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選侍恭恭敬敬接了李盛安的旨意後,磕頭謝恩。
“多謝李公公!”
李盛安就笑道。
“貴人不必客氣,不過皇上還有一句話讓奴才轉告貴人!”
“什麼話?”羅貴人迫不及待地問。
李盛安笑了笑。
“皇上說,讓您這兩天在後宮裏轉轉,看上哪個宮殿就告訴皇上!”
羅曼兒聞言瞬間心花怒放。
不過在李盛安面前她還是要矜持一些,於是就故作淡定地點頭。
“多謝李公公!”
李盛安呵呵一笑。
“貴人說哪裏話?咱們也是老相識了,就不必客氣了!”
“多年不見,貴人依舊風華絕代啊!”
羅曼兒見李盛安如此說,也趕緊笑道。
“公公這話我可不敢當,您現在是皇上身邊兒的大總管,就連皇后娘娘見了您不也得留三分客氣?”
李盛安笑而不語。
隨後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聊了聊當年的往事。
過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李盛安才離開。
從羅曼兒的住處出來。
李盛安帶着小柱子沿着御花園往昭宸宮去。
一路上小柱子就有些不忿。
“師父,這羅貴人……您以前認識?”
李盛安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
“什麼認識不認識的?以前都在皇上身邊兒當差罷了,後來被太后清理出宮,現在又被找了回來!”
“哦!”
小柱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李盛安向來不喜歡討論后妃的事。
不是不敢,而是不屑。
他若是偶爾想討論起來,也不必挑地方更不用避諱什麼。
更不怕被誰聽了去傳了去。
他的話,整個後宮任憑哪個奴才聽了也不敢亂傳。
小柱子就見師父難得發表一回言論,就乾脆湊上去問個徹底。
“師父,那您說……皇上是真的寵羅貴人嗎?”
李盛安聽罷不緊不慢地看了他一眼,又用手中的拂塵敲了敲徒弟的腦袋冷笑道。
“你覺得呢?”
說完他頓了頓又道。
“別胡思亂想了!”
“皇上寵幸誰,和你一個太監有什麼關係?”
說完就直接大步離開了。
小柱子揉了揉腦袋,趕緊小跑着跟了上去。
雖然……師父不願意明說。
可他總覺得事情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至於是什麼,嗯……這也不是他該操心的!
……
一天過後,後宮裏有消息傳來。
羅曼兒選中了離皇上的昭宸宮最近的熙福宮。
雖然不能當主位,但一個正經的貴人住一個院落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看中的主要是這裏的位置。
一則,離皇上近,以後承寵什麼的……咳咳,也方便!
二則,熙福宮是西六宮裏最大最漂亮的宮殿,又沒有主位娘娘管着,她不必每天去請安立規矩看人眼色!
三則,熙福宮和端凝宮隔着御花園遙遙相望,隱隱看上去有和皇后叫板的意思。
雖然她一個小貴人和皇后娘娘地位懸殊,自然沒這個能耐。
可是,地位上沒這個能耐,但情感上……
她陪伴了皇上這麼多年,對皇上自然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皇上是個念舊的人。
除了施婉心,自己就是陪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雖然皇后娘娘是新歡。
但自己這個故人,在皇上心裏必定又是另一個特殊的存在。
所以……有什麼不可以?!
這些本來都是她應該得到的!
她並不是真的宮女,她本來就是宮裏的女官。
如果當年不是得罪了施婉心,被太后趕出宮。
那皇上登基以後自己怎麼也會是個嬪以上的主子。
以當初的情分。
她不難生下一兒半女,當時候,一個一品的妃位必定跑不了的。
雖然一品的妃位是沒辦法和皇后之位比。
可也是後宮正經的主子娘娘不是嗎?
所以……她憑什麼要放棄這些?!
多年前失去的東西,她就是要找回來。
……
後宮裏。
妃嬪們聽聞羅曼兒又是晉位又是賞賜,皇上還讓她親自挑住處!
她們一個個都嫉妒地不行。
可嫉妒歸嫉妒,她們頂多也就是過過嘴癮,也終究不能怎麼樣。
不過,在後妃們百般吵吵之下,消息居然被夏如卿知道了。
紫月有些擔心道。
“主子,外邊兒都傳遍了,越來越難聽,您必須得管管!”
夏如卿正在提着水壺澆花,她漫不經心道。
“這些事,有什麼可管的?!”
“我是皇后,我還能攔着皇上不讓他寵幸別人?真要寵就寵唄!”
在沒弄清楚事實之前,她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三則,熙福宮和端凝宮隔着御花園遙遙相望,隱隱看上去有和皇后叫板的意思。
雖然她一個小貴人和皇后娘娘地位懸殊,自然沒這個能耐。
可是,地位上沒這個能耐,但情感上……
她陪伴了皇上這麼多年,對皇上自然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皇上是個念舊的人。
除了施婉心,自己就是陪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雖然皇后娘娘是新歡。
但自己這個故人,在皇上心裏必定又是另一個特殊的存在。
所以……有什麼不可以?!
這些本來都是她應該得到的!
她並不是真的宮女,她本來就是宮裏的女官。
如果當年不是得罪了施婉心,被太后趕出宮。
那皇上登基以後自己怎麼也會是個嬪以上的主子。
以當初的情分。
她不難生下一兒半女,當時候,一個一品的妃位必定跑不了的。
雖然一品的妃位是沒辦法和皇后之位比。
可也是後宮正經的主子娘娘不是嗎?
所以……她憑什麼要放棄這些?!
多年前失去的東西,她就是要找回來。
……
後宮裏。
妃嬪們聽聞羅曼兒又是晉位又是賞賜,皇上還讓她親自挑住處!
她們一個個都嫉妒地不行。
可嫉妒歸嫉妒,她們頂多也就是過過嘴癮,也終究不能怎麼樣。
不過,在後妃們百般吵吵之下,消息居然被夏如卿知道了。
紫月有些擔心道。
“主子,外邊兒都傳遍了,越來越難聽,您必須得管管!”
夏如卿正在提着水壺澆花,她漫不經心道。
“這些事,有什麼可管的?!”
“我是皇后,我還能攔着皇上不讓他寵幸別人?真要寵就寵唄!”
在沒弄清楚事實之前,她絕對不能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