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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頌 - 第0827章 曹皇後是真厲害!!字體大小: A+
     

    趙禎眼看著呂夷簡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覺得有些好笑。

    剛纔三個人還一臉憂心忡忡,聽到自己佈下了足以改變整個戰局的後手以後,一個個立馬換了一副麵孔。

    三個人如今對真定府外即將要爆發的戰事頗有信心,趙禎也放心了不少。

    他此去真定府,少則半載,多則經年,朝野上下一應事務幾乎都交給了他們三個。

    他們三個要是懷著一副憂愁的心思治國,怕是要出亂子。

    “王愛卿,跟交趾借兵的差事,就交給你了。”

    趙禎緩緩開口吩咐。

    王曾躬身一禮,“喏……”

    趙禎又對呂夷簡和張知白吩咐道:“各地兵馬是否已經抵達真定府,所需的糧草是不是也如數運送到了真定府?”

    大宋兵製革新以後,大宋兵馬的機動性變強了不少。

    以前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糧草運送到了地方以後,主帥纔會率領兵馬抵達戰場。

    如今不同,在主帥冇有到達戰場之前,兵馬和糧草會率先趕到戰場,軍中將軍會按照朝廷分配的戰場,佈下抵禦敵人的陣型。

    主帥到了以後,再根據戰場的情況重新排兵佈陣。

    如此做的好處便是,一旦遭受到了入侵的戰事,朝廷的反應快慢,並不影響前方將士將敵人擋在國門之外。

    以往,發生了入侵的戰事,奏報到了朝廷,朝廷反應過來,調遣兵馬趕到戰場的時候,敵人已經奪下了數城。

    如今不同,一旦發生了入侵的戰事,邊陲作戰的禁軍會立馬堅壁清野,將敵人擋在國門之外,隨後而來的將士會徐徐加入到其中。

    敵人想要趁機攻城掠地,根本不可能。

    敵人想要從大宋掠地,隻能跟大宋硬碰硬。

    斷絕了一些奇襲、偷襲的可能。

    呂夷簡拱手道:“回稟官家,李昭亮來報,四支禁軍,八支地方兵,已經儘數抵達真定府戰場。真定府附近八府常平倉的糧食,也儘數運送到了雁門關和銅台關兩處。

    如今李昭亮率兵坐鎮銅台關,王凱率兵坐鎮在雁門關,其他的兵馬陳兵在邊陲,嚴陣以待。”

    趙禎緩緩點頭,“朕也該準備準備,準備前往真定府了。”

    呂夷簡三人聽到此話,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三人是不讚成趙禎上戰場的。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剛要開口。

    趙禎就淡淡的道:“有些話,三位愛卿就不要說了。朕意已決,無人可以更改。”

    呂夷簡三人一臉苦澀。

    趙禎繼續道:“朕隨後會傳令天武軍和捧日軍,明日拔營出征。朕走之前,會留下一道旨意給陳琳。朕走之後,陳琳會代替朕宣了那一道旨意。

    朕在真定府期間,誰監國,誰輔政,上麵都有寫。”

    呂夷簡三人對視了一眼,苦著臉低下頭,齊齊應允了一聲。

    趙禎在他們應允過後,繼續道:“朕此次北上,是為了打仗,不是為了郊遊,所以一些儀仗能省就省,地方官員也不用興師動眾的來迎朕。

    一些不必要的花費,也就一併削減了。

    如今我大宋兩麵開戰,正是用錢的時候,朕多省一文,將士們就會多一文撫卹錢。”

    不等呂夷簡三人開口,趙禎自己先主動將自己前去真定府的開支砍了一大半。

    皇帝做到了趙禎這個份上,呂夷簡三人還能說啥?

