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好東西,我得拿回去做標本啊!”說笑着,鄭曉楠媚着眼睛看了郝建一眼,“我用瓶子裝着,泡上酒精,就擺到我的辦公桌邊,讓我時時地看着,想到這東西是誰給我送來的!”
“鄭姐,你這話不是取笑我嘛!睹物思人,我那有這麼厚的底子呢!”郝建呵呵一笑,取過那根胡蘿蔔,說,“這得要多高的瓶子,鄭總你有,到時也給我弄一個,看到它我也想起鄭總你咧!”
“呵呵,郝副鄉長,不愧是讀過書的,想象力豐富,高而飢啊!”
“鄭總又說笑了,還是你有水平,再平俗的話到了你嘴巴里都變得高端了!說真的,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想,腦子裏只有一個字!”
“呵呵!不會是個幹字吧,好,你在那個用心,姐也跟你說了,隨時,姐都躺着等你!”
鄭曉楠邊開車邊說笑,將氣氛搞得很輕熟,郝建也不覺着拘謹,亦然口若懸河講了起來,講到興致處,鄭曉楠問郝建和苗玉香是怎麼認識的,郝建腦子裏轉悠了一圈,覺着還不能說,因爲上次吃飯時他看苗玉香對鄭曉楠還不是透底的那種關係,不過他能感覺得出,鄭曉楠對苗玉香是有啥說啥的 “朋友就是朋友了,咋認識的重要麼!”郝建呵呵一笑:“鄭總,你說我和你是不是朋友!”
“你說呢?”
“要我說的話,應該是!”
“那就是了!”
“是就對了嘛,至於咱倆是怎麼認識的,就沒必要說個一清二楚了,無非就是朋友之間相互介紹認識的,沒啥講頭!”郝建說完就轉了話題:“鄭總,咱吃點啥呢?我請客吧!要不我可過意不去!”
“你請客可以,不過不是今天,改天讓你好好請!”鄭曉楠的話題不轉移,又拐了回去:“郝老弟,我看你和香姐的關係不一般,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做事得小心點,香姐可是有男人的,要是被發現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鄭總你說哪兒去了,哪門子事呢?”郝建不吃鄭曉楠的詐唬。
“真的呀!”鄭曉楠說罷喜上心頭,心想這下要趕在苗玉香之前享用大餐了。
鄭曉楠的表情讓郝建有些感嘆,看來這鄭曉楠還真是夠魄力,明明知道他是苗玉香的人,卻還敢偷嘴嘗腥,不過這不關他的事,能裝糊塗就裝糊塗,反正都是逢場作戲,就看會不會演了。
想到逢場作戲,郝建自然就想到了宋初正,簡直佩服得是五體投地,他覺着宋初正就是他最好的老師。
車子在“彼岸”咖啡門前停下,鄭曉楠像揀到了金元寶一樣把郝建匆匆帶進了貴賓包間。
點的是西餐。
郝建看着面前的刀叉無所適從,他不想暗中學鄭曉楠的樣子裝自己不是門外漢:“鄭總,這玩意兒咋用!”他拿着刀叉敲得“噹噹”脆響。
“怎麼用都行,你覺着哪樣得勁就哪樣來!”鄭曉楠看着郝建,嫵媚地嘻笑,她可不是選什麼紳士,她看中的就是郝建的過人之處,渴望被他的超級衝擊錘夯打震成碎碎片。
郝建也不含糊,丟了刀子,用叉子插起整塊牛排大嚼起來,他也着實是餓了。
“多吃點,多吃點有勁!”鄭曉楠把自己的牛排又割了一大半放到郝建的盤裏。
郝建點點頭算是感謝,悶頭大吃。
吃完了,又喝了一會飲料,鄭曉楠開始想美事。
事情得有個由頭,鄭曉楠又問郝建和苗玉香到底幹過啥,郝建說剛纔不是講了麼,確實沒幹過啥。
鄭曉楠嘿嘿一笑:“我可不信,至少有件事她肯定是做了!”
“啥事!”
“啥事還要我說麼!”鄭曉楠甩了下柔發,迷離着眼睛。
“鄭總你可真是,你不說我咋知道!”郝建靠在軟軟的大沙發後背上:“我看你八成是訛我的,你想聽我講故事啊!”
