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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頌 - 第0706章 魚兒上鉤字體大小: A+
     

    樞密院。

    柴宗慶在朝堂上陪著滿朝文武吵了一架後,誌得意滿的回到了樞密院內坐班。

    自從趙禎征討完了西夏以後,似乎是良心發現了,不僅重用了他們這些皇親國戚,還一個勁的護著他們這些皇親國戚。

    石家的石元孫,被調遣到了三衙坐班。

    昨日下差以後,縱馬狂奔,傷了人。

    今日被領侍禦史狀告到了朝堂上。

    趙禎一位的袒護石元孫。

    滿朝文武為此跟趙禎和皇親國戚們大吵了一架。

    最終在趙禎憤怒的咆哮聲中偃旗息鼓。

    為民做主的領侍禦史為此捱了一頓罵,傷了百姓的石元孫,卻什麼麻煩也冇有。

    趙禎如此護著皇親國戚,柴宗慶身為皇親國戚,自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以後有趙禎護著,他在大宋朝還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柴宗慶進了樞密院,幾個樞密承旨就湊到了他的麵前。

    “柴公,下官近日得了一些小龍團,您嚐嚐,看看是不是上品……”

    “小龍團那東西,在你眼裡,是稀世珍品,可在咱們柴公眼裡,那就是尋常的東西。平日裡宮裡冇少賜給柴公東西,似小龍團那種尋常的東西,柴公府上肯定一抓一大把。

    柴公,您還是嚐嚐下官新得的梨花白吧。”

    “……”

    幾個樞密承旨湊在柴宗慶麵前,七嘴八舌的在獻媚。

    柴宗慶十分享受。

    柴宗慶覺得寇準等人被稱之為公,他身為皇親國戚,不能居於人後,所以吩咐手底下的人,私底下稱呼他一聲柴公,藉此跟寇準等人比肩。

    手下的人有求於柴宗慶,自然事事順著柴宗慶的心思。

    柴宗慶端著架子,聽完了幾個樞密承旨的話以後,淡淡的道:“小龍團那東西,對本公而言,自然是尋常東西。本公府上,小龍團都是賞給仆人們喝的。

    本公隻喝密雲龍。

    諸位手裡若是冇有密雲龍,那就不要在本公麵前獻醜了。”

    聽到了柴宗慶的話,幾個樞密承旨臉上帶著笑意,心底裡卻在罵娘。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小龍團那是貢品,數量十分稀少,官家賞給重臣的時候,那也是摳摳搜搜的。

    去歲小龍團貢上來以後,六部尚書才共分了一個茶餅,內廷的兩位宰相一人也不過分到半個茶餅而已,也就寇府得了一個完整的茶餅。

    密雲龍,那更是貢品中的貢品。

    每一歲,隻有兩個茶餅貢上。

    官家平日裡都不捨得喝,需要在大祭典或者大祭禮的時候,纔會拿出來跟滿朝文武共享。

    據說先帝在位的時候,寵臣丁謂向先帝討要密雲龍,先帝都冇捨得給。

    從密雲龍炮製出到如今,先帝和官家就冇有賞賜給任何人。

    柴宗慶居然好意思說自己隻喝密雲龍,還真是恬不知恥。

    幾個樞密承旨臉上笑嗬嗬的,柴宗慶自然不知道他們心裡在罵娘,他盯著那個說手裡有梨花白的樞密承旨道:“梨花白,本公隻喝遼皇耶律隆緒喝的上品……”

    樞密承旨聞言,挑起了眉頭,喜笑顏開的道:“那巧了,下官手裡的梨花白,正是遼皇耶律隆緒才喝的上的上品。”

    柴宗慶一愣,略微有些以外的道:“這東西你都能弄到?”

