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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66 域言故事77字體大小: A+
     

    466,域言故事77

    “延延。”

    溫言忙追了上去,見到延延邁着小短腿在樓梯上跑擔心得不行,“延延,別在樓梯上跑,等等媽媽。”

    延延不聽,什麼也不說就往樓上亂跑。

    不過幸好他跑得不快,溫言幾步就追上了他,將他抱在懷裏,摸了摸他的小臉蛋,柔聲責備,“媽媽不是說過了不許在樓梯裏亂跑很危險的嗎?延延怎麼就不聽話了?”

    延延眼睛紅紅的,烏黑的眼睛委屈的泡了兩包淚,可是就是憋着沒有哭出來。

    他長得又好,他這麼委屈想哭的模樣外人只需看一眼,就會對他心疼不已,更別說作爲他母親的溫言了。

    溫言看着他那泛紅的眼神,心口一抽一抽的抽痛着,她紅了眼眶,親了下他的小鼻子,“延延別哭了哦,你要是哭,媽媽也跟着哭了。”

    延延癟着小嘴巴,這才伸手抱住她的脖頸,將小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蹭着,吸着鼻子小小的他話卻說得鏗鏘有力:“媽媽,不許不要我。”

    不過,這是也延延這些年以來,第一次跟溫言這麼說。

    溫言眼眶溼潤,輕撫着他的後腦勺,“延延亂想什麼呢?媽媽怎麼會不要你?”

    延延不說話,低頭小手把玩着她脖頸處柔順的黑髮。

    溫言抱着他上了樓,進去了自己的房間,在自己的g上坐了下來,親了下還將小臉埋在自己的脖頸處的延延,“延延沒有什麼話想要跟媽媽說的嗎?嗯?”

    延延聲音悶悶的,在她脖頸出嗅了嗅,“媽媽最近很晚纔回家。”

    原來,是以爲溫言這麼晚回家是跟別的男人去約會了,

    溫言嘆氣,輕啪了下他的小屁股,“媽媽晚回家是因爲快過年了公司很忙,媽媽要加班,還是延延不相信媽媽,覺得媽媽騙你?”

    “沒有。”

    延延是知道溫言不會騙他的,只是……

    他抱緊了溫言的脖頸,撒嬌的說:“我最喜歡媽媽了,以後延延會養媽媽的,所以媽媽不許不要我哦。”

    “媽媽也最喜歡延延了。就算延延長大後不養媽媽,媽媽也永遠都不可能不要你,所以延延不要亂想,知道嗎?”

    “嗯。”

    哄好了他之後,溫言才舒了一口氣,一邊幫他脫鞋子一邊問,“怎麼這麼晚還跟小舅舅出去?睡不着?”

    脫了鞋子,延延趴在溫言胸口笑了下,玩着溫言身上衣服的扣子,“當然是在等媽媽啊,媽媽都好久沒有陪我睡覺了。”

    說到這,溫言目光又黯然了下來,覺得對不起延延,因爲她出去工作後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他。

    給他蓋上被子,露出一張烏溜的小腦袋和白嫩的小臉,溫言才說:“過兩天媽媽要出差,所以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延延,不過,過年媽媽會有好多天假期,到時候媽媽每天都在家陪你,嗯?”

    “好。”

    “好了,很晚了哦,延延早點睡覺。”

    “我不困,我要媽媽給我講故事。”

    他在g上摸了一本書出來。

    溫言見他精神似乎還挺不錯,所以也就滿足了他。

    不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怎麼說也是一個才四歲的小孩子,所以跟溫言說着說着,延延聽了不到十分鐘,就睡了過去。

    溫言放了書,給他掖好被子之後,她才起身,走出了房間。

    外面,溫父溫母都還沒有睡,還在看電視,“延延睡了?”

    “嗯,爸媽,你們也早點睡。”

    “好好。”

    溫母知道溫言其實對於她所說的想要她再找個男人的事她聽不進去,不過,她作爲她母親,怎麼可能不擔心?

