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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31 域言故事42字體大小: A+
     

    431,域言故事42

    溫言神色淡淡,不卑不亢的說:“我不習慣吃陌生人夾過來的食物,並無石總所想的意思。”

    石總聽着,似乎也不在意,笑着說:“溫祕書真的是又漂亮又有個性,敢說真話,好,很好,我這個人最喜歡敢說真話的人了。”

    “謝謝。”

    石總話雖這麼說,可那露骨的目光卻更爲肆無忌憚的落在溫言的身上,“溫小姐不用這麼客氣,不過,就算溫小姐不吃,我石某的心意也在這裏了,溫小姐是不是也表示一下,給我道個歉什麼的?”

    溫言正要說話,石總已經開始往溫言的杯子裏倒酒了,“這樣吧,溫小姐自罰三杯,就當是給我賠禮道歉了,溫小姐,您說如何?”

    這種情形,溫言要是再不聽,接下來等着她的可應該不止三杯這麼簡單了。

    所以這一次,溫言也沒有說什麼,站起來端起了石總給她倒的酒,昂首快速的喝了下去。

    石總立刻鼓掌叫好,“好,溫小姐果然夠魄力。”

    溫言本就不會喝酒,來這裏一開始喝了一杯,其實已經有點不舒服了,只是不明顯而已。

    現在又喝了三杯,她渾身暖烘烘的,頭腦一片空白,腳步開始變得虛浮,腳步踉蹌了幾下。

    石總忙伸手攬住她的抱,假意的笑道:“溫小姐?你還好嗎?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溫言不哼聲,無言的推開了石總攬着她腰肢的肥胖大手。、

    可石總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開她?

    他的大手依舊攬在她的腰肢上,甚至湊了過來,聞着她的髮香,做了一個陶醉的表情。

    溫言推着他,自己卻踉蹌了一下,石總笑了下,“溫小姐?您怎麼了?”

    石總見溫言似乎真的又醉的預兆,又佯裝懊惱的說:“溫小姐您這是喝多?哎,要是溫小姐早說您不能喝酒,我石某也不會勉強您了。”

    溫言感覺頭重腳輕,很不舒服,可是,腦子裏還是有幾分清醒的。

    她用力掙脫了石總攬着她腰肢的手,坐了下來,帶着幾分迷離的水眸看向了坐在她對面的容域祁,“容……容經理,很抱歉,我,我有點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休息了,可以嗎?”

    容域祁瞥了一眼過來,語氣不鹹不淡的說:“既然醉了,留下來也無濟於事,不過……下不爲例哦。”

    溫言垂下了眼眸,正要回答,容域祁又說:“聽說您以前很少喝酒,可作爲一名合格的優秀的祕書,酒量可是一定要很好纔可以哦,所以以後我希望溫祕書能練一練你的酒力,不然下一次出來我們合同都還沒談上,你就喝醉了,這樣的話,我們留着你也沒有什麼用,是吧?”

    溫言腦子有一半的空白,亂哄哄的,頭很不舒服,可是出奇的是容域祁跟她說的話,她都聽懂了。

    她點頭,“我……我明白。”

    溫言說着,扶着桌面,站了起來,起身離開。

    石總很好心的起身,“溫小姐長得這麼漂亮,醉的走路都走不穩,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回家是在是太危險了,要不這樣吧,我讓我的司機送您回家去?”

    溫言推開他的手:“謝……謝謝石總,不過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

    石總笑,攬着她腰肢的手不安分的亂摸着,“溫小姐不用跟我客氣,反正我沒這麼快離開,司機閒着也是閒着。”

    “不用——”

    “溫祕書,既然石總如此盛情,可不能不給人家石總面子哦。”

    忽然,容域祁笑米米的開口。

    此時,他正捏着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酒,動作優雅又貴氣,攀附在他身上的小媚看着眼眸裏難掩情迷意亂,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亂摸着。

    溫言一愣,忽然覺得一片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驚愕在眼眸裏一閃而逝,回頭看着容域祁。

    容域祁笑看着她,眼眸深不見底,溫言難以分辨他眼眸裏裝着什麼。

    溫言攥着自己的包包,沒有再說話。

    石總知道容域祁這是在命令溫言聽話的意思了。

    石總覺得自己得手了,得意的笑了起來,加倍溫柔的扶着溫言的同時,那一雙大手更加肆無忌憚了,說:“溫小姐不知道我的車子停在哪裏吧?來,我扶着你出去。”

    溫言覺得自己頭腦此刻非常的清醒,雖然她現在連站也站不穩。

    她掙扎着,冷聲道:不敢勞煩石總,我的朋友也在這邊用餐,我叫我的朋友過來接我就行了。”

    石總沒想到溫言竟然不聽容域祁的話,此刻,心裏的耐性也給溫言磨光了,一邊笑着一邊用力拖着溫言往外走,“不麻煩不麻煩,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溫小姐何必太過客氣?以後我公司跟容家合作了,也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就別太過客氣了,太客氣就是見外了是不是?”

