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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69 域言故事80字體大小: A+
     

    469,域言故事80

    “發燒?”

    溫言立即想到了容域祁。

    他們父子兩人……

    就這麼巧?

    不愧是父子。

    溫言這麼想着的時候,忽然覺得心口暖融融的,甚至是發燙着,可這時候她卻聽到了延延的哭聲。

    延延是很少哭的,他一哭,溫言的心都擰起來了,“現在延延怎麼樣了?還沒退燒嗎?”

    “還沒,我跟你父親一個多小時之前發現的,用了辦法沒有用,現在正送他去醫院,現在延延醒來了,可能是發燒了不舒服,正在鬧情緒呢。”

    溫母這麼說着,延延在那邊聽到了溫母在跟溫言打電話,也吵着要聽電話。

    溫母看到他一臉憔悴,平時粉紛嫩嫩的小臉現在蒼白如雪,也是心疼得不行,什麼要求都滿足他了。

    “媽媽……”

    延延因爲生病,說話放聲音都沒有平常這麼響亮有力了。

    溫言聽了,也是心疼不已,心揪着疼,“延延,媽媽在,媽媽等一下就回去了,你乖乖的聽外婆和外公的話好不好?”

    “嗯。”

    “延延乖。”

    對溫言來說,延延是很好哄的,因爲延延很聽她的話。

    溫言哄了幾句之後,就把延延給哄好,延延也不再哭了。

    溫言因爲還有電話需要打,所以跟延延再聊了幾句話後就訂了機票,然後給白宥亭撥了個電話過去,跟他說她有事要立刻回去a市。

    白宥亭本來就允許她回去的,自然不會阻止她。

    溫言掛了電話,坐上了回去酒店的車子時,想到了容域祁,沉吟了片刻之後,都沒有能把電話給撥回去,而是又撥電話去問白宥亭要了佔敬城的電話。

    “溫小姐?真稀奇呢。”

    “容域祁發燒了,現在在醫院,麻煩您或者是找人去照顧他吧。”

    “那溫小姐您呢?”

    “我有急事,現在要回去a市一趟。”

    “什麼急事?”

    “佔先生!”

    溫言不喜歡他的盤問到底。

    佔敬城一點也不管溫言的氣急敗壞,笑道:“是你把他送去醫院的?”

    “是。”

    “好吧,我答應了,祝溫小姐一路順風。”

    “……謝謝。”

    “不客氣。”

    在佔敬城要掛電話的時候,溫言叫住他,“等一下。”

    “溫小姐還有什麼事?”

    溫言捏緊手機,“他,好像還沒吃晚飯,您可能需要給他帶一點食物過去。”

    佔敬城笑了,“其實,溫小姐也還是挺關心他的嘛。”

    溫言還沒說話,佔敬城又說:“你所謂的有事……該不會是延延出了什麼事所以你纔會如此匆忙的要回去a市吧?”

    溫言吞了吞唾液,沒有回答,只是說:“謝謝佔先生了,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也希望佔先生能信守承諾,給我保守祕密,謝謝了。”

    溫言說罷,就真的就掛了電話。

    然後,攥緊了手裏的手機,讓自己不要給容域祁撥電話。

    因爲酒店還有一些私人用品要帶,所以她回去了酒店之後收拾好東西就坐上了去機場的車。

    她上了車十分鐘不到,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容域祁的來電。

    溫言看到來電顯示,好久都沒有接。

    電話那邊的人超乎她想象的,一直一直的不斷的給她打電話。

    司機聽她手機鈴聲似乎都聽膩了,撇了她一眼。

    溫言這才接起了電話,而耳邊立即就傳來了他有氣無力的聲音,“小貓貓,怎麼這麼久?該不會你說要給我買飯是騙我的,實際上你是逃走了吧?”

    溫言聽到他的話,手一抖,手機驟然鬆了下,跌落了在車子裏。

    “小貓貓?”

    沒有人迴應,容域祁驟然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臉,他似乎要開口說點什麼,而此時,房間的門已經推開了,容域祁眼眸忽然一亮,又衝着門口那邊笑了起來,“小貓貓,怎麼不——”

    “小貓貓?你覺得我像貓?”