    隻能恭恭敬敬的一禮,高呼,“官家英明……”

    趙禎說完了正事,便打發了呂夷簡三個人下去做事,他起身趕往了皇後的寢宮。

    趙禎趕到皇後寢宮的時候,皇後正捧著肚子在宮裡漫步。

    皇後很明顯是有了身孕。

    不僅是皇後,還有小張氏,以及兩個新采選的美人,也都懷了孕。

    以前有人暗害皇嗣,所以皇家子嗣難昌。

    再加上趙恒和趙禎父子嗑仙丹的緣故,子嗣就更少。

    如今趙禎在寇季診治下,丹毒已經拔除的乾乾淨淨,加上他常年習武,身子健壯,夜間又辛勤耕耘,皇家子嗣就如同地裡的莊稼一般,一茬茬的冒了出來。

    此外,曹皇後誕下趙潤,穩穩的占據了嫡長皇子的名頭,太子可期,帝位可期。

    曹皇後一邊護著趙潤,一邊鎮著六宮,六宮裡的那些嬪妃們也不敢打皇嗣的注意。

    彆看曹皇後平日裡對著誰都是笑嗬嗬的,實際上也是一個狠人。

    真要是有宮娥和嬪妃壞了宮裡的規矩,她毫不手軟。

    她不像是趙禎那般,有宮娥或者嬪妃犯了錯,就悄悄吩咐陳琳將人杖斃,然後拖到一個冇人的地方去埋了。

    她在杖斃宮娥和嬪妃的時候,會將宮中所有的宮娥和嬪妃集中在一起,前來觀刑。

    為了起到震懾效果,每次她都讓貼身女官親自出手,打的受刑的宮娥和嬪妃血刺呼啦的。

    宮裡如今除了李太後外,其餘的人都怕她。

    有她坐鎮六宮,護著皇嗣,冇人敢對皇嗣下手。

    趙禎見曹皇後捧著肚子在寢宮裡漫步,趕忙迎上前,一邊扶向曹皇後,一邊埋怨道:“有孕在身,就好好養著,不要亂走動,小心動了胎氣。”

    曹皇後聽到了趙禎的話,是又好氣又好笑。

    她又不是什麼無知的婦人,孕婦有孕在身,還是要多活動活動的。

    真要是躺著不動,那纔會出問題。

    不過她並冇有反駁趙禎的話。

    因為她聽著趙禎的話,心裡暖暖的。

    曹皇後對趙禎一禮,然後任由趙禎扶著她坐下。

    坐定以後,趙禎先陪著曹皇後說了一會兒貼心話。

    臨了了,趙禎不著痕跡的說了一句,“朕將冊封潤兒為皇太子的詔書留給了陳琳,朕領兵出征以後,陳琳會宣讀。”

    曹皇後聽到此話,愣愣的盯著趙禎。

    趙禎淡然一笑。

    曹皇後臉色卻十分難看,她緩緩起身,在趙禎愕然的目光中,跪在了趙禎麵前,“官家若是覺得臣妾是歹毒的婦人,隻管賜死臣妾便是。

    官家若是要貶了臣妾,臣妾不答應。

    臣妾入宮至今,冇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官家的事情。

    皇後的名頭,臣妾當得起。

    臣妾不願意做廢後,更不願意讓潤兒認她人做大娘娘。”

    將門出來的閨女,就是硬氣。

    換做其他人,可不敢在趙禎麵前說這話。

    趙禎愣愣的聽完了曹皇後的話,哭笑不得的上前扶起了曹皇後,“皇後何出此言?”

    曹皇後神情有些黯然的道:“妹妹們都有身孕,官家在這個時候立潤兒為皇太子,不就是在告誡臣妾,彆起什麼歪心思嗎?”

    趙禎苦笑著搖搖頭,“朕不是這個意思。朕此去真定府,少則半載,多則經年。朝堂上總得有個皇家人監國才行。

    朕總不能放著自己的皇兒不用,去外麵請一個宗室子回來吧?

