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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59 域言故事70字體大小: A+
     

    459,域言故事70

    容域祁攤手,“我知道?我知道什麼?”

    容域祁其實是很擅長挖人的話的,所以,溫言沒有動。

    “我雖然知道的事情挺多的,可是……也許並不是你所想的那一件呢?畢竟,你最近瞞着我的事情,可不少。”

    溫言溫言不着痕跡的咬了下脣瓣,似乎……

    有些心慌。

    容域祁笑了下,站在那裏沒有繼續走過來,又說:“又或許……我知道的還不夠詳細呢?你知道的,我最喜歡聽你說話了,。”

    溫言垂眸,語氣冷淡,卻也冷靜鎮定得沒有太多的情緒,“沒什麼好說的。”

    “沒什麼好說的?”

    容域祁挑高了眉頭,脣瓣微動,似乎,在仔細的琢磨着這句話。

    片刻後,他笑了,只是,笑意從未到達過眼底:“小貓貓,說話就要說清楚哦。”

    “你知道的,我其實也算是在國外長大的,國語學得不是很好,所以不是很明白你所說的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幾個字的具體意思,不如,你來跟我解釋解釋?不如就解釋一下你爲什麼說好了明天讓我陪你去醫院的,你卻忽然一個人去了,難道……是真的身體很不舒服,讓你受不了?”

    容域祁雖然語氣聽起來跟平常時好像差不多,可是,他的眼神卻讓溫言知道,他眼眸裏醞釀着狂風暴雨。

    他陰沉的雙眸裏醞釀着的東西,讓人膽戰心寒。

    溫言確定他肯定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所以,她說“容域祁,你有什麼儘管說,不用打啞謎的。”

    溫言從容域祁回來之後,就是很冷靜的。

    而且,從她的神色,她的眼眸,還有她的臉上無論是傷心還是內疚,還是歉意,都沒有。

    彷彿,她兩個多小時之前從那個從她肚子裏拿出來的東西並不是與她骨肉相連,在她的肚子裏呆了三個多月的孩子。

    似乎,她對這個孩子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容域祁看到這裏,終於笑了,而且笑得很大聲,只是,笑聲並不歡快,還帶着一股讓人五味扎陳的複雜感和悲愴感。

    他諷刺的問:“哦?那你覺得我該從何說起?”

    溫言冷靜的主動挑開了話題,“你知道我懷孕了,也知道我剛做了手術。”

    容域祁頓住了,他眼神冰冷,“所以,你對這個還是不想解釋什麼?”

    可溫言似乎沒有怎麼受影響,“沒什麼好解釋的,他本就不該到這個世界上來,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容域祁脣角的笑意聞言驟然頓在了脣邊,隨即消失。

    他銳利的雙眸緊緊的鎖在了她的臉上,似乎,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只是,事實卻讓他失望了。

    他走到了距離溫言大概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樣近看,溫言的臉色就更加蒼白了,似乎,她隨時都會倒下。

    只是,容域祁卻沒有絲毫的心疼。

    他緊盯着她的小臉的視線不變,再說一次剛纔的話。

    溫言頓了下,毫不畏懼的擡起眼眸跟他視線在空中相交匯,她再度重複了剛纔她說的那句話:“他本來就不該到這個世界上來,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容域祁咬牙,延後猩紅得讓人顫慄,“你再說一遍?”

    “他本來就不該到這個世界上來,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再說一遍!”

    “他本來就不該到這個世界上來,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啪!”

    溫言剛說完,容域祁就好像敏銳矯健的獵豹,瞬間過來,伸手就在溫言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然後彎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將她狠狠的摜在了g頭上。

    “唔……”

    溫言臉色本是蒼白得毫無血色的,可現在,被容域祁掐住脖子,感覺自己的喉嚨都給容域祁給掐斷了一樣!