    來人冷淡的嗤笑他。

    容域祁的笑容僵在了脣邊,“怎麼是你?”

    佔敬城將手裏的食盒放了下來,聳肩,“你的小貓貓叫我來照顧你。”

    容域祁眉眼陰沉了下來,再看了一眼手機,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機那邊,電話已經掛斷了。

    他不理佔敬城,陰沉着臉再一次給溫言打電話。

    溫言看到他的來電,正要接電話時,她的手機屏幕卻忽然黑屏了。

    她的手機用了一年多了,可能用久了,現在每天都會自動關機一兩次。

    而很不湊巧的,容域祁正撞上了這個時候……

    “她掛了你電話?”

    佔敬城湊過來看了眼,見到那邊掛線了,笑了出來。

    容域祁不甘心,再都撥過去,可是電話那邊已經顯示一已機狀態。

    這一次,容域祁的臉,全然黑了下來,扭頭瞥了他一眼,“她主動找的你?她說了什麼?”

    “哦,她說她有急事,據說是a市那邊有人出了什麼事,可能也是忽然生病了,她很擔心,所以她得趕回去照顧他。”

    佔敬城說話的時候,目光可沒有離開容域祁的臉上,所以清楚的注意到容域祁的臉色由蒼白變得更加蒼白,由陰沉變得更陰沉的過程。

    佔敬城轉移了話題,“她說你應該餓了,所以……我給你帶了不少你愛吃的東西來,要現在吃嗎?”

    容域祁沉默,忽然狠狠的將溫言給他倒的那杯水狠狠的掃在了地上!

    佔敬城挑眉,然後也不理他了,任由他自己發脾氣。

    溫言的手機再度開機後,她想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不給容域祁打電話。

    她們本就不該有太多的交集。

    以後,能不見面最好還是不要見面吧。

    不然……

    溫言想到這裏,將手機收了起來。

    溫言回到a市的時候是凌晨了,溫父知道她回來,擔心她一個人從機場坐車回來不安全,所以親自開車過來接她。

    而這個時候,延延已經退燒了,從醫院裏回到了家裏,知道溫言回來了,就醒了過來,不過真個人迷迷糊糊的,跟溫言說了幾句話之後就依賴的鑽進了她的懷裏,睡了過去。

    可是,溫言卻沒有能入睡。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也不知道遠在皇城那邊的容域祁,是不是也像小顏這樣,已經退燒了……

    畢竟,容域祁之前也退燒了,忽然間又燒回來了,不知道這一次還會不會像上一次那樣。

    可能是到了深夜,太過安靜了,安靜得讓她精神恍惚,大腦不受她控制了,不知不覺間,她竟然撥了佔敬城的電話。

    在佔敬城的話響起來的時候,她竟然還問他:“容域祁他現在……沒有再發燒了吧?”

    佔敬城不回答,可話語卻非常尖銳,直擊溫言的心!

    “如果我說他又開始發燒了,你會不會從a市專程坐飛機過來照顧他?”

    溫言握着門把,“抱歉,這麼晚還給你打電話,現在也很晚了,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拜拜。”

    溫言說着,就迅速的掛了電話。

    佔敬城笑了,下樓去問因爲白天睡多了而晚上無法午睡的某人,“猜猜剛纔誰給我打電話來着?”

    容域祁正捧着一本書在看,聞聲頓住了翻書的動作,眼眸一動,可轉瞬即逝。

    他冷淡的繼續翻書,連頭也不擡,似乎……

    無論是誰,他都沒有興趣知道。

    “她打電話來問我你退燒了沒有。”

    容域祁不哼聲。

    “真的一點都不激動?她這是在關心你呢,嗯……也是,畢竟,她關心別人比關心你要多。”

    “啪!”

    容域祁驟然闔上書,刀刃一般的眼神狠狠的射向了樓上的人,“看了這麼多天戲還沒看夠?我來這裏就是爲了讓你看戲的?”

    “不然你以爲?”

