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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44 域言故事55字體大小: A+
     

    444,域言故事55

    電梯的門打開了,因爲容柏錦的話,溫言卻愣在了原地。

    容柏錦笑了下,“走吧。”

    溫言擡眸看向容柏錦,此時,他的眼底已經沒有了剛纔的認真和凝重,跟其他過來坐電梯的同事打着招呼,彷彿,剛纔他說的那句話,那認真的神情都只是溫言的錯覺罷了。

    知道其他人都進去了電梯裏,溫言才走了進去。

    一行人出了電梯,容柏錦站在了電梯門口等她,“我送你?”

    同事走出電梯的同事可不少,因爲容柏錦的話都留意起這邊來。

    容柏錦的話曖昧性十足,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所以其他人看溫言的目光也深思了幾分。

    只是,因爲容柏錦還在,所以不敢表現出來。

    溫言後退了兩步,拉遠了自己跟容柏錦的距離,“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謝謝。”

    容柏錦也不勉強,笑道:“我剛纔說的可都是真的,你可以想一下,而且……有一點你可以絕對的相信我。”

    溫言疑惑的看着他,“什麼?”

    “我不會傷害你。”

    容柏錦說的很認真。

    溫言一愣,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

    “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給我打電話,而且……我幫你是無償的,不需要任何報酬或者是條件交易。”

    容柏錦脣邊噙着笑,說完,罷罷手,跟自己的助理轉身離開了。

    溫言站在了原地,攥緊了自己的手提包。

    她今天才知道,原來她跟容域祁的事情並沒有她所想的那樣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而已。

    在溫言愣怔之間時,跟她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曖.昧的撞了撞她的肩膀,“溫言,總經理看起來像是對你有意思哦。”

    溫言淡笑不語,回過神來,不想跟其他人多說這些,繼而轉身離去。

    溫言從回城回來上班時已經是週三了,所以她上了兩天班又到了週末。

    因爲不放心溫父的病情,在週六日的時候,溫言坐飛機回去了一趟回城,去看望溫父。

    溫父的身體好了不少了,再留院觀察一個星期也就能出院了。

    宋以宸似乎經常來看溫父,所以,在週日的時候,溫言在醫院碰到了他。

    “你……回來了?”

    溫言點頭,“回來看看。”

    “什麼時候回去京城?”

    “明天。”

    “我過兩天也會過去一趟京城。”

    溫言點頭,表示聽到了,然後就沒了話。

    兩人也不多說,宋以宸問候了溫父幾句,看了幾眼溫言的背影后就離開了。

    溫父嘆了口氣,“以宸這個孩子,其實還是很不錯的,當初你沒有看走眼。只是,聽以宸的意思……他跟江楚心應該是結婚定了,不會改了。”

    溫言‘嗯’了一聲。

    溫父不會干涉溫言的感情事,所以說了這句話後,也不再說,顯然是讓溫言自己想清楚。

    週日下午,溫言就坐飛機回去了回城。

    還有十天左右,就要放年假了,回去了京城溫言立即就忙碌了起來。

    當天下午就遇到了出去談合作回來的容柏錦,溫言看了一眼,正要離開,容柏錦卻朝着她走來,“想好了嗎?”

    “謝謝您的好意,不過不用了。”

    溫言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就算容柏錦不會傷害她,她也不會真的讓容柏錦幫她什麼。

    她也相信容柏錦沒有這麼無聊,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要幫她的。

    容柏錦也不生氣,那就隨你吧,不過,如果你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跟我說。”

    “現在是上班時間哦,不知道兩位在這裏聊的這麼高興是在聊什麼?能不能說給我聽一聽?”

    忽然,兩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帶笑的男聲。

    容柏錦看了眼過去,就見到容域祁倚在牆邊不遠處,雙手抱胸,笑米米的凝視着他們。

    容域祁話雖這麼說,可視線卻定定的落在溫言的身上。

    溫言的垂眸,正要應聲,容柏錦比她先一步開口,“碰巧遇到,就打一個招呼,沒隨便閒聊兩句而已,沒什麼。”

    “哦?”

    容域祁挑眉,“可是我怎麼聽到你說好像要幫溫祕書什麼忙似的?就不知溫祕書有什麼忙需要你幫?”