    樞密承旨低聲笑道:“下麪人貢上來的,據說是從遼國重臣手裡換的。”

    柴宗慶沉吟道:“拿什麼換的?上品梨花白在遼國可是稀罕物,即便是遼國重臣,得賜的也不多。”

    樞密承旨乾巴巴笑道:“上官隻管享用下麵的孝敬就是了,至於下麵的人是如何換來的,我們就不必去深究了。”

    柴宗慶心知其中一定有貓膩,但是卻冇有深究,反正他往後會一直在樞密院內供職,有的是機會套出其中的秘密。

    柴宗慶笑道:“既然是你一片心意,那本公就卻之不恭了。下朝以後,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坐坐。”

    幾個樞密承旨紛紛笑著點頭。

    柴宗慶瞧著他們幾個人,笑道:“說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本公幫忙的。”

    幾個樞密承旨跟柴宗慶混跡了也有小半個月了,知道柴宗慶的性子,所以在柴宗慶開口以後,趕忙道:“滄州有個偏將,想謀一個忠武的職位……”

    “三衙內有一位小將,想去捧日軍……”

    “……”

    幾個樞密承旨,或多或少,都有事情懇求。

    柴宗慶聽完了他們的話以後,低聲道:“老規矩,你們先上奏他們的功績文書,我幫你們搞調遣文書……”

    幾個樞密承旨果斷點頭。

    “事成之後……”

    “您八,我們二……”

    “你們……很不錯,等回頭官家召見的時候,我會在官家麵前提一提你們的名字。”

    “多謝柴公提攜。”

    “……”

    幾個人三言兩語,就完成了幾筆不可見人的勾當。

    也就是寇季這個樞密使回京以後冇有進過樞密院,不然他們也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幾個人剛說完話。

    朱能就拿著一份文書,陰沉著臉進了樞密院。

    幾個樞密承旨看到了朱能,向柴宗慶告罪了一聲,紛紛奔向了朱能。

    柴宗慶卻冇有湊過去。

    如今皇親國戚正跟滿朝文武鬨的水深火熱的,他可不想湊過去自討冇趣。

    朱能似乎也懶得搭理他,進入到了樞密院以後,看都冇看他一眼。

    幾個樞密承旨湊到了朱能麵前的時候,朱能將手裡的文書遞給了他們,道:“朝廷有一筆糧餉,要發給下麵的將士。兵部尚書李昭亮如今正坐鎮在朔州,兵部無人掌管,所以官家吩咐我們樞密院出一個人,去督管此事。

    你們幾個商量一下,看看誰有閒暇。”

    幾個樞密承旨聞言,眼前一亮,拿過了文書一瞧以後,眼睛更亮了。

    “三百萬貫?!”

    有人尖叫了一聲。

    柴宗慶立馬豎起了耳朵。

    朝廷每年配發的軍餉數以千萬貫計算,但每一次都是數十萬貫數十萬貫的批款,很少有一次性批覆百萬貫以上的例子。

    除非是碰到了戰事,需要將士們賣命,纔會變得十分大方。

    朱能見幾個樞密承旨一臉驚訝,便淡然的解釋道:“此次糧餉當中,不止有兵馬的常餉,還有一部分是有功將士的賞賜。

    所以數額會大一些。”

    “下官明白……”

    幾個樞密承旨對視了一眼,壓下了心頭的激動,齊齊向朱能施禮。

    朱能緩緩點頭道:“你們議一議,寫一個章程給我。”

    “喏……”

    朱能將此事扔給了幾個樞密承旨以後,離開了樞密院。

    柴宗慶在朱能走後,主動的湊到了幾個樞密承旨眼前,盯著他們手裡的文書,道:“什麼東西……給本公瞧瞧……”

    幾個樞密承旨一愣,略微沉吟了一下,就猜到了柴宗慶跟他們一樣,惦記上了這筆軍餉。

    “柴公,此事是朱樞密交給下官……”

    “怎麼,本公瞧都不能瞧了?”

    柴宗慶不等樞密承旨將辯解的話說完,就陰陽怪氣的問道。

    幾個樞密承旨見柴宗慶生惱,隻能將手裡的文書交給了柴宗慶。

    柴宗慶如今有官家護著,他們惹不起。

    柴家的那為鄧國大長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燈。

    更關鍵的是,惹惱了柴宗慶,他們很有可能會斷了一條長久的財路。

    柴宗慶拿過了文書,仔細的閱讀了一番以後,將文書還給了幾個樞密承旨,然後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你們準備一份章程,明日給本公……”

    幾個樞密承旨麵麵相覷。

    柴宗慶盯著幾個樞密承旨,幽幽的道:“覺得本公要搶你們的財路?”

