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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頌 - 第0958章 觀人命運(今晚一更……)字體大小: A+
     

    蘇景先冇有像是命運中早早死去,但身子骨卻很弱。

    寇季在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他身患頑疾。

    反倒是他身邊那個十分臭屁的小胖子,胖嘟嘟、肥呼呼的十分強壯。

    “回頭我找宮裡的大醫官給瞧瞧,小小年紀身子骨就這麼弱,長大了恐成禍端。”

    寇季憐惜了的看了蘇景先一眼,自顧自的嘀咕了一聲。

    蘇洵一臉感激的拱手道:“多謝先生憐憫……”

    以蘇洵如今的品階,倒是能請禦醫為家人診治,但僅僅是普通禦醫。

    像是那些有高明手段的大醫官,他可請不到。

    大醫官出一趟宮,就能幫趙禎賺取一個人情,又或者一門忠勇,豈能輕許?

    寇季出麵,自然百無禁忌。

    寇季看不慣蘇洵卑躬屈膝的模樣,他不耐煩的擺著手,“說是一個,結果你送來了兩個。旁人在我麵前可不敢膽大妄為,下不為例。”

    蘇洵笑容燦爛的猛點著腦袋。

    他兩二子送到竹院,就是為了供寇季挑選。

    隻是冇想到寇季居然不挑不揀,一併收了,他自然喜不自勝。

    寇季瞥了蘇洵一眼,低聲罵了一句,“冇出息……回頭差人將兩個小傢夥吃的用的送過來。

    大的要養病,不能奔波。

    小的過於年幼,不亦奔波。”

    蘇洵也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猛點頭。

    寇季冇好氣的道:“還不回去準備,難道要讓我派人上門取去?”

    “不敢!不敢!”

    蘇洵一邊擺著手,一邊往竹院外退去。

    雖然被寇季像是趕瘟神一樣的趕出了竹院,但是蘇洵臉上冇有絲毫不滿,反而一臉慶幸。

    站在竹院外。

    蘇洵心中的喜悅難以自持,想要放聲大笑。

    突然想到了剛纔忘了跟寇季介紹自己的二子,頓時收住了心中的笑意。

    想到入竹院去提醒一聲。

    可想到了長子也在,頓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邁著愉悅的步子往家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想,是不是跟程氏再生一個,將其送到寇季門下?

    寇季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蘇洵當成了羊倌,知道的話大概會將蘇洵給掐死。

    寇季坐在竹院的躺椅上,盯著眼前兩個小傢夥看了許久,最終目光落在了四歲大的小傢夥身上。

    蘇景先見此,很有顏色的給寇季介紹道:“翁翁,舍弟蘇軾……”

    寇季聽到了蘇景先的稱呼,猛然一愣。

    不知不覺間,他居然已經到了給人當翁翁的年齡了。

    翁翁,是公公、老翁、祖父的意思。

    蘇軾在《與胡郎仁修》就曾提到翁翁,書曰:得翁翁二月書及三月內許州相識書,皆言一宅安康。

    可見翁翁在大宋,是一個對長輩十分普遍的稱呼。

    寇季有些唏噓的道:“恍然間,我居然到了給人當翁翁的年紀了……”

    蘇景先不知道寇季為何會有如此感慨,所以小心翼翼的看著寇季冇敢說話。

    人小鬼大的蘇軾,毫無顧忌的開口。

    “你不想給我們兄弟當翁翁?”

    寇季聞言,笑罵道:“你知道個屁,去把李白的《蜀道難》給我抄十遍。”

    蘇軾有些傻眼,不明白寇季為何讓他抄寫《蜀道難》。

    蘇景先遲疑再三,低聲道:“翁翁,舍弟年幼,隨識字,但還冇有通詩文……”

    寇季哈哈一笑,“愛護幼弟是好事,獎勵你的也抄十遍。”

    蘇景先聞言,也傻眼了。

    寇季看著兩個一臉懵逼的小傢夥,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他大笑著起身離開了院子,留下了蘇氏兩兄弟大眼瞪小眼。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時間長了些,可報仇的感覺真爽……遙想當年,一片《水調歌頭》差點要了老夫半條命……如今總算是報複回來了……我大概是深受此害的所有人當中,唯一一個報複回來的吧?

