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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氣醫妃,面癱王爺請小心 - 【桃花笑春風】?字體大小: A+
     

    【桃花笑春風】④

    “賢妃娘娘也不差你這一把木琴,”奉伝琊拿起斷琴,又放下,語氣輕鬆讓溫令初更急。

    “可這是溫淼淼從賢妃娘娘那裏借來的琴,萬一她又潑我一身髒水,我就算是搓出層皮來也洗不清了。”

    溫淼淼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對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妹妹,她簡直就是一無事處。

    也不怪宮裏的娘娘和帝都城的閨秀們都喜歡溫淼淼,連那個差點成爲她未婚夫的人也喜歡她。

    “有我在呢,不必害怕。”見她如此焦急,奉伝琊不禁出言安慰一句。

    “是了,你是奉小王爺,肯定能給我說幾句好話的!”溫令初眼珠子一轉,馬上就找到了依靠。

    “溫令初!”

    一道嬌喝聲徒然傳來,嚇得溫令初趕緊收好斷琴,轉身看向回來的衆女。

    其中就有溫淼淼的身影,方纔的嬌喝正是出於她的口。

    溫淼淼大步上前,突然厭惡地輕喝,“哪裏來的醜八怪,還有你,與別的男人在這裏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溫令初,你怎麼總是這樣給溫家人丟臉面。”

    “醜八怪?”溫令初被這一聲醜八怪叫得莫名奇妙,再看看衆女掩鼻的模樣像極了突然聞到臭味般。

    溫令初這才順着她們的視線回身,往奉伝琊臉上一瞧,“呀”的一聲上前,“你,你的臉怎麼了?”

    奉伝琊:“……”

    現在纔看到,是不是反應太遲鈍了?

    “前段時間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溫令初看到奉伝琊的臉,不禁擔憂,“長的什麼東西?不疼嗎?”

    奉伝琊解釋道:“不過是吃了一些壞東西,胡亂長出來的。”

    “胡亂長出來?”騙鬼呢。

    “溫令初!!”

    這次的嬌喝帶着濃濃怒火。

    溫令初暗道一聲糟糕,“淼淼,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拍斷了……”

    “不小心?”溫淼淼氣得渾身顫抖,“你知不知道這是賢妃娘娘借與我的琴,現在你弄斷了,就一句不小心就想要揭過去嗎?你跟我到娘娘面前自行解釋,我不想替你背這個黑鍋!”

    “好好好,我去……”溫令初趕緊安撫要暴跳的溫淼淼,畢竟這是她自己弄斷的,怎麼也不能讓別人承擔這個責任不是嗎?

    ……

    一行人跟着往賢妃娘娘那邊去,溫令初蔫了吧嘰的耷拉着龐大的身子亦步跟在溫淼淼的背後。

    溫淼淼不知有多得意,心裏暗罵溫令初蠢貨。

    不巧的是,皇上在奉伝琊離開後,就直接往賢妃這邊過來了,他們一行人進了賢妃的園子,就看到陪在旁側的皇帝。

    衆女行禮。

    蕭雲宬再從一衆女兒家中看到鶴立雞羣的奉伝琊,略有些意外。

    賢妃娘娘看了眼皇帝,再將視線投在跪地不起的胖姑娘身上,柔聲問:“這是怎麼了?”

    溫淼淼立即將前後果都訴說了一個遍,還不忘做一個‘好妹妹’替溫令初‘求情’。

    奉伝琊聽了,不禁瞥了眼溫令初的妹妹。

    “娘娘,事情就是如此,我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還請娘娘饒恕她!”溫淼淼說完,伏在地上不起。

    賢妃回首看了眼皇帝。

    溫令初趕緊認錯,“是,是臣女的錯,請娘娘責罰。”

    認錯的態度極好。

    “不瞞賢妃娘娘,此琴是我不小心弄斷的,到不是她的錯,”奉伝琊突然上前,作揖。

    賢妃見他,不禁一愣。

    蕭雲宬豈會看不出來,溫令初之前在大內打傷了幾個高手,他都虛了一場,這小姑娘的潛力還真是驚人的很,拍斷一把木琴那必然也只是無心之失了。

    奉伝琊一開口,旁邊受過溫令初的氣的小姐們就不高興了。

    有人正要在旁插一句話,突聞皇帝開口,“也不過是把木琴,斷了便斷了。就當朕賞你玩的,起來吧。”

    溫令初受寵若驚,“謝皇上,謝娘娘!”

