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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頌 - 第0987章 再次裁軍?字體大小: A+
     

    歐陽修、范仲淹、楊文廣三人聽完寇季一席話,齊齊抱拳向寇季施禮,「謹受教……」

    寇季一番話,不光適用於歐陽修主政的政事院,也適用於范仲淹主政的資事院、楊文廣主政的樞密院。

    將合適的人放到合適的位置上去。

    此話說了上千年,可真正能做到的卻寥寥無幾。

    大宋的文人足夠自傲,也足夠自負。

    總以為自己讀過幾本書就無所不能,所以他們費盡心機將大宋所有的權力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卻將一個擁有著雄厚資本的大宋,治理了一個亂七八糟。

    如今正是溯本清源的大好時機,並且刻不容緩。

    錯過了如此良機,恐怕會悔恨終生。

    寇季一席話說完,國學、府學、縣學,以及隨後依照著三級學府逐漸要推出的科考新制,就算是定下了。

    歐陽修將一切都記在了心裡以後,沖寇季拱手道:「還有一件事要告知給總理大臣,此次政事院、資事院改制以後,罷黜了許多閑散的官職,多出了許多閑散的官員。

    總計七百八十六人。

    此七百八十六人,皆有官身,為官期間又沒有大的紕漏,不知該如何安置?」

    寇季幽幽的道:「朝廷先後向邊地派遣了數千官員,可邊地的官員依舊處在緊缺當中,他們若是願意去邊地為官,可以酌情升遷一兩級。

    具體的依照他們的意願分配。

    他們若是不願,就先留在汴京城,待到太學和國子監重新整改以後,充入其中擔任先生或者博士。

    若還是不從,就發往地方充任府學山長。

    再不從,罷之。」

    歐陽修拱了拱手,不再言語。

    寇季一番話,算是定下了那些人的命運。

    寇季在歐陽修拱手過後,繼續道:「隨後地方上改制,也會清理出一大批官員,到時候將他們就近安置,看看那個衙門缺人,便先補足那個衙門。

    余者遣往邊地為官。

    不從者發往邊地擔任府學山長或者縣學山長。」

    遣,是派遣。

    發,是發配。

    寇季的意思很簡單,聽話的有好待遇,不聽話的就強行發配。

    若是強行發配還不從,那就不需要寇季再多言。

    歐陽修自然會依律將他治罪。

    解決完了歐陽修的問題,自然輪到了范仲淹。

    范仲淹沖寇季拱手道:「目前資事堂精通算學的人奇缺,資事堂有一大部分官員根本就不精通算學,更別提精通賬目。

    老舊的賬目他們勉為其難能懂,可是大宋錢莊報上來的新的賬目,他們幾乎是兩眼一抹黑。

    像是大宋錢莊轄下的天賜號、榮升號、德隆號等幾家已經頗有規模的錢莊,賬目就更加複雜。

    他們不僅有存進取出的賬目,還有許多借貸的賬目。