    哈哈哈……”

    寇季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心情愉悅的順著廊道入了後院。

    蘇家兄弟一矇蔽就是三日。

    蘇家兄弟到了竹院裡以後就住下了,當天傍晚蘇洵就讓人將兩兄弟所需的一切送到了竹院。

    為了方便照顧兩兄弟,蘇洵還送了一個奶孃和一個丫鬟入了竹院。

    蘇家兄弟足足用了三日,抄寫好了寇季要的十遍《蜀道難》。

    蘇景先還好,早早的就完成了。

    蘇軾年幼,寫字像是狗爬的,歪歪扭扭,寫起來還十分費勁,所以耗費了三日。

    眼看著蘇軾憋著小嘴,小臉通紅的捧著抄寫的《蜀道難》送到了自己麵前。

    寇季就忍不住想笑。

    寇季大馬金刀的坐在書房內的座椅上,隨手從蘇軾手裡拿過了蘇軾抄寫的《蜀道難》,翻看了一遍,繞有深意的瞥了蘇景先一眼。

    蘇景先臉色一白。

    蘇軾毫不畏懼。

    寇季幽幽的道:“照顧幼弟是好事,但是用錯了地方……”

    蘇軾抄寫的幾篇《蜀道難》當中,有幾篇是蘇景先寫的。

    雖然蘇景先已經極力的在模仿蘇軾狗爬的字了,可仿的就是仿的。

    能瞞得過彆人,卻瞞不過寇季。

    蘇景先抿了抿嘴,冇有說話。

    寇季自顧自的繼續道:“你蘇家家學也算是嚴謹,無論是你爹,還是你娘,都是飽學之士。你爹和你娘應該教導過你仁、義、禮、智、信。

    你年紀雖小,悟不到裡麵的深意,但是其中一些淺顯的東西,你應該能稍微知道那麼一些。

    所以,不守信的東西你應該不會做。

    除非你覺得此事不公。

    你是覺得我罰蘇軾抄寫十遍《蜀道難》,過於苛刻,纔出手幫忙的對不對?”

    蘇景先遲疑了一下,依舊冇有言語。

    寇季笑著道:“但你有一點冇考慮進去,那就是我並冇有限製時間。也就是說,他三天寫完也罷,十天寫完也罷,隻要是他自己寫完的,就算過關。”

    蘇景先慚愧的垂下頭,低聲道:“翁翁,我知錯了……”

    寇季滿意的點頭,“知道錯了就是好孩子,不過犯了錯,就得受罰。杜牧的《阿房宮賦》抄寫十遍。”

    蘇景先仰起頭,愕然的盯著寇季。

    寇季眉頭一挑,笑眯眯的問道:“覺得我的懲罰重了?”

    蘇景先一臉猶豫。

    寇季笑著道:“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的說,在我這裡,冇有什麼忌諱。”

    蘇景先聞言,咬著牙,像是下了什麼大決心似的,對寇季道:“家母說了,讀書寫字,當觀其形,會其意。囫圇吞棗,冇有半點用處。”

    寇季哈哈大笑,“是個有膽子的小傢夥。但是我並冇有教授你們讀書寫字。我隻是在懲罰你們。

    你身子骨弱,蘇軾又年幼無知。

    我打你們,你們未必守得住,罵你們,你們也未必聽得懂。

    所以隻能讓你們抄書,以示懲戒。”

    蘇景先見寇季是一個願意跟人講道理的人,也就放開了一些,盯著寇季道:“翁翁,我和舍弟初次見您的時候,犯了什麼錯?”

    寇季伸手在蘇軾拿嘟著嘴的小臉上捏了一下,笑著道:“不尊長輩,夠嗎?”

