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凌天臉色相當的古怪,吳天微蹙眉頭:“你不會想到什麼不乾淨的事情了吧?”
“沒......沒有。”凌天連忙搖頭,
但心裏,還是無奈。我和一個男人,怎麼能有緣分?
“緣分,指的有許多種,父子之緣,師徒之緣,不單單指的是夫妻之緣。”吳天一眼就看出凌天想的是什麼,語重心長的道:“何況,你這輩子,可能沒有妻子。”
“沒有妻子?”
凌天疑惑了,這怎麼可能?他作爲大將軍,一心爲了百姓。
但他日,解甲歸田,放馬南山,肯定能找到妻子的。
怎麼可能沒有?
“你心裏肯定覺得我說的話沒有道理。”吳天搖了搖頭,道:“現在,你是否還在想,你和那白衣男子有什麼緣分?你日後爲何沒有妻子?”
“是。”
看吳天一眼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凌天全身一震。
“我只能說,你和那白衣男子,曾經有互爲師徒之緣。”吳天感嘆一聲,正所謂相似的兩種人,例如,一個神王轉世爲凡人,那這凡人的意識,還算是神王的意識?
這是一個人?
還是兩個人?
吳天知道滿天神佛,有的死,有的轉世,
滿天神佛,攻入仙帝界,被一人打敗,
有人身死,
有人則想到了重頭來過。
一人轉世爲另外一人,
這已經是相似的兩朵花了。
根本很難說是同一人。
吳天道:“你和那位白衣男子,前世有緣,互爲師徒,他是你師,引你入道。他,轉世爲凡人後,你又爲他師,引他入道。”
聽到這話,凌天冥冥之中,似乎有記憶之門,被打開一般。凌天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了自己的前世,
前世,他依舊是一位將軍,但不是仙帝界的將軍,
前世,他生得頂圓額廣,耳厚眉長,目深鼻聳,口方頰大,脣臉如丹,一看就是福相。
從小,用手就能掂量出一件東西的輕重,好像手裏有一個“權”(古代的秤砣),他的父親便給他取名叫鍾離權。長大後身長八尺,俊目美髯,進入仕途沒多久就當了諫議大夫。後來羌人造反,他的哥哥鍾離簡舉薦他當大將,天子見他相貌不凡,奇才神勇,便讓他掛帥西征。不料被權臣樑冀所忌,“發羸卒二萬”隨他西征。結果鍾離權的部隊剛到前線,就被羌人乘夜劫營,敗得一塌糊塗,鍾離權落荒而逃,在深山密林中迷失了道路。
結果,誤入東華先生的仙家莊園之中,
得他指點,
成爲仙家。
“我......”回過神來,凌天臉色大變,不想自己有此前世,這時候的他,汗水,已經打溼一臉。
他更隱約之間,明白了吳天的話說的是真的,
那位東華先生,
長得跟剛纔那白衣青年有幾分相似。
只是,東華先生,不苟言笑,一副威嚴神王之氣派。
而剛纔那青年,太和氣,倒像是書生,毫無一絲威風可言。
氣質不同,可相貌相似。
本來,凌天對於煉血之祖,讓他在外面淋雨,心裏還是有些不快的。
但如今,
他對煉血之祖,只有感激。感激他,讓他與前世之人會面。
“多謝前輩。”
凌天就要下拜。
“不用。你想知道你除了胖肉之外的機緣?你就將那青年一起帶進來,我一起點化。”煉血之手,擺手道。
“是。”
凌天點頭,那白衣青年,此刻,凌天卻還不知道他現在的名氣。
但二人前世有緣,冥冥之中,親近不少。
當即,凌天出去找人。
他走後,
吳天一笑,知道煉血師公會,自今日起,名聲真正的開始打響了。
“博古,夢天。”吳天突然看向了此二人:“我想是時候教授你們煉血之術了。”
“......”博古,夢天出神,好一會反應過來,歡喜十足:“是,是,是,多謝祖。”
他們興奮的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吳天立即將煉血之法的心法說了出來,
聽了之後,博古,夢天微蹙眉頭,臉色尷尬。
“祖,你說一遍,我記不住啊。”
“是啊,我們愚笨。”
爲了學習到煉血之術,博古,夢天不得不實話實說。
“我懂了。”吳天點頭,當即手指伸出,在二人額頭一點,
這是修仙界的一種手段,
頓時,蒙古,博天只覺得腦海裏多出了一些信息出來,
“現在你們該記住了了吧?”
“是。”博古,夢天對着吳天感激道,
沒想到這種手段,
吳天居然也有?
這樣的手段,他們可從沒聽說過啊。
他們哪裏知道修真與玄幻的區別?
“接下來,你們就需要......”
大堂中,吳天對博古,夢天教導起來。
......此刻,
凌天走出四合院,卻不見了那白衣青年。
“你們可還記得剛纔爲我撐傘的青年?”凌天看向了府兵們。
府兵們點頭,表示都還記得。
將軍,一軍中最重要的角色。有時候,會遭受到刺殺。
剛纔,呂白茶爲凌天撐傘的時候,府兵們就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就怕他對將軍不利。
呂白茶的樣子,府兵們自然也記得清清楚楚。
“給我找。找到了,立即通知我。”凌天一聲令下,
“是。”府兵們不知道凌天爲何要找一個白衣青年?看上去,文弱的很。
但沒辦法,
既然將軍有令,他們照做就是。
當即,府兵們去尋人。
卻不知,人就在一旁的酒肆之中,
“到底什麼樣的人,纔可以創造出煉血之術?想來,也是活了幾百年,幾千年的怪物。”
呂白茶一邊喝酒,一邊喃喃自語。
他是個讀書人,就算喝酒,也是小口慢飲。
一下子,
呂白茶就被凌天找到。
“你還在這裏?我好想你啊,快快跟我走。”凌天不由分說,一把抓住呂白茶的手,要拉呂白茶走。
呂白茶,則是怔住。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跟凌天將軍,沒這麼熟吧?
他要拉我去哪裏?
手拉的這麼的緊!
他剛纔看我的目光如此火辣辣的。
呂白茶,不由雙腿一緊,早聽聞權貴之間,有玩男童的喜好。
當即,叫呂白茶渾身顫抖,只是一個勁的道:“凌天將軍......小生只是個書生,經不起你折騰,還是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