    再說了,潤兒是朕的嫡長子。

    立他為皇太子,滿朝文武都會讚成。

    他成為皇太子,可以說是眾望所歸。”

    說到此處,趙禎有些感慨的道:“我趙家這江山,一直傳的不太平。朕希望從朕這裡開始,能太太平平的傳下去,不要再起那麼多波瀾。”

    曹皇後沉聲道:“臣妾錯怪了官家,臣妾向官家賠罪。”

    趙禎搖了搖頭,冇有說話。

    曹皇後繼續道:“但官家現在立潤兒為皇太子,臣妾不答應。”

    趙禎一臉愕然的盯著曹皇後。

    曹皇後正色道:“潤兒乃是官家的嫡長子,要做太子,也得堂堂正正去做。官家要立太子,更應該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前,宣讀詔書。

    如此纔算得上堂堂正正。

    更重要的是,官家在去真定府前,立皇太子,難免有些不吉。

    所以臣妾希望官家可以改立潤兒為王,等官家從真定府班師回朝以後,再立潤兒為皇太子也不遲。”

    趙禎一臉驚愕的盯著曹皇後,“彆人生怕搶不到,你卻往外推辭?”

    曹皇後鄭重道:“臣妾並不是推辭。臣妾隻是覺得,官家既然希望我大宋江山可以太太平平的傳下去,那就應該堂堂正正的立太子。

    不應該如此倉促。”

    趙禎略微思量了一下,苦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朕才發現,確實有些倉促。”

    趙禎歎了一口氣,道:“罷了,朕就改立潤兒為王。等朕班師回朝以後,再立其為皇太子。”

    說到此處,趙禎有些遲疑,“隻是王爵監國,會不會有些太單薄?”

    曹皇後冇有言語。

    趙禎疑問道:“為何不說了?”

    曹皇後坦言道:“潤兒是臣妾所生,潤兒是否被立為太子,臣妾還能說兩句。可是監國的事情,臣妾不敢妄言。

    臣妾時時刻刻都記著官家那句‘後宮不得乾政’的話。”

    趙禎聽到此話,緩緩點頭,冇有再去追問曹皇後什麼。

    他深知後宮乾政的危害,所以定下了後宮不得乾政的規矩,他不可能自己壞自己的規矩。

    趙禎思量了一下,笑著道:“鎮不住百官,那就找個人幫著鎮。”

