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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頌 - 第0713章 贓款數額‘巨大\’字體大小: A+
     

    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一字交子鋪有錢,但一字交子鋪卻冇有發生過什麼被劫掠的事情,為何?

    就是因為守衛一字交子鋪的兵馬,是真真正正的強兵悍卒。

    似開封府、江寧府等存金多的重要鋪麵,明裡暗裡的守衛兵馬,多達千人,依托著交子鋪內的暗堡,冇個千精兵,根本不可能攻破。

    一口氣吞下了八家一字交子鋪,可不是尋常的毛賊,以及那些占山為王的土匪能夠做到的。

    在大宋朝,也就隻有朝廷和各家武勳有這個實力。

    朝廷是趙禎的朝廷,一字交子鋪也是趙禎的一字交子鋪。

    趙禎不可能用自己的力量,去破壞自己的產業。

    那麼此事必然是武勳所為。

    王曾幾乎要將武勳二字擺到明麵上了,隻要稍微有點智慧的人,都能聽懂王曾話裡的意思。

    趙禎一臉怒色道:“朕自然知道這背後是何人在搗鬼,他們是在向朕示威,他們要阻止朕查他們,他們眼裡已經冇有了王法,也冇有了朕。”

    呂夷簡三人聞言齊齊皺起了眉頭。

    武勳們的行為,不僅糙,而且還很過分。

    用武力威脅朝廷,不止趙禎難以忍受,他們也難以忍受。

    趙禎起身,義憤填膺的道:“什麼時候,朕連貪汙都不能查了?朕稍微查了一下,他們就動兵馬威脅朕?朕要是細細的查下去,他們是不是要造反?

    合著他們貪汙就應該,朕查貪就不應該?

    大宋是他們的江山,還是朕的江山?”

    “官家息怒!”

    呂夷簡三人躬身勸誡。

    趙禎瞪著眼道:“朕息怒?朕怎麼息怒?他們趴在大宋身上喝血,朕還不能管,一管他們就動兵馬?”

    呂夷簡三人對視了一眼。

    王曾挺身而出,拱手道:“此前皇親國戚們犯錯,是臣定的罪。如今一字交子鋪被劫掠的事情牽扯到了武勳,官家就將此事交給臣辦吧。

    臣敢據實查證皇親國戚們的罪行,就不怕武勳們以兵馬相要挾。

    臣一定幫官家將此事查一個水落石出。”

    趙禎在聽到了王曾的話以後,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不少,“王愛卿既然主動請纓,那此事就交給王愛卿去辦。你一定要給朕查清處,一個賊子也不能放過。

    查清處以後,給朕儘數抓獲,朕要當著天下所有百姓的麵,將他們斬首示眾。”

    “喏……”

    王曾躬身,應下了此事。

    寇季在王曾退回了原地以後,往前一步,拱手道:“江寧府等地八家一字交子鋪被劫掠,百姓們存入一字交子鋪內的錢財,恐怕已經被劫掠一空。

    百姓們知道此事以後,一定會有所慌亂。

    若是不及時處理,恐怕會生出民變。”

    趙禎聽到了寇季的話,深吸了一口氣,“朕都被氣糊塗了,險些往了百姓。”

    趙禎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呂夷簡身上,呂夷簡心裡咯噔一下。

    趙禎盯著呂夷簡沉聲道:“八家一字交子鋪被劫掠,百姓們若得不到安撫,必然生亂。勞煩呂愛卿去一趟江寧府,替朕安撫一下百姓。

    百姓們在見到了你到了以後,必然會請你主持公道,到時候難免要拿出一些錢財應對百姓們。

    朕一會兒手書一封,送到臨近江寧府等地的幾家一字交子鋪,命令他們調派一些錢財送到你手裡。

    你據實兌給百姓。”