    不但呼吸困難,還難受得她眼淚瞬間從眼眶裏涌了出來,纖長的睫毛被淚水沖刷過,更加烏黑漂亮。

    她伸手推拒着容域祁的身子,想要掰開他的手,卻徒勞無功,想要推開他,卻渾身無力。

    想開口,卻也發不出聲音來。

    只是,就算她想要推開容域祁,可是她的眼睛,卻還是很鎮定的。

    她不認爲容域祁真的會掐死他!

    不過,她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她卻還是擔心,容域祁要是真的發怒了,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將她掐死!

    所以,她的身子還是有一點冰冷的。

    容域祁臉色冷如奪命羅剎,還猩紅的眼眸此刻更加陰寒嚇人。

    他咬牙,咆哮道:“不該?你覺得他有罪?他哪裏有錯了?啊?!你說啊!”

    溫言的脖頸還是給他掐住,不過,她已經能說話了,容域祁的模樣雖然讓人挺害怕的,可是,溫言卻不怕,她臉色很冷,“那……那你覺得我應該生下他?我,可爲什麼要生下他!”

    “爲什麼?”

    容域祁愣了下,似乎沒想到溫言竟然會這麼問。

    他忽然後退了一點,一個巴掌捂着自己的臉,笑了,“你竟然在這個問題上問我爲什麼……”

    溫言見他這個模樣,不知爲何,身子緩緩的往後縮,可她已經無處可退了。

    而容域祁卻忽然一手攥住她的手腕。

    那力道,重得能將她的手腕掐斷了!

    他臉色陰鷙,眼神冷寒如刀,“他是你的孩子,你是他的母親!就憑這個你都得無條件將他生下來!你竟然還跟我說爲什麼!”

    溫言別過臉去,容域祁卻將她的小臉強硬的掰了回來,一大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脖頸,一手卻死死的捏着她的下頜,力道重的溫言眼睛噙淚呼吸困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

    溫言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掰着他依舊掐住她脖頸的大手,“可我做不到生下他!你……放,放開我!”

    容域祁卻不鬆手,“做不到?呵呵……生下他是有多爲難你?啊?!”

    “我不想生下他!”

    溫言這樣被他掐着,呼吸困難,差點就翻白眼暈死過去了。

    容域祁擦覺到了,咬牙,似乎真的有想掐死她的意思。

    只是,在見到溫言都快要翻白眼之後,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大手,稍稍的放開了她一些。

    可大手依舊掐住她的脖頸,沒有真的放開。

    溫言像是死而復生一樣,肺部的空氣似乎都要被抽空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是啊,你確實不想,你怎麼會想生下我的孩子呢?畢竟,我是你們溫家的仇人,可是宋以宸呢?他比我好到哪裏去了?如果是他的孩子,你是不是會將他生下來?”

    溫言不回答。

    容域祁卻當她是默認了。

    容域祁諷刺的說:“呵呵,這麼一個生命,他還沒來得及來到這個世界上,他還是你的孩子,可你卻說扼殺就扼殺,而且還面不改色的,你的心也真的夠狠的。”

    “我以前一直都以爲自己挺了解你的,覺得你其實是一個面冷心熱,也很容易心軟的人。”

    “或許,你真的是一個很容易心軟的人,只是……你溫言的心軟對誰都可以,唯獨對我容域祁從來都不曾心軟過,心疼過!”

    溫言沉默,咬牙的看着他。

    “其實,我自認我對你還挺不錯的,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

    “你對我不錯?或許吧,可如果說故意搞垮我們溫家害得我們溫家負債累累,然後又像救世主一樣出現在我們面前賣了我做你的情.婦這就是你所說的不錯的話,那你容域祁的不錯,我溫言不敢恭維,也不敢要!如果不是你,我溫家沒有出事,我會過得比以前更好,或許現在,我跟以宸已經結婚了,可現在呢?現在——”

    容域祁聽到這些話,立刻就怒了,他咬牙怒吼,“所以,你怪我搞垮你們溫家,怪我搞垮了容家,也怪我拆散了你們?!”

    溫言眼裏有累,冷笑,“難道我應該謝謝你嗎?!”

    “所以你在意的就只有這些?所以你從來就沒有想過我爲什麼會這麼做?”

