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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62 域言故事73字體大小: A+
     

    462,域言故事73

    至於他們聊得怎麼樣溫言也沒有問。

    既然這件事已經不用她跟進了,她也不好過問。

    也不想問太多。

    只是……

    “呯!”

    晚上,溫言吃完飯在廚房洗碗,手中的碗卻驟然從溫言的手中滑落地板。

    “小言,怎麼了?”

    溫母想聽到動靜從客廳趕了過來,延延也跑了進來。

    “沒事。”

    溫言忙搖頭,回頭說:“延延,別進來。”

    碗碎裂,瓦片濺得哪裏都是,溫言擔心他要是走進來會受傷。

    延延扯着她的衣服要她抱,“媽媽,陪我看漫畫。”

    “媽媽還要洗碗,洗好碗了媽媽就陪你,延延自己先看好不好?”

    延延很黏她,就是不肯出去,抱着她的大腿不肯動。

    溫母拿着掃把掃着地上的碎片,一邊碎碎念,“昨天差點切到自己的手,今天又摔了碗。唉,你這孩子這兩天怎麼忽然心不在焉的?像失了魂似的。”

    溫言沒有說話。

    溫母把碎片都掃乾淨了之後,見到跟溫言撒嬌的孩子,笑着說:“你出去陪延延吧,這碗我來洗。”

    延延又纏着她不放,溫言只好放下了洗碗布,脫下了手套,過去把延延抱了出去客廳。

    溫父剛纔也過來了,站在門口,然後過來幫溫母把洗乾淨的碗碟上面的水給擦乾淨了,“延延這個孩子以後可不得了。”

    溫母滿臉寵溺,“那是,延延這麼聰明又漂亮。”

    “我指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溫父這回不應聲了。

    他覺得這個孩子確實很聰明,而且是聰明得太過了。

    雖然平時看着很乖巧又天真,可他卻比同齡小孩要成熟得多。

    剛纔明明就是擔心溫言會受傷才纏着溫言要溫言出去陪他的。

    其實,他也知道他這個外孫也是很喜歡他們的,只是,他更依賴更喜歡溫言,自然就會爲溫言着想多一點了,非常護短。

    雖然公司跟容域祁的公司合作這件事現在並不在她的操心的範圍之內。

    不過,溫言卻還是會挺關注那邊的。

    在聽到容域祁近期忙,不會這麼快到這邊來之後,溫言才放心了一些。

    工程動工了兩個多月,日子一直都過得很平靜,很快就進入了十月份。

    十月份,是延延出生的月份。

    而過兩天就是延延四歲的生日了。

    溫言收拾東西下班,腦子裏想着過兩天的生日要怎麼過時,白宥亭忽然打了個電話過來她辦公室。

    “溫言,麻煩幫我訂兩個斕苑酒店的總統套房,容先生和他的助理後天到這邊看項目進展。”

    溫言捏緊了手中的包包,頓時心亂如麻,“後天?”

    “對。”

    然後,沒有聽到溫言迴應的聲音,又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好,那接機的事……”

    “我跟小惠去機場那邊護接人就行了。”

    溫言這才應聲,“是,知道了。”

    說完,她忍不住又問:“白先生,那個容先生大概會在我們這邊呆多少天?”

    “這個不是很清楚,聽說他來這邊也跟其他人有合作,所以至少也會呆兩天吧。”

    白宥亭似乎也知道溫言不是很想跟容域祁見面,所以安撫道:“容先生是大忙人,他應該不會在外面這邊呆多久的,工作完了他肯定就會回去了。”

    “嗯。”

    溫言正想放下電話,而白宥亭忽然頓了頓,語氣比剛纔變得低沉了些,輕柔了三分,“下班了等一下有什麼安排嗎?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個飯?聽說公司隔壁的開了一家不錯的西餐廳。”

    溫言垂眸,“抱歉,我家裏人等着我回去吃飯,所以我的先回家去了。”

    “沒關係,那下一次吧。”

    溫言掛了電話之後,離開公司,回了家。

    溫言進去廚房幫溫母摘菜,“媽,不是說外婆最近身體都不是很好嗎?您要不要明天回去看一看?”