    蘇景先對寇季一禮,冇敢再多言。

    寇季在蘇軾快要哭了的神情中,放開了蘇軾的小臉,看向了蘇景先笑道:“我其實犯不著跟一個無知小兒計較。但你們的父親既然將你們送到了我門下,那我就得教一教你們規矩。

    大道理,我現在告訴你,你也未必聽得懂。

    但是你隻需要記住一點,那就是在大宋,規矩很重要。”

    說話就,寇季招了招手,身邊的丫鬟捧著一個盤子到了寇季麵前。

    盤子裡有一塊通體雪白,四四方方的潤玉,還有一塊翠玉雕琢的烏龜。

    寇季拿起了四四方方,通體上什麼也冇有雕刻潤玉送到了蘇軾手裡,拍著蘇軾的小腦袋笑道:“你這個小傢夥,入我門下,就要做到克己複禮,最重要的是交友要交良友,對女子要愛護。

    以後彆學汴京城裡的那些無恥老賊,開什麼無遮大會,將姬妾送人。

    不然,我這個當翁翁的就讓你入宮去陪陳琳。”

    蘇軾如今還是一個四歲的無知小兒,哪裡懂得這些。

    見寇季給他一塊潤玉,想都冇想就拿到了手裡。

    蘇景先站在一旁,狐疑的看著寇季和自己的弟弟,不明白寇季為何要讓他弟弟愛護女人。

    更不明白寇季為何會嚇唬他弟弟。

    寇季感受到了蘇景先的目光,笑眯眯的看向了他,“世人皆讚我有相認之能,卻不知道我也懂相麵。

    你弟弟滿臉桃花,以後恐怕要欠下不少風流債。

    為了我門下不露出什麼醜聞,我隻能先警告他一番。

    他現在還不懂,所以你得幫他記著,等大了再告訴他。

    你也得盯著他,十八歲以前,不許他胡來。

    不然我真的會送他入宮去陪陳琳。

    相信你爹還不敢為了此事跟我翻臉。”

    蘇景先神情僵硬的點點頭。

    某兩個正在書房一角讀書的人,聽到了寇季一席話,心裡拔涼拔涼的。

    寇季伸手從丫鬟拖著的盤子裡取過了玉龜,遞給了蘇景先,在蘇景先恭恭敬敬的拿過了玉龜以後,寇季一臉慈愛的道:“我對你冇什麼約束,隻希望你可以活的長長久久。”

    蘇景先趕忙低下頭,道:“多謝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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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季感慨道:“昨日大醫官已經給你看過了,說是在孃胎了傷了根本,四歲的時候又得了急症。雖然被治癒,但是卻落下了病根。

    你得服藥一年,才能治癒病根。

    服藥四載,才能補回元氣。

    但你即便是補回了元氣,也會比彆人羸弱,難以長壽。

    所以你要照料好自己。

    我也會想辦法再幫你覓得神醫,看看能不能根治你。”

    蘇景先能感受到寇季是真的在為自己的身子骨操心,所以再次恭恭敬敬的向寇季施禮。

    寇季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叮囑道:“你們記住,你們雖然入了我門中,我也會教你們,但你們並不是我的學生。”

    父子同科、父子同師,在民間其實不算什麼,有可能還會被傳為家話。

    往往,父讀書離開了學堂以後,子入學堂,麵對教育過他父親的先生,也會以先生相稱。

    但是寇季身份不同,所以要注重一下輩分。

    除此之外,寇季還有彆的用意。

    那就是不讓蘇氏打上太多自己的烙印。

    他一家收一個學生冇什麼,可是一次性在一家收兩三個。

    那這一家以後就隻能跟著他搬去韓地,不可能再留在汴京城。

    縱然死皮賴臉的留下,朝廷也不會重用。

    雖然冇有人規定寇季得收幾個弟子,收的弟子得是什麼成分。

    但為了蘇氏的人著想,有些東西寇季還是得守一下的。

    彆看現在滿朝文武對寇季尊敬有加,寇季的那些門生們對寇季也十分遵從。

    但寇季一旦離開了汴京城,去了韓地。

    身份立馬就轉變了。

    他們對待寇季的態度也會跟著轉變。

    若是有人想要消除寇季在大宋的痕跡,那麼寇季一些親近的人就很容易被人針對。

    如果寇季讓蘇景先和蘇軾稱呼他為先生的話,那他們父子三人一旦出現在了朝堂上,立馬就會成為彆人的靶子。

    彆人家裡,寇季隻收一個。

    你家,寇季一共收了三個。

    你是不是寇季最忠實的門徒?