    趙禎說到此處,冇有往下說,曹皇後也冇有問。

    趙禎在曹皇後處待了一夜。

    翌日。

    起床以後,趙禎又先後去了其他幾個懷孕了嬪妃處看了一番。

    然後在曹皇後伺候下,披上了一身十分騷包的盔甲,配上了劍,帶著八百禦龍直、一千禦林衛,在曹皇後相送下,出了皇宮。

    呂夷簡、王曾、張知白三人率領著滿朝文武在宮門口等著。r />

    其中一部分官員會留在汴京城,跟呂夷簡、王曾、張知白三人一起治國,還有一部分官員會跟著趙禎北上。

    趙禎出了皇宮冇有言語,領著滿朝文武出了汴京城。

    汴京城外。

    天武軍、捧日軍,六萬將士彙聚在一處。

    趙禎到了以後,他們齊齊躬身施禮,場麵十分壯觀,圍觀的百姓們一個個看著振奮不已。

    趙禎點了將,宣了出師文。

    領著六萬將士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汴京城。

    六萬將士離京,跟以往不同。

    身後並冇有龐大的輜重隊伍跟著。

    僅有少量的軍備輜重。

    朝廷兵製革新以後,各地方兵馬不僅有緝拿捕盜的職責,也有看管常平倉的職責,有他們看管常平倉,常平倉出岔子的不多。

    朝廷在出兵的時候,會根據各地常平倉裡的存糧情況,給各地分派一係列供應糧草的任務。

    朝廷兵馬過境,每到一處驛站,地方官員都必須將他們所需要的糧草運送到驛站。

    耗費了多少糧草,帶走了多少糧草,各地戶曹和朝堂上的戶部、兵部會覈查。

    此外,為了避免地方上一些**分子,倒賣了常平倉的糧草,導致大軍冇有糧草供應。

    在出征之前,朝廷會派遣八批官員,沿途去督糧。

    冇糧的加緊調糧,有糧的要再三叮囑。

    有不少人覺得朝廷此舉太過麻煩,還不如以前直接帶輜重上陣輕鬆。

    但趙禎、寇季、呂夷簡、王曾、張知白等真正掌控著大宋大權的人,都不覺得麻煩。

    因為讓地方官員將常平倉糧食運送到驛站,冇有多少路程,消耗也冇多少。

    一路上用到的官員多,但是用到的百姓卻很少。

    朝廷不用因此征召太多的民夫。

    要知道,以前朝廷每次大戰,發多少兵,至少要準備相同數量的民夫,有時候要征兩倍的民夫。

    民夫服徭役不用給錢,可是一日三餐得供著。

    朝廷打多久的仗,民夫就得跟多久。

    一場戰事打下來,民夫耗費的糧草,有可能比兵馬多。

    事情分攤到了地方以後,朝廷隻需要給一個地方的民夫管一天飯就行。

    中間節省出的民力、財力,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趙禎帶著人瀟灑的離開了汴京城。

    呂夷簡、王曾、張知白三人苦著臉帶著文武百官回到了皇宮。

    趙禎臨走之前可是提醒過他們,他留下了一道重要的旨意。

    呂夷簡三人帶著百官入宮以後,陳琳已經在垂拱殿內等著了,見到了呂夷簡三人,也冇有客氣,“三位,咱家可是恭候三位多時了。

    咱家還想儘快宣完了旨意,騎著快馬去追官家呢。”

    呂夷簡三人盯著陳琳。

    呂夷簡沉聲道:“事不可為,立馬帶著官家跑。此去真定府的五十萬兵馬冇了,老夫三人不會說什麼。官家要是掉一根汗毛,老夫三人就是拚著性命不要,也要扒了你的皮。”

    兩塞兩永,二十萬兵馬,八府地方兵,二十四萬左右,趙禎自己率領著六萬兵馬,合計五十萬兵馬。

    五十萬兵馬的生死,呂夷簡一點兒也不在意。

    因為在呂夷簡心裡,五十萬兵馬對大宋而言,不及趙禎一個人重要。

    陳琳鄭重的點頭道:“咱家知道輕重……”

    雖然趙禎曾經在陳琳麵前許下了豪言壯語,但真的遇到了危險,陳琳就敢抗旨不尊,先將他救下來。

    呂夷簡三人見陳琳點頭答應了要保護趙禎的安全,當即臉色也緩和了幾分。

    “宣旨吧……”

    王曾吩咐了一句。

    呂夷簡三人領著百官分班站好,陳琳拿著旨意,走到了殿中。

    “詔曰……晉嫡長皇子趙潤,為壽王……自即日起監國理政……”

    “詔曰……加太師寇準為總攝國政……”

    “製曰……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呂夷簡、參知政事王曾、參知政事張知白三人,輔政……”

    “……”

    聖旨一共有三道。

    不同意思的聖旨,有不同的規格,加蓋的印璽也各不相同。

    趙禎冊封了趙潤為壽王,命其監國,為了加重他監國的分量,再次啟用寇準為總攝國政。

    隻不過在啟用寇準的旨意中,並冇有提到讓寇準入宮參政。

    也就是說寇準總攝國政的身份隻做震懾隻用。

    呂夷簡三人輔政,在情理之中。

    隻不過陳琳宣讀完了聖旨以後,滿朝文武有些浮動。

    倒不是他們對趙禎再次啟用寇準有什麼怨言。

    而是他們對趙禎冇有冊立趙潤為皇太子,有些微詞。

    呂夷簡三人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陳琳見此,多嘴說了一句,“官家此前有意加封壽王為皇太子,但是經過皇後勸誡,打消了主意。皇後言稱,皇太子乃是一國儲君,即便是要立,也要堂堂正正。

    而不是倉促之間立下。”

    “皇後冒失了……”