    “媽上個月不是纔回去了嗎?媽想下個月,等幫延延過了生日之後,再跟你們一起回去,而且要是媽回去了,延延該怎麼辦?你也知道的延延最黏你了,要是我帶着延延一起回去,延延肯定是不肯的,要是不帶延延回去,你也忙不過來。”

    溫言一時間也沒有找到其他藉口,所以,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吃了飯,溫言上樓去跟延延講故事,溫言闔上了書,將坐在她腿上的延延轉了過來,“延延,過了生日之後,跟奶奶回去老家去玩幾天好不好?”

    溫言雖然覺得容域祁只是來這邊幾天,溫言平常時也只是呆在家裏或者是小區裏玩,不會出去外面亂跑,所以也不會這麼巧的就真的會碰到。

    只是,溫言卻還是擔心。

    而且聽白宥亭的意思,容域祁或許在跟其他公司也有合作,那以後她來a市的機率就大很多了。

    延延漆黑的眼睛清澈得沒有任何雜質,纖長的睫毛就像兩排扇子一眼,非常漂亮。

    可是,他卻眯起了眼眸,“媽媽的意思是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延延眯眸的神情和動作跟容域祁幾乎如出一撇,溫言看着他這個模樣,愣了愣。

    延延過去抱她,親了下溫言,“媽媽?這個問題不可以不回答哦。”

    溫言看着他漂亮的臉蛋,心坎都是軟的。

    她笑了笑,“媽媽還要工作,所以不能跟你們回去,延延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不好。”

    延延抱拒絕得非常直接,抱住了她的脖頸,有着牛奶般雪白嫩滑的皮膚的小臉擱在溫言的脖頸上,輕輕的磨蹭着,“我不想離開媽媽,也不喜歡離開媽媽。”

    溫言很有耐心的跟他解釋,“不是離開,只是幾天而已,幾天後媽媽就過去那邊接你回來,好不好?”

    “不好。”

    無論溫言怎麼說,延延就是不聽。

    他嚴肅的眯起眼眸,白白嫩嫩的小臉擺出了一臉嚴肅的表情來將溫言看着,“而且過兩天是我生日了,媽媽是不打算給我過嗎?”

    溫言被他看着,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本來就柔軟的心瞬間化成一灘水,“好,延延說不去就不去。”

    溫言想了想,或許是自己太過慌張,所以草木皆兵了。

    就現在的容域祁來說,他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的熱衷了,現在的他們,就算碰面了,比陌生人還要不如。

    他現在跟馬小姐似乎也過得很好,他們會過得很幸福的,根本不會再在意她的事。

    如果延延不出去被他見到的話,他們就算有交集,可也只是限制於公司的事情而已,其他的時間是沒有什麼交集的。

    而且,容域祁呆的時間也不長,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思及此,溫言才放心了一些。

    “說好了哦,不許反悔。”

    延延笑了,露出了一個跟他父親近乎一模一樣的笑容來,然後拿起了那本漫畫書來,乖乖巧巧的坐着,那烏黑的大眼睛笑米米的看着溫言,“媽媽,延延還要聽故事哦。”

    “好。”

    溫言接過了書,也不再提這件事,繼續跟他講故事了。

    第二天早上,溫言和白宥亭去跟人談合約了。

    幾個人在合作商的候客室裏聊得正好,白宥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白宥亭看了眼來電顯示,抱歉跟合作向點了點頭,出去接電話了。

    一分鐘左右,白宥亭就從裏面回來了。

    跟人談好了之後,他們兩人離開了對方的公司。

    上了車後,白宥亭說:“容先生的助理剛纔來電,說今天下午三點就會到我們這邊來。”

    溫言眉睫輕顫了下,“今天?”