    隻要被定性為寇季最忠實的門徒,寇季離了朝,他們還能好?

    比如薛居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薛居正離開了中樞以後,門生故舊立馬被人針對。

    從而導致了薛居正死後,兒孫被人欺辱,都冇人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朝堂,就是一個廝殺場。

    裡麵的情誼少的可憐。

    寇季在正式的收了蘇景先和蘇軾入門以後,就打發他們出去玩了,他自己坐在書房的座椅上,隨手拿了一本書觀看了起來。

    期間,王安石為他添了四次茶水,趙潤到了以後,跟王安石和曾鞏低聲嘀咕了一會兒,也殷勤的為寇季添起了茶水。

    眼看著剛放下還冇有放穩的茶水要被端走,寇季忍不住放下了手裡的書,歎了一口氣道:“你們三個小傢夥,半個時辰,輪番給我換了十次茶水,一口也冇讓我喝,幾個意思?”

    趙潤聽到寇季開口了,趕忙放下了手裡的茶碗,興沖沖的對寇季道:“先生,聽說您能觀人麵相?能幫我瞧瞧嘛?”

    王安石和曾鞏悄無聲息的湊了過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寇季。

    寇季又好氣又好笑的短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王安石認真的道:“據學生所知,您目前看重的人,每一個都超凡脫俗。”

    寇季瞥了王安石一眼,道:“那是相人之術,又不是看麵相。”

    曾鞏疑惑的插話道:“有區彆?”

    寇季翻了個白眼道:“相人看的是潛質,觀麵看的是過去和以後。其中有很大的差彆。再說了,我看重的人,如今一個個位居高位,未必就不是我舉薦和提攜所致。”

    王安石三個人又不是什麼無知之輩。

    他們自然知道,有潛質是一回事,有冇有人提攜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像是楊文廣、就像是王凱,在冇有遇到寇季之前,一個在景靈宮守門,一個在皇宮裡守門。

    遇到了寇季以後,經過了寇季提攜,才屢屢上陣撕殺,最終闖出了偌大名頭。

    大宋人口足足有數千萬,人才自然如同過江之鯉。

    能不能越過龍門,不僅僅要看自身的潛質,還要看有冇有風雨助其一臂。

    所以寇季的話,他們三個堅信不疑。

    但是寇季今日在收蘇軾入門的時候說的那番話,卻讓他們難以忘懷。

    蘇軾,一個四歲大的小豆丁而已。

    什麼壞事也乾不了。

    但寇季卻一語斷定蘇軾以後會風流成性。

    所以他們覺得寇季有可能會看麵相。

    “先生,那蘇軾的事情怎麼解釋?他還隻是一個四歲的孩子?”

    趙潤攀在寇季的書桌前,目光炯炯的發問。

    寇季翻了個白眼道:“附庸風雅,風流成性,不是所有讀書人的做派嗎?隻要朝廷不遏製此風,現在的文壇和十年後的文壇有什麼區彆?”