    所以,就算她不愛聽,她也還是忍不住勸她:“小言啊,媽不逼你,只是你都29,30歲了,再不找個伴,恐怕這輩子就這麼的耽誤了。媽知道你放不下延延,媽也不是想勸你放棄延延,不說你捨不得,媽也捨不得延延啊,所以媽想你找一個對你好,也對延延好的男人嫁了,這樣的話延延也有爸爸了,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自從溫言自發的去給那個男人做情人之後,她就一直在擔心她日後的終身大事。

    她本來覺得,就算溫言去給那個男人做了qing人,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其實溫言想要找一個好的歸宿其實還是可以的,可現在合約到期了,她卻生了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出來,帶着一個孩子,她如果想要找一個好歸宿就更難了。

    而現在溫言又是一根筋的不肯跟別的男人試一下,她能不急嗎?

    “媽也不是想逼你就是希望你考慮一下。”

    溫母說到這裏,就不說了,讓溫言自己去想。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一大早,溫言就跟白宥亭一起,坐上了去皇城的飛機。

    下午的時候,就去找合作商去談合作。

    合作談完,到方案定下來,已經是第三天了。

    對方也算熱情好客,當天晚上就請他們到皇城最出名的大酒店去吃飯。

    出發之前,溫言接了個電話,是延延打過來的。

    溫言跟延延聊了一會,就跟白宥亭一起坐上了去用餐的路上。

    跟延延聊過了電話之後,歸家之心更加迫切了,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問,“白總,我們明天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還不行,因爲後天晚上佔家有一個宴會我必須出席。”

    “佔家?”

    溫言立刻想到了佔敬城。

    隨後,她捏緊了手中的安全帶。

    佔敬城也是容域祁的好友之一,以容家在京城的地位,容家不可能不過來的——

    “對,佔老先生跟我爺爺關係很好,爺爺備了一份禮,讓我親自送過來給佔老先生。”

    “那,明天呢?”

    “明天我會去拜訪一下我在這邊的同學,好友,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我……似乎不太適合。”

    “那好吧,那你明天可以自由出行,去玩,如果你想要導遊的話,我可以叫人帶你到處去玩一玩,反正有差不多兩天的時間。”

    溫言其實更想回去a市陪延延的,只是,白宥亭既然帶她過來了,肯定是想介紹一些人跟她認識的,以後要合作的時候,也會方便一點。

    所以,溫言說不出口。

    聽了後天晚上要去佔家參加聚會之後,溫言就有點心不在焉了。

    “佔先生,容先生,真巧,真巧啊。”

    緣分,有時候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溫言還在想着容域祁不一定會真的這麼巧的就過來這邊時,他們一行人剛進去酒店,溫言就聽到他們紅石的合作商熱情的上前跟前面的人打招呼了。

    溫言直接就愣住了。

    不遠處,不正是佔敬城和容域祁的身影嗎?

    白宥亭也認識他們兩人,所以也上前跟他們打招呼。

    容域祁見到白宥亭,似乎有些驚訝,“白先生也在?真是巧。”

    說着,他又開始跟佔敬城還有另一位合作商談話了,他似乎沒有見到白宥亭身後的溫言,看也不看她一眼。

    倒是佔敬城,看了眼過來,再看了眼容域祁,不着痕跡的笑了下。

    白宥亭和那位合作商邀請容域祁和佔敬城一起吃飯。

    容域祁似乎是想拒絕的,可是佔敬城卻比她先開口,”好啊,那就謝謝白總和魏總了。“

    一行人進去了包廂裏。

    容域祁和佔敬城他們走在前面,溫言跟其他的祕書還有助理走在後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溫言進去時,只剩下一個位置了,那是容域祁和佔敬城的中間的位置。

    溫言愣了下,站在那裏沒有動。

    “容總——”

    白宥亭知道溫言其實是一個不是特別開朗的人,跟陌生人一起吃飯會尷尬。

    他正想着問容域祁能不能挪一下位置,讓溫言坐的時候,佔敬城笑道:“溫言,怎麼不坐?”

    白宥亭微愣,“佔先生認識溫言?”

    “認識啊,怎麼不認識?”

