,你在跟我捉迷藏。你說我犯了事,又不告訴我犯了什麼事,你要我爭取立功,又不告訴我怎麼立功,總讓我犯猜測,你就不能爽快一點嗎?這就是你一貫的工作作風嗎?你讓我感覺到,你是一個陰謀詭計的人。說真的,我想,被你帶到這小樓屋來的人,可能不敢得罪你,不敢對你說一句氣重的話,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怕。我覺得,你這是在浪費自己。故弄玄虛地浪費時間。”

    郝建說的大

    義凜然,說的鏗鏘有力,說的連做記錄的小劉聽的都目瞪口呆的。

    郝建說:“你以爲,我心裏還存有某種僥倖,不想主動坦白,但是,我可能告訴你,也是最後一次告訴你,我根本沒有什麼需要坦白的。如果,每一個黨員,每一個黨的領導幹部都能像我一樣,那麼,你們這個部門,你們這些人都要轉行,都要去幹別的事。我不想再跟你在這耗時間了。”

    郝建看也不看黃副書記,就往外走。

    黃副書記一拍茶几,大喝一聲:“你站住!”

    郝建站住了,回過頭來看着黃副書記,嘴角上掛着一抹譏諷的笑,說:“你沒資格命令我。你這種人沒資格命令我。你在浪費你自己的時間,浪費我的時間,浪費小劉的時間,浪費樓下所有人的時間,說得更大一點,你是浪費黨的事業的時間,浪費廣大人民羣衆的時間。”

    這一刻,黃副書記在心裏狠狠地想,你郝建狂吧,你就狂吧,我會讓你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要我給你機會,要我饒恕你!

    他站起來,打開窗,就有一縷清風吹進來,山裏的夜風很清涼,有一種霧溼的新鮮。

    冷靜下來後,黃副書記又想,今天的郝建暴躁了,他爲什麼會這樣呢?他可是一直都在忍耐的,一直都把帶他到這小樓屋當成休假的,現在,他竟一反常態了,他開始剋制不住自己了,開始煩燥了,開始動搖了,原來,他並不像他表現的那樣自信,他的自信果然是裝出來。他想,剛纔的談話已經刺激到他了。

    不過黃副書記心是有些虛的,當然,黃副書記的心虛並不是說郝建就乾乾淨淨。至少,事先認定郝建犯的事是不可能推翻的,別人怎麼說,說郝建怎麼好,都無法否定他犯的那事。

    黃副書記感到心虛的是,他以爲,郝建還有其他問題,還不只就這一件事。他希望通過深入調查,擴大戰果,並希望通過郝建這一個點,取得一個面上的突破,不僅只是揪出郝建這麼一個蛀蟲,還要揪出一串蛀蟲。

    —開始,他是很自信的,但通過這麼一番調查,他發現,擴大戰果的想法似乎只是泡沫,一點點破滅的泡沫。他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麼向領導交代和解釋。

    畢竟,他是一個紀檢幹部,一個紀檢幹部就應該把事情想得更復雜一些,往最壞的方面想,抱着這種想法,抱着這種態度辦案,讓事實不斷地否定自己,讓每一個看似有可能有干係的人都有調查的事實中證明沒有干係,這本身應該是一件好事。

    他必須狠狠地刺激一下郝建,讓他那本已脆弱的防線徹底崩潰,要刺激他,就不得不拿出他那張王牌了,拿出他把他帶到這小樓屋的事實了。

    “郝建,我很爲你的鎮定感到驚訝,你是我這些年見到的最厲害的一個人,也可以換句話說,是最頑固的一個人了。”

    郝建沒有走出去了,他也預感到,這個黃老頭今天恐怕是要和自己攤牌了,所以郝建不僅沒有離開,又反身走了過來,坐在了剛纔的位置上,問:“拿出你的證據吧?到底是什麼事情,只要你有證據,我就給你說清楚。”

    黃副書記楊了一下眉:“真的嗎?你會都交代嗎?”

    “我會都說,不是交代,黃書記,你的用詞總讓我不舒服。”

    “哈哈,好好,那你聽着,就在你剛來這個小樓的那天,我帶人查了你的辦公室。”黃副書記說到這裏,就觀察着郝建的表情。

    但郝建很淡定,一點都沒有驚慌的問:“查到了什麼?”

    黃副書記實在對郝建這樣的淡定折服了,他冷冷的一笑,說:“你還能問的出來,查到了什麼?你說呢?查到了你裏間牀下的那個口袋,查到了口袋中裝的三十萬元現金。”

    郝建一下睜大了眼睛,看着黃副書記,過了好久才問:“你們收到的是誰的舉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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