    衆女愕住了,同時看向這個醜八怪,猜測着他的身份。

    賢妃不禁驚了一下,多瞧了幾眼此時十分醜陋的奉伝琊,皇上從來不會管這等小事,今日竟然開了金口,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

    “多謝皇上。”

    “也不過分開不過半柱香的時辰,你就折了回來,還弄斷了賢妃的琴。”

    被皇帝調侃,奉伝琊從容淡定。

    “讓皇上見笑了。”

    “也罷,下去吧,”蕭雲宬擺擺手。

    奉伝琊也不想留在這裏虛與委蛇,頷首便走,溫令初趕緊跟上。

    等衆人都退了,賢妃不禁好奇柔聲問,“他便是奉王府的奉小王爺?”

    蕭雲宬目光掃了眼睛眨巴的賢妃,眸色深了深,“愛妃不是已經猜着了嗎?”

    “皇上……”

    “朕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多陪你了。”

    “可是皇上方纔明明答應臣妾要留下來用午膳的。”

    皇帝袖子一擺,離開。

    看着皇帝大步離去的背影,賢妃咬緊了雙脣,心有不甘。

    ……

    “謝謝你!”

    走出宮門,溫令初不好意思地衝奉伝琊道謝。

    “也不過是小事,瞧把你急的,”奉伝琊擡了擡手,示意她不必言謝。

    “可是對我來說,那是大事……”

    “醜八怪和胖子湊一起,到是絕配,”經過他們身邊的溫淼淼鄙夷道了一句,然後仰着高傲的頭顱越過去。

    溫令初胖臉一沉,“溫淼淼,你說什麼呢……”

    “不必動怒,”奉伝琊擋了擋她衝動的動作。

    “哼,”溫令初實在氣,“可是你一點也不醜啊……雖然長了些奇怪的東西……”

    奉伝琊不禁笑了,“所以,你生氣是因爲她說我醜。”

    “你纔不醜呢。”

    奉伝琊不禁發出愉悅的輕笑,笑得連鳳眼都彎了彎。

    溫令初突然往前面跑去,“你等我一下。”

    奉伝琊見她衝着溫淼淼馬車的方向跑去,不禁好奇的跟上幾步。

    不曾想就看到溫淼淼的馬車剛剛動起來就連人帶車都翻了出去,撞在牆壁上,散架了。

    “啊!”

    溫淼淼大嚎的聲音徒然傳上九嘯。

    “小姐,小姐!”丫鬟們驚得臉色煞白。

    在旁看到整個過程的奉伝琊啞然失笑,“有仇必報,果然你的性子!”

    回來的溫令初聽到這話,胖臉漲紅,“我,我會不會太狠了?”

    “她對你不好,不必留情,你做得很對。”

    “其實,我不只做過一回……上次她惹惱我了……我就把她扔進了池塘裏。不過,後來被人救起來了,我被父親打了很久,還關進祠堂了……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

    奉伝琊聽了,笑得更深。

    “你做得對。”

    “溫令初!!”

    溫淼淼中氣十足的吼叫聲震得溫令初馬上反應過來,拉着奉伝琊就跑,“快走!”

    ……

    從奉伝琊的馬車上下來,溫令初心情並不太好。

    “剛剛懲罰了別人,怎麼心情就不好了?”

    “現在是痛快了,可是父親那關就難過了,父親只聽她們母女倆的話,對我根本就……不和你說這些,你的臉真的沒事嗎?”