    接着,又說:“其實我是溫祕書的直屬上司,如果有什麼事,溫祕書儘管來找我的行了,不用找其他人幫忙的。”

    溫言低頭沉默着,容柏錦看了一眼她,回答容域祁道:“你幫忙恐怕不適合,你就不怕初琪吃醋嗎?”

    容域祁住了嘴。

    此時,沉默中的溫言插了話進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辦公室工作了。”

    容域祁瞟了眼過去,淡淡的說:“到我辦公室來。”

    溫言對容柏錦點點頭後,跟上了容域祁的步伐。

    “關上門。”

    溫言照做。

    容域祁支着下巴,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小貓貓,除了跟我保持距離和關於合作這兩件事,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有哪一件是放在心上,或者是聽了進去的?”

    “我們只是偶然碰到。”

    “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麼多偶然,就算有,也是人爲,小貓貓,別告訴我你不懂這一點。”

    “我知道。”

    容域祁似乎覺得溫言的話也算說的中聽,所以沒有再爲難她。

    他放軟了語氣,“小貓貓,以後不許再跟他多聊,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可真的會生氣的哦。”

    “知道了。”

    然後,辦公室裏靜默了下來。

    溫言看了他一眼,“我先回去工作了。”

    容域祁點頭。

    溫言剛出去一會,容域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容老爺子的電話,“爺爺什麼事?”

    “明天晚上給我回來家裏吃飯,你也通知一下柏錦。”

    容域祁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擊着,“爺爺,明天晚上我還有個應酬,明天晚上再——”

    “你所謂的應酬交給其他人。”

    容老爺子說完了,“我等一下就通知初琪,你下班了也去把初琪一併接過來,我們一家人一起好好的吃頓飯。”

    語畢,就利落乾脆的掛了電話,然後撥通了袁初琪的電話。

    袁初琪正在她所在的公司裏工作,出去外面接了電話,“容爺爺?”

    容老爺子跟袁初琪說話的聲音和藹多了,他笑道:“你跟域祁的婚禮也快到了,請帖也發出去了,明天晚上就跟你爸媽他們一起過來吃頓便飯,大家也好商量一下婚禮的其他細節。”

    “好,我一定會準時到的。”

    袁初琪笑容滿面,掛了電話,同事都羨慕妒忌恨的調侃她,“初琪每次接個電話都就好像是喝了蜜一樣,甜得冒泡泡了。”

    袁初琪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回去工作了。

    只是,工作的時候,卻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坐了一會兒之後,她起身離開辦公室,去給容域祁打了電話,約容域祁一起出去外面吃飯。

    容域祁直接拒絕了,“我今晚還有應酬,你自己吃吧。”

    袁初琪握緊手機,正要多說些什麼,容域祁就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

    下了班,溫言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肖霖很準時的在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出現了,“容先生叫您在樓下等他。”

    “等他?有什麼事?”

    “您見到他的時候可以問他。”

    肖霖傳完話,就離開了。

    溫言收拾好了東西后,就提着自己的手提包下樓了。

    容域祁的車子很顯眼的停在了公司門口外面的車路邊。

    溫言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

    她走了過去,才發現車上只有容域祁一個,不但肖霖沒有在,連開車的司機也沒有,而容域祁就坐在駕駛座上。

    溫言愣了下。

    容域祁笑米米的給她打開了副座的車門,“上車吧。”

    溫言上了車,容域祁很體貼的傾身過來,捏着安全帶,似乎是想要幫她把安全帶繫好,溫言躲了躲,“我……我自己來。”

    容域祁的俊臉在她的眼前放大,只要他輕輕一湊近,肯定就能吻到她柔軟的脣瓣。

    他眨了眨他漂亮得足以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小貓貓還會跟我客氣啊?”

    溫言收回目光,容域祁就笑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柔軟的薄脣輕撫過她的耳畔,修長的手幫她吸着安全帶。

    溫言有些緊張,因爲只要外面的人走近一點,其實是能看到車裏的情景的。

    現在又是下班時間,很容易起被人發現的。

    她伸手去推着他的肩膀,“容域祁,別鬧了。”

    容域祁看到她擔心和羞怯的小臉,心情似乎不錯,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在她粉色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坐了會期,繼續開車。

    溫言看着容域祁開車,往家的反方向走,擰眉起了秀氣的眉頭,“我們要去哪裏?”