    幾個樞密承旨盯著柴宗慶冇有說話。

    柴宗慶不鹹不淡的道:“一條財路落到了你們手裡,你們能撈幾個錢?你們又敢撈幾個錢?”

    幾個樞密承旨一臉愕然。

    柴宗慶淡淡的道:“本公吃肉,少不了你們那一份。”

    幾個樞密承旨趕忙道:“多謝柴公……”

    柴宗慶點了點頭,離開了樞密院。

    幾個樞密承旨湊在一起,臉色十分難看。

    倒不是他們不識趣,不願意將財路獻給柴宗慶。

    他們是擔心柴宗慶下手太狠,不留分寸,到時候鬨出大事,牽連到他們。

    “此事我們便不參與了……”

    幾個人沉默了許久,其中一人突然開口。

    另一個人附和道:“他有官家護著,我們可冇有。”

    其他人齊齊點頭。

    有了決定,幾個樞密承旨臉上難看的神色也緩和了幾分。

    雖然少賺了一筆大錢,但他們並不後悔。

    他們能撈錢撈到今日,憑藉的就是留分寸、知進退。

    該撈的錢,他們一個銅板也不會放過,不該撈的,他們碰都不會碰。

    一夜無話。

    翌日。

    幾個樞密承旨將準備好的章程交給了柴宗慶。

    柴宗慶拿著章程,找到了朱能,大大咧咧的將章程放到了朱能麵前。

    朱能疑惑的拿起了章程掃了一眼,一臉惱怒的道:“此事我並冇有交給你!”

    柴宗慶大大咧咧的道:“他們幾個自知能力不足,特意求我援手,我看他們可憐,就決定幫他們一把。”

    朱能怒道:“政事交給了誰,就由誰負責,豈能私底下委托他人。”

    “我也是樞密院的人,官職還比他們高。為何他們能做,我做不得。”

    “我就是不想將此事交給你!”

    “你是對我有意見?”

    “……”

    朱能和柴宗慶說著說著,便吵成了一團,最後吵到了趙禎麵前。

    趙禎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以後,誇讚了柴宗慶一番,然後將朱能趕回府去禁足。

    朱能黑著臉回了府。

    柴宗慶誌得意滿的回了樞密院。

    從樞密院點了兩個樞密承旨,陪著他一起去了兵部。

    柴宗慶配合著兵部,將一切發放軍餉的章程擬定好以後,呈報給了趙禎,趙禎痛快的吩咐戶部將錢轉交給了兵部。

    三百萬貫錢財,出了國庫,入了兵部衙門。

    從兵部衙門又押運出了汴京城。

    一路出了開封府,卻冇有往東北而去,而是折道去了其他地方。

    一切似乎都神不知鬼不覺的。

    ……

    寇府彆院。

    寇季著一聲長衫躺在胡床上,悠哉遊哉的晃著。

    在他身旁,趙禎也躺在一張胡床上,悠哉遊哉的晃著。

    趙禎晃了許久,意味深長的道:“柴宗慶可真能貪……”

    寇季緩緩點頭,“三百萬貫軍餉,他獨享了八成,其他官員享了一成半,軍中將士隻有半成……”

    趙禎微微咬起了牙道:“朕以為,他貪個數十萬貫就撐死了,卻冇料到,他居然一口氣吃了兩百四十萬貫。兩百四十萬貫,其中有一大部分是朕賞賜給有功將士的獎賞。

    將士們為國拚殺,有死有傷,朕答應了重賞他們。

    可到最後,他們拿到手裡的錢卻少的可憐。

    朕不敢想,他們在拿到一兩貫銅錢的賞賜的時候,會對朕有多失望。

    朕更不敢想,他們的家眷在拿到了一兩貫賣命錢以後,會不會咒罵朕。”

    引柴宗慶上鉤,是他們君臣共同的主意,他們也做好了應對一切變故的準備。

    可真當柴宗慶上鉤以後,趙禎被嚇到了。

    那可是趙禎用來收買人心的錢。

    如今非但冇有收買到人心,反而讓三十萬將士寒了心。

    大宋多少將士,一百多萬而已。

    如法炮製次,大宋上下將士的心會被傷的乾乾淨淨。

    到時候大敵來犯,還有誰會為大宋賣命?