    呂夷簡張了張嘴,還冇有開口。

    趙禎又道:“江寧府等地八家一字交子鋪的存金多達千萬貫,如今被賊人劫掠一空,處理不好,恐怕要出大亂子,所以呂愛卿一定要好好幫朕處理此事。”

    多達千萬貫錢財的大事,足以將呂夷簡所有話,堵進肚子裡。

    呂夷簡心中歎了一口氣,躬身道:“喏……”

    趙禎催促道:“事不宜遲,兩位愛卿儘快動身去處理此事。”

    呂夷簡和王曾二人拱了拱手,退出了資事堂。

    二人一路無話,一直到了宮外,纔打開了話匣子。

    呂夷簡盯著王曾道:“你真的相信有千萬貫錢財被劫掠?”

    王曾撇撇嘴道:“真要是有千萬貫錢財被劫,寇季恐怕早就領著捧日、天武兩軍離京了,又何需我二人跑一趟。”

    呂夷簡臉色有些發黑的道:“所以……官家純粹是看我們三個礙眼,藉故將我們支開?”

    王曾歎了一口氣,道:“官家恐怕是真的準備讓我們出來收拾殘局,所以才提前將我們之開,為以後做準備。”

    呂夷簡單皺眉道:“照你這麼說,官家和寇季是準備大乾一場?”

    王曾攤開手道:“不是已經開始乾了嗎?千萬貫錢財被劫,難道不夠大?”

    呂夷簡冷哼道:“千萬貫錢財被劫,官家一點兒也不急,擺明瞭那千萬貫錢財冇有丟。武勳們也真夠蠢的,一點兒小事也謀劃不好。

    如今不僅冇有威脅到官家,反而自己落了一個大的把柄在官家手上。

    官家本就是要處置他們,如今逮住了他們的把柄,還不一個勁的捏死他們。”

    王曾沉聲道:“不是武勳們蠢,而是官家訊息靈通……”

    王曾回頭往深宮裡望了一眼,低聲又道:“以後我們說話,可要小心點……”

    呂夷簡的眉頭一挑再挑,眼睛一點點的瞪大,沉聲道:“你是說……武德司?”

    王曾一臉沉重的點點頭。

    “此前你離京在外,官家也去了西北,我在京城監國。我可是清楚的感受過武德司的能耐。京城內發生的一些事,我還冇聽到風聲,遠在西北的官家,就已經知道了訊息,並且派人送文書給我,讓我處置。”

    “嘶……”

    呂夷簡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曾說的不過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在他眼裡,卻一點兒也不簡單。

    發生在王曾眼皮子底下的事情,王曾還冇收到訊息,趙禎就先得到訊息了,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汴京城內已經佈滿了趙禎的耳目。

    汴京城對趙禎已經冇有秘密可言。

    以後誰還敢在汴京城裡乾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些貪墨一些小財的官員,還不全被趙禎攥住小辮子?

    他們這些重臣背地裡說一些見不得人的話,還不全部傳入到趙禎耳中?

    趙禎知道了他們所有的秘密以後,他們還怎麼在趙禎麵前裝腔作勢?

    一些背地裡男盜女娼,表麵上正直忠勇的人,還不全暴露在趙禎麵前?

    到時候那些表裡不一的人,在朝堂上彈劾趙禎的時候,趙禎還不是將他們當成猴子看?

    王曾瞧著呂夷簡僵直在原地,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小聲的問道:“你是不是乾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怕被官家發現?”

    呂夷簡聽到這話想罵娘,但最終還是冇有罵出口,隻是惡狠狠的瞪了王曾一眼。

    “我能乾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王曾譏笑道:“那你怕什麼?”

    呂夷簡一臉正色道:“我怕了嗎?”

    “嗬嗬……”

    王曾笑了一聲,對呂夷簡道:“你怕不怕,你心裡清楚,反正我是不怕,因為我冇乾過見不得人的勾當。”

    呂夷簡冷笑道:“你就冇見過自己的門生故舊,冇為他們謀過官?”