    “吃飯啊,小貓貓不餓嗎?”

    溫言不回答他。

    十多分鐘後,兩人到了一個比較雅緻的地方來。

    這個地方溫言之前來過,因爲容域祁帶她來過很多次的,其實這裏的西餐確實做的不錯,她雖然不怎麼愛吃肉,可也喜歡在這裏吃西餐。

    點了菜,容域祁給溫言倒酒,溫言看着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怎麼忽然帶我出來吃飯?”

    “因爲我想跟我的小貓貓一起吃飯啊。”

    容域祁小貓貓的,卻說的很認真,“想起來,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單獨兩人出來用餐了。”

    聽容域祁這麼說,溫言倒是沉默下來了。

    溫言點的餐很快就上來了,她只是低頭切着小牛扒。

    不過,她剛切好,對面的男人卻像個孩子一樣,捏着刀叉過來叉她碟子裏的切好的肉。

    溫言任由他吃,自己安安靜靜的切。

    容域祁嚐了兩口,再切自己的,然後將自己的一半切好了之後,沾了溫言喜歡的醬汁,遞到溫言的碟子裏,“好像還是我的比較好吃哦。”

    他遞過來溫言就只管吃,也不跟他客氣。

    她吃了兩口,容域祁舉起酒杯,好像引誘的說:“這酒很香醇哦,小貓貓要不要試一試?”

    溫言看了他一眼,放下了刀叉。

    她覺得容域祁似乎就是想灌醉她。

    容域祁笑,一語點破,“小貓貓,我故意灌醉你也沒什麼好處啊,只是想讓你嘗一下美味而已。”

    溫言不愛喝酒,可是要是那酒值得品嚐,她倒是會喝一點。

    容域祁喜歡喝酒,他對酒很挑剔,所以他說好喝的肯定是好酒。

    那杯酒就擺在溫言的眼前,酒的香醇在鼻息間撩撥着,溫言也有些忍不住了,所以端起酒杯嚐了嚐。

    她不是相信容域祁的話,而是覺得容易起說的確實沒有錯。

    她跟容域祁之間合約還在,無論容域祁之前口頭上承諾過什麼,就算他想要對她做什麼,他都可以做,她也不能拒絕。

    所以,對他防備,完全沒有必要。

    溫言這一嘗,就很難停下來了。

    雖然之前她跟容域祁去應酬的時候喝的也都是好酒,不過因爲場合和氛圍不一樣,她沒有什麼心思喝,先紮起這樣喝點她倒是有一些上癮了。

    所以她一喝就喝了大半杯下肚。

    容域祁笑米米的看着她猶如挑花般粉色的臉頰,“是不是很好喝?”

    溫言點頭,打了個嗝,繼續吃用餐。

    容域祁也沒有繼續叫她喝,讓她多吃點。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用餐完畢,溫言,坐了一會兒後,就結賬離開了。

    溫言站起來是身體晃了晃,皺起了小巧的眉頭。

    容域祁過來,從後面抱着她,輕輕她的耳垂,“有點暈?”

    溫言靠在她的胸口,點頭。

    誰叫你剛纔這麼心急,“這酒後勁大,要慢慢品嚐纔不會這麼快醉哦。”

    溫言回頭剜了他一眼,“你是故意的。”

    容域祁撒嬌的抱着她,食指寵溺的輕刷了下她的小鼻頭,將她擁入懷中,緊貼着自己的胸膛,冬天裏兩人相依相偎,溫暖得讓人捨不得鬆開片刻。

    他像個孩子抱着自己心愛的玩具那樣抱着她,笑了,“我當然是故意的啊。”

    溫言咬牙,正要說他,容域祁輕啄了下她的脣角,垂下了暗沉的雙眸,“我想小貓貓半醉半醒的模樣最可愛了,更加不會說一下傷我的心的話來。”

    溫言愣了下,只是頭有些暈,感覺頭重腳輕的。

    容域祁親了她一下,才抱起她,“小貓貓,今天陪我上山坐一坐,好不好?”

