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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48 域言故事59字體大小: A+
     

    448,域言故事59

    容域祁的話,溫言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片刻後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你說我傷害你?”

    容域祁眯起了眸子,笑了,只是,他的笑意不曾抵達眼底,“你看你啊,你會問我這句話,不就是在傷害我嗎?”

    溫言擰眉,想拉遠他們兩人的距離,想看清楚他臉上的神色,可容域祁卻不讓。

    溫言忽然間不知道要時候什麼了,所以靜默了下來。

    接下來有片刻,容域祁都沉默着,溫言在聞到了食物的焦味,她才推開了容域祁,關了火。

    等她把已經焦得不能吃的食物倒進廚房裏的垃圾桶裏,回頭時,容域祁已經不在她的身後了。

    她愣了下,轉身走出了廚房,只見容域祁坐在了客廳裏看電視,並沒有走。

    剛纔,她還真的以爲容域祁像之前那樣生氣然後就走了。

    溫言靜默的在廚房裏做飯,容域祁在看電視。

    吃飯的時候,兩人都很沉默。

    可能是兩人都沒有什麼胃口,所以飯菜才吃了一半,兩人都放下了筷子,不再吃了。

    當晚,容域祁還是在這裏留了下來,沒有走。

    不過,他沒有對溫言做什麼,只是抱着溫言睡覺。

    溫言被他抱在懷裏,耳邊是她有力的心跳聲,躺下來很久後都沒有睡着。

    只是,她沒有動。

    儘管她沒有動,容域祁卻知道她醒着,將她攬緊了,兩人的胸膛緊貼這彼此,“睡不着?”

    “嗯。”

    “爲什麼?”

    “不知道。”

    心有些亂,擼不出頭緒來。

    他的薄脣探索着吻了吻她的脣角,“因爲我剛纔兇了你,所以心裏不舒服?”

    “沒有。”

    其實,容域祁沒有兇她。

    她這麼想着時,感覺到將她抱在懷裏的人身軀一動,忽然的將她抱了起來,壓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薄脣抵在她的耳根上,“小貓貓,親我。”

    溫言眉睫微動,小嘴吻上了他的脣,然後鬆開。

    容域祁聲音沙啞,“繼續。”

    溫言只得繼續吻着他。

    容域祁卻覺得不夠,拉着她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胸膛,“幫我脫衣服。”

    “你……”

    兩人在一起這麼就了,溫言幾乎從來未曾主動過。雖然容域祁要她的次數,多得溫言已經數不清了,可是要溫言主動去對容域祁做這些事,溫言還真的有點不知從何下手。

    房間的燈已經關了,外面有一點光亮傾瀉進來,所以,現在房間裏只能依稀的辨別到對方臉的輪廓。

    其他的,都看不清楚。

    只是,就算看不清楚溫言眼底的神色,可容域祁似乎也能清楚的知道溫言現在眼底的迷惘。

    “小貓貓,三年多了啊,你看,我對你難道不好嗎?”

    他笑了,抓住溫言的小手,在黑暗中一根一根的吻着她蔥白的指尖。

    而他的另一手,攬着溫言的腰肢,讓她一直維持着這個動作,不肯讓她從自己的胸膛上下來。

    三年多裏,她不喜歡的,她做不來的,他有勉強過她多少?

    “你……對我很好,我知道。”

    這一點,溫言不會否認。

    在知道了要將自己買給別的男人之後,溫言就想過以後她的生活大概會是什麼樣子的。

    她想了千百種,後來才發現,自己都沒有猜對。

    正如容域祁所說的,他確實對她很好,無論從物質上,到精神上,他從來不曾虧待過她。

    物質上,他每年都會叫人給她做衣服,做首飾等等,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些事已經忘記了,但可以確定的是,他給她的一切都是很好的。

    所以,怎麼會不好?

    他頓了下,嗤笑,“真的覺得我對你好?”

