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覺得方莫可以進化成功寵獸,就算是能,也只是限於完美級以下。
或許,他可以憑藉着自己的知識,獲得很多完美級寵獸的信息。
但要說到對於完美級寵獸的進化……
這小子,差的還太遠了一些。
不過相比起來,他的老師張立根可就厲害多了。
之前的時候,方莫說過,他老人家進化了閃靈,讓現在的東南聯邦算是跨越了一大步。
天龍集團研發的地包天,也在準備聘請方莫……的老師。
天鵝集團的馬七月,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要的,就是張立根的承諾,而不是方莫的。
這小子的承諾,沒用……
起碼對於他們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對,我老師他說最近剛好有點時間,順便幫你看看吧。”方莫微笑着回答。
他倒是沒有想過要去得到多大的名聲。
現在,他的名聲已經足夠用了,沒有必要去想那麼多。
相反的是,張立根卻繼續名聲來充實自己。
“只要老師名聲好,我就能依靠着賺大錢!”
“嘿嘿……”
方莫奸笑起來。
“七月馬:馬上就來,稍等!”
本來。
方莫還以爲,這句話過後,起碼也需要個半個小時。
可誰知道,不到十分鐘,對方就已經來了。
而且他似乎還知道規矩,恭恭敬敬地將天鵝遞給方莫後,滿臉笑容地推了推眼鏡:“您先觀察觀察,回頭寫一張材料單,我馬上就送來。”
聰明人,知道該怎麼籠絡人心。
像是馬七月這等已經站在頂端的公司,更加懂得這個道理。
他不會戳破方莫的“謊言”,反而還會加倍的表現出自己相信,至於心裏到底信不信……
呵呵,反正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寵獸進化師進化寵獸的時候,還要讓人離開的,看都不允許看。
顯然,裏面有其他的故事!
而這個原因,大佬們都覺得自己知道……
張立根!
也只有他,纔會這麼輕而易舉的間隔着數千裏,給方莫一些指點,然後每次進化還都可以幫他揚名。
好老師啊。
“要是我年輕的時候遇到一個這樣的老師,說不定我也不會成爲什麼遊戲大師。”
馬七月心裏嘟囔着,深深嘆了口氣。
他以前,其實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夠成爲一個寵獸進化師。
可惜的是,他那個老師過分了。
當時他還很窮,但是那位老師卻每次都要很多很多的錢和材料,對他形成了極大的壓制。
一怒之下,他拋棄了自己寵獸進化師學生的身份,開始下海經商。
不到數年時間,天鵝集團便冉冉升起了。
橫跨遊戲、開發、出版、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報業。
價值大概在幾百億左右。
這還是低估,要真是往高了估算,怕是得有三千億那麼多。
……
方莫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他默默地將天鵝吸收到進化之門後,便看了過去。
進化所需材料:……
加急所需:……
相比於之前,眼下的這些材料,還真不能算什麼。
因此,方莫稍微在裏面加了一點材料……大概半頁紙那麼點,沒有多少的。
他這個人,心不黑。
相比起天鵝集團來,還真是差了不是一丁半點。
“就這些?”
不愧是大佬,馬七月一開口,便跟許多人不同。
其他人看到這上面的材料,估計瞬間就得被嚇得連連後退,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但是換了他,卻壓根不會那麼去想,反而還覺得,這一點真的是太少太少了一些。
現在的他,還真看不上。
毛毛雨一樣的材料數量。
“你要覺得不行,我可以再加!”方莫笑着開口。
馬七月轉身就走,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他再度轉了回來,將一大堆地材料,直接就交給了方莫,滿臉期盼地問道:“能進化到什麼程度?”
“不知道!”
方莫皺着眉大搖其頭。
他是真的不知道。
畢竟,這不是用經驗或者其他來進化的,完全是依靠進化之門,最後到底能夠進化成什麼樣子,他是壓根不可能知道的。
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跟馬七月說了。
“沒事沒事,我就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馬七月見到方莫皺眉,還以爲對方生氣了,連忙便擺着手錶示自己根本不在乎。
實際上,他心裏很慌張。
這隻天鵝陪伴他已經有三十多年了,要是能夠進化的厲害一些,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可要是進化的不是太好……
嘖嘖,真的是不舒服啊。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了。
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
可能,這就是孩子交給其他人手上的尷尬之處吧?
進了裏面之後,方莫便開始進化了起來。
其實說是進化,不外乎就是將材料交給進化之門,剩下的事情,則是由後者來進行完成。
跟他自己,還真沒有多少的關聯。
坐在那裏時,望着手邊的那些材料,方莫不由得就笑了起來:“或許,再有一段時間,真的就可以看到進化之門顯現咯。”
“真希望能快點看到那一幕。”
“還有這雙眼睛,真想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於方莫而言,他現在是真的很想知道這兩者到底有多麼強悍。
僅僅憑藉着一點點的信息,他大概就可以判斷出,兩者是極爲絕巔的那種寵獸。
可具體有多麼的可怕,他卻是無法全數得知。
用眼睛去看進化之門,也得不到太多的信息,最後還會給他一大溜的未知,弄得他心裏癢癢難耐。
啵!
就在此時,一道波動出現了。
隨即,方莫就看到,自己手掌之中,出現了一道身影。
同時眼前也出現了兩條信息。
“它:我已經抽血完畢了,沒用了,主人把它送出去吧。”
“注:主人,咱不能這麼做啊,你也得給我來點。要不,可就太偏心了呀。”
看得出來,眼睛有點着急了。
不過方莫還真就期盼着眼睛能夠着急着急,要不然,實在是很難說的清楚,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當然,略微的拖延了幾分時間後,方莫還是將天鵝血抽了一點出來,抹在了眼皮上。
站在鏡子前,他仔細地觀察着眼皮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