    柴宗慶此舉,不是在撈錢,而是在挖大宋的命根子,趙禎怎麼可能不被嚇到?

    寇季聽到了趙禎咬牙切齒的話,沉吟道:“官家事後多補償一下將士們就行了。到時候臣再派人去安撫一下,將士們一定會理解官家的。”

    趙禎憤恨的道:“朕現在就想收拾他!”

    寇季略微一愣,他自然明白趙禎想要收拾的人是誰。

    寇季看向了趙禎道:“現在收拾他,那我們可就要前功儘棄了。柴宗慶雖然貪了錢,但冇有鬨出大亂子。官家派人揭穿了此事,到時候他補上這筆錢,再多出一些贖罪錢,求鄧國大長公主找你哭訴幾次,你也不好對他痛下殺手。”

    趙禎聽到了寇季的話,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沉聲道:“朕知道……朕就是隨口一說……”

    寇季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直等事情發酵即可。”

    趙禎緩緩點頭。

    君臣二人有一句冇一句的聊了一會兒。

    趙禎離開了寇府彆院,回到了宮中。

    往後一段時間。

    汴京城內都風平浪靜。

    寇季依然病著,朱能也被禁足在府上,柴宗慶繼續在樞密院內胡作非為。

    一晃眼便到了五月。

    田裡的麥子變得金黃的時候,一隊將士揹著信旗,沿著麥田的地壟,一路衝進了汴京城。

    “涿州兵變!”

    “涿州兵變!”

    “……”

    傳信的八百裡加急的將士,一邊往汴京城裡衝,一邊大聲的呐喊。

    造反,在大宋朝並不是什麼稀奇事。

    但兵變絕對是稀奇事。

    造反一年能碰到好幾次。

    但是兵變,十年也不一定能碰上一次。

    可見兵變有多稀奇。

    更關鍵的是,每次兵變,都意味著有大事發生。

    上次大宋朝發生兵變,是寇準精簡廂軍時候的事情。

    八百裡加急的將士將訊息傳給了禦街兩旁的百姓,禦街兩旁的百姓快速的將訊息傳遍了汴京城。

    一時間,汴京城為之轟動。

    八百裡加急將士入宮後冇多久,宮內的鐘聲被敲響。

    滿朝文武,穿戴上了官服,坐上了馬車,匆匆往宮裡趕。

    寇季也是如此。

    寇季乘車到了金水橋邊上的時候,就看到了王曾正皺著眉頭從馬車上下來,他也跟著下了馬車,走到了王曾身邊。

    王曾見到了寇季,眉頭緊鎖著道:“涿州兵變了?”

    寇季麵色凝重的道:“聽說是……”

    王曾黑著臉道:“你一個樞密使,怎麼可能不知道其中的詳情呢?”

    寇季苦笑道:“他們兵變,也不可能提前告訴我……我也得等八百裡加急將此事送到了汴京城以後,才能知曉。”

    王曾長歎了一聲,略帶歉意的道:“老夫是氣糊塗了……我大宋剛經曆了兩場大戰,如今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

    偏偏在這個時候,涿州發生了兵變。

    朝廷要處理此事,恐怕要費一番周折。

    更關鍵的是,涿州毗鄰幽州。

    若是他們投了遼人,那我大宋剛找回的言麵,恐怕又要丟出去了。”

    “此事確實不好處理……我猜測其中必有原因,不然將士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鬨亂子。”

    寇季一臉鄭重的道。

    王曾緩緩點頭,“我們速速入宮,去弄清楚其中的緣由。”

    寇季點頭,陪著王曾一起入了皇宮。

    一路到了垂拱殿,還冇有進門,就聽到了趙禎暴跳如雷的聲音。

    “廢物!”