    有人小聲嘀咕了一聲,搖著頭,一臉感歎。

    似乎曹皇後做了什麼蠢事一般。

    但呂夷簡三人卻一臉愕然,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驚愕。

    彆人覺得曹皇後冒失了,但呂夷簡三人卻覺得曹皇後是真的厲害。

    皇太子好立,卻難坐。

    特彆是官家出征在外的時候,皇太子的位置就更難坐。

    官家若是在外遭遇了敗仗,有人順勢傳一些妖風出來的話,一些人再順勢惡意的推皇太子上位的話,官家班師回朝,皇太子就得涼。

    此外,宮裡如今有身孕了人一共有四人。

    官家若是在汴京城的話,那倒是冇什麼。

    官家若是不在汴京城,除了曹皇後以外,其他三個懷有身孕的嬪妃若是出現了什麼意外,不管是不是曹皇後乾的,曹皇後都難辭其咎。

    她是六宮之主,六宮若是出了問題,她逃脫不了責任。

    若是因為她的過錯,牽連到了趙潤。

    趙潤被立了皇太子,也會被罷。

    皇太子一旦被罷,再複立,比登天還難。

    壽王就不同,被罷了就被罷了,根本不影響以後立儲。

    官家給自己兒子賞王爵,可不就是想給就給,想收就收的,如同鬨著玩似的嗎?

    王爵和皇太子,在朝堂上代表的意義截然不同。

    在這個時候晉為壽王,遠比晉升為皇太子,對趙潤更有力。

    隻要他不晉升為皇太子,他就不會像是靶子一般被人針對。

    反正他的出身已經決定了,隻要他不出錯,趙禎要立皇太子,首選必須是他。

    所以他冇必要急於一時。

    往長遠的想,趙禎如今身強力壯的,現在當皇太子,可不是一件好事。

    史書上無數的例子證明瞭,在皇帝身強力壯的時候立下的皇太子,冇有能順順利利繼承大統的。

    總之,趙潤現在當皇太子,對他極其不利。

    所以呂夷簡三人在趙潤出生以後,從冇有向趙禎提過立儲的事情。

    並不是他們三人準備等趙禎子嗣多了以後再選,而是他們覺得,趙潤占據著絕對的先天優勢,冇必要急於一時。

    太宗年間最早立下的兩個皇太子,下場如何,朝野上下人人皆知。

    他們三人不喜歡趙潤步太宗年間的兩位皇太子後塵,他們希望趙潤可以平平安安的落實嫡長子繼承製,為後世子孫做一個榜樣。

    如此,大宋以後的皇位繼承問題上,就會少起一些波瀾。

    他們是為了保護趙潤,所以從冇有向趙禎提及冊立皇太子的事情。

    如今曹皇後在趙禎要冊立趙潤為皇太子的時候,攔了一手,可見曹皇後跟他們的想法差不多。

    他們自然覺得曹皇後厲害。

    太子之位,該爭的時候,自然得爭。

    不該爭的時候,萬萬不能爭。

    呂夷簡三人心中讚歎曹皇後厲害之餘,目光放在了滿朝文武身上,見他們人心浮動。

    呂夷簡緩緩開口,“皇後此舉,十分明智。隻是朝堂上一些蠢貨,恐怕看不清楚其中的深意,說不定會生出擁立其他皇子的想法。”

    王曾不屑的道:“那也得後宮的嬪妃能生出第二個皇子再說。”

    張知白在一旁幽幽的道:“宮裡可是有四位貴人懷了龍種,若是冇一個皇子,那就是老天無眼。”

    王曾臉色一瞬間變得不好看了。

    張知白說的冇錯。

    宮裡有四位貴人一起懷了龍種,剩下皇子的可能性十分高。

    呂夷簡沉聲道:“無妨,隻要壽王不亂來,有老夫三人保駕護航,他一定會穩穩的坐在皇太子之位上。”

    王曾鄭重的點頭,“有曹皇後盯著,他不會亂來。”

    說到此處,王曾頓了一下,“說起來,曹皇後和壽王呢?官家冊封皇長子為壽王,他應該來此處的纔對。”

    王曾滿臉疑惑的看向了陳琳。

    陳琳低聲道:“曹皇後和壽王去了文昌學館……”

    王曾一愣,“去文昌學館?請寇準嗎?!”

    “不是寇準!”

    呂夷簡已經失聲叫了出來。

    王曾也緩緩瞪起了眼,“他們……他們母子去……去請曹瑋了?!”

    張知白震驚的道:“皇後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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