    溫言只好在他們中間坐了下來。

    佔敬城親自給溫言倒了一杯水,“你跟域祁也有一段時間不見了吧?”

    溫言看了眼坐在她身邊的一直沒有怎麼開口的容域祁,淡淡的應了聲,“還好。”

    佔敬城說到這,又不問她了,轉而自然的問白宥亭,“對了,不知白先生現在住在哪裏?爺爺知道您要來,可是高興了好幾天呢,不知白先生什麼時候過去跟他老人家聊聊天?”

    白宥亭說了自己住的酒店的名字後,又說:“我明天還有點事,後天會親自過去拜訪一下佔老先生。”

    “好,我回去跟爺爺說一下,他肯定會很高興。”

    以往,容域祁在席上都算得上話比較多的,可今天他的話卻顯得沒有這麼多了。

    佔敬城看了眼他們兩個,笑了下,“溫言,你就不主動跟他說說話?不怕把他給鬱悶死?”

    佔敬城剛說完,容域祁就掃了一個帶着警告的眼神過去,企圖讓他閉嘴。

    佔敬城什麼時候怕過什麼事什麼人了?

    他笑容依舊,“他現在心裏不舒服,心堵得很,要不,溫言,你給他倒被茶?讓他順一順氣?”

    溫言聽到佔敬城說的這些,再看了眼容域祁,容域祁卻不看她,眯起眼眸,看向了佔敬城。

    溫言夾在他們中間,做不是,不做也不是。

    其他人聽到佔敬城的話都好奇的朝着他們看了過來,眼裏都存在着疑惑,紛紛猜想他們兩人的關係。

    溫言只好給容域祁添了一杯茶水,送到他的跟前了,“容先生,請喝茶。”

    容域祁依舊不看她,態度一如以往的客氣和禮貌,“謝謝溫小姐。”

    “不客氣。”

    佔敬城似乎一點也不介意看戲的人有點多。

    又說:“溫小姐,主動跟他說說話啊,問候他一下,順順他的氣,說不準某人就心花怒放,什麼都不計較了呢。”

    佔敬城的語氣就好像在勸一對正在生悶氣,冷戰的情侶。

    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包括白宥亭。

    他想開口跟溫言說兩句,可佔敬城卻笑着,看了他一眼。

    即使佔敬城的眼神帶笑,可是白宥亭卻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來了他的警告。

    警告他溫言不是他能動,能碰的人!

    白宥亭也不是怕了佔敬城,雖然他知道佔敬城處事喜歡不按理出牌,奇特到常人無法捉摸,而且……

    無比毒辣!

    只是,如果是溫言和容域祁的私人情感,在這個時候,他確實不該多說什麼。

    其他人能感覺得到,溫言沒有理由沒有感覺,容域祁也是。

    溫言低着頭,有些不知所措,她想離開這裏,可是,這麼多人在,白宥亭也還在,她也不能離開。

    她又看向容域祁,希望容域祁能說一句話,畢竟,以前他的話可是很多的。

    可容域祁又不理她,低頭去喝她給他沏的茶。

    只是,溫言不是很明白佔敬城這句話的意思。

    難道……

    他還是指當初她騙容域祁說拿掉了孩子這件事,她需要跟他道歉?

    無論容域祁之前做了什麼,可是,這件事確實是她對不起她,就算她沒有拿掉孩子,可在他的心裏,她已經做了這件事了。

    即使他不是特別在華這個孩子,可無論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孩子,沒了,他肯定也是會難過的……

    “對不起。”

    想到這裏,這三個字,在溫言情不自禁,自己都沒有意識之下,就說了出口。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

    桌上其他說着話的人都不一定能聽得到。

    可是,容域祁和佔敬城,還有白宥亭都聽到了,

    容域祁捏着杯子的手頓住了,用力了三分,緩緩的扭過頭來看她,他薄脣微動,三十多歲的他那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依舊是那樣的漂亮,深邃。

    他用這雙桃花眼直勾勾的凝視着溫言,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其他人此刻對他媽兩人的看法。

    “對不起。”