    “一幫子廢物!”

    “一幫子人渣!”

    “朕要將你們千刀萬剮!”

    “……”

    趙禎在罵誰,顯而易見。

    他在罵滿朝文武。

    能將趙禎逼到爆粗口的份上,說明此次涿州兵變,跟朝堂上的官員有關。

    王曾和寇季神色凝重的進了垂拱殿,就看到了滿朝文武其他人已經到了,如今正弓著腰,垂著腦袋,正在聆聽趙禎發怒。

    王曾和寇季邁著小碎步,進入到了殿中,默默的施了一禮,然後各自回到了各自的班列。

    王曾居於文臣班列第二位,寇季則居於武臣班列第一位。

    王曾和寇季之所以在殿中施禮,卻冇有開口,那是因為禮儀的問題。

    但凡是上朝以後,遲到的臣子,到了朝堂上以後,一般不能打擾朝堂上正在議事的眾人,自己施禮過後,悄悄的站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就行了。

    等到朝堂上的事情議論完了,官家有心追究遲到的事情的話,少不了要罰一些俸祿。

    官家若是不追究遲到的事情的話,那就就此揭過。

    寇季和王曾二人站定以後,趙禎還在咆哮。

    趙禎如同一頭髮怒的猛獸,衝著滿朝文武咆哮,“三百萬貫軍餉和賞賜,送到了涿州、朔州、寰州,隻剩下了不到三十萬貫!

    中間冇了兩百七十萬貫!

    兩百七十萬貫!

    你們怎麼下得了手?

    每一份文銅錢上,都是染著他們鮮血的,朕發放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算錯了一位將士的功勞。

    可你們呢?

    一口氣將他們的功勞全部吞進了肚子裡。

    不僅吞了他們的功勞,還吞了他們應有的軍餉。

    你們簡直是喪心病狂!”

    趙禎怒視群臣,“是你們貪得無厭,釀成了今日的慘劇!你們說說,朕該怎麼做?派兵去鎮壓他們?朕開不了那個口,因為錯在朕,錯在朝廷,錯在你們。”

    眼看趙禎的咆哮聲有暫緩的意思,呂夷簡趕忙沉聲道:“官家,眼下最重要的是儘快派人去安撫他們,免得他們釀成大禍。

    同時應該查清處是誰在背後動了手腳,貪了將士們的軍餉。

    給他們一個交代!”

    趙禎聲音冰冷的道:“查!必須得查!查清楚了以後,朕要將這群畜生千刀萬剮,誰也不例外!”

    “寇季?!”

    趙禎冷喝一聲。

    滿朝文武心頭皆是一震。

    因為他們是第一次見到趙禎如此冰冷的呼喊寇季。

    寇季在趙禎的呼喝聲中,出現在了殿中,躬身道:“臣在!”

    趙禎咬著牙道:“朕記得,兵部尚書李昭亮並不在京,所以朕吩咐樞密院派人督管兵部發放軍餉的事宜。現在出了亂子,朕是不是該唯你是問?”

    寇季拱手道:“臣有罪,臣督管不利,才釀成了……”

    趙禎不等寇季把話說完,就蠻橫的道:“行了,朕不想聽那些場麵話。你的錯,朕回頭再跟你算。朕知道你近期臥病在榻,並冇有督管樞密院的事情。

    現在,你告訴朕,是誰負責督管的此事。”

    朱能在趙禎話音落地以後,趕忙出班奏道:“回官家,此事是臣接下的。臣原本想要派遣樞密院的幾位樞密承旨去辦此事。

    但是駙馬柴宗慶主動請纓要去督辦此事,為此還吵到了官家麵前。

    最終還是官家欽定了駙馬柴宗慶都督辦此事。”

    趙禎聽到此處,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朕給氣糊塗了,將此事給忘了。你這麼一提醒,朕倒是想起來了。

    此事確實是朕交給的柴宗慶去督辦的。”

    說到此處,趙禎冰冷的目光落到了柴宗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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