    將不好的情緒收了起來,溫令初開始將注意力放在了奉伝琊的臉上。

    奉伝琊搖了搖頭,當着她的面將那些噁心的東西輕輕剝了出來,一邊說:“以你的身手,不該讓自己的父親打成那樣纔是……”

    “我出手就沒輕沒重,萬一打死了我父親,豈不是成了弒父兇手了?”胖姑娘很苦惱,對着奉伝琊重新恢復的俊臉眨了眨眼,原來是放了些東西在上面了。

    奉伝琊:“……”

    這個理由,他服。

    “而且,我皮厚,多打幾下也沒關係的,只要父親消氣就好。”

    “怎會有如此的父親,”奉伝琊峻眉一揚。

    “不關父親的事,是我不好。”

    “你還替他說話?”奉伝琊覺得她的脾氣是不是太好了。

    “我在外邊闖禍,父親總是第一個維護我……我知道父親打我是因爲我太笨了,他說我不該這樣處理事情,會容易露餡,被人捉把柄。可是每次我都是無心之失,真的!”

    見識到她拍琴的行爲後,奉伝琊很贊同她後面這句話。

    “以後你父親若是打你,來找我。”

    “可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麼能來找你,而且那是我父親。”

    胖姑娘的話讓奉伝琊一愣。

    溫令初這話說得很有深意,一面指出這是她的家事,而他是外人,不宜插手。另一面又在暗示他,她可以自己解決。還有一層面的意思,像是在喻指他是她的什麼人,能管她的家事?

    像是爲了讓奉伝琊放心,溫令初又道:“其實父親還是很疼我的,打我的時候只有聲音,並不疼,傷的只是皮肉,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這也是我自找的,因爲只有這樣,父親他纔有機會關心我……”

    奉伝琊良久,說:“我讓人將你送回府。”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可能接下來這段時間我不能來找你玩了。”

    “出事了?”

    溫令初搖頭,“我要養傷……”

    奉伝琊張了張脣,終是沒有說什麼,只從懷裏拿出一小瓶藥放到她的手中,“受傷的話,就擦這些,傷會痊癒得更快些。”

    溫令初胖臉一皺,笑了,“謝謝你!”

    看她這樣,奉伝琊突然有些不放心,“不若,你且就住在奉王府,回頭我去溫府同你父親說個情,以朋友的身份……可夠!”

    溫令初這回更用力搖頭,“我能應付……”那個樣子,她不想讓他看到。

    “真的不用?”

    “嗯,”溫令初捏着藥瓶,垂下頭顱,“我,我走了。”

    溫令初走了,很乾脆。

    奉伝琊卻站在馬車邊看着溫府的方向,沉思。

    “公子。”

    “她是個好姑娘。”奉伝琊突然道。

    趙懷趕緊贊同的點頭,“對,比南宮公子好多了!”

    所以,公子喜歡女人吧,柔軟又善良。

    瞧瞧人家南宮公子,硬梆梆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趙潭反應過來,趕緊附和。

    現在他們寧願公子喜歡胖姑娘也不願他喜歡男人啊。

    奉伝琊掃了兩人一眼,意味深長,“孤玉也挺好,只是爲了家仇,她……”到此,奉伝琊輕嘆,沒再說什麼。

    因爲知道自己和南宮孤玉沒有可能性,奉伝琊選擇在可能喜歡上她的岔路口剎住了腳步,遠離她。

    “南宮公子對公子只有朋友情誼,並未有別的情感。”

    “我知道,”奉伝琊彈了彈衣間的沙塵,轉身回馬上。

    趙潭和趙懷不理解了,既然知道,公子他爲何還要如此的看不開?

    奉伝琊並不是看不開,而是看得太開了,纔會如此的理智處理這種事情。

    他擔憂的是父母那邊,一個玉斯涯,一個南宮孤玉……他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全面站在父母這邊對南宮孤玉下殺手。

    這個難題,他是不願面對的,卻不得不面對。

    ……

    溫令初果然在養傷,一連一個多月都沒有出門,奉伝琊派趙懷和趙潭輪流着去探過了,令是皮肉傷。

    溫大人似乎害怕溫令初會被某個人追究,特意勒令溫令初在家裏‘好好養傷’,給外界造成一個她重傷的假象。

    奉伝琊如此才放心的不去打擾溫府。

    溫令初說得對,他只是一個外人,根本就沒有餘地插手這件事。

    溫家的家事不能插手,那總是有可以插手的吧。

    “公子,這是您要的東西,”趙懷將最新的情報交到了奉伝琊的手裏。

    奉伝琊拿過某人的資料,翻看幾頁,“就是這麼個人?”

