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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重生之絕色獸醫 - 第297章:腐爛生蛆的肉字體大小: A+
     

    “如你所見。”陸珊眉毛一挑,模棱兩可地說道。

    曾麗華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就像被人當場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她張了張嘴,心中縱有句句質問,卻在陸珊冷冽的目光下開不了口。

    儘管曾麗華再不甘願,在陸家人明顯地表達了逐客之意時,她也不得不離開。

    她想不明白,爲什麼陸家人要這樣對她?

    是,她以前是做了很多錯事,對陸珏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是他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她,陸珏根本就不可能從京城大學退學,而如果他沒有退學,就不可能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

    就算她有錯,但也正是因爲她的錯才造就了今日成功的陸珏,爲什麼他們就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呢?

    人和人之間,難道非得互相埋怨纔好嗎?

    曾麗華帶着滿腔怨氣踏上了回校的公交車,她坐在車上,透過玻璃窗戶看着那條巷子,注視着四合院的方向。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把所有對不起的她的人都踩在腳下!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最終都將仰視她!

    “嘖嘖,那張臉都快黑成鍋底了,和她那身白裙子真搭!”離公交車站不遠的綠蔭下,宋詩傑用手輕拍着胸口,語氣中肯地評價道。

    她看了站在身旁的陸珏一眼,突然問道:“陸珏,你跟這位曾麗華同志真沒什麼過往?那她咋就認準了你,時隔幾年都能費心費神地找到你?”

    宋詩傑只不過是爲了緩和氣氛開開玩笑,畢竟讓她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單純”少女去冒充別人女朋友,就算她臉皮夠厚也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她爲人一向仗義,陸珊亦是她放在心上的朋友,因此剛纔纔會義無反顧地替陸珏解圍。

    但這話聽在陸珏的耳朵裏,卻變了一個味道,他輕咳了兩聲,鄭重其事地回道:“我向你保證,我跟曾麗華同學絕對沒有任何超出男女同學關係的過往,就算以前在同一個學校唸書,我和她也不過是點頭之交,連說話的次數都很少。至於她爲什麼要來找我,我不是她的任何人,左右不了她的思想和行爲。我只能做好自己,就算她有再多想法,也不會影響到我。”

    陸珏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中了什麼邪,竟然對一個剛剛認識的女孩子表明心跡,剖析心理。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毛小子,心裏緊張得不得了,連手心也冒出了汗水。

    他緊張,宋詩傑比他更緊張,聽他這麼一說趕緊開口反駁:“你你你幹嘛要跟我保證啊,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

    宋詩傑羞憤地咬着下脣,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格外嬌俏。

    陸珏囅然而笑,俊逸的面容上盡是揶揄之意,他突然湊近宋詩傑,聲音低沉帶着一股引人着魔的磁性,“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宋詩傑,你剛纔還挽着我的手臂叫我‘阿珏’,怎麼這樣快就翻臉不認人,將我拋棄?”

    宋詩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聲音猛地拔高道:“誰說我拋棄你了?”

    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究竟是啥話,想要捂住嘴巴卻已經來不及,宋詩傑的眼裏飛快地閃過一絲懊惱之色,轉眼瞥見陸珏眼裏明顯的笑意,她的臉更加地紅了。

    “既然你沒有拋棄我,那請問宋詩傑女士,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同遊京城?”陸珏眉眼眉梢都盈滿了笑意,只覺胸腔處傳來一陣暢快之意,就像翱翔在天際一般,自在瀟灑。

    同時,他的心底又帶着一絲緊張和膽怯,這樣矛盾的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而他似乎樂在其中,並不排斥這種新奇的感覺。

    他的心裏隱隱有種預感,這樣矛盾而又讓自己欲罷不能的感覺,或許就是喜歡,又或者,是愛情。

    他是一個慣會把握機會的男人,即使身處於絕境也能逢生,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就能順着這個點把握整個圓。

    同宋詩傑的相識就像那一個點,而他只要牢牢地把握住機會,就能將點發展成爲圓,最終收穫屬於他的幸福。

    陸珏和宋詩傑兩人一個大膽,一個主動,兩人一拍即合,就在周圍逛了一整天還不覺得無聊,只覺時間好似不夠用。

    在送宋詩傑回學校的時候,兩人還覺得意猶未盡,頗有些依依不捨的感覺。

    陸奶奶怎麼也沒有料到,陸珏竟然會跟宋詩傑看對眼,雖說宋詩傑並非她心目中最完美的孫媳婦,但對這個擁有一顆赤子之心的小姑娘,她還是很喜歡的。

    爲此,陸奶奶還利用這段時間拉着陸爺爺陪她去各個寺廟上香求籤,只求這一次陸珏的感情能夠順順當當,不要再起任何波瀾。

    陸珏原計劃在京城待一週,卻因這從天而降的緣分而推遲,他在京城一共待了近一個月,才收拾行囊回平樂縣。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陸珏和宋詩傑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兩人都不是精怪人,確定關係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宋詩傑性格直爽,年輕氣盛而又樂於助人,但這並不代表她行事衝動,正好相反的是,她有一種近乎野獸的直覺,能夠僅憑本能感覺就能分辨出對方的善惡,是否值得結交。