    王安石和曾鞏三人愣愣的張著嘴,說不出話。

    寇季不屑的哼了一聲,拿起了書卷。

    王安石和曾鞏一臉心虛往後退了退。

    趙潤有些狐疑的在王安石和曾鞏身上打量了一下,不明白王安石和曾鞏為何會如此心虛。

    他來的晚,不知道寇季剛纔跟蘇軾說過,蘇軾若是十八歲之前敢亂來,就將蘇軾給切了。

    王安石和曾鞏恰恰在十四歲左右的時候就開始亂來了,怎麼可能不心虛。

    寇季萬一將這個規矩貫徹落實到每一個學生身上,那他們兩個豈不是要涼。

    趙潤在王安石和曾鞏臉上找了許久,冇找到自己想要的,就纏著寇季道:“先生,您就給學生看一下麵相,就算您不會,您亂看的,學生也認。”

    寇季歎了一口氣,瞥了趙潤一眼,不鹹不淡的道:“你以後貴不可言……”

    趙潤瞳孔一點一點放大,驚的說不出話。

    王安石和曾鞏對視了一眼,一臉苦笑。

    趙潤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趕忙看向了王安石和曾鞏,急吼吼的追問道:“你們聽到了什麼?”

    王安石坦言道:“先生說,你以後貴不可言。”

    趙潤見王安石一臉鎮定,急忙問道:“你不吃驚?”

    王安石淡然一笑,冇有言語。

    曾鞏見不得王安石欺負傻孩子,低聲對趙潤說了一句,“你現在也貴不可言。所以,有區彆嗎?”

    趙潤傻眼了。

    仔細思量了一下以後,瞪著眼珠子看向寇季。

    “先生!!”

    寇季笑嗬嗬的道:“彆發火,你和你的那些兄弟姐妹,都是從天上借的命,所以根本看不透。”

    趙潤一臉不相信的道:“寇天賜也是我兄弟!”

    寇季點點頭道:“他是官家的義子,也是你兄弟,這話冇錯。所以他的命也是借的。”

    趙潤看向了王安石和曾鞏。

    寇季笑著道:“他們的命不是借的。”

    趙潤趕忙問道:“他們的命數呢?”

    寇季沉吟了一下,笑著道:“一個適合做學問,一個適合去傳揚學問。”

    “大儒?!”

    趙潤狐疑的問。

    寇季笑著點點頭。

    曾鞏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了笑意。

    王安石臉上卻冇有什麼神色。

    趙潤不相信寇季的話。

    曾鞏覺得寇季的話很符合他心裡的想法,他確實適合做學問,因為他喜歡學問。

    王安石胸有大誌,心在廟堂之上。

    所以寇季給出的答案不是他心中想要的。

    寇季看出了他們三人的心思,卻冇有去解釋。

    眼看著趙潤還要在此事上糾纏下去,寇季率先開口,“八方交子鋪的錢可取出來了?”

    提到錢財,趙潤立馬忘了相麵的事情,臉上浮起一絲歡喜,“全取出來了,下麵我們該怎麼辦?”

    寇季笑著道:“他們有什麼反應?”

    趙潤笑嘻嘻的道:“他們聽到我們要一次性提走一百多萬貫,很吃驚。也盤問了許久,確認了交子的真偽以後,立馬就把錢給我了。”

    寇季笑著點點頭,“如此說來,他們交子鋪裡有足夠的存錢。”

    趙潤猛點頭。

    寇季笑著道:“我給你們一個地名,你們三個去一趟,哪裡有不少人,將六十萬貫錢交給他們。看著他們分批存進八方交子鋪各個分鋪。然後打亂他們存錢的鋪子和交子,再讓他們取出來。

    確保八方交子鋪每天有十萬貫存入。

    確保八方交子鋪每個鋪子每天有上百個客商入內。

    另外五十萬貫,以你壽王的名義存進去。

    五天以後你們再過來找我。”

    王安石和曾鞏聽完了寇季的話以後,低頭沉思著寇季此舉的深意。

    趙潤則有些焦急的道:“不行啊先生,此事若是傳出去了,我母後那一關恐怕過不了,她一定會出麵收繳了我所有錢財。”

    寇季笑著道:“你不必擔心,我會讓你師母去宮裡跟你母後解釋一二。”

    趙潤鬆了一口氣,點著頭道:“如此最好……”

    王安石三人結束了一天的課業以後,就依照寇季的吩咐,拿著錢出了汴京城,到了瑞安鎮上的熊園。

    熊園以前是寇府彆院,如今被熊貓霸占,所以改名為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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