    “嗯。”

    白宥亭說完了忍不住問溫言:“您在容先生身邊多久了?了不瞭解他的喜好?知道他喜歡吃什麼,喜歡去什麼場合消遣嗎?”

    “他……是京城那邊人,聽喜歡吃辣,不過,因爲他在西方長大的,所以口味會偏淡一些,其實,在吃食方面,他不算挑的,只是,他不喜歡吃芹菜,還有洋蔥,也不喜歡蒜頭的味道,也不喜歡吃太過油膩的食物,海鮮會偶爾吃,只是不會特別喜歡。”

    這些,延延跟他都很像,不過,因爲延延在吃海鮮上倒是像她。

    至於之前她還是他的人的時候,他們經常去吃海鮮那是因爲她喜歡吃……

    “哦?那他喜歡去什麼玩什麼?”

    溫言垂眸,幾乎不用想就能輕易的回答得出來,“他……喜歡擊劍和保齡球,他不喜歡完高爾夫球的。”

    白宥亭似乎有些驚訝溫言能說這麼多,“看來你在他身邊工作了挺久的,都記得這麼詳細。”

    溫言但笑不語。

    白宥亭看着溫言,見她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忽然摸了摸下巴,笑道:“聽說……他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換衣服如換女人?”

    “嗯。”

    白宥亭似乎問得差不多了,所以也不再問了。

    會去到公司,溫言就開始心不在焉起來了。

    下午兩點左右,白宥亭跟祕書部的小惠就去了機場接容域祁和肖霖。

    飛機很準時的着陸,白宥亭等了二十來分鐘,就見到了容域祁和肖霖。

    見到白宥亭跟他身邊的祕書小惠,容域祁似乎並不驚訝。

    笑着打招呼,客套兩句,就笑說着離開了機場。

    “容總,請問您什麼時候去場地那邊看?是現在出發還是先去酒店休息一下?”

    “場地那邊不急,坐飛機也不累,所以,到白總的公司去我們再仔細的聊一聊工作的進程?”

    “都可以。”

    於是,他們就到了先去了白氏集團。

    他們到的時候,溫言還在忙碌,所以不知道他們是直接到公司來了。

    祕書小惠給容域祁和肖霖還有白宥亭泡了杯咖啡進來。

    容域祁輕抿了一小口,笑了下,“白總的祕書泡的咖啡果真不錯。”

    祕書小惠笑了下,禮貌的道謝。

    “對了,溫祕書呢?怎麼不見人?”容域祁似乎很喜歡那個小惠泡的咖啡,輕抿了兩三小口後才放下。

    隨後,他悠然的靠在沙發背上,就好像這裏是他家一樣。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開口道:“之前溫祕書在我們這邊工作的時候,咖啡是泡得不怎麼樣的,不知現在有沒有進步了?嗯,說起來,那真的挺懷念的。”

    白宥亭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他頓了頓,笑道:“溫言她不喜歡喝咖啡,所以我喝的咖啡一般都不會溫言泡的,我也不想勉強她,所以就隨她去了,如果容先生要真的想要喝溫言泡的咖啡,那我叫人過去跟她說一聲?”

    容域祁笑容依舊,“不用了,她應該挺忙的,我就不打擾她了。”

    容域祁這樣推辭,白宥亭反而不好意思不讓溫言來給他泡咖啡了,只好讓小惠出去,跟溫言說一聲了。

    “溫祕書,白總叫您給容先生和他的助理泡杯咖啡過去。”

    溫言正在整理報表,頓了頓,正要說話,小惠又忍不住八卦的問:“剛纔聽容先生提起你我才知道你竟然之前也給容先生當過祕書,不過,既然您之情給她當過祕書怎麼不是您跟白總一起去跟容先生談合作?”