    “是,祁家少爺是帝都城貴圈裏的佼佼者,與那些上流公子哥們混跡在一塊兒,小有名氣。”

    “也不過是一個刑部尚書的公子罷了,也值得溫令初如此喜歡?本公子瞧着他也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做爲男人,比一個女人弱,像話嗎?”

    奉伝琊指他被溫令初揍得重傷的事。

    趙懷抹汗,“公子,不是人人都是您。”

    “也是。”

    奉伝琊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趙懷:“……”

    “帝都城中好男兒遍地是,怎麼她就偏偏瞧上這人。”

    “這得問溫小姐。”

    人家胖小姐心裏想些什麼,誰知道呢。

    “既然他能下地行走,且去會會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奉伝琊一副我閒得無事去找茬的模樣叫趙懷不恥。

    明明心裏對溫小姐挺在乎的,天天讓他們上門盯着,不是送這藥就是送那藥,回府了還問他們溫小姐有沒有吃好飯,有沒有很疼,有沒有很難過等等。

    幾次他們都想直接招呼公子自個去看了,但沒膽。

    阮家宴席上,祁驍着華服與衆公子哥們有說有笑,奉伝琊站在其中,完全是個陪襯。

    相府辦宴,來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聽說這是阮老八十高壽的壽宴,相爺已經從簡了,但來的人仍舊多如牛毛,連皇上都送了大禮過來賀壽。

    足見阮老在皇帝對阮老的重視。

    今天的奉伝琊易了容,夾在人羣毫無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張臉面。

    他今日過來,主要還是要看看溫令初看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樣,只是結果差強人意,這種男人壓根兒就配不上溫令初。

    其中給阮老拜壽的人一波跟着一波,慕容府最近十幾年來很少在帝都城中各世家中顯身了,今日是阮老的大壽,也僅是曾經的慕容大將軍帶禮過來祝賀一聲。

    之後,慕容府這裏就沒有再多的關注。

    奉伝琊站在旁邊將這些世家豪門都瞧得清清楚楚,到了他上前拜壽,手裏只拿了一些好藥贈予老人家。

    在老人家笑眯眯的神情下將一瓶練好的良藥呈上時,阮家下人突然捧着兩個大盒子就進來了。

    “閣老,這是那兩位送來的賀禮!”

    跟在阮閣老身邊的老人不禁有些激動,臉上的笑容也真了不少。

    阮閣老一聽,雙目立即亮了起來,親自起身過來打開了其中一個盒子,見禮後哈哈一笑,“好個小丫頭,難爲還記得老夫愛這個!”

    奉伝琊不禁好奇的往左走一步,探目過去,看到錦盒上熟悉的雕刻紋路,嘴角一抽。

    這不是他那對父母的東西嗎?

    所以說,他們與這位阮閣老有些源淵了,看看父母奉上的兩大盒子,再看看自己這小氣的瓶子,他們打臉也真是打得夠響的。

    默默地收了藥瓶,默默地退了出去。

    趙潭和趙懷見狀,趕緊跟着出阮府。

    “公子,怎麼了?”

    “他們就在帝都城,”奉伝琊相信現在已經有人先一步找到他們了。

    “公子是說王爺和王妃!”

    “是。”

    奉伝琊不禁加快了步伐。

    溫令初已經憋在家裏一個多月了,好不容易可以從府裏出來了,正趕往阮府的壽宴去,哪曾想半路就瞥見匆匆遠去的奉伝琊。

    她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卻一眼能認出那個人就是他。

    溫令初往相府趕了好一段路,已經到了相府門前了又突然不進去,折身去追奉伝琊的方向。

    ……

    南宮孤玉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們的消息,第一時間必然全力趕往那個方向去。

    出了帝都城,順着那條河道一直往前去,在一處河岸口看到靠在船中曬太陽的女子,在她的前面有一名面具男人正往船內走去,似乎是要進去拿東西。

    幾乎沒有多想的,南宮孤玉縱身就朝那個女子襲擊過去,她動作快如閃電。

    但船中的女子比她更快。

    “哧哧!”