    賬目十分繁雜、繁瑣。

    資事堂內,幾乎有八成的官員看不懂他們的賬目。

    所以朝廷必須得想辦法充實一下資事堂。

    不然資事堂運轉起來會十分緩慢。

    想要徹底掌控天下錢財,恐怕得數十年苦功。」

    當朝廷放開了民間開設錢莊的約束以後,民間的錢莊自然是百花齊放。

    由於民間錢莊有抵押借貸業務,賬目自然十分複雜。

    資事堂內那些從戶部升遷上去的官員,看流水賬還行,看其他賬目就跟看天書沒區別。

    雞兔同籠的問題能被他們奉為算學中畢竟高深的問題,指望他們看清楚繁雜的複式記賬法,無異於痴人說夢。

    目前為止朝野上下能看得懂複式記賬法的,只有在大宋錢莊里的大掌柜,以及從寇府走出去的管事。

    像是大宋錢莊轄下的天賜號、榮升號、德隆號,背後都有寇氏管事的影子。

    天賜號就是寇氏的產業。

    榮升號和德隆號的東家以前是在寇氏門下做事的,寇氏最初削減產業的時候,他們就順勢退出了寇氏,借著在寇氏做生意時積攢的人脈,摸爬滾打的闖出了一番家業。

    寇氏再次削減產業的時候,他們就從寇氏拉走了不少親近的人。

    朝廷放開了民間錢莊的經營許可以後,他們果斷的加入到了其中。

    如今也算是混出了人樣。

    但無論是趙禎,還是寇季,都不會去關注三個大宋錢莊轄下的小錢莊。

    他們更關心的是資事院的運作。

    趙禎在聽完了范仲淹一番講述以後,略微沉吟了一下,「徵召一些大宋錢莊的管事入朝為官如何?

    他們也算是朕的人,雖然出身低了一些,但是只要不擔當主官,一直居於副職,應該不會有人說三道四吧?

    培養新人少說也得四五年時間,等新人成長起來又得四五年。

    所以朕不可能將資事院內那些什麼也做不了的官員一口氣清理完。

    只能捏著鼻子先用他們一些年。

    等到新人培養起來以後,再將他們調往別處。」

    寇季沉吟了一會兒,搖頭道:「一口氣從大宋錢莊抽調太多人的話,對大宋錢莊有害無益。

    不如從大宋錢莊抽調一些上了年紀的掌柜入朝,上了年紀的掌柜入朝,在朝的官員就算看不起他們,卻也不好羞辱他們,他們也能面前在朝中紮根。再將資事院內一些年輕的官員放到大宋錢莊去學習。

    雙管齊下的話,無需八九年,朝廷也能得到適用的官員。」

    趙禎思量了一下寇季的話,點著頭道:「還是四哥想的周到,那就照著四哥說的辦。」

    范仲淹拱手,「喏……」

    范仲淹奏完了事情以後,楊文廣拱手道:「臣奏請削減地方兵馬數量……」

    趙禎和寇季齊齊一愣。

    寇季疑問道:「眼下朝廷正值改制的關鍵時刻,各地方還需要兵馬彈壓,削減地方兵馬數量,可不是一個很好的建議。」

    趙禎和寇季改制,是將刀架在了所有人脖子上,逼迫所有人聽他們的。

    如今改制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貫徹落實下去,就將刀取走一些的話,會失去很大的威懾力。