    “你就只是覺得你前半生都給我毀了,在知道自己懷孕之後,擔心那個孩子會毀了你後半生,所以你纔會一點都不心疼的拿掉了他,對嗎!”

    溫言頓了下,“對!”

    容域祁卻嗤笑,冷冷的凝視着她,“其實,你昨天說明天才去醫院檢查身體,是騙我的吧?你已經想好了在我回來之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孩子給拿掉,你是怕我知道了你懷孕了我會讓你把孩子留下來,不肯放你走了,因爲你其實知道我並不是那麼的想放你走,畢竟,你知道,雖然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可我也確實還沒玩夠你,你是我容域祁這麼多年來最讓我着迷的一個女人了。”

    “所以,你們溫家的事也根本就不是你拿掉孩子的主要原因,你最主要的是想離開我,不想這孩子影響你後半生纔是主要的重點吧。”

    溫言不哼聲。

    “說真的溫言,我也沒有這麼在意你的孩子,只是,無論怎麼說他都是我的孩子,你卻不經我的同意就殺了我的孩子,這讓我很不舒服,以後,你們最好別再出現在我面,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容域祁冷冷的說着,忽然放開了他,從g上站了起來。

    溫言卻還是愣愣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你溫言的身體的滋味雖然很不錯,是極品中的極品,只是,如果”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現在既然都對你都膩了,也就不想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你的身上,不然對着你我也心累,所以……“

    容域祁指着溫言,冷冷的命令你,“你,現在就給我滾出這裏,還有那什麼合約,從現在起作廢了。”

    “你……是說真的?”

    容域祁倒了一杯水,捧在手裏休閒的喝着,聲音很冷,“現在,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收拾好你的東西,給我離開!”

    溫言聞言二話不說就從g上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溫言才翻出行李箱,容域祁就冷聲的加了一句,“等等……那些我給你買的東西,一件都不許帶走!”

    溫言沒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說:“我沒想過要帶走。”

    “誰知道呢?反正你們現在缺錢,裏面的首飾,隨隨便便一件都有可能讓你們東山再起。”

    溫言不說話,沉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雖然這個房子是容域祁的,裏面大多說東西也是她的。

    可是,她的日常用品,比如衣服,尤其是她經常穿的衣服,化妝品,護膚品都是她自己的。

    只是,她僅有這麼多而已。

    所以,容域祁給他十分鐘,其實已經是非常慷慨的,她雖然臉色看起來很蒼白,可是,她的動作卻非常快,所以,才五六分鐘而已,就已經將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

    有人說,如果兩個人生活的時間久了,裏面的東西肯定都會互相交錯,摻雜其中,分開的時候,可能會很難說得清什麼事對方的,什麼事屬於自己的,想要收拾離開不容易。

    可顯然的,這裏面並不包括溫言。

    她要離開,其實太容易了。

    她收拾好了之後,進去浴室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就拖着一個不算大的行李箱,還有她平常用的包包,轉身就離開。

    只是,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頓住了腳步。

    容域祁已經放下了水杯,看着向了她。就好像看不到她蒼白的臉色一眼,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收拾東西。

    溫言低頭翻找自己的包包。

    然後,她轉身走了回來,把這個房子的鑰匙還有磁卡都放到了茶几上。

    然後,她一言不發的轉身,拖着她的行李箱,消失在了容域祁的視線裏。

    溫言下到了樓下,在樓下換上自己的鞋子時,容域祁站在樓上,倚着扶手,手邊還端着他的水杯,看着在正在換鞋的人,捏緊了欄杆的扶手,“溫言。”

    溫言頓了下,擡眸朝着他這邊望了過來。

    “明天,你也不用到公司來了。”

    “我知道。”

    溫言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不想再跟她又過多的牽扯。

    他是如此,她何嘗又不是?

    “另外……”

    他還有話要說。

    溫言看了過來。

    只是,可能是樓上走廊的燈沒有開吧,所以燈光很暗,她看不清樓上的他的神色。

    只是聽到他冷漠的說:“你要記住一句話。”

    溫言無聲的詢問着,等着他的下文。

    “這次你能離開是因爲我放你離開,可只要我想你回來,你……一定逃不掉!”