    兩枚銀針在女子躍起之際擲出,從南宮孤玉面頰前飛過。

    等南宮孤玉立在岸邊對上船中負手而立的絕色女子時,心中的震驚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想像。

    “你是誰。”

    女人看着她,淡聲問。

    對突然來襲擊自己的人,對方似乎一點也不吃驚,眼神相當的平靜。

    南宮孤玉咬了咬牙,沒有猶豫的再次朝女人攻去。

    拼盡全力。

    裏邊的男人聽到聲音,從船中掠出,看到眼前場面,毫不猶豫的擡手就給南宮孤玉擊來,“轟”的一聲響,連水花都炸了起來。

    南宮孤玉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落。

    左面突然飛出一條身影,將南宮孤玉無法控制的身形擋住,穩住她站好。

    “孤玉。”

    南宮孤玉不敢與對方正視,擡手也朝他擊去。

    奉伝琊只得伸手擋開,匆匆對自己的父母道:“交給我。”

    說罷,奉伝琊就架着南宮孤玉對招邊引着她縱身離開。

    船前的女子突然轉身對身邊的面具男人道:“寶兒的朋友?”

    “哼,胳膊往外拐。”

    “噗哧,”慕容楚失笑,“寶兒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不過,這個女孩子長得挺漂亮,不會寶兒喜歡的人吧?以前我們樹敵太多,指不定就是我們仇家的女兒。這麼一來,寶兒豈不是要受苦?”

    “他該受。”

    “寶兒前面的路太順,我擔心。”

    “他已經長大了,沒必要擔憂。”

    “穆君彥要我們在這裏等着,已經好幾天了,人卻不知跑哪裏去了。”慕容楚岔開話題。

    一提穆君彥,奉天脩就變臉。

    已經是老皇帝了,還玩出走這套,幼稚!

    “何須在這裏等着,他的事爲何要將我們攪和進去。”奉天脩對穆君彥相當的不滿,同時對傅雋鄙視,自己的人都看不好,讓他來***擾自己的妻子,當真無用。

    “穆君彥和翊國的事,我們不摻與,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提前讓我們知道他和蕭雲宬合作。好讓我們知根知底的,你惱什麼。”

    “我不喜歡。”

    慕容楚安撫:“左右不過數日,有姓傅的在,不會讓他呆太久。”

    奉天脩不說話。

    “寶兒這裏,我很擔心,暫且在帝都城停留一段時間看看吧。如果無礙,我們再離開,夫君……你說好不好!”

    柔軟的身子貼上來,男人只覺得周身一酥,身體裏某種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好!”

    媳婦的話,他永遠沒法反駁。

    ……

    奉伝琊一掌擊開南宮孤玉,兩人順利的分開。

    “南宮孤玉。”

    奉伝琊的臉很沉,眼神陰鷙,連名帶姓的叫她。

    這還是第一次見奉伝琊發怒,南宮孤玉轉開視線不去看他,“我說過,我無法做到。”

    “我也說過,我無法做到無視這些。南宮孤玉,你想要與我爲敵嗎?”

    “他殺了我一家人……難道我不該殺他嗎?如果你的家人死在別人手上,你能做到無視嗎?能釋懷嗎?”南宮孤玉紅着眼睛上前,對上他陰沉的目光,“你不能,所以也不要要求別人做到。”

    奉伝琊緊緊盯着她,突然失笑,“所以你就要將自己的命送出去嗎?”

    “我沒有要送命。”

    “你敢對上他們,就是在送命。是,玉斯涯可以幫你,但是他背後有整個玉家,整個邗國。他如果摸清楚了我們的執力,就知道不該動這個手。那你呢?什麼也不知道就莽撞衝動,不是送死是什麼。”

    南宮孤玉抿緊了脣,低頭不說話了。

    但從她握緊手中劍柄的力量來看,她根本就不可能放棄。

    “孤玉,我不想與你爲敵。”

    “我知道,”南宮孤玉擡起眼,“你是奉小王爺,背後有他們的力量,我南宮孤玉永遠不可能殺得了他們。”

    “孤玉……就不能放手嗎?我不知道當年父親是如何殺了你的家人,或許其中有什麼原因也不一定。我可以替你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用了,因爲……我根本就不會相信你。”

    聽到南宮孤玉殘忍的話,奉伝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南宮孤玉轉開身,奉伝琊下意識的上前要攔她,徒然,她一劍朝他刺過來。

    奉伝琊有一瞬間的猶豫,沒有避開。

    “哧!”