    “嗯。”

    容域祁笑了,“原來,你有感覺到,我以爲你是沒有感覺到。原來啊,你不是沒有感覺到,你只是——”

    容域祁沒有往下說了。

    溫言擡起了眼瞼,看着他。

    容域祁抱着她,讓她回來原來的位置,繼續躺好,“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溫言眼底有些驚訝,她以爲容域祁會要她。

    畢竟,每一次容域祁過來,除了她的經期或者是生病,其他的時候,容域祁沒有一次過來了而不要他的。

    甚至是,就算她生病了,他也不會真的放過她,還是會不依不撓的要她。

    她這麼想着的時候,容域祁已經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話了,呼吸也越來越均勻,似乎,已經睡着了。

    溫言在黑暗中凝視着容域祁依舊棱角分明的俊臉。

    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脣瓣,她伸手去輕輕的碰了碰,好一會兒後才收回了手來。

    然後,在容域祁的懷裏找了一個比較舒適的位置,睡了過去。

    第二天,溫言迷糊中醒來,正要睜開眼睛,忽然就愣了下,因爲……

    她沒有感覺到旁邊有人。

    她伸手去旁邊的位置摸了下,確實沒有人。

    而且……

    還是冷冰冰的。

    說明旁邊的人已經離去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溫言想到這裏,也清醒了過來。

    起身看了下時間才發現已經八點多了。

    而容域祁,也真的已經離去了。

    溫言沒有吃早餐趕去工作了。

    回到公司沒有遲到,她處理好了急件,就送過去給容域祁,只是,過去熱情的辦公室時,敲容域祁辦公室的門,卻沒有人應。

    溫言不知想到了什麼,垂下了眼眸。

    然後,離開。

    “先生剛纔出門了,跟袁小姐去民政局了。”

    溫言聞聲回頭,肖霖就站在她後面,神色冷淡的凝視着她。

    溫言點頭,表示知道了,正要離開,肖霖就冷笑道:“所以,你這下子開心了?”

    溫言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或許永遠都不會懂。”

    肖霖嗤笑的說完,拿走了她手裏的急件,正要轉身離開,容域祁就在電梯那邊走了過來。

    肖霖和溫言都愣了下。

    容域祁笑,“你們怎麼都站在這裏?”

    肖霖問:“先生,您不是才離開嗎?”

    “哦,忘了帶錢包了,身份證都在錢包裏。”

    說着,看了眼溫言,就刷卡,進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去找自己的錢包了。

    溫言看着他的背影,沒有再說什麼,回去心急的辦公室裏繼續忙碌了。

    她還沒坐下,就見到容域祁從辦公室裏匆匆離去了。

    半個小時後,容域祁纔到民政局。

    他很準時,十點半到,可袁初琪比她更加準時。

    袁初琪其實等了容域祁半個小時了,這半個小時裏她一直都在煎熬着,擔心容域祁不來。

    今天早上其實她有給容域祁撥電話的,不過,容域祁沒有接。

    見到容域祁的時候,她煎熬的心終於放了下,抱着他的手臂,笑道:“我們進去吧。”

    容域祁點頭,這次倒是沒有再推開袁初琪的手,所以兩人便攜手,進去了民政局。

    也不知道容老爺子說今天是個好日子是真的還假的,反正團麼到的時候,還沒有多少人到哪裏排隊登記,所以,團麼才進去不久,就輪到他們了。

    領取結婚照,宣誓,也是一個流程之一。

    在宣誓的時候,容域祁一直都沒有開口。

    他們後邊還等着人,袁初琪見容域祁一直都不開口,袁初琪覺得很難堪,“域祁……”

    容域祁淡淡的說:“初琪,我們爲什麼會結婚,你應該知道吧?既然如此,那爲什麼要欺騙神?”

    袁初琪咬脣。

    容域祁的話她不喜歡聽,可是,也反駁不了。

    “還有,在還沒有登記這前,我想告訴你我容域祁雖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可也不是欺善怕惡的人,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傷害一個人,可是……”

    他說着,認真的身世着袁初琪。

    袁初琪面對着他的眼神,不知爲何,很想逃避。

    可是現在不是她能逃避的時候。

    他見到袁初琪的眼神,笑了,“可是……要是有人欺騙我,對我用盡手段,那我……也不會對對方客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袁初琪的心一震,眼眸微張,“你……”

    “你有什麼想說的?”