    這或許也是一種特殊的能力,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每一個人也許都擁有與衆不同的能力,有的很直觀,有的卻很隱祕,有的於當下的大環境很有用處,有的卻似乎很雞肋。

    每一個人都是特殊的個體,擁有別人無法企及的優勢和能力,但大部分人習慣了同他人相比,習慣了用自己缺少的去對比別人擁有的東西。任何人,都應該只同自己相比,每一天做更好的自己。

    陸珊在察覺到宋詩杰特殊的敏銳力之後,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她想,或許每一個人類,甚至每一個生命,都擁有着特殊的能力。有的人一生不曾意識到,甚至是忽略掉,而有的人卻更加善於利用自己的能力和優勢,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和宋詩傑一起送走了陸珏和二老,陸珊獨自一人去了早已收拾好的團部家屬院。

    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陸珊也去過幾次家屬院,將葉鋼分到的那套房子給簡單地裝修了一下,又買了傢俱放進去,陸陸續續添加了其他的生活用品。

    家屬院就挨着團部,只在炊事班旁邊立了一道牆,這道牆對於小孩子來說確實有點高度,但對於成年人來說等同虛設。

    很多時候,有家屬的戰士們吃完飯後直接就翻牆回家,根本不會繞路走大門。

    葉鋼分到的那套房子是平房,正巧挨着圍牆不遠,房子前面還有個大大的院子,裏面長着幾根枝繁葉茂的大樹,有銀杏樹和石榴樹,以及其他一些常見的北方植物。

    陸珊每次過來都能看到好幾個穿着軍裝的戰士身姿矯健地翻牆而過,看到她,還衝她咧嘴一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她覺得挺有意思的,便不動神色地翻上院牆,想要看一看他們翻過去之後的情形。她之前就知道,牆的另一邊是炊事班,而牆角處就是垃圾桶,有時候會倒一些剩飯剩菜。巧合的是,垃圾桶就放置在院牆邊唯一的一棵樹下。

    一般很多戰士爲了方便,都會順着樹枝翻下去。平時一般不會出啥事兒,但是今天卻不一樣,陸珊剛到的時候就聽見隔壁傳來的動靜,以她的耳力,自然聽明白了隔壁發生了什麼事。

    軍隊紀律嚴明,作風嚴謹。在這個還有不少人吃不飽飯的年代,節約糧食很有必要,軍人必須以身作則,不浪費一粒糧食。

    葉鋼所在的團部是一一五師軍事作戰能力最強的部隊,要不然葉鋼也不會被調到這裏來。

    崇高的榮譽同時也代表着更重的責任和義務,在生活上,團部全體官兵都保持着華夏民族的優良傳統,極少浪費一粒糧食。

    但是今天,炊事班牆角下的那幾個垃圾桶竟然都倒滿了饅頭和粥!

    現在,凡是在食堂就餐並且有嚴重浪費行爲的官兵都被集合在旁邊的空地上,正對着那幾個垃圾桶。

    “身爲軍人,你們睡着農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棉花被,穿着工人辛辛苦苦縫出來的軍裝,吃着人民用汗水種出來的糧食!在你們吃着肉包子喝着稠的像乾飯一樣的粥時,還有無數個華夏人吃不飽飯,甚至餓死!有的人可能會說,軍人肩負保家衛國的職責,就應該吃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衣服,用最好的裝備,這樣才能保證國家和人民的安全。是,你們的想法沒有錯,你們確實應該得到最好的對待。但是,國家和人民好吃好喝地養着你們,就是爲了讓你們浪費糧食,將他們的心血踐踏在腳底嗎?”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軍人站在垃圾桶前,聲色俱厲地說道。

    他是團部的司務長張紀宣,二十年的老兵,參加過反擊戰,後來因爲腿部受傷無法繼續上前線,又不願離開軍隊,最終被調到後勤崗位上。

    司務長一職以前由軍官擔任,到了七八十年代才由士兵或士官擔任。張紀宣是軍官,他受傷後本該退役轉業,但他個人表達了強烈的想要留在軍隊發揮餘熱的意願後,考慮到他的身體情況和自身條件,上面決定將他調到團部任司務長一職。

    到了他這個份上,升職的希望幾乎是沒有的,他留在這裏還不如轉業去地方上,說不定還能幹出點成績來。

    但是張紀宣不願意,他是孤兒,這條命就是華夏軍人救下來的,也是幾個抗戰老兵將他撫養成人。長大後,他很早就進了軍隊,他要將自己的餘生都奉獻給這支隊伍。

    上級考慮到他的具體情況,升職雖然不可能,但給他的待遇卻提高了一級。張紀宣轉到後勤來時是上尉軍銜,考慮到他以後都不可能升職了,就給他升了一級,是少校。而現在,張紀宣享受到的福利和津貼等同中校軍銜,跟葉鋼一樣。

    張紀宣身姿筆挺地站在垃圾桶前,看到滿桶只咬了一口的肉包子和饅頭,以及稠得跟乾飯一樣的大米粥,眼裏帶着深深的痛惜。

    空地上站滿了人,有的人臉上帶着羞愧之色,有的人慾言又止,還有的人一臉倔強,並不認爲自己浪費糧食的行爲是錯誤的。

    看到這一幕,張紀宣眼裏怒氣迸發,簡直快要到達頂點!