    一些心懷叵測,或者利益受到侵犯的人,一定會藉機鬧事。

    改制如今已經走過了最激烈的階段,往後就是循序漸進的將所有制度落實,將所有制度徹底的融入到大宋方方面面。

    不需要再大規模的動刀子殺人。

    若是因為削減了地方兵馬,導致一些心懷叵測的人鬧事,逼得朝廷動刀子的話,反倒是不美。

    楊文廣一臉鄭重的對寇季和趙禎拱手道:「如今我大宋有近三十六個府,每府有地方兵馬三萬,各府加起來有地方兵馬百萬餘。

    禁軍數量也達到了九十餘萬。

    兩百多萬兵馬每年的耗費,多達五千多萬貫。

    比官家登基之初的時候還要多出一千萬貫。

    禁軍乃是國之重器,不用多說。

    每一支都擔當著重任。

    但是地方兵馬數量龐大,用處卻不多。

    臣仔細核查過兵司以往調動地方兵馬的調令,發現地方兵馬的調動規模,一直處在三成左右。

    所以臣以為,剩下了七成當裁撤。

    如此一來,每年能為朝廷省下足足一千三百萬貫的錢糧。」

    趙禎思量著楊文廣的話沒有言語。

    寇季對楊文廣道:「你所講的弊端,我和官家自然看得到。但如今無論是邊地的維護,還是彈壓地方豪強,都離不開地方兵馬。

    你說地方兵馬的調動一直處在三成左右,但事實上剩下的七成,一直擔任著震懾所有人的重責。

    他們無需調動,只需要穩穩的坐鎮在地方,就足以讓一些地方上的宵小之輩不敢輕舉妄動。

    自太祖立國以後,民間揭竿而起者眾多,佔山為王者更是數不勝數。

    自從朝廷加強了地方兵馬的數量,並且讓他們分駐各地以後。

    民間揭竿而起者,幾乎絕跡。

    佔山為王者也被清理了一個乾淨。

    百姓們不用再擔心強人打家劫舍。

    旅客、商人、乃至於設在荒郊野外的驛站,也不用擔心再蒙難。

    由此可見,地方兵馬坐鎮地方的好處。」

    楊文廣正色道:「地方兵馬坐鎮地方的好處,下官自然知道。可地方七成兵馬久久不動,長此以往,恐怕又會淪落成昔日的廂軍。

    所以與其留著他們在營中耗費光陰,不如放他們還鄉去娶妻生子,照顧農桑。」

    寇季沉吟著道:「那震懾地方的重責,交給誰?」

    楊文廣毫不猶豫的道:「禁軍!朝廷在革新兵制的時候,曾經定下服役制,年滿五旬,或者服役時間超過十年的,皆可放其歸鄉。

    此前朝中尚有戰事,新兵也沒有養成,所以遲遲沒有實施。

    如今新兵已經初見崢嶸,也逐漸補入到了各禁軍當中。

    大宋四方也沒有戰事,正是他們回鄉的好時候。」

    楊文廣說到此處,對寇季和趙禎拱手道:「不瞞官家和總理大臣,近些年,各禁軍中均有奏報入京,直言軍中一些年長的老卒,以及一些思鄉的老卒,頻頻奏請脫籍。

    北地那些家眷在身邊的將士還好,東、南、西三方的禁軍,可以說是思鄉心切。

    如今有愈演愈烈之勢。」

    趙禎和寇季齊齊一愣。

    許久以後,寇季苦笑了一聲,「此事算是朝廷的錯,是朝廷在革新軍制的時候給他們許了諾。如今人家要求朝廷兌現諾言,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不給人希望,人家就不會盯著此事。