    “我這邊還有很多事要忙。”

    溫言含糊的說了句,就離開過去給容域祁泡咖啡了。

    其實,她平常是很少給容域祁泡咖啡的,只是,在成爲了他的祕書後,有時候有客人來,所以咖啡是泡得越來越好了。

    溫言這麼想着,已經敲了候客室的門,端着咖啡進去,裏面放着三杯咖啡,將教裏面的一杯遞給了容域祁。

    而這三杯咖啡裏,只有容域祁那一杯是不一樣的。

    溫言纔剛放下,容域祁就端起來輕輕的聞了聞,才抿了一小口,隨後笑了:“四年半了呢,溫祕書竟然還將我的口味記得如此清楚,口味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我最喜歡的那個味道,真的讓容某非常吃驚,看來溫祕書的記憶力真的是很不錯。”

    溫言愣了下,捏緊了手中的托盤,沒有說話。

    她……

    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按照容域祁的口味給他泡了一杯特殊的。

    白宥亭看了眼溫言,似乎明白了一點。

    容域祁話雖然這麼說,不過,溫言特意給他泡的咖啡,容域祁只是喝了一下口之後,就不再動了。

    而小惠給他泡的那一杯,卻已經見底了。

    溫言垂了眼眸,正推脫着要離開這裏,回去工作時,小惠忽然敲門而入,在白宥亭耳邊說了一句話。

    白宥亭抱歉的起身,正要讓溫言好好招待容域祁他們,他要離開一會,而容域祁就率先開口了,“白先生,如果您有事要忙,那您就先去忙吧,我跟肖霖先去酒店休息一會兒。”

    “好的好的,不過——”

    另一間候客室還有客人,他可能不方便走開,

    “白先生派個人送我們去酒店就可以了,容某也不是很好意思麻煩白先生親自送。”

    “不麻煩不麻煩,只是現在有點急事,真是不好意思了。”

    溫言現在就在這邊,不派溫言送他們去酒店似乎這回避也就太過明顯了,白宥亭只好看了眼溫言。

    溫言只好說:“容先生麻煩稍等一下,我跟先回去拿一些東西。”

    “那就麻煩溫小姐了。”

    溫言就跟白宥亭先出去了。

    溫言回去了辦公室拿了自己的包包後,就去找容域祁,準備送他去酒店。

    容域祁他們倒是聽挺極致的,先在電梯門口等着了。

    溫言擔心容域祁不開心,快步的過去,“抱歉,讓您久等了。”

    “溫祕書何必這麼緊張?我又不能吃了你。”

    容域祁笑着,又說:“我記得溫祕書之前可是非常鎮定自若,臨危不懼的人,怎麼幾年不見,倒是越長越回去了?”

    溫言以爲自己已經表現得夠鎮定了。

    聽容域祁這麼說,她才發現自己做的心理建設還遠遠不夠。

    容域祁的身軀緩緩的靠了過來,還是溫言熟悉的那個笑米米的模樣,忽然湊近了溫言的耳邊小聲的諷刺:“還是說……溫祕書做了什麼虧心事,見到我就心虛?畢竟,溫祕書對於說謊好像還是不太擅長的。”

    溫言心口一震。

    心驚的後退了一步,美目圓瞪的看着他,“你——”

    難道,已他經知道了什麼?

    此時,電梯的門已經打開了,容域祁不再看她一眼,就轉身進去了電梯。

    溫言在電梯門快關上的時候,才惶惶然的走了進去。

    之後,在電梯裏,三人沉默得沒有一絲聲音。

    電梯到了一樓之後,溫言剛想出去,忽然整個人被人推了一把,然後被人攥住了肩膀,在她來不及驚呼的時候,容域祁已經將她壓在了很少人到來的電梯的拐角的地方。

    溫言瞪着眼眸,“你……”

    容域祁笑米米的靠近,俊臉快速的在她眼前放大,可是,就在溫言以爲他會吻上她的脣覺得時候,容域祁忽然笑了下。

    然後,又曖昧的在她耳邊撩撥着,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還是說……你以爲我會繼續纏着你,所以心裏覺得心慌意亂呢?想着要避開我,所以就連工作也要讓別的祕書代替你?”