    “吳忠華,出列!”

    被點名的人正是滿臉倔強與不服的吳忠華,年紀不大,二十來歲,是個剛從軍校畢業沒兩年的中尉。

    吳忠華“啪”地一聲出列站好,目光直直地盯着張紀宣,大叫道:“到!”

    張紀宣剛想說什麼,就聽背後傳來一陣“噗嗤”、“咚”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就見幾個戰士在溢滿稀飯的水泥地上摔得四腳朝天。

    “李珂!周勇!葉敬禮!你們幾個,在搞啥名堂?”全團的人張紀宣都認識,倒在地上這幾個他尤其熟悉,因此只是一眼,他就認出來了。

    三個年輕的戰士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身上髒不髒,背一挺直,齊齊向張紀宣敬了個禮。

    “報告司務長,我們在爬牆!”

    “爬尼瑪個鬼啊,我們這是翻牆!司務長,我們在翻牆!”

    李珂和周勇相繼回答。

    “噗!”

    “噗嗤!”

    不知是誰最先開始笑出聲來,隨即,大笑聲此起彼伏,響徹全場。

    “笑啥笑!等會讓你們笑個夠!給我笑到這輩子都不想再笑!”張紀宣一聲怒吼,全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站在角落偷窺的陸珊也無聲地笑了笑,她看了一眼渾身髒兮兮的李珂等人,正打算回去,突然動作一頓,站在原地用力地嗅了嗅氣味。

    “這是啥味道?”她又吸了幾口空氣,剛纔聞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突然就消失了。

    陸珊肯定剛纔聞到的味道並非她的幻覺,她環顧四周,突然目光一頓,落在了站在垃圾桶前面的三個戰士身上。

    她疾步走了過去,在圍牆上如履平地。

    她走的動靜很大,又站在高處,下面的人一眼就能看到她。

    看到陸珊,張紀宣雖然生氣,但想到出現在這裏的女同志應該是家屬,他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將聲音壓低。

    “圍牆上的同志,請你馬上離開這裏,也不要站在圍牆上,這是很危險的事情!”

    張紀宣話音剛落,陸珊就已經走到垃圾桶的位置,她縱身一躍,穩穩落在張紀宣的面前。

    “司務長同志,感謝你的提示。但是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請你配合我!”陸珊拿出隨身攜帶的證件,在張紀宣面前晃了一下,隨即又收回去。

    儘管陸珊的速度很快,但張紀宣仍然看清了證件上番號那一欄寫的是什麼。

    他瞳孔一縮,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臉色恢復自然,對陸珊點點頭,說:“你說吧。”

    陸珊轉過身,圍着李珂和周勇以及葉敬禮三人轉了轉,又湊近他們用力聞了聞。

    “咦,不對啊,爲什麼現在又消失了?”隔得這麼近,陸珊還是沒有再聞見那股奇怪的味道,她心想,難道是自己判斷出錯了?

    她眉頭緊皺,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張紀宣見她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也不管她,直接將她請到一旁,他開始繼續處理浪費糧食事件。

    “報告司務長同志!我們都是人民的好兒子,我們也不想作出任何浪費糧食的行爲!但是,今天早上的飯菜實在太難以下嚥,我只咬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吳忠華昂首挺胸,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大聲說道。

    張紀宣只覺自己肺都要被氣炸了,他指着背後那幾個垃圾桶,疾聲厲色地說道:“在戰場上,別說是難吃的肉包子和饅頭,就算是發了黴的包子和硬成石頭的饅頭,也照樣能嚥下去!別給我找藉口,食物的味道再不好,也總比餓死強!”

    吳忠華抿了抿脣,突然說道:“司務長同志,發了黴的包子和硬成石頭的饅頭我能吃下去,但是腐爛生蛆的肉我吞不下去!”

    “胡鬧!食堂怎麼可能讓你們吃腐爛生蛆的肉?”張紀宣厲聲質問,作爲司務長,他從未貪墨食堂一分一釐,對團部每個月的伙食費都安排得極爲合理。既保證了戰士們的營養,又替軍隊節省了開支,他一直爲自己的兢兢業業感到自豪。

    現在突然被人質疑自己的人品和原則,他突然覺得不對勁。

    正在四處觀察的陸珊聽到這裏,猛地擡起頭,目光直視吳忠華。

    腐爛生蛆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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