    劍尖劃過皮肉的痛從表面傳入,奉伝琊眼前一閃,有一道身影如光影般衝開了南宮孤玉的劍,但仍舊傷了他的皮肉。

    “砰!”

    兩道身影瞬間纏到了一起。

    奉伝琊一愣,顧不得太多,趕緊上前要介入擋開那個人。

    “砰砰!”

    南宮孤玉被這股煞冷的氣息衝得連連後退,眼看着就要朝後面的坡衝出去,一隻手溫柔的扶過她的腰身,帶着她回到安全的位置。

    見南宮孤玉安全,奉伝琊鬆了一口氣,然後好氣又好笑地看着氣呼呼的溫令初,“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怎麼不還手?”溫令初突然暴跳了起來,指着他大聲道。

    見她這麼生氣,奉伝琊不禁笑了,“只是想要還她一些東西而已。”

    “你怎麼這麼傻。”

    奉伝琊還是第一次被人說傻。

    “你……”南宮孤玉也沒有想到奉伝琊沒有還手,她差點就殺了他,現在還驚魂未定。

    距離太近,她想要收勢已經來不及,幸好這個人突然衝出來擋開了。

    “奉伝琊,這不關你的事……”南宮孤玉捏着劍柄,咬牙。

    “他們是我的父母,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奉伝琊低首看了眼自己的受傷的地方,輕笑。

    “殺人的是他……不是你。”

    “你既然知道,爲何執意。”

    “我……”南宮孤玉無法反駁他的話。

    “他說得對。”

    玉斯涯說。

    南宮孤玉突然瞪了瞪眼,“玉大哥,連你也。”

    “你一個人揹負這些東西,太重了,”玉斯涯並不是替奉伝琊說話,而是他自己非常清楚這些東西壓在肩上,那是如何讓人喘不過氣來的。

    “我……我出生,就是爲了復仇……我一生只爲這些而活……現在你們卻讓我放下,又談何容易。”南宮孤玉喃喃自語間,踉蹌着轉身離開。

    玉斯涯僅是一愣,就追了上去。

    “公子!”

    趙潭趙懷上前要查看他的傷勢,溫令初卻先一步扒開了他的破衣,看了眼胸膛前的傷口,輕吁了一口氣,“還好,只是一些皮肉傷。”

    奉伝琊拿開她的手,說:“那還是多得了你出現得及時。”

    “你怎麼那麼傻,就讓他刺了。”溫令初非常不解。

    “如果讓她刺一劍能消停這些想法的話,也值得了。”

    溫令初看了他許久,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地道:“他……他就是你說的喜歡的人?”

    溫令初垂首,不敢看他的眼睛。

    奉伝琊知道她聰明,沒想她會這麼聰明,不過她說錯了,只是有點喜歡而已……並非真的喜歡到不能失去的地步。

    有時候,他真的有點看不清楚,有些時候卻非常的清楚。

    他有些迷茫。

    “或許吧。”

    “或許?”溫令初一愣。

    “一個多月不見,瞧着你好似瘦了一些呢,”奉伝琊突然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發現胖姑娘已經沒有兩個月前那麼胖了,輪廓已經見了許。

    溫令初暗喜,嘴角上揚,“真的嗎?”

    “嗯,再服用下去,好好調理自己的身體,將來必是個美人胚子!”

    聽到美人胚子,溫令初不禁紅了臉,小聲地說:“再美也美不過你的。”

    奉伝琊無言一笑,美這個詞被溫令初套在他身上套牢了。

    趙潭和趙杯對視,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舒服,雖然姑娘胖了些,但和自家公子很合得來嘛!

    “雖然是皮肉傷,你長得這麼美,不能留下傷疤了,我……給你上藥。”

    “又不是姑娘家要這麼美作甚?再說,這傷不在臉上,穿上衣裳就瞧不見了……”

    “脫了就能看到了,那多不好啊……還是要好好上藥。”溫令初堅持。

    “咳,這點小傷我自己來就好。”

    “那怎麼行,你幫了我這麼多,我總得有所回報,你是不是嫌棄我笨?”