    溫言小嘴微動,卻說不出話來。

    “其實,溫祕書您想太多了,也太自以爲是了些,我現在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容域祁說到這裏,輕嘆了一口氣,“你也是知道的,我身邊要什麼女人沒有?雖然你是美味了點,但是也不至於讓我這麼多年了還惦記着你,而且你年紀也不像以前這麼年輕了,對我來說,這樣的年紀太大了,我還是喜歡哪些年輕一些,水嫩水嫩的女孩子的。”

    溫言聞言,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只是,眼眸也緩緩的垂了下來。

    可無論容域祁說什麼,她都沒有反駁。

    只是,容域祁卻將她那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看在了眼裏。

    他收回了目光,忽然的放開了她,無言的轉身離開。

    肖霖一直站在外面,沒有打擾他們,見到容域祁,覺得他們似乎聊得並不愉快。

    溫言在容域祁走了好一會兒纔跟了上去。

    門外,早就有司機在等候着他們了。

    不用溫言請,容域祁就已經率先的進去了車子後座,而肖霖卻一如既往的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既然如此,溫言就只能坐在容域祁的身邊了。

    車子緩緩的啓動,而車子裏的人卻一直都沒有說話。

    容域祁似乎不想理會溫言,雙腿交疊着,靠在椅背上休息了。

    “嘟嘟嘟——”

    忽然的,溫言包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言看了眼在車子上歇息的容域祁,把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來電顯示見到是延延,溫言吞了吞唾液,看了眼還闔着眼眸休息着的容域祁,批過挪了挪,往窗邊靠了靠。

    只是,她想了下,最後還是掛斷了電話,沒有接。

    只是,掛了電話之後,她立即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哄着延延,擔心而且會生氣。

    延延發了信息過來,卻只是發了一個不高興的表情圖,然後就不理溫言了。

    其實,延延也是一個很敏感的孩子。

    而且,可能是因爲她母親最近一兩年來經常想跟她說媒,而延延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兩歲多就已經懂很多了。

    所以,他對於她還是很沒有安全感的。

    延延其實從小到大就不怎麼愛哭,很乖巧的,就是很粘人。

    在她去年說要出來工作的時候,延延更是哭了一整天,只要見不到她就哭。

    而且,延延最在意的人是她。

    所以,溫言是很擔心他會想太多的,所以很多事都由着他來,哄着他。

    她母親其實也是很疼他的,只是,有時候也會說她太過溺愛延延了,什麼都隨着他,他一哭,就什麼都答應了。

    溫言在沒做母親的時候是不知道做母親的人的心情的。

    只是,在做了母親之後,她才知道,爲什麼天下這麼多母親都願意爲了自己的孩子一輩子做牛做馬,只希望孩子能健康快樂的成長。

    她發了信息過去後,那邊一會兒後也發信息過來了。

    延延明天就是四歲了,他已經認識不少字,拼音也學了,手寫也會,所以,兩人的信息如果沒有太多生僻字,延延都懂,只是寫起來會比較慢,還很生疏而已。

    延延可能是覺得溫言不夠重視他,所以溫言來來往往的發了十多條信息都沒有能把延延給哄回來。

    溫言在發信息的時候,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延延的身上了,所以一時間也忘記了現在的場合。

    有信息發過來的時候,溫言的手機裏會發出一個很小的聲音的。

    不過聲音雖小,可是,坐在她身邊的容域祁卻能聽得很清楚。

    容域祁眉睫微微的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眸。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溫言溫柔含笑的眼眸。

    只是,溫言這溫柔含笑的眼眸卻並不是衝着他的,而是對着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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