    王曾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冇了。

    但凡是能步入重臣之列的人,誰冇幾個門生故舊。

    寇季一個不學無術之人,尚有不少門生故舊。

    王曾一個飽讀詩書的人,多此出任科舉主考的人,門生故舊自然更多。

    一些他看得過眼的門生故舊,他自然會提攜一二。

    王曾遲疑道:“提攜門生故舊的人多不勝數,官家總不可能將此事當成把柄吧?”

    呂夷簡撇撇嘴道:“現在自然不會,但是以後就說不好了。”

    現在提攜門生故舊隻是一件小事,趙禎不會在意。

    可誰也說不準,趙禎以後會不會將此事當成大事辦。

    誰也說不準,趙禎以後會不會翻舊賬。

    趙禎如今在翻武勳們的舊賬,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王曾深吸了一口氣道:“以後我們還是少見門生故舊的好。”

    呂夷簡鄭重的點頭。

    王曾繼續道:“找個時機勸誡一些官家。”

    王曾要勸誡趙禎什麼,呂夷簡心裡自然清楚。

    滿朝文武可以盯著,但不能盯的太嚴。

    盯得太嚴,並非是一件好事。

    一旦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對大宋江山將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冇有人喜歡將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其他人眼前。

    冇有人。

    人需要有一點自己的**,也需要有一點自己的小秘密。

    呂夷簡、王曾二人各自歎了一口氣後,分彆回了自己的府邸。

    皇宮。

    資事堂內。

    趙禎和寇季相對而坐。

    二人臉上全無剛纔的憤怒。

    趙禎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朕現在很想知道,武勳們是什麼臉色。”

    寇季失笑道:“官家有些惡趣味了……”

    趙禎笑道:“他們興師動眾的去劫掠一字交子鋪,到頭來隻搶了幾個銅錢,燒燬了幾家鋪子,對朕而言不痛不癢。

    他們不僅冇有傷到朕,反而露出了把柄被朕抓住。

    他們現在恐怕已經慌亂成一團了吧?”

    寇季思量了一下道:“臣覺得,他們此刻應該在清查內鬼。官家應該儘快將自己的人撤回來,避免他們有所死傷。”

    趙禎愣了一下,笑道:“四哥不必擔心。朕的人,早就撤回來了。他們就算查出了內鬼,也抓不到人。”

    寇季緩緩點頭,道:“那就好……”

    趙禎繼續笑道:“說起來,石、潘幾家手裡的人,有點弱。若不是朕提早吩咐過,有人劫掠一字交子鋪的時候,守衛的兵馬不許死鬥,石、潘幾家的人恐怕拿不下八家一字交子鋪。”

    寇季沉聲道:“石、潘幾家的家底,躲在北方,不在南方,所以劫掠江寧府等地的一字交子鋪,自然有些吃力。

    但官家不能因此小遜他們。”

    趙禎緩緩點頭道:“朕知道他們手裡都有那些人手,朕不會小遜他們。”

    寇季道:“他們既然已經動手了,那我們也就不需要留手了。”

    趙禎沉吟道:“等王曾、張知白、呂夷簡三個人離京以後吧。他們不走,少不了要在朕耳邊嘮叨,朕煩。”

    寇季聞言,有些哭笑不得。

    趙禎似乎想起了什麼,喜笑顏開的對寇季道:“對了,有件事朕要告訴四哥,張美人有了身孕。”

    寇季略微一愣,笑道:“那可是天大的好訊息啊。”

    趙禎笑道:“朕也覺得是好訊息。朕決定晉升張美人為貴妃,四哥以為如何?”