    溫言雖然腦子還是挺清醒的,可是因爲醉酒,腳步虛浮,渾身無力,所以,她想要掙扎,也無濟於事,整個人被石總攬着拖到了門口。

    溫言眼眶微紅,咬着牙,正要扭頭回去跟容域祁求救,可石總比她快了一步,回頭看了眼容域祁,笑道:“容經理,我先走開一陣,我送溫小姐上了車後再回來,希望容先生不要介意。”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真的送溫言上了車,還回不回來,可就難說了。

    溫言沒有回頭,他似乎聽到了容域祁的笑聲,他說:“那就麻煩石總了。”

    溫言微張的小嘴緩緩的合了上來,不再說話。

    “舉手之勞而已,不麻煩,不麻煩。”石總猥瑣的目光落在溫言奧凸有致的身段上,嘿嘿的笑着,又對那個叫小媚的女人說:“小媚,要好好的伺候容經理知道不?不許怠慢我們的貴客。”

    小媚嬌滴滴的應聲:“石總,小媚明白,您先送溫祕書回去吧。”

    石總吩咐完了,回頭扶着溫言離開,說:“溫小姐,看起來你醉的不輕,連家裏住哪裏都不記得了吧?要不這樣,我先送您到我家住一晚,明天再送您回家?”

    溫言沉着小臉掙扎着,“石總,我……自己會,會走。”

    石總的手越來越露骨,抹上了溫言胸前的凸起,“溫祕書就是愛逞強,你看你都站不穩了。”

    溫言眼眶微紅,可是她腦子很清醒,也很冷靜,“石總,請您放開我!”

    石總見溫言不識相的還在掙扎,也不裝了,嗤笑道:“溫祕書,到了這個地步,我想您最好就別再掙扎了,容經理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希望您陪我一晚,如果你想要你的工作的話,就乖乖聽容經理的話,不然……你想要在京城混下去,可是不可能的。”

    “滾開!”

    溫言死死的咬住脣,掩飾着自己心底的情緒,什麼也沒想的,膝蓋狠狠的往石總的胯部一頂!

    “唔——你……”

    溫言是情況所逼,所以她是化勁了所有力氣的,痛得石總瞬間飆淚,捂住胯部,倒在了地上。

    溫言頭越來越痛了,她腳步微微踉蹌的扶着牆壁快步的離開。

    “你——”

    石總想走,可下面痛得他根本站不起來,眼睜睜的看着溫言離開。

    溫言畢竟是喝醉了,雖然她告訴自己快點離開,可實際上卻事與願違,她走得不快。

    她到電梯那裏的時候,那個石總掙扎着要站起來了。

    心頭死死的拽着自己的手提包,眼眸盯着電梯上顯示的數字看,幸而,在石總站起來的時候,電梯也到了。

    也正要進電梯,電梯裏的人見到她愣了下,“溫小姐?”

    是容柏錦。

    溫言回頭看了眼,石總已經步伐怪異的追過來了,她快步的進了電梯。

    溫言腳步虛浮想,臉頰潮紅,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她一進來容柏錦就發現了。

    他上前扶着她,“溫小姐?您……喝醉了?”

    溫言點頭,看了眼他,忽然抓緊了他的衣袖,“你……你說你還欠我,是吧?”

    容柏錦笑了下,看了眼被她揪着的衣袖,“是的。”

    她扶着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那幫,幫我一次。”

    雖然誰甩開了石總,可是溫言不肯定自己能不能百分百的跑得掉,而且她現在這樣醉哄哄的,就算打車走或者是上了地鐵,也不見得安全。

    容柏錦想了下,“幫你?送你回家?”

    “對。”

    “就算我不欠你人情,我也會送你回家的,溫小姐不用客氣。”

    溫言腦袋眩暈,靠在電梯上的扶手上穩住自己後,又說:“還有……不能讓那個石總,帶,帶我走。”

    容柏錦眯眸,隨即皺眉的問:“你今天不是跟域祁一起出來應酬的嗎?你怎麼醉成這樣?域祁呢?”