    給了人家希望,卻不兌現,人家自然生怨。」

    依照大宋以前的兵制,入了軍籍,終身都是軍籍,死都要死在軍營當中。

    寇季和趙禎為了避免出現滿營白髮兵的悲劇,所以規定了服役年限,給了將士們一個希望。

    如今四海靖平,人家讓朝廷兌現他們的希望,也在情理之中。

    除了天生的殺才以外,沒幾個人喜歡當一輩子兵。

    卸甲歸田、榮歸故里,是每一個將士們心中最嚮往的事情。

    如今人家用性命幫大宋拼出了一個偌大的疆土,得了功勛,也得了無數賞賜,自然該回鄉歇息了。

    甚至一些得了官、得了爵的將士,也有歸隱鄉間之念。

    有些人打仗,圖的是馬上封侯。

    有些人打仗,是為了發財。

    有些人打仗,是迫不得已。

    還有一些高尚的人,去戰場上搏命,純粹是為了家國天下。

    家興、國安、天下平的時候,人家自然要抽身而去。

    如此忠勇、義士,在外邦十分罕見。

    但是在華夏卻數不勝數。

    若不是朝廷新律規定,但凡是身具官爵的,不得擅離職守,負責殺無赦。

    恐怕人家早就掛印而去了。

    寇季也算是在領過兵的人,知道將士們都是什麼德行。

    所以他也知道此事不可阻擋。

    將士們可以為了安邦定國上陣殺敵,也可以為了卸甲歸田跟朝廷鬧一場。

    都是對大宋有功的人,沒必要將他們強留在營中,徒增事端。

    寇季盯著楊文廣道:「你是想告訴我和官家,那些禁軍中的悍卒歸鄉以後,可以隱於民中,幫朝廷穩固地方,坐鎮地方。」

    楊文廣鄭重的點頭道:「大宋軍制最後一條:凡我軍中子弟,無論身處何地,無論年紀多寡,凡有戰,召必回。

    此軍制也是我大宋唯一一條一直不曾撤回的軍令,還是由您親筆書寫,也是您卸任樞密使的時候親自下的令。

    所以下官以為,將士們回歸地方以後,只要朝廷需要,一紙令下,紛紛景從。

    待到數十年後,一紙令下,數百萬虎賁披甲上陣,何人敢和我大宋為敵?」

    楊文廣的話,說到最後的時候慷慨激揚。

    聽的在場的幾個人熱血沸騰。

    數十年以後,當所有的外敵都覺得大宋溫文儒雅,很好欺負的時候。

    大宋朝廷一聲令下,民間男丁紛紛放下農具、生意,披甲上陣,頃刻間便是數百萬大軍出現。

    那場面,足以嚇死一切覬覦大宋的敵人。

    那時候,能戰勝大宋的,只有大宋。

    寇季深吸了一口氣,壓了壓心頭的熱血,笑著道:「當初之所以定下服役的年限,其一是為了避免滿營白髮兵的慘劇發生,其二就是為了藏兵於民。

    藏兵於民的好處就是我大宋不用養太多兵馬,卻能保證我大宋遇到強敵的時候,永遠也不缺兵馬用。

    當然了,我也有一些私心。

    我想讓溫文儒雅的大宋,多一絲彪悍的氣息。

    我想讓大宋之外所有人都知道,我宋人,不僅能吟詩作賦,亦能馬踏連營。」

    趙禎等人聽到寇季此話,跟著笑了。

    楊文廣邊笑邊道:「馬踏連營恐怕有些難了。狄青、王凱、杜伊、楊義等人每次上書朝廷,都會提到,他們夜夜驚醒,拔劍四顧,卻看不到一個敵人,總是覺得悵然若失,害怕長此以往,荒廢了一身武藝。

    我在回復他們公文的時候,就告訴他們,沒敵人打,那就狠狠的操練手下的將士。

    萬一碰到個馬賊或者悍匪,也能一展身手。」

    楊文廣此話落地,眾人笑的更大聲了。

    笑聲中流露著前所未有的暢快。

    寇季笑著笑著就想起了辛棄疾,那個下馬揮毫千篇,上馬馬踏連營的人。

    那一首《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充滿了心酸。

    寇季還想起了陸遊,陸遊的那一首《示兒》讓人肝腸寸斷。

    那一詞一詩,恐怕再也沒機會面世了。

    他若是能活得長久一些,一定會在兩個小傢伙前來拜見他的時候,幽幽的告訴他們一句。

    我大宋,無敵。

    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放軍中的將士歸鄉,既然已經刻不容緩。那就依照此前定下的軍制施行吧。不過儘可能的詢問一下將士們,看看他們有沒有移居邊陲的心思。

    若是有,大力支持。

    若是沒有,那就妥善安置好他們回鄉以後的生活。

    莫要讓他們生事,也不許有人欺辱他們。

    至於錢財上的照顧,就算了。

    他們一個個能活到服役結束的年紀,錢財恐怕都從戰場上撈足了。

    一些有官有爵的,可以就近安置在地方上的軍務衙門。

    彌補一下地方軍務衙門戰鬥力缺失的弊端。

    地方兵馬消減的問題,不能著急,更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做,容易生變。

    雖說朝廷養一群閑人,會徒增耗費,但朝廷耗費得起。

    如今的朝廷不缺那三瓜兩棗。

    所以消減改為調任。

    抽調地方上一成的兵馬,調往邊陲充任守卒,亦或者農墾兵。

    願意去的,保留軍籍,給予優待。

    不願意去的,以不從軍令,開革出去,並且焚毀其從軍期間的一切卷宗。

    大宋軍制最後一條,他們不用遵守。

    地方上的兵馬最好用五年時間裁撤,裁撤到五成即可。

    雖說還有兩成閑人。

    但做事不能做絕,必須留有餘地。」

    寇季思量再三,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趙禎補充道:「不願意去邊陲述職,只想待在中原腹地享福的,朕也用不著他們。他們被開革以後,以後就不用再錄用了。