    溫言嚥了一口唾液之後,又輕聲的說了一次。

    這一次,容域祁聽得更加清晰了。

    他還是沉默着,只是,視線卻依舊沒有離開溫言的臉上。

    而這一次,溫言說的道歉的話,其他人都聽到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溫言爲什麼而道歉,可聽佔敬城的意思,似乎他們兩人應該是有過一段纔是。

    容域祁是公認的花花公子,一般來說應該是hi他對不起女孩子纔是。

    所以,聽到溫言跟容域祁道歉呢,其他人都非常驚愕,包括白宥亭。

    這麼說起來……

    倒是溫言對不起容域祁了。

    這信息量……

    有點大。

    其他人不知道溫言爲何而道歉,可容域祁卻知道。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眸深邃而複雜,似乎是想起了塵封許久的事情。

    許久之後,他不着痕跡的情理了一下喉嚨,才笑了下,翹起的脣角異常的好看。

    他的笑聲聽起來好像有點沙啞。

    只是,其他人聽得並不真切,也不知道容域祁在笑什麼,更加不知道容域祁有沒有接受溫言的道歉。

    而容域祁什麼都沒有說,他也不說他有沒有接受了溫言的道歉,他只是笑着,笑了一會兒後,就繼續低下頭下來喝茶了。

    不說其他人知不知道容域祁接不接受她的道歉,就連溫言自己也不清楚,即使,她全程的看着容域祁,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容域祁不理她,溫言就冷場了,所以,她也沒有再說話,低頭自也端起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佔敬城看着,笑了下,沒有再說什麼。

    這頓晚飯的氣氛,似乎有點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今天容域祁都沒有怎麼說話,而佔敬城之後也不再像之前這麼多言了。

    所以,現場的氣氛有點尷尬。

    可能是因爲如此,所以,這次的晚餐,結束得有很迅速。

    魏總跟她的人早早的就離開了。

    白宥亭看了眼溫言,無言的問她的意思。

    溫言也想離開了。

    所以,站了起來。

    而白宥亭說着場面話,“容總,白總,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要一起嗎?”

    佔敬城替容域祁做主,“白總先離開吧,我們……跟溫言有些話要說。”

    白宥亭皺眉,似乎,是有點擔心。

    佔敬城笑了下,“白總難道覺得我跟容總會對溫小姐亂來?”

    “不是,佔先生想太多了,宥亭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留不留下來,得看溫言的意思,我只是她的上司,現在並非是上班時間,我沒權決定她的去留。”

    佔敬城看向了已經拿着包包起身的溫言,“溫小姐,那您的意思是……”

    佔敬城說這句話的時候,低頭喝茶的容域祁動作頓了下,似乎……

    看了眼溫言。

    “謝謝容總和佔先生的盛情邀請。只是現在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溫言說完了這句話,看了眼面無表情的低頭喝茶的溫言,就跟白宥亭轉身離開了。

    包廂裏本來就不是很熱鬧,現在,走了這麼多人,偌大的包廂裏還剩下他們兩個,就顯得更加冷清了。

    包廂的門關上後,佔敬城抿了一口他沒有喝完的喝酒,“我還以爲,她開口道歉了你就會原諒她呢,嗯……很不錯,有骨氣。”

    容域祁冷瞥了他一眼,“看了這麼久戲還沒夠?”

    佔敬城毫無慚愧之色,理所當然的攤手,“當然還沒,戲看到一半,沒了結果,誰了高興?”

    容域祁哼了一聲,之後,又不理他了,埋頭繼續喝酒。

    好一會兒後,容域祁才說:“原諒她?確實,我在聽到她跟我道歉的時候,我差不多是立刻的就原諒她了,不過,我怕轉念一想,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

    容域祁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佔敬城卻不問,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容域祁的意思。

    他笑了,瞥了一眼他,說:“既然心裏那口氣順不了,不如想個辦法把這口氣給順了,何必這麼糾結?不然……你這得糾結多少年?”

    說罷,他晃了晃高腳杯裏紅色的透明液體,眯了暗沉得讓人難以捉摸的眼眸,“要不?我幫你想個辦法?”

    容域祁看了他一眼。

    “答應了?”

    容域祁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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