    奉伝琊搖頭,“沒有的事。”

    “那我們回去吧,我給你包紮傷口!”

    “也好……”語氣有點無力。

    ……

    奉王府。

    面對脫了上衣的俊美男人,溫令初口水差點就流出來了,好不容易控制住,溫令初包紮的動作快了起來。

    完了,看着奉伝琊優雅穿衣的動作,溫令初不禁回過神來,猛然發現自己和他之間一個男未婚女未嫁的,脫了衣裳同相處一室。

    怪不好意思的!

    奉伝琊到是沒有什麼感覺,因爲母親治病時,看男人的身體都變成家常便飯了。

    不過就是被父親亂吃醋就是了,結果是母親好幾天下不來牀。

    奉伝琊面對溫令初總是比別人自然了一些,是以,也沒有太注意到這一層。

    等他穿好裏衣,穿過身就看到紅成火炭似的胖臉,才忍不住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再怎麼自然,對方也是個女孩子啊。

    “咳,那個……”

    “我,我先出去了,”溫令初漲紅着臉跑了,到門邊又突然剎住,回頭不大聲也不小聲地道了句,“你長得很好看!”

    奉伝琊套外衫的動作一頓,又復動作了起來,等繫腰帶時才倏然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奉伝琊的俊臉也不禁染上了一抹紅暈,剎時將這天地之色比了下去。

    溫令初衝出房門,連忙拍打着自己的胖臉,讓自己趕快清醒清醒。

    奉伝琊這麼好看的人,她怎麼能肖想那些有的沒的呢。

    “不能再想了!”

    “什麼不能再想?”春蕁端着溫水走過來,剛好聽到溫令初這句話。

    溫令初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沒有,什麼也沒有,我先回去了……他如果問起就說我有急事……”

    溫令初腳底抹油,溜了。

    春蕁搖了搖頭,端水進屋。

    奉伝琊剛好穿戴整齊,見進來的人是春蕁忍不住往外掃了一眼。

    春蕁笑道:“溫小姐離開了,說家裏有急事。”

    奉伝琊點點頭,沒說什麼,春蕁想要看出點什麼也沒法。

    ……

    事隔幾日,奉伝琊又上玉斯涯的宅子。

    只是這次沒看到南宮孤玉,只有玉斯涯一人。

    玉斯涯看到奉伝琊也並沒有意外,還特地請他品茶,兩人安靜坐在一塊兒喝了小半壺的茶水,一句話也沒有說。

    兩個人都很能耐得住。

    玉斯涯視線落在他身上掃了一眼,緩緩道:“孤玉的事……你一直知道?”

    “知道什麼?”奉伝琊裝傻。

    玉斯涯垂眸,掩去他那點不自在,“我以爲她是……”

    “這是孤玉自己的事,”奉伝琊打斷他,頓了一下,笑道:“你又是如何知曉的。”

    玉斯涯眉一揚,喝茶的動作有點急。

    奉伝琊見此,瞭然了。

    “我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奉伝琊淡淡道。

    玉斯涯蹙眉,解釋,“在下並非故意……那只是一個意外。”

    奉伝琊張了張脣,想要說點刺激他的話,最後卻住嘴了。

    或許孤玉真的只當他是兄弟,他早就知道的。

    “好好待她……”

    “玉家的人,一旦認定一人就至死不渝。可是她的心……”似乎並不真正在他的身上,她的心,只在復仇之上。

    “她是個好女孩……南宮家的事,如果可以,還請你替她查清楚。阻止她做傻事,如果換我去做,她不會信……你就不同了,你是玉斯涯。”

    玉斯涯幽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移開,並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不知他心裏邊在想什麼。

    “如果在下也同她一般呢,奉小王爺又如何。”

    奉伝琊沒有猶豫的答道:“我並不怕與你爲敵。”

    玉斯涯默了一下,道:“在十三叔死的那時,我就有一個想法,讓你的母親同十三叔葬一起……”

    聞言,奉伝琊驀地眯起眼,散發出危險的氣息,緊緊扼住了表情淡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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