    朕對不願意為朕赴死的人沒多少信心。

    錄用他們,朕後背發涼。」

    歐陽修、范仲淹和楊文廣對視了一眼。

    歐陽修和范仲淹神色有些凝重。

    范仲淹遲疑著道:「官家,會不會牽連其家人。」

    趙禎搖頭,「他們只是不願意為朕赴死,又不是不願意為朕所用,也不是不忠,朕怎麼可能牽連其家人?

    此事止步於他們本人,不做牽連,更不立明文。

    當成一個隱性的規矩即可。」

    歐陽修和范仲淹齊齊鬆了一口氣。

    他們還真怕趙禎腦袋一熱,牽連到那些不願意去邊陲服役的地方兵家人身上。

    那樣的話,打擊面太廣了。

    不利於朝廷發展。

    歐陽修、范仲淹、楊文廣三人將棘手的政務拋出來商量過以後,又跟趙禎、寇季上奏了一些地方上的瑣碎。

    幾個人就地方上奏上來的奏疏,商量了一下處理的辦法。

    一直到了午後。

    歐陽修、范仲淹、楊文廣三人抱著寇季和趙禎批閱過的奏疏,往議事堂外走去。

    臨出門的時候,寇季突然叫住了楊文廣。

    「狄青到了何處?幾個月了,還不見他回京述職,他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寇季有些不滿的詢問楊文廣。

    王德用接受遼地軍務的奏疏都已經送到趙禎和寇季案頭三個多月了,還是不見狄青回京述職。

    其他人礙於寇季的面子,不好提此事。

    但寇季不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寇季可以護得了狄青一時,但護不了狄青一世。

    若非寇季擋在前面,就狄青此舉,少不了被彈劾,少不了被降職。

    楊文廣聽出了寇季的不滿,苦笑著道:「狄青路經大名府,被賊偷盜了馬,燒了馬圈,丟失了幾匹御馬,如今正在追索,所以耽誤了時間。」

    「御馬?」

    趙禎一臉疑惑的道:「朕可從沒有賜御馬給狄青,更沒有命他為朕搜尋名馬,何來御馬一說。」

    楊文廣拱手道:「回官家,狄青在率領著兵馬巡視邊陲的時候,在韋室外撞見了一些盤踞在大宋疆土外的部族。

    那些部族首領感念我大宋的強大,所以特地獻上了一些馬匹,讓狄青代替他們獻給官家。

    即是官家的馬匹,自然是御馬。

    只是那些部族並沒有立國結邦,甚至連文字也不曾擁有。

    所以沒有邦交文書。

    所以此事沒辦法直接上奏朝廷。

    只能等狄青帶著那些部族的使者到了汴京城,由官家給他們一個名份。」

    趙禎聽完此話,好笑的道:「別人當皇帝,那都是萬邦來朝。朕倒好,身邊只有一群草頭王來朝。」

    寇季笑著道:「那是因為,我大宋四鄰,不需要有萬邦。有也會被我們剿滅。所以剩下的只有一些四處流竄的草頭王。」

    趙禎笑容燦爛的點點頭。

    寇季對楊文廣道:「既然情有可原,那就再給狄青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以後必須給我到樞密院述職。

    禁軍將士們歸鄉在即,他一個禁軍司主司不在,如何讓將士們安穩歸鄉?」

    楊文廣拱手道:「下官回去以後,立馬派人傳信給狄青。」

    趙禎笑著道:「幾匹草頭王獻上的馬匹而已,不要看的那麼重。在朕眼裡,大將軍可比幾匹馬值錢多了,朕不會因為幾匹馬怪罪他。

    所以你告訴他,讓他別緊張那幾匹馬。」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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