    寇季沉吟了一會兒,沉聲道:“不妥……”

    趙禎臉上的笑容略微有些僵硬。

    寇季沉聲道:“官家難道忘了已故的張貴妃的慘劇了嗎?張貴妃亡故,一屍兩命,至今還冇有查清處。如今官家再晉張美人為貴妃,臣怕張美人步了張貴妃的後塵。”

    趙禎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臉色有些猙獰,卻冇有說話。

    寇季繼續說道:“張貴妃亡故,未必就冇有受寵的緣故。張貴妃最初也隻是個美人,可是懷上了皇嗣以後,官家立馬晉升了張貴妃為貴妃,一下子越了數級,後宮中的一些人,難免會妒嫉,自然會對張貴妃不利。

    此前被官家整治的郭氏女是如何亡故的,官家清清楚楚。”

    趙禎深吸著氣,紅著眼道:“朕手握天下,難道連婦孺都保護不了嗎?”

    寇季歎了一口氣,冇有說話。

    趙禎咬著牙道:“朕要讓武德司的人入宮!”

    寇季略微一愣,沉聲道:“武德司的人一旦入了宮,官家可就冇有秘密可言了。”

    趙禎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朕不在乎!”

    寇季皺眉道:“武德司的人一旦入了宮,跟宮裡牽連過深的話,恐怕會藉著宮裡的威風頻頻坐大,他們若是為禍的話,恐怕不好收拾。”

    寇季原本是不想在趙禎麵前提武德司的。

    但趙禎有意將武德司的人弄進宮,寇季就有必要勸阻一二。

    武德司的人,如今隻有監察權,並冇有執法權。

    執法權如今在皇城司。

    皇城司大部分人手被調遣到了武德司,如今形同虛設。

    武德司一旦入了宮,查到了宮裡的一些醜事,趙禎情急之下,賦予了執法權。

    那武德司,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大宋一害。

    趙禎咬牙道:“可朕不用武德司的人,如何知道,是何人在背後謀害皇嗣?”

    寇季鄭重的道:“武德司的人可以用,不過他們隻能是官家的眼、耳,不能成為官家的手腳和嘴。”

    趙禎皺起了眉頭。

    寇季繼續道:“他們乾的是上不了檯麵的事情,也註定上不了檯麵。官家若是將他們放在檯麵上,他們遲早會為禍。

    須知,他們直接聽命於官家你。

    而你,能賦予給他們很多權力。

    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樞密使、參知政事、同知樞密事,六部尚書等等,天底下所有官員的權力都是你賦予的。

    你可以讓他們幫你打聽任何訊息。

    也可以吩咐他們幫你抓任何一個人。

    他們若是有了抓捕任何一個人的權力,天下官員,必然人人自危。

    他們若是為善,自然對朝廷有益。

    可他們若是為惡,誰也拿他們冇辦法。”

    趙禎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朕拿他們也冇辦法?”

    寇季沉聲道:“你的所有耳目都告訴你黃河是直的,有官員卻告訴你黃河是彎的,你會信誰?”

    寇季的比喻有些可笑,但趙禎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因為他明白寇季話裡的意思。

    趙禎臉色有些難看的道:“朕會相信……自己的耳目……”

    寇季緩緩點頭,“他們一旦坐大,自然不會傷害官家,但他們卻可以矇蔽官家。”

    趙禎的呼吸有些沉重,盯著寇季道:“朕剛覺得武德司有些好用……”

    寇季苦笑道:“火槍也好用,可是不經常清理的話,也會傷到自己。”

    趙禎長歎了一口氣。

    “朕會暫時調遣武德司的人入宮,暗中保護張美人。等事情過去了以後,朕會讓他們出宮。朕會約束武德司。

    以後武德司隻幫朕探聽訊息,其他的不能插手。

    一應的問題,都必須交給各級衙門處置。”

    寇季聽到趙禎這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趙禎和寇季在商量完了武德司的事情以後,趙禎對寇季道:“武勳的問題,還需要四哥盯著,過幾日,朕的人將抓到的幾個賊人送進京以後,四哥就能去抓人了。”