    溫言沒有說話,她已經穿好了鞋子,拉開門,轉身離去了。

    溫言纔剛關上門,容域祁忽然就狠狠的將手裏的玻璃杯摔在了地上,眼眸血色滿布,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溫言!你就這麼對我!就這麼對我!你就這麼對我……”

    說着,身軀漸漸的從牆邊滑了下來,坐在了地上。

    溫言關上了門,扭頭回來看着身後這扇她已經很熟悉很熟悉的門。

    這一次,應該是最後一次看到這扇門了吧。

    因爲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溫言沒有能聽到房子裏容域祁扔掉水杯的聲音。

    她在門口站了會兒之後,就拖着行李,轉身離開了。

    “司機,去機場。”

    她下了電梯,剛上了出租車,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那邊的人問:“事情怎麼樣了?”

    “都好了。”

    “哦?那現在呢?你有什麼打算?”

    溫言沉默。

    “好吧,你不說也沒關係。”

    “謝謝你。”

    “不客氣,是我說過要幫你的。”

    “謝謝,以後,我們有緣再見。”

    那邊笑了下,話語很中肯,“我想……我們會再見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溫言愣了下,來不及多問,那邊便說:“希望以後你能過得好。”

    “謝謝。”

    之後,兩人就沉默了下來。

    然後,掛了電話。

    她纔剛掛斷電話,又有人給她打了電話過來。

    是肖霖。

    溫言沒有接,掐斷了。

    只是,她掐斷後,肖霖卻又打了電話過來,一直打了幾次。

    最後,溫言還是撥了電話過來。

    “先生找到你了?”

    “嗯,有事?”

    溫言現在在高速公路上,所以有點吵,肖霖也聽到了“眯起了眼眸,你現在在哪裏?先生不在你身邊?”

    肖霖剛纔給容域祁打電話,容域祁沒有接。

    所以肖霖有點擔心。

    “不在。”

    肖霖頓住了,好一會兒才說:“溫言,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自己的孩子,說不要就不要,你的心……可真是夠狠!你對得起先生嗎?”

    溫言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說:“我跟他已經結束了,以後,請肖特助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結束了?”

    肖霖頓了下,隨即冷笑道:“我也希望以後不需要再聯繫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

    之後,就再給容域祁撥了個電話,容域祁還是沒有接。

    一直到晚上十點,他都沒有打通他的電話。

    肖霖就越來越擔心了,所以忍不住的開車過去了他跟溫言住的地方,摁門鈴。

    他以爲容域祁可能不在這裏的,也以爲容域祁可能不會這麼快就過來開門的。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容域祁很快就開了門。

    不過,他在開門後,見到門口站着的人是肖霖後,就算容域祁這個人擅長僞裝自己,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可是肖霖還是清晰的在他的眼裏看到了失落。

    滿滿的失落。

    容域祁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轉身回去了。

    肖霖跟着進去了房子裏。

    進去了之後,肖霖才發現,房子裏有一股濃濃的酒味,感覺一片狼藉。

    肖霖皺眉,跟了上去,在容域祁對面坐了下來,“先生,您不要再喝了。”

    容域祁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眼神異常的清醒,“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喝了?”

    現在的容域祁,確實不喝了。

    雖然他的身上,還有房子裏酒味很濃,可是,容域祁也沒有醉,他很清醒。

    容域祁冷瞥了他一眼,“急着趕過來這裏幹什麼?怕我自殺?我會是這麼傻的人?”

    肖霖沉默。不過,他確實挺擔心他的,因爲只有他清楚他有多在乎溫言。

    容域祁上樓自己拿了一件衣服後下樓來,冷冷的說:“把這裏給賣了。”

    肖霖愣了下,卻也笑了,沒有任何異議的點頭。

    他知道,容域祁這麼說就代表着,他跟溫言是真真正正的完了。

    這一點,他其實是支持的。

    容域祁吩咐完了這件事後,頭也不回,毫無眷戀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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