“誰訛你了!”鄭曉楠站起身來,走到郝建身邊坐了,從包裏拿出女士香菸,遞給郝建一根。
“我不抽,這麼細,有啥意思!”郝建自己掏了認爲還不錯的紅塔山,捏了一根自己吸了。
“咯咯……”鄭曉楠不正經地笑了,郝建對這種笑聲很熟悉很敏感:“鄭總,你笑啥!”
“你說女士香菸細,當然比不上你的那個粗了!”鄭曉楠已經不加約束。
郝建看看手中的香菸,低頭望望下面,又瞅瞅鄭曉楠:“鄭總,你說我的哪個粗了!”
鄭曉楠到底是女人,帶着點羞澀:“你說呢?郝老弟!”
郝建揚揚指縫裏的香菸,放到鄭曉楠面前,跟她的女士煙比了一下:“嗯,果真是比不上我這個粗!”
鄭曉楠很有風度地夾起煙輕輕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串菸圈,轉頭對郝建道:“我可以嚐嚐你粗的嗎?”
郝建想既然今晚難免臊事,還躲閃遮掩幹嘛?不如痛痛快快地儘早搞結束,也好睡個安穩大覺,既想如此,他呵呵一笑:“鄭總,要不到我的住處吧!我這裏還有更粗的
……”
以雄厚的實力,郝建每次都能讓事情達到效果,震顫之後的鄭曉楠,對他簡直是歡喜得愛不釋手。
郝建也想讓鄭曉楠來個極度歡喜,這樣以後交往起來可能更加貼緊,於是,又進行了二次進攻。
鄭曉楠最後幾乎虛脫,她擡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以後沒事多來市裏玩玩,要找我啊!”
“就怕有事忙,沒時間呢?”郝建呵呵一笑:“鄭總,懷化這麼大,人這麼多,我總不能胸口上貼着你的名字招搖過市啊!”
“沒問題!”鄭曉楠一口答應:“你來時打我這個號碼,這個號子只屬於你一個人的!”
“那可得多謝謝鄭總了,有你這麼一支持,我郝建可就高枕無憂了!”郝建呵呵笑着,拍拍鄭曉楠瘦削的肩膀:“鄭總,你真是青春永駐啊!瞧,還這麼彈性有型!”
“那我可是下了本錢的,每週都去訓練呢?”鄭曉楠道:“香姐也去,不過她沒我訓練得好!”
“所以我說你是青春永駐嘛!”郝建笑道。
“去洗洗吧!”鄭曉楠懶累了,洋洋地爬起來:“洗完睡一覺,明早到公司去拿錢,算你150噸,不虧吧!”
“不虧不虧……明早啊……”郝建剛上天堂又下地獄,聽到150噸時,他高興了,那就是150萬元啊!
“錢肯定是少不了,不過不能立即拿到,得等段時間!”鄭曉楠光着向衛生間走去,故意晃着身子,顯示她訓練過的身段有多麼誘人。
鄭曉楠的賣弄沒有引起郝建的興趣,他一腦子都是以後農民出路的事,如果事情能像鄭曉楠說的,那他回去可以號召一部分村民不種糧食,專門搞蔬菜種植,這收入可比種莊稼來錢多。
只是簡單的沖洗,鄭曉楠一會就出來了。
“鄭總,你剛纔說那錢要等一段時間,多長啊!”郝建很認真地問。
“幹什麼老問,怕我不給你!”鄭曉楠習慣性地仰臉甩了下頭髮,坐到牀邊。
“哪裏,我要是不相信鄭總那可就真是沒眼色了!”郝建笑道:“農民伯伯嘛你也知道的,他們只相信眼前的現實,白花花的銀子才能晃花了他們的眼,打動他們的心啊,我想要是能帶着錢回去,當場把現金的點給他們,那就太好了,以後他們幹起活來會更賣力!”
“呵呵,老弟還挺會替人着想啊!”鄭曉楠很大方地說:“好吧!明早回公司看看,要是數字出來我先把款子給你,對你搞個特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