    容域祁不理他,徑直回去房間休息了。

    之後容域祁怎麼了,溫言不知道。

    自從那一次去了皇城,直到過了春節,溫言都沒有再見到容域祁,也沒有了容域祁的消息。

    他們再一次相遇之後,又開始沒有了任何的交集點。

    時間一晃,就到了三月中旬。

    跟容域祁公司的工程還在繼續,過年後,肖霖倒是來過一次a市,可溫言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他當天就回去京城了。

    三月底的時候,小惠因爲懷孕,不太方面領導出去應酬,所以,現在很多事都是溫言在白宥亭身邊跟前跟後的忙碌着。

    溫言正忙着,白宥亭就從會議室裏出來了,將一份文件交給了溫言。

    “溫言,這個文件你看一下。”

    溫言打開來一看,愣了下,又些出神。

    片刻才說:“白總,這……您的意思是,我們公司要那些容氏集團的這個項目?”

    “對,拿下這個項目對我們公司發展有很大的好處,如果我們想打開京城那邊的市場,拿下了這個項目之後,以後單子就不用愁了。”

    溫言點頭。

    “溫言……”

    白宥亭看了她一眼,又說:“跟在我身邊幫我處事比較久的是你跟小惠,現在小惠懷孕了,所以月初的時候要去京城還是得你跟我去。”

    溫言低頭,“我知道。”

    白宥亭嘆了就起,“抱歉。”

    “沒事,我分內之事,白總不必跟我道歉。”

    “容氏集團的項目多得是人想要搶,所以競爭很大,這個項目能不能拿下來都是一回事,就是因爲這樣,我們纔要全力以赴,所以這一次可能要在京城裏逗留十天八天的,你到時候準備一下。”

    “好,我知道了。”

    知道溫言又要出差,延延是很不捨的。

    不過在過年之後溫言幫他報了一個擊劍的俱樂部,溫母會固定時間送他去學,他倒是不這麼無聊了,也比以前更容易哄一些。

    十天左右的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的,溫言跟白宥亭又踏上了去京城的路途。

    他們安頓好了之後,當天下午就直奔容氏集團了。

    據說,這一次的項目依舊是容域祁全權負責,所以,白宥亭和溫言再次要面對的人依舊是容域祁。

    只是,這一次,他們在樓下前臺的人上前通報,卻說容域祁人不在。

    白宥亭和溫言都明白容域祁應該是明白他們的來意,所以避而不見了。

    容域祁選擇不見,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容域祁見他們了。

    不過,似乎除了等這個辦法之外白宥亭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溫言他們等了半個多小時,一直到他們公司的員工都已經下班了都沒有能見到容域祁本人。

    似乎,正如其他人所言,他不在公司裏。

    “溫小姐?”

    在溫言和白宥亭準備離開時,溫言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容總?”

    來人,正是溫言已經許久不見的容柏錦。

    容柏錦伸出手來,“是啊,溫小姐,好久不見了呢。”

    溫言跟他握了手之後,再跟他介紹了白宥亭。

    “原來是白先生,久仰大名。”

    白宥亭也謙虛的回了話,正想找話題跟容柏錦說話時,容柏錦卻開始跟溫言聊了起來,“這麼多年不見了,你還好嗎?”

    溫言這一次見到容柏錦時比以前多了一些溫度,雖然客氣,可是並不冷漠,“嗯,我很好,謝謝容總關心,也……謝謝容總當年的幫忙。”

    “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

    容柏錦說完,又笑道:“況且……我也想確認一下,我到底能不能在老爺子眼皮底下跟他要人!”

    溫言這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而白宥亭有點聽不懂他們的話,不過他很紳士,也很有禮貌,沒有開就打斷他們的談話。

    “域祁他最近比較忙,所以可能出去應酬了,不如……你們有空之後再來見他?”

    白宥亭跟溫言點頭。

    “現在也這個時間了,我正好也沒有什麼事,不知兩位賞不賞臉一起吃個飯?”

    當年容柏錦幫了自己,溫言都還沒來得及感謝他呢。

    就算容柏錦不提出來,溫言也想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感謝他一番。

    所以,容域祁既然說要請他們兩人吃飯,就溫言的立場,她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白宥亭也不想拒絕,畢竟容柏錦現在是容氏集團的總裁,能跟他熟悉一下,不是什麼壞事。

    溫言他們來這邊是坐酒店的專車來的,不過,容柏錦卻建議他們坐他的車,溫言和白宥亭不好拒絕,就上了他的車。

    他們聊了會兒之後,容柏錦笑着問溫言:“聽說你去年年底的時候回來過京城?”