    溫言闔上眼眸,不哼聲。

    容柏錦也不問了,而電梯此刻也到了樓下。

    容柏錦扶着她出去走出電梯。

    容柏錦的助理也在,容柏錦叫他的助理幫溫言在酒店裏要一份解酒湯,給溫言帶上,等一下上了車,溫言好有得喝。

    溫言腳步紊亂,走得不快,容柏錦扶着她也走不快,他看溫言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了,忙問:“溫小姐,您住在哪裏?”

    溫言頭很疼,斷斷續續的說了一串地址。

    說着說着,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了,背脊抵在了容柏錦的胸膛。

    溫言不算特別高,她穿上四五公分的高跟鞋也不過一米七這樣子。

    容柏錦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溫言靠在他胸口,他能清晰的聞到她發似有若無聞的清香,淡雅,卻很好聞。

    容柏錦腳步一頓,凝視着溫言純白漂亮的小臉,深邃的雙眸猶如暗沉的潭水,深不見底。

    溫言注意到兩人忽然停了下來,她僅存兩分意識,“快……快走。”

    容柏錦不語,卻驟然的彎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溫言只是覺得眼皮很重,可沒有睡過去,注意到容柏錦的舉動,愣了下。

    正要開口,另一扇電梯的門忽然打開了。

    石總慌忙的跑出來,雙眸到處看,尋找着溫言的身影。

    因爲溫言跟容柏錦還沒走遠,石總立刻就發現門口那邊溫言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抱住走出了酒店。

    “溫小姐!”

    石總快步追了過去。

    石總被溫言踹的那一腳還沒好,所以他走路的只是還是很怪異的。

    溫言捏着容柏錦的袖子,“走——”

    可石總很快就追了上來,正要說話,可見到抱着溫言的人是容柏錦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原,原賴是容經理。”

    容柏錦給了溫言一個眼神,冷淡的問:“有事?”

    “這……是這樣的,溫,溫小姐喝醉了,我,我奉容域祁先生的命要送溫小姐回家——”

    “哦,我正好知道小言家住哪裏,我送她回家就行了。”

    石總擦着汗,“這——這好像不合規矩,溫小姐是容域祁先生的祕書,我……”

    “域祁那邊要是有什麼問題我會跟他說,你不用擔心,小言下那隻醉的厲害,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先生請不要擔心了。”

    石總也知道容柏錦這是不想放人的意思了。

    到嘴的肉就這樣飛走了,心裏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面對着容柏錦,就算再不甘心也只得認栽,“這——那好吧,那就有勞容經理了。”

    容柏錦笑了下,抱着溫言離去,只是,他走了兩步,忽然頓住了腳步,往側邊的一個方向看了眼。

    溫言還醒着,也注意到了,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怎……麼了?”

    容柏錦收回了目光,笑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嗯……很像我未來的弟妹呢,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容柏錦也不再說話,抱着溫言上了車。

    因爲他的助理去給溫言買解酒湯了,現在還沒回來,所以,他們上了車也沒有立即走。

    溫言靠在椅背上,精神萎靡,雙眸闔着,也不出聲。

    容柏錦給她蓋上了一張毛毯,此時,他的助理回來了,將解酒湯遞給了容柏錦。

    容柏錦看向溫言,“喝點解酒湯會舒服一些。”

    溫言微微的睜開了眼眸,伸手去接,容柏錦卻說:“我來餵你?”

    “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容柏錦也不勉強,端着餐盒,讓她勺湯喝。

    溫言喝了一半,就喝不下了,容柏錦也不催她,把剩下的放好,留着等溫言回家之後再喝。

    溫言喝了解酒湯似乎舒服了很多,在容柏錦的車上慢慢的睡了過去,只是,眉頭還是緊緊的蹙着的。

    到了溫言的住處,溫言沒有醒來,容柏錦也不吵醒她,抱着她上了電梯。

    “唔……”

    溫言忽然悶哼了一聲,似乎很不舒服,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溫小姐?醒了?”