    容域祁笑起來的時候,其實真的很好看的,炫目又迷人,溫言心裏其實有氣的,可是他笑得這麼開心,溫言又捨不得說他,只得低了頭。

    容域祁抱着她上了車,給她繫好安全帶,就開車上山了。

    容域祁所說的山,其實是京城附近的一座高山上,那裏有一個度假村,還有溫泉,在度假村更上面的山頂那裏有一座涼亭,從上面俯瞰,京城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能一覽無遺。

    晚上去看的時候,挺漂亮的。

    只是,一般都是夏天比較多人,冬天很少去,因爲山上風很大,刷得臉額生痛。

    車子上了三,溫言看着隨風搖曳的樹影,正想說容域祁爲什麼大冬天的帶她過來這邊時,容域祁給她解開了安全帶,將她抱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後從後面掏出了一張毛毯和兩張墊子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一雙手套,一頂針織帽子。

    手套和帽子,容域祁都殷殷勤勤的給溫言帶上了,把溫言的耳朵也給堵住了。

    溫言因爲喝了點酒,腦子還有點昏昏沉沉的,坐在他的身上很舒服,很暖和,暖和得溫言開始有了睡意。

    容域祁給她做好了保暖工作,見到已經闔上眼眸似乎要休息,睡覺的溫言,低頭輕輕她,笑了。

    在她耳邊輕聲問:“很困?”

    溫言嘟了嘟小嘴,挪動了下身子,抱住他的脖頸,“有點暈。”

    “那想不想下車去?如果不想,我們就到酒店去住一晚?嗯?”

    “都行。”

    容域祁抱着她,看她的眼皮越來越重,他還是沒有抱着她下車去,而是抱緊了她,時不時的在她的脖頸,臉上,脣上,耳邊,眼瞼都落下一個個輕吻。

    車裏開着暖氣,有點悶,容域祁把暖氣關了,開了一點車窗。

    車窗一開,冷風就灌了進來。

    風雖然愣,可是山上的風帶着一股青草樹木的味道,倒是很好聞。

    溫言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在他的身上躲了躲,容域祁笑了,把自己脖頸上的圍巾也拿了下來,給溫言繫上。

    “小貓貓。”

    容域祁看了眼未免,眸光深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叫了一聲懷裏的人。

    “嗯?”

    溫言沒有睡熟。

    “其實,我要的……從來就很簡單,他們都把我想得太複雜了。”

    溫暖眉睫顫動了下,“嗯?”

    “就是因爲我想要的很簡單,所以……我絕對不允許別人破壞我想要的,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容域祁身上散發出一股跟他尋常掛在臉上那股痞子的笑容很不相符的戾氣,如果單單的只看他的臉,你可能看不出來。

    只是,被他緊抱着的,跟他身軀緊貼着的溫言卻感覺到了。

    她的睡意跑掉了幾分,張開迷濛的大眼看着他。

    容域祁見到她這個模樣,卻沒有了剛纔的凝重,笑嘻嘻的青了她一口:“小貓貓你這個模樣好可愛哦,簡直就是在勾.引我。”

    溫言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沒有……唔——”

    脣瓣被這個抱着她的男人堵住,要說的話都消失在了兩人的脣邊。

    容域祁含笑的親了她,吻得也不深入,然後就放開了她,抱着她回去了副座坐着,自己卻起身下了車,將一個抱枕塞給溫言抱着後,然後過來將她抱了下車,“既然醒了,就陪我出來坐一坐,看看風景?”

    說着,已經將毛毯的一邊墊了下來,抱着她在涼亭的木凳上坐了下來,幫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很冷?”

    溫言搖頭。

    她身上蓋着另一半被子,又被他抱着,圍巾又繫上,手套又在她的手上,她怎麼會冷?

    倒是他……

    溫言將小手從厚厚的手套裏伸了出來,伸手去碰了碰他沒有戴手套的雙手。

    他的手冰冰涼涼的。

    溫言伸手碰了下,擰眉頭。

    他又握着她的手腕,把手套給她套上了,“怎麼啦?”

    溫言把手上過於寬大的手套摘下,給他戴上,“我衣服有口袋。”

    容域祁笑了,像個孩子一樣,親着她冰冰涼涼的小鼻子,“嗯……我的知道,我的小貓貓是在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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