    “嗯。”

    “跟域祁見面了?”

    “嗯。”

    溫言說話的時候是垂着眼眸的,顯然不想多說這件事,容柏錦弄明白了之後,也不說了,轉移了話題。

    他們到了朝央飯店,點菜時,容柏錦問:“域祁有到這裏吃飯嗎?”

    “是的。”

    容柏錦很好心,問白宥亭,“要不要一起過去見一見他?”

    白宥亭倒不是那種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不知現在容先生那邊是不是有客人?如果有客人的話,好像不太方便。”

    “沒事,我跟你們一起去,就算有客人在,白先生也當是多認識幾個人罷了,這樣對白先生沒有任何壞處,白先生您說是不是?”

    既然容柏錦都這麼說了,白宥亭沒有理由拒絕他這一番好意,看了眼溫言之後,三人就去了容域祁平常時的經常去的包廂裏。

    他們去到了之後,沒有能立即見到容域祁,而是由侍應先進去跟裏面的人通報一聲,問過裏面的人的意見後,才能進去。

    “容先生,外面有人說想要見您。”

    容域祁笑了笑,“誰?”

    “一共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容柏錦先生。”

    容域祁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說:“你去跟他們說我現在有朋友在,不想被人打擾,請他們先回吧。”

    佔敬城笑着,攤手,“我們不介意。”

    “我也不介意。”任唯擎覺得佔敬城這個笑容裏有戲,所以跟了一票。

    說完,然後將視線落在了另一人身上,“深煬呢?”

    簡深煬一言不發,面無表情,似乎連一個字,一個表情都不屑給。

    既然是二比一,佔敬城完全有權做主,“讓他們進來吧。”

    容域祁臉色沉了沉,而此時,包廂的門又給人打開了,任唯擎見到了在容柏錦身後的人,再看了眼佔敬城,無聲的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原來是容先生,白先生,還有溫小姐啊,真巧啊。”

    先開口的是佔敬城,“不知三位吃飯了沒?我們也剛到不久,如果不介意,不知介不介意坐下來一起吃個飯?”

    容柏錦話也說得直接,“能跟各位吃飯,是容某的榮幸,就不知域祁允不允許了。”

    容域祁撇脣,“你都進來了,我還能不允許嗎?”

    所以,大家就坐了下來。

    因爲他們剛點菜,菜也還沒上,溫言他們又點了幾個菜。

    溫言剛放下菜單,任唯擎忽然笑道:“溫小姐,好久不見了呢,不知近年來生活得可好?”

    “很好,謝謝任先生的關心。”

    任唯擎老套的再度煽風點火,“嗯,從你臉上都能看得出來了,確實……是比前幾年過得好了,可見溫小姐現在應該是過得幸福又美滿啊。”

    溫言不說話了。

    他的位置恰巧就是容域祁的對面,一擡頭就能見到他。

    所以,溫言大多數時候都是低着頭的。

    而容域祁似乎對她視而不見,一句話都沒有。

    任唯擎很八卦,“那你身邊的白先生……除了是你上司以外,是不是……”

    溫言搶白,“我們只是單純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哦,好可惜,我覺得溫小姐跟白先生非常般配呢。”

    容域祁捏緊了手中的酒杯,不着痕跡的看了眼任唯擎。

    而溫言只是笑了下,沒有接話。

    既然有這麼多人在,自然就不適合談公事了,大家互相認識一下,一起吃個飯就算了。

    白宥亭想趁機跟容域祁說兩句話,都沒有能找到機會。

    溫言他們離開了之後,容域祁他們還沒走。

    任唯擎喝了口茶,“你的意思是真的放棄了溫言了?你真的捨得?”

    佔敬城不客氣的嘲笑容域祁立場的不堅定,“他五年前放棄過一次了,四年半前也放棄過一次了,兩個月前又放棄過一次了,所以……你覺得他會徹徹底底的真的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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