    “嗯——唔——”

    溫言應着聲,捂着自己的小嘴,小手推着容柏錦。

    容柏錦一看就知道她是要吐了,慢慢的放着她下來,正要說話,溫言已經等不到進屋,就忍不住的在家門口上吐了出來。

    “嘔,嘔——”

    容柏錦站得挺近的,溫言吐的時候,他想走開已經來不及了,他的鞋子上沾了不少溫言吐出來的污物,甚至是鞋子上也濺到了幾滴。

    不過,並不明顯,倒是兩個鞋子攜帶上都沾了不少。

    溫言吐了好一會兒之後,過了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不再吐了。

    容柏錦這才向前,給她遞了一張紙巾。

    溫言接過,正要道謝,見到他鞋子上粘着的髒東西時,愣了下,“抱……抱歉。”

    容柏錦笑了下,“沒事。”

    溫言頭還是很疼,可是已經沒有先前這麼難受了,也清醒了一些,可走路還是搖搖晃晃的。

    她拿着鑰匙開門,開了好一會兒之後,纔開到門。

    容柏錦掂量了下自己手上溫言喝剩下的東西,“這是解酒湯,等一下你再喝一點,喝完了應該會舒服很多的。”

    “謝,謝。”

    溫言應着聲,見到了容柏錦鞋子上那些污跡,實在是慘不忍睹,自己看着都嫌棄。

    容柏錦沒有跟着她進屋,只是問她:“有紙巾嗎?我想擦一擦鞋子上的東西。”

    “有……有的,請,稍等。”

    溫言也沒有讓容柏錦進屋,有了宋以宸的當例子,她知道就算是再信任的人,也不能隨隨便便的讓他們進屋。

    她關上了門,進去屋子裏找來了紙巾,遞給了容柏錦。

    因爲門口被她吐出來的髒物粘了一大片,很髒,所以溫言讓她進來玄關擦鞋,那裏剛好有一個垃圾桶。

    容柏錦蹲下來擦拭着鞋子上的污物,鞋面上的其實很好擦,可也不是百分百的擦得乾淨,還有一層東西黏在上面。而鞋帶上的就不好擦了,也不可能擦得乾淨。

    就算能擦乾淨,也會有一股難聞的氣味殘留在上面……

    溫言看着容柏錦擦鞋,心裏其實有些過意不去。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進去了屋子裏,提着一個東西出來,她翻開盒子裏的東西,“這個……你先穿上吧。”

    “這是……”

    “新的,沒穿過的,不知道您適不適合。”

    容柏錦看了眼,也沒有推遲,接了過來試了下,一愣,隨即笑了,“很適合,謝謝。”

    “不客氣,這鞋子我留着也沒什麼用,如果您不介意就給您吧,不用還我了。”

    “確定?”

    溫言點頭。

    容柏錦不推遲,穿好了鞋子,就將自己先前穿的鞋子放到了盒子上,提着回去,“那我先走了,您早點休息。”

    溫言點頭,“慢走。”

    容柏錦就走了。

    溫言關上門,木然的回去了客廳,蜷縮的在沙發上抱着自己的雙腿,眼眶微紅。

    房子裏只有她一個人,小貓咪似乎知道她回來了,可是沒有開口吵她,只在她周圍走來走去。

    所以房間裏很安靜。

    所以,不久後,就連客廳裏響起的細微的抽泣聲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

    第二天,溫言不知道迷迷糊糊的醒來,聽到了房子裏有一陣細碎的聲響。

    好像……

    是從廚房裏傳出來的。

    溫言眉睫一動,緩緩的睜開了酸澀的雙眸。

    她動了動身子,正要起身,卻覺得頭疼得厲害外還渾身無力,感起來,又躺了回去。

    “溫言,你醒了?”

    溫言一頓,眼眸一頓,“池冉?”

    池冉身上還繫着圍裙,“是我啊,你感覺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溫言揉着陣陣抽痛的眉心,“你……怎麼會在這裏?”

    池冉坐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不記得了?你發燒了啦,可把我嚇死了。”

    “我發燒了?”

    “是啊,我中午下班給你打電話,約你今天晚上一起出去逛街,可誰知你接起電話聲音就不對勁了,說着說着,電話還斷了,可把我給嚇死了,你說你怎麼這麼大個人了,這麼冷的天氣被子也不蓋就光着腳在沙發上睡覺?”

    溫言皺眉想了想,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只是,她迷迷糊糊的,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謝謝。”

    “客氣什麼。”池冉罷罷手,“我想着你可能快醒來了,所以幫你熬了點姜粥,你上樓去洗漱,下來喝一點,補充一嚇體力吧。”

    “嗯。”

    溫言起身,忽然想起了什麼,愣了下,“現在……幾點了?”