    袁初琪其實心裏很亂,她有種容域祁知道她所做的所有的事的錯覺。

    只是,她心裏又不肯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畢竟,當初容域祁已經被她下藥了,他不可能會知道。

    她知道容域祁不想跟她結婚,她一直都知道。可

    這並不妨礙她先跟他結婚的事實。

    而且她也覺得,容域祁這麼說,是想嚇唬她,讓她知難而退而已。

    所以,她笑了,堅定的說:“我……我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會跟我說這個,可是,可是,跟你結婚,無論如何,我都願意,所以,我們繼續吧。”

    容域祁也笑了,她的笑容比袁初琪的還要燦爛上幾分,“好,那……我們繼續吧。”

    很快,他們兩人就從民政局裏出來了。

    容域祁一走出民政局,就說要回去公司。

    想到自己是容域祁正式的妻子了,袁初琪心裏的那份底氣,也足了。

    所以,她抱着他的手臂不讓容域祁離開,問:“域祁,我……我什麼時候搬過去?”

    “隨時都可以。”

    “那你……”

    “我會叫人上去幫你搬東西。”

    袁初琪雖然心裏有點失落,可是也不想已結婚就讓容域祁厭煩自己,所以應了,“好。”

    “我下回去公司了,你自便。”

    上午快下班的時候,容域祁回來到了公司,讓溫把他需要文件交給他。

    溫言抱着他要的文件,過去了他的辦公室。

    溫言一進去,最先吸引住她的眼球的,就是容域祁放在了茶几上的那一個紅色的本本。

    溫言雖然未曾跟任何人領過證,可是,想到今天早上容域祁是爲了什麼出去,她也知道這是結婚證。

    溫言看了一眼,目光就收了回來,見手裏的文件交給了容域祁。

    容域祁接過了文件,一言不發的就開始看文件了,溫言看他似乎沒有其他要說的,也不開口,默默的轉身離開。

    還有三四天,公司就放年假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池冉打電話來找溫言,問她什麼時候回去,溫言說了一個日子。

    兩人就訂了回去回城的機票。

    本來,池冉還要找溫言一起逛街,買一些京城的特產回去回城的,只是溫言的感冒還沒好,所以就算了。

    溫言剛回家,就收到了袁初琪的來信,發了一張有兩人合照的結婚證過來,附上信息:我跟域祁結婚了,溫言,你祝福我們吧。

    溫言看了眼紅本上的兩個人。

    從從本上看,兩人都笑得很開心。

    雖然她沒有看到在電視上或者是小說上所描述的那種幸福的喜悅,可是,他們確實是笑得很燦爛的。

    溫言看了挺久的,久得都忘記了自己肚子餓,要給自己做飯吃了。

    至於袁初琪想要的祝福,溫言發過去了,祝他們新婚快樂,然後,讓她不要再聯繫她之後,就沒有其他了。

    ……

    不過,這些話,袁初琪顯然是不會聽進去的。

    接下來這兩天,袁初琪還是會聯繫她。

    不過,不再給她打電話罷了,而是給發信息,發彩信。

    從她的信息中,溫言可以知,她搬進去跟容域祁一起住了。

    溫言看了之後,就把信息給刪除了,也把袁初琪的號碼拉黑了。

    距離放年假還有兩天的時間的時候,溫言跟容域祁去應酬了。

    結婚後容域祁的改變,別人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到,反正溫言是有感覺的。

    她能感覺到容域祁是真的疏遠她了,對她就像真的是對自己的祕書的那樣,不再什麼都護着她,維護着她,幫着她,讓着她了。

    不過看,對此,溫言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時間悄然過去。

    很快的,今年最後一天工作的日子也過去了。

    第二天,就是公司的年會了。

    溫言跟與自己比較熟悉的同事坐在一塊,很沉默,偶爾纔會跟其他人聊兩句。

    不過,她還沒坐下來多久,容柏錦就走了過來,跟她敬酒,知道溫言不能多喝,所以,讓她以茶代酒。

    “我明天會過去回城,坐私人飛機過去,要不要帶上你一起?”

    容柏錦這話是當着大家的面兒說的,雖然坦蕩,可也曖昧。

    “謝謝總經理,不過很抱歉,我已經跟我朋友買了回去回城的機票。”

    容柏錦也不勉強,有其他人來跟他打招呼,他就離開了。

    “溫言,好久不見了。”

    他剛走,袁初琪又走了過來,“我們談談好嗎?”

    溫言沒有動。

    袁初琪小臉有幾分難堪,可脣邊依舊噙着笑,側身見到了不遠處容域祁的身影,她笑了下,“域祁來找我了,那我先過去一趟。你如果想跟我談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找我。”

    袁初琪走了之後,桌上,有溫言的同事八卦的說:“聽說袁小姐已經跟我們經理領結婚證,是真正的夫妻了啊,難怪這次我們公司的年會,她會像一個主人一樣跟在容先生身邊招呼客人了。”

    容氏集團的旗下員工可不少,所以年會時場地特別大。

    所以,有人跟溫言說:“是啊,溫言,聽說你們是好朋友啊,袁小姐和溫母總經理的座位應該都是靠近舞臺那邊吧?離我們這邊很遠啊,她能親自過來跟你打招呼,可真的是對你特別上心了。”

    溫言聽着沒有應聲。

    有人也問:“對了,溫言,您不是容經理的祕書嗎?怎麼容經理不帶着你去見一見其他的客人?”

    “哎呀,現在不是有了袁小姐嘛?哪裏還用得上我們溫言?你還真的事豬腦子。”

    而此時,容老爺子已經上臺致辭了,所以大家也沒有繼續跟溫言說話。

    容老爺子上臺的時候,也將袁初琪帶了上去,給所有人介紹袁初琪的身份,讓大家都知道袁初琪是容域祁的妻子,是他的孫媳婦。

    年會持續了挺久的,大家似乎都玩得挺開心的,溫言都沒有怎麼參與,只是幫同事們的忙,照顧着她們。

    後來,有人喝醉了,溫言就送她們回家。

    走出飯店時,溫言纔想起,今天晚上一個晚上,她跟容域祁似乎……

    都沒有見過一面。

    不過。

    這樣也好。

    ……

    溫言是訂好了年會的第二天就回去回城的。

    所以,溫言跟池冉就回去了。

    溫言這次回去回城,溫父的身體已經好了,所以溫母挺高興的。

    溫母進去廚房的做飯時,溫父給溫言倒了一杯茶,忽然說道:“宋家和江家,這個年,可能會過不好了。”

    溫言愣了下,“真的出事了?”

    過幾天,應該會出事了。

    溫言愣了下,“怎麼會?”

    現在大家都放假了,怎麼會在過幾天出事?

    而過幾天,正好是新年。

    吃了飯,溫言回去房間休息時,手機響了起來。

    是宋以宸的手機。

    溫言想起了宋父的話,所以接起了電話。

    宋以宸在那邊苦笑,“我以爲……你不會接的。”

    “你……公司出事了?”

    宋以宸顯然是愣住了,“今天才發生的事,你怎麼會知道?”

    “我爸爸說的。”說完,淡聲問:“能撐的過來嗎?”

    “不知道。”

    之後,溫言就不說話了。

    宋以宸沉默了片刻後,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溫言應聲後,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溫母,溫父,還有溫言,都給外面的拍門聲給吵醒了。

    “溫言,你這個賤女人,我知道你在,你給我出來!”

    是宋以菲的聲音。

    溫母和溫父的臉色很難看,不許溫言出去,他們兩人出去應門。

    兩人打開了門後,才發現,外面除了宋以菲,還有宋父,宋母。

    他們三個人,都在外面站着。

    溫母的臉色很難看,“你們來幹什麼?”

    宋母冷笑,“做什麼你們會不清楚?”

    溫父也很冷,“有什麼快說,別打擾我們休息!”

    “我來找你們,是有事要談。”

    溫母諷刺的笑道:“有事要談?真是稀奇了,現在我們的境地,你們能跟我們談什麼?”

    “你——”

    宋母氣不過,宋父還算冷靜,開門見山的說:“溫言呢?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來了吧?我有事要跟她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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