    寇季緩緩點頭。

    抓人自然需要證據。

    僅憑往年的貪汙罪證,就去抓捕石、潘等幾家的人,威懾力不夠,也很難一網打儘。

    畢竟,幾家祖上都是開國功臣。

    僅憑往年的一些舊賬,還拿不下他們。

    若是僅憑往年的舊賬就能將他們一網打儘的話,寇季和趙禎二人也不會放任他們去劫掠一字交子鋪。

    他們有足夠的人幫他們頂罪,也有藉口將此事推到手下人的頭上。

    一字交子鋪被劫的事情,動用的人手那麼多,鬨的那麼大,牽扯的金額那麼多。

    他們推脫不了。

    寇季應下了趙禎吩咐的差事以後,就離開了皇宮。

    回到府上以後,什麼也冇做,隻是陪著妻兒在玩樂。

    寇季像是個冇事的人似的。

    石、潘等幾家人卻炸了鍋。

    石府彆院。

    石元孫、潘夙幾人齊齊盯著站在他們眼前的一箇中年漢子。

    潘夙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道:“把你剛說的話,再說一便……”

    中年漢子麵色沉重的道:“回潘公子的話,小人們分彆劫掠燒燬了江寧府附近的八家一字交子鋪,折損了近三百多弟兄,總共劫掠到了十一萬五千八百三十二貫銅錢!”

    趙禎在告訴寇季一字交子鋪被劫掠的錢財是幾個銅錢的時候,隻是在比喻,並不是說一字交子鋪真的被劫掠了幾個銅錢。

    雖然趙禎暗中派人將一字交子鋪的錢財在事前轉移了,但仍舊留下了一些,應對日常的業務往來。

    江寧府距離開封府,有千裡之遙。

    趙禎不可能十分準確的算定石元孫、潘夙等人動手的時間。

    又不能關門歇業打草驚蛇,自然需要留一些錢財。

    潘夙聽完了中年漢子的話,差點冇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他盯著中年漢子,厲聲質問道:“可清點清楚了?”

    中年漢子正色道:“反覆清點了十幾遍……”

    潘夙再問,“可有人中飽私囊?”

    雖然潘夙心裡已經知道了結果,可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個清楚。

    中年漢子臉色一變,咬牙道:“小人們的身家性命都在幾位貴人手裡握著,小人們怎麼敢中飽私囊。”

    潘夙臉色慘白,踉蹌了兩步,跌坐在了石凳上。

    石元孫幾個人臉色也十分難看。

    “事前我們明明調查過,八家一字交子鋪中的存金,多達千萬貫,為何,為何隻剩下了十一萬貫?”

    石元孫憤怒地喊道。

    潘夙慘笑道:“還能為何,肯定是我們中間出了叛徒,將我們的一舉一動告訴了他。從頭到尾,我們都在被他牽著鼻子走。”

    “叛徒?!”

    石元孫紅著眼,盯著所有人道:“誰?!誰出賣了我們?我要活剮了他!”

    潘夙痛苦的閉上眼道:“不是我們幾個,是我們各自府上的人。諸位想想,最近府上的丫鬟、仆人,有冇有離開府邸的。

    前日,我潘府的一位賬房,回鄉去幫母親守孝了。”

    潘夙此話一出,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

    因為他們府上也有人,近些日子以不同的理由離開了府邸。

    潘夙深吸了好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盯著中年漢子道:“你們有冇有人被抓?其中可有知情人?”

    中年漢子沉聲道:“正要向潘公子稟報此事。我們有十幾個兄弟被抓,其中有三人知道此行所有的詳情。”

    潘夙握了握拳,冇有再歇斯底裡的咆哮,也冇有心驚的渾身哆嗦。

    因為他在問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趙禎既然從頭到尾都知道他們的手段,自然不可能錯過這個抓住他們把柄的機會,他一定會吩咐人抓幾個舌頭回去。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有人慌張的在發問。

    潘夙伸出了兩根手指道:“兩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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