    “下午四點多了。”

    溫言臉色一頓。

    “是不是上班的事?我不知道哪個是你公司的號碼,所以沒有幫你請假。”

    溫言搖頭,笑了下,“沒事。”

    她看了眼茶几上的手機,沒有要打電話的意思。

    可她不打,她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溫言看了眼,沒有接。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很有耐性,她不接,那邊就不掛斷。

    池冉看了眼,似乎明白了什麼,走遠了些,說:“我給你盛粥。”

    好一會兒後,溫言才接起電話。

    “溫小姐,公司有公事的規章制度的,不來上班怎麼不打個電話來說一聲?”

    那邊,肖霖的聲音很冷淡。

    “抱,咳,抱歉,我剛醒來。”

    可能是發燒得厲害,她醒來也沒有喝水,所以聲音很沙啞,也很乾。

    肖霖眯眸,溫言只說幾個字而已,就聽出了溫言的不對勁了,“您不舒服?”

    “嗯。”

    溫言不打算多說這個,“我今天可能去不了上班了,很抱歉。”

    “這個沒關係,先生說您今天可以休息。我打電話過來就是想問一下您什麼時候可以上班。”

    聽到容先生幾個字的時候,溫言立即就不說話了。

    肖霖似乎想確認什麼,“您……身體不舒服?”

    “我還好,謝謝關心,如果沒什麼事,我想先休息了。”

    溫言說完了,等着那邊開口,而電話那邊卻傳來了另一個聲音,“小貓貓?你不舒服?怎麼了?”

    溫言聽着這個聲音,不知爲何,眼淚忽然就往下掉了。

    她捂住自己的小嘴,剋制着自己,沒有開口。

    “小貓貓?怎麼不說話了?嗯?”

    電話那邊的人的聲音還是笑米米的,還是她熟悉的聲音,她的腦海裏還能清晰的浮現起他這樣笑的時候的模樣。

    溫言這樣想着,忽然間竟然有幾許恍惚。

    “小貓貓?”

    溫言擦了擦已經滑落到臉頰上的淚水,她沒有抽泣,只是聲音帶着感冒發上特有的沙啞,“我很好,謝謝容先生關心,如果沒什麼事,我想先休息了,可以嗎?”

    那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到溫言說了什麼還是真的擔心溫言,“啊,小貓貓,你聲音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喝太多了傷到喉嚨了?”

    溫言也沒有露出什麼不耐煩的情緒,除了剛開始聽到容域祁的聲音的時候無聲的流淚之外,她很冷靜,“我很好,謝謝關心,我明天會準時上班的,今天給您添麻煩了,很抱歉。”

    那邊的人似乎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笑着說:“小貓貓,如果你想多休息,可以好好休息好了再上班哦。”

    “謝謝容先生。”

    “那你好好休息哦。”

    溫言不應聲,正要掛電話,她想起了什麼,她又忙說:“容先生,還有一件事。”

    “嗯?什麼事?”

    那邊聲音很溫柔,很寵。溺,給人一種:“你說吧,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的錯覺。

    溫言看了眼廚房,池冉還在廚房裏忙碌着,她這才嚴肅的開口,“容先生,既然現在情況有變,我認爲我們應該修改我們的合約。”

    “哦?怎麼說?”

    溫言看了眼廚房後邊起身上樓,邊說:“無論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我是什麼身份,我們先前的合約裏都沒有說你可以隨意的將我送人,這一點,是我想跟您強調的,除了您之外,我想,我還是有屬於我自己的自由的,對嗎?”

    那邊沒有反駁她的話,滿懷關心的說:“小貓貓,你聲音聽着很沙啞哦,我都聽不清你在說什麼了,你是不是很不舒服需要休息?那你好好休息哦,你想跟我談什麼也的等你身子好了之後我們纔可以談是不是?”

    溫言覺得他是在轉移話題,臉色很不好看,“說話的力氣我還是有的,請容先生不用擔……咳咳,擔心。”

    容域祁的聲音一頓,收斂了笑意,“小貓貓,你……是不是感冒了?怎麼忽然間會咳嗽?”

    溫言不應聲,她只是有點流鼻涕而已。

    她吸了吸鼻子,忽略容域祁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關心,堅持的說:“我想今天……今天跟你說清楚這一點,不想拖。”

    “小貓貓,你是不是在家裏?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用!”

    溫言有點生氣了,他們兩人的交流,好像永遠都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似的。

    那邊卻委屈的笑着,